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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翠色的意志

Louis注視全息投影的圖表,實驗進度良好,實驗體的表現證明他的努力有所效果,實驗體魚貫地分別回到她們的休息室,Louis將收集得來的數據撰為成報告,再呈交到高層人員的辦公室門外收集區。

實驗的生活相當苦悶,Louis是個不苛言笑的悶蛋,他很習慣這樣的生活,穩定的流程相當適合他,但他知道整場實驗都會有完結的一天。即使不再成為研究人員,他也有衛生教育福利部派出的生活補貼,因此他很安逸,以工作的心態看待這場實驗,麻木到忘記自己是在培養殺戮機器。

Janie長期留在研究所內,而比她大一年的Ella則與Janie分享外界的所見所聞,Ella說得外面多姿多彩,於是Janie也嚮往了起來。

隨著停留在研究所的時間愈久,Ella對於外面世界的記憶也變得模糊起來,恐怕忘記,所以她努力告知Janie所有她記得的東西,一想到Janie居然在這裡過了十四年,Ella就要發瘋,不想無止境地留在這個沒有光線的地方。於是她也變得焦急起來,也不斷追問Louis實驗的進度。

「妳的資質決定了妳的實驗進度,妳不能太急躁,妳的心要平靜起來,才可幫助測試進行。」

「我不是自願的,是你們把我捉回來!」

Louis抓起了Ella的衣領,慢條斯理地道:「妳以為自己有選擇嗎?妳只可以配合我們組織,不然我們可以將妳銷毀。」

Ella的身散發出微淡綠光芒,她的身前凝聚成一團藍光暈,向Louis擊去,Louis敏捷地一把捏著Ella的後項,中斷她的異能。

「總算有成果,但妳都要懂得控制才可。研究人員都知道抑制力量的方法,妳下次企圖攻擊研究人員,就不是警誡這麼簡單的了。」

「是制約,你們在我身上施了制約。」

Ella一臉痛苦。

「太強大的能力都是一種危機,我們只好用藥物抑制妳們對組織的敵意。」

「妳不想痛苦下去的話,就完成實驗吧。」Louis放開了她。

「不過在我們的改造下,妳已沒有恐懼感和痛覺吧。」

Ella堅決地道。「我一定要改變這種不公平的生活,我想得到自由。」

「這是妳的命運,妳身在這裡,也是一個牢籠,妳到了外面,又是另一個牢籠。」

Ella在那扇門前看著門關上,門分隔了她和Louis。

「讓我走吧。」

Louis默不作聲走遠。

Ella疲累地滑落到門前,以她單薄的力量根本改變不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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