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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 趙氏孤兒

小歡:「她是說你們在大元律法下竟敢強搶民女。」

老者靠近:「小姑娘別給我耍花樣。」

木薩仁:「放手啦!」

小歡:「小姐對不起!」

「你這老不死,你憑什麼打他。」木薩仁:「你這傻子,為何乖乖被他打。」

說書人:「他是我仲父!」

木薩仁:「怪不得不是親生的,才下如此狠手,打死你⋯⋯才能與世無爭。」

老者:「你這小姑娘,少在那挑撥離間。」

(這小女子,絕非一般,面對如此場面,還能如此冷靜)

「小姑娘如此僅敢如此猖狂。哼!給我關個三天,讓他們不吃不喝,挫挫她的銳氣。」

木薩仁:「你敢,你不怕我爹爹來找我。」

老者哈哈大笑:「那更妙!能清楚妳的來歷。」老者便調頭離去。

木薩仁:「喂!死老頭,快放我出去。」

說書人低著頭看了她一眼。

木薩仁:「看什麼看,還不打開牢房。」

說書人不予理會,便默默離去。

木薩仁:「喂,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喂,快開門啊。」

小歡:「小姐你在喊也沒人聽得到。」

木薩仁:「這裡人怎都怪裡怪氣的。」

木薩仁坐不住,並起身左右徘徊。

老者也在原地左右徘徊。

說書人:「仲父⋯⋯」

老者:「我說趙牧,這無理的野丫頭,從哪弄來的,是存心要氣死我。」

趙牧將經過情形與那老者說了一遍。

老者聽完後:「這小娃怎對月下人心如此感興趣。」

趙牧:「或許小姑娘好奇心特別重,應該沒什麼惡意,我看她並不是什麼壞人。」

老者:「老夫看他膽大妄為,言行舉止毫不畏懼,她父親應該是個不簡單的人物,會不會是皇宮裡面的人。」

趙牧:「應該不是,如果是的話,也不會讓我們這麼輕而易舉抓獲。」

「這倒也是。」老者:「老夫會派大夥出去散播此謠言,是趁大元根基未穩;最好讓那些王公貴族窩裡鬥,互相爭奪月下人心。我們好反殺他們措手不及,要是能找到那顆月下人心,在好不過。」

