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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指姦,後方插入,體內射精

重回崗位,曼斯坦指揮官下令他的人馬強攻。

匪徒把肉票當成盾牌,用來阻擋進攻,但是毫無意外的,長射程狙擊槍避開人肉盾牌的要害,射穿了匪徒的致命部位,頭部、頸動脈、心臟,沒有任何一個匪徒留下活口,人質損傷率壓制在三分之一以下。

雖然結局不算處理得特別漂亮,倒也中規中矩,不過不失。

十顆粉紅鑽全回到曼斯坦指揮官手上,連同那隻鋼筆。他確認每一顆粉紅鑽都毫髮無傷後才撥通手機,聯絡威爾。

額外的方便需要額外的付出,威爾雖然年輕,也稍微懂得這個道理。

他盛裝打扮,出席曼斯坦的晚宴。

曼斯坦包下了薩維爾市最奢華的W酒店用餐區,今晚客人就只有他們兩人;預防兩人當中其中一位不勝酒力,曼斯坦訂下了最豪華的帝王級樓中樓雙人房型,確保在享受過美酒名饌之後,能有充足的空間互不干擾地休息。

當然,這些體貼入微的安排,在威爾眼裡就是情慾的邀請。

他並不是不能拒絕。

在前菜帶殼生鮑上桌之前,曼斯坦已經把十顆粉紅鑽物歸原主,還給他了!

他驗收完,確認無誤,小心翼翼地收到內袋裡,不卑不亢地向曼斯坦道了謝。

這樣平和的態度已經暗示了,他同意在餐後與曼斯坦進行一些隱秘的活動。畢竟私相授受,曼斯坦也承擔了很大的風險,總不會只是為了共進晚餐就做這樣足以殺頭的屈法伸恩之舉。

三頭鮑斜著並排在生海帶片上,曼斯坦拿起檸檬片,擠出幾滴檸檬汁,鮑魚肉立刻扭動裙邊,收縮得很厲害,威爾見狀幾乎不敢動作,巴巴地看者白髮的俊美青年吃空了三枚飽滿鮮嫩的生鮑魚,還意猶未盡地喝了一口白葡萄酒。

「你不喜歡鮑魚的味道?」

「生的,太腥了,我下不了手。」威爾始終沒有動檸檬皮,更不要說刀叉了!

「檸檬片和白葡萄酒就是去腥用的。」

「檸檬汁淋下去,鮑魚會醜惡地扭動著,看了就沒食慾,至於酒,我滴酒不沾。」

曼斯坦恍然大悟,「我的錯,少爺,我立刻請廚房把生鮑魚加工成鮑魚排與海帶湯,今晚燒製的每一道菜餚全部不加入一滴酒。

飲料當然全換上軟飲。你喜歡薄荷蘇打水嗎?」

威爾低著頭說喜歡。即使曼斯坦對他仍有不軌意圖,事前功夫也真是用盡了心思。

鮑魚排重新上桌,口感勁道、越嚼越香,大海的鹽味融合鮑魚本身的鮮甜多汁,搭配得天衣無縫,滴上一兩滴檸檬汁,起到畫龍點睛之妙。

威爾在享用美食之餘,不忘把一小塊汁水淋漓的鮑魚排切成適口大小,用自己的銀叉子往曼斯坦嘴裡送--

曼斯坦愉快地接納了這份肉塊。

他看著威爾的眼神,已經不把他當作一隻在檸檬汁下扭動著身體的活鮑魚了,而是一塊被極緻精細地烹飪、切開,自動送上嘴唇中央,只要張開嘴巴就能享用的美食。

他還想表達一點紳士風度,所以耐心地把預定好的十二道菜餚全部吃完,並且因為威爾討厭酒類,他前前後後叫了了三杯薄荷蘇打水,用來漱口。

直到用餐完畢,曼斯坦全身上下已經聞不出任何一點酒氣了!

