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ziraphale和Bartemius Crouch Jr.是五年級生,沒有佛地魔的平行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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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銳的哨子聲劃破雲霄,和黑髮的學生高舉的金探子,宣布著比賽結束,而觀眾席上一群身穿綠色斗篷的學生爆出陣陣歡呼聲,則宣告著這場球賽由史萊哲林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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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史萊哲林的球員飛到赫夫帕夫觀眾席前,用嘴型說了句話,才飛向其他隊員身邊慶祝他們的勝利。而有個金髮的學生擠過其他同學搶先離開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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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temius Crouch Jr.在快速換完衣服並甩開其他蛇院同學(雖然失敗的被攔截幾次)後,用他可以達到的最快速度到了黑湖邊緣,他跟某人約好的地方,而已經有人在那邊等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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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gle?」Bartemius開口喊了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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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Barty,你來了!」Aziraphale知道是誰來了,畢竟只有Bartemius會這麼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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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被學院的人纏住了,來晚了?」Bartemius喘著氣坐到Aziraphale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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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茶還沒涼呢!」Aziraphale笑著為他倒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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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啦!口正渴呢!」Bartemius接過茶一飲而盡,舔了舔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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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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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超棒!跟藍莓餅乾很搭。」Bartemius拿了塊餅乾塞進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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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興你喜歡,自己來。」Aziraphale笑了笑,「你今天的比賽很精采。」他知道對方喜歡談論魁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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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差一點Potter他們贏了。還好Reg找一步抓到金探子。」Bartemius興奮的舔了舔嘴唇,他興奮的時候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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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以為Kerwin他們也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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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離開的時候,他們還在慶祝,應該等等就去休息了吧。」Bartemius隨意地說著,他其實沒有把他們在這邊見面的事告訴其他人,不過他希望就兩個人獨處這種事就別Aziraphale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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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談論了一會剛剛的球賽,雖然Aziraphale不是特別熱衷,但他喜歡跟Bartemius談論任何事,而Bartemius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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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最後一場?」在話題差不多乾掉,該換個話題時,Aziraphale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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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接下來就是O.W.L了。」Bartemius默了一會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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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嗎?」Aziraphale感覺朋友的不同,輕聲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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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不。」Bartemius搖搖頭,雖然他很努力壓制,但聲音還是有些顫抖,「我很緊張又害怕,A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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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你很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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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有人知道考試當天會出甚麼事......他根本不在乎發生甚麼,只在乎我有沒有拿到好成績......少一科O他會怎麼看我......」Bartemius想到父親總是不斷要求他的學業、品格,即使已經表現得很好,父親還是會要求要更好。比起憤怒,Bartemius更害怕父親偶而露出的失望神情,那視線就像冰冷的刀刺透他的心,像催狂魔吸走他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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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過了,12個O沒有幾個人達成過,你父親也沒有。」Aziraphale看過幾乎圖書館裡(除了禁書區)的所有書,他當然也看過歷屆成績的名冊,他可以說拿到12個O的學生不到20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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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會這樣要求我的。」Bartemius確定而平淡的說,但Aziraphale看到他眼角泛著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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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ty,親愛的,你還有你媽媽、眨眨......還有我。」Aziraphale手攬住Bartemius的肩膀拉進對方試圖安慰對方,不小心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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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痾,」Aziraphle意識自己剛剛說了甚麼,避開Bartemius的視線改口說,「我是說,還有我和其他的朋友們,像Davis和Kerwin?我們都會支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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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是對的,他不可能一直干預我的人生。就剩兩年了,等我們畢業,我們可以一起到其他地方生活?」Bartemius清了清喉嚨,打起精神換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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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朋友也想要的話,我想是可以考慮的。大家一起住會很有趣的。」Aziraphale放開朋友,微笑說,沒有給出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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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啊......」Bartemius的落寞一閃而逝,拿出書開始今天相約的主題,「總之先來複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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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ziraphale也將書拿出來開始複習。雖然這不是一般人會來讀書的地方,但兩人很喜歡待在這邊,湖邊很涼爽,沒有需要保持安靜和飲食規定,讓Bartemius覺得最棒的是很少會有人經過,他可以同時躲避多數人的眼光,還可以接近Aziraphale。兩人時不時會停下來討論,通常是Aziraphale提問,而Bartemius為他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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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你之後可以回來教書,你會是個好老師的。」Aziraphale看著Bartemius剛為他解答的筆記,有感而發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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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你這麼認為?」Bartemius對這突如而來的稱讚感到害羞,不禁臉頰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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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三兩下就幫我解決那麼多問題,你總是用了最淺顯易懂的方式讓我理解!雖然可能點大材小用。」Aziraphale的金髮在陽光下更加閃亮,讓Bartemius彷彿看到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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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可以把它列入考慮,反正我還沒決定要做甚麼。」Bartemius避開了Aziraphale的視線,用裝酷來壓抑他快滿溢的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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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的學生一定可以學到很多。」Aziraphale說得就像毫無疑問,就像事情本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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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身為我一號學生,我可不能讓你考太差...」Bartemius挺胸擺出教授的樣子,但話還沒說完就被遠方的聲音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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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Aziraphale!終於找到你了!Gabriel找你!」遠方的幾個學生對著兩人賣力地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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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看來要明天再繼續了。抱歉Barty…」Aziraphale簡短回應那些學生,轉頭滿懷歉意地看向Bartemi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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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道歉Angle...」Bartemius笑著說。去你的Gabriel,就不能挑一下時間嗎?Bartemius忍住飆罵Gabriel的怒氣,「你快去吧!我再吹一下風。」幫Aziraphale收拾完東西後,Bartemius重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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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感冒了,餅乾都給你吧!」Aziraphale將餅乾交給Bartemius後才快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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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掰掰!」Bartemius看著Aziraphale越來越小的背影,對著平靜的湖面嘆了口氣,繼續看書直到天色轉暗才回到學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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