趙牧:「仲父所言即是。」

老者:「我已派人去查清這兩娃的底細,你有空再去問個清楚。」

趙牧:「是。」

木薩仁喊了老半天,依舊沒人搭理。

趙牧緩緩走了過來:「別喊了,叫破喉嚨也沒人會搭理你。」

木薩仁:「你終於來了,先拿水來,我口渴了。」

趙牧:「仲父有交代,要餓你們三天,包括飲水。」

木薩仁:「你這死沒心肝的,好歹我也是您徒弟,就這麼見死不救,我快渴死了。」

趙牧心軟,於是拿出水袋:「等等..先說說妳叫什麼名字?」

木薩仁:「我叫沐月兒,她叫小歡,那您呢?」

趙牧:「我姓趙單名牧,你家裡是做什麼的?」

木薩仁:「家裡⋯⋯你問那麼清楚要幹嘛?」

趙牧:「只是想確認你的底細,好讓我仲父放心。」

木薩仁:「我⋯⋯其實是⋯⋯」

小歡:「小姐。」

木薩仁:「哎呦!不能說,說出來你也不信!」

「那好吧!不說也罷。」趙牧遞過水給木薩仁:「給。」

木薩仁接過猛灌,一點都沒女子形象:「啊!爽快小歡你也來。」

木薩仁:「你沒說說你自己的事。」

趙牧:「我……沒什麼好聊的,從小就是個孤兒,是我仲父一手把我帶大的。」

木薩仁:「其實我跟您也沒什麼兩樣,從小就沒母親,父親是個忙人,沒什麼在管我,我最好的友人亦是小歡。」

趙牧:「這麼說我們同病相連。」

兩人雙眼相對,隔著一道柵欄惺惺相惜看了一回,木薩仁突然笑了。

趙牧:「怎麼?我臉上有東西嗎?」

木薩仁:「我在家時,也是被關起來,到您這……還是一樣被關起來,你說好不好笑。」

趙牧:「對不住了,在我仲父還沒卸下心防,您是不能出來的。」

木薩仁:「那你能不能多多來陪我聊聊,順便教月兒武功。」

趙牧:「這……」

木薩仁:「這麼小心眼。」

趙牧:「不是。」

木薩仁:「就教幾招也不行?我又不會逃跑。」

趙牧:「好啦。」

木薩仁:「這可是你說的喔!不可反悔。」

趙牧:「嗯!」

翌日。

老者與趙牧在書房內。

門外傳來聲音:「啟稟大人,屬下無能,查無那兩丫頭來歷。」

「喔!這不太可能啊。」老者:「先退下吧!繼續追查。」

門外回覆:「是。」

趙牧:「仲父。」

老者:「難道……沐月兒非真名。」

趙牧:「依牧兒看!她們不是本地人,應該是外地來做生意的,以前從來沒看過她倆。」

老者:「這很有可能,但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去,再去套套他們的話。」

「是。」趙牧:但是仲父,我看她們並非壞人,是否能放出來好生招待。」

老者凝重眼神看著趙牧:「你是怎麼了?從她們來的時候,你處處維護著她,是不是對她有意思。」

趙牧:「仲父!牧兒沒這意思。」

老者:「你難道忘了,你與我女兒有婚約在身,將來如果復興大宋,她可是未來的皇后,難道你忘了是誰救你栽培你。」

趙牧:「是仲父!仲父大恩大德,牧兒沒齒難忘。」

老者:「仲父做的一切可都是為了你啊!千萬別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深陷泥沼自甘墮落啊!你可是未來一國之君啊。」

趙牧:「仲父教誨即是。」

老者:「知道就好,你先下去吧!」

趙牧:「是。」

趙牧無精打采的走到牢房。

木薩仁隔著柵欄:「欸…趙哥哥,你今天怎麼看起來心事重重。」

趙牧:「沒……」

木薩仁:「有什麼心事,跟月兒說,月兒替你解憂。」

趙牧:「沒事。」

木薩仁:你說謊!

趙牧:「唉!算了,告訴你也無妨。如果您父親把你許配給一個你不喜歡的人,你會怎麼做?」

木薩仁:「要是我會離家出走。」

木薩仁傻笑:「其實我就是為了這個,才離家出走的。」

趙牧:「你離家出走倒是好,看你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天下那麼大,我就不相信,會沒有我容身之處。」木薩仁:「所以我才要向您偷學點武功,好行走江湖。」

趙牧見她如此開朗,兩人亦是同病相連:「算了!看你也不是壞人,我就教你吧!」

木薩仁:「真的嗎?那快點教教我吧。」

趙牧打開牢房走了進去。

小歡在一旁觀看。

趙牧教起來非常嚴肅,木薩仁看似認真,但面容隨時帶著微笑。

木薩仁笨拙的姿勢,趙牧用手調整她的姿勢,因狹小的牢房,兩人因此貼的很近,趙牧聞到木薩仁,身上散發出淡淡的香味。

那烏黑長髮飄逸,拍打在趙牧臉上,趙牧不禁偷偷瞧了木薩仁一眼,她那月亮皎潔般的大的雙眼,炯炯有神,那櫻桃般的紅唇,及精緻顯明的輪廓,和木薩仁的呼吸吐氣,使趙牧心跳、呼吸突然加速,顏面跟著赤紅起來。

木薩仁見狀:「你……臉為何這麼紅,是不是剛剛飲酒?」

趙牧害羞:「不是。」

木薩仁:「那為何臉如此紅?」

趙牧:「我是因為……」

木薩仁:「我知道了,是因為這裡太悶熱了,太擁擠了。」

趙牧只好點頭:「對!好熱啊,今天就教到這,你自己複習,我先去忙了。」

木薩仁微笑著:「謝謝師父。」

趙牧見到她如此陽光笑容,於是臉又更加赤紅:「此地不宜久留……」

跑到外面後,撫著胸口:「趙牧,趙牧,你今天是怎麼了!」

大都皇宮內。.

皇上龍顏大怒,底下跪滿太監、婢女低著頭,連頭都不敢抬。

皇上:「說,人到哪去了,都已經三天了,還未看到人影。」

台下人大喊:「奴婢罪該萬死。」

皇上:「都拖出去斬了。」

王公公:「是。」

皇上撫著頭,煩惱著思索:「王公公,你也先退下。」

王公公:「皇上!保重龍體啊。」

皇上思念著妻子,嘴邊叨叨著:「如玥!對不住,沒顧好我們的女兒。」

又回想起,木薩仁天不怕地不怕樣子,跟自己個性很像,每次犯下大錯,總是會在身邊撒嬌。

雖然木薩仁常常給他惹麻煩,但每當政務繁忙時,也只有他們母女倆,能讓他感覺到有家的感覺。

因爲這世上,所有人都畏懼他這個皇上,在他面前都是虛情假意的討好,唯有她倆敢說真話。

直到失蹤第十七天後。

老者在書房看著書。

門外傳來聲音稟報:「啟稟大人,宮中傳來丟了人。」

老者:「喔!有打聽到丟了男的還女的?」

門外的人:「丟一名公主與一名女侍。」

老者撫著長髯驚訝:「丟多久?」

門外的人:「屬下無能,未能查明。」

老者:「好!先下去吧。」

門外的人:「是!」

老者:「難道……那兩人就是宮中的人?」

此時趙牧與木薩仁在竹林練著劍,小歡則在一旁探風。

木薩仁拿著劍姿勢有點彆扭。

趙牧並握著木薩仁手,揮舞著:「這樣……」

木薩仁:「嗯。」

兩人相處十幾日下來,趙牧漸漸對木薩仁有好感,不時的偷偷瞄著木薩仁。

木薩仁也不以為意,用微笑眼神回看了他,但……趙牧臉總是不禁的赤紅起來。

木薩仁疑惑:「是不是又太悶熱了,怎麼臉紅成這樣?」並幫趙牧擦汗。

趙牧不由自主握著木薩仁的手:「月兒,我……」

木薩仁楚楚動人眼神看著他:「怎麼了?」

趙牧另一手情不自禁摟著木薩仁的腰。

木薩仁心跳急促:「你想幹嘛?」

趙牧一驚突然又鬆開手。

木薩仁大叫:「喂啊。」

正要摔在地上時,趙牧又緊緊抱了起來:「剛剛對不住……」

木薩仁:「嚇死我了,月兒差點摔著。。」

老者:「你們在幹嘛?牧兒把手給我放開。」

趙牧把木薩仁到定位後,立即鬆手恭敬的:「仲父……」

「我倒是想說,牢房怎麼不見人影,原來兩人在這打情罵俏,你這樣對得住我嗎?」老者說著說著拿起木杖,往趙牧揮舞去,趙牧仍不閃躲。

木薩仁推開趙牧:「你幹嘛!亂打人。」

杖狠狠要落在木薩仁身上,木薩仁即時閃躲。

  老者:「我打人,連妳也一起打。」老者揮舞著木杖,木薩仁連連閃躲,但老者武功高她一籌,不到幾下木薩仁被打中。

趙牧擔心木薩仁被打,於是搶了過來,擋在木薩仁面前,背後連連被挨了好幾杖。

老者越打越起勁亂杖揮舞,趙牧更加擔心她被擊中,於是奮不