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爆发前3年,路和乔成为同事。路是因为母亲的关系而进来的,也因为乔要走了而进来的。乔跟她说,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虽然我没做多久但有些事情也许可以帮到你,领导的话听三分就行。后来,路被客户投诉,因此被领导批评,因为说话过于直白,同事亦有不满,职场颇坎坷。路常常找乔大倒苦水,彼时刚到新单位的乔也要重新站稳脚跟,免不了一番虚与委蛇的社交,也有苦水需要倾倒。两人的联系就这样建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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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乔说:“我不想结婚,我需要自由。但父母的言语如同入睡前的蚊子,最是令人憎恶,却又伤不了它分毫。”路因为心理问题在这件事上获得了豁免,但仍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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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那年的年底,路辞去工作,从家里搬出来成为自由人,虽然免不了和家里大吵一番,弄个鸡飞狗跳。第二年,重新进入职场的路适应得不是很好,药物加量。而乔成了自负盈亏的人,收入一下子不稳定。战争的阴影越来越重,不少人抛售这里的房产。乔也开始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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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第二年,法纪混乱,法律虚设。乔挣扎了7年才获得的职业已成为权贵的帮凶。乔已不讳忌死亡,常同路说:“死亡是获得被遗忘的权利。责备自杀的人是愚蠢的行为。”还说:“我已经死去,大抵是过几年再埋。也许还没死,我现在拿不准我的死期。你知道的,死亡有很多种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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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第二年年底,为获得庇护的父母让乔嫁给宗家二儿子。进民政局门口之前,乔看到了路,也在宗的血泊之中重新认识了路。乔对她说“谢谢你的吊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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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乔在反政府的示威游行冲突中死亡。乔家把她埋在自留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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