曼斯坦起身,經過威爾的身旁,輕喃一句,「有任何需要,我在本店唯一的帝王級樓中樓寢室裡。」

他有十足的把握,威爾會在解決完最後一道焦糖舒芙蕾之後,到他指定的地點赴約。

任他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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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寢室內,曼斯坦好整以暇地換上浴衣,等待威爾在浴室裡把自己整理得乾乾淨淨,頸上撲了點香粉,甚至在私密處敷上潤澤的香膏,做好了濕潤與開拓的工作。

曼斯坦看著威爾怯生生地走出浴室,裸裎的肉體細緻而惑人,曼斯坦也不覺有些心猿意馬;他示意威爾坐在他的大腿上,手指插入威爾緊密的肉道裡,把膏脂塗敷得更均勻。

威爾發出一陣浪叫。

那種聽起來就像叫床的聲線,如果在他身下發出真正的叫床聲,不知道會是如何香豔旖旎的氛圍呢?

威爾很年輕,感度良好,即使自己不是他第一個男人,威爾的性經驗也極其有限,肉壁是稚嫩的粉紅色,肉道很緊,即使曼斯坦不進行這些帶有試探意味的愛撫,他也心知肚明,威爾的眼神展現出的是一種對性事的茫然,知其然卻不知其所以然,白紙似的,正適合進行性調教。

由性開始,慢慢馴服他的肉體與內心,直到少年真正的愛上他。

讓威爾從無性戀轉變為風流宛轉的蕩婦。

曼斯坦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單身,對於性總是淺嚐輒止,從未產生過想劫奪、改造,最終佔有某一個特定對象的衝動。

威爾很美,高貴而冷感。

就是這樣清冷的眼神,瘦小的肢體,卻挑起了曼斯坦的征服慾。

但是只有一個晚上的時間,要完成征服的過程無異於緣木求魚。

先給這孩子一點甜頭,但是不要充分滿足,讓他帶著沒有辦法完全滿足的欲求,下一次,主動來找自己上床。

讓他上癮似的,越性交越渴望。

曼斯坦輕柔地吻上威爾的嘴唇,陌生的觸感讓威爾有些微的抗拒,身子往後縮了一下,曼斯坦卻強迫他接受這個試探性的吻,確認他的感情生活處在真空狀態。

威爾很久沒有親暱行為了。

曼斯坦讓他上半身趴倒在枕席之上,向後高高地聳起白嫩的臀部。

豐滿而緊實,用力一拍,就顫縮著抖動,發出脆亮的肉擊聲。

讓這樣的肉體久曠著,簡直是暴殄天物!

曼斯坦很輕易地插進了充分擴張過的肉道裡。

威爾發出一聲微弱的哀鳴,並不是因為疼痛,而是難以適應。

曼斯坦抽插起來,兇狠而俐落,沒有憐惜,絕不遲疑,這不是一場性交易,而是改造的開端,給予快感要適度,讓他稍微有點舒服,但是不能完全滿足,為了追求高潮,下一次,威爾會主動來找他,請求他進行深度調教。

白皙強壯的背部肌肉起伏如山巒,隨著曼斯坦一下一下的撞擊滲出水色微光,像清晨凝結在林梢的露珠。

威爾控制不住地顫抖著,叫床似的聲線真真切切地叫起床來,帶著無助的哭腔,些微的疼痛,更多的是歡愉。

但是達不到高潮。

肉穴緊緊包圍著陽具,無論往哪個方向都能充分摩擦肉具.......曼斯坦用威爾的肉體取悅自己,同時掌握著對方的快感,不多也不少,足夠威爾享受餘韻直到下一次主動上門。

青年強壯的肉體起了波瀾,雙手狠狠地把少年瘦弱的肩頭按壓在天鵝絨床單上,哭腔已經變成了真正的哭泣,柔軟的肉壁承受不住過於強壯的撻伐,不由自主地滲出潤滑的液體,曼斯坦將性器推進到最深處,著力壓迫--

「啊、啊啊啊......」

威爾狂亂地扭動身軀,臀肉淫猥地顫動著。

性器在肉穴裡顫顫昂首,精液噴發在粉紅色肉道的最深處。

威爾先是放聲痛哭,久曠的肉體承受不住這麼強烈的性刺激,曼斯坦也不阻止他,強烈的性衝擊正是他所想賦予威爾的第一印象,他維持著由背後強行插入的姿勢直到精液灌滿了肉穴。

哭聲漸漸變成低泣,夾雜著曖昧的呻吟。

曼斯坦察覺到自己還沒有退出的陽具又挺拔起來了,他從喉嚨裡發出一聲低沉的冷笑,開始第二輪的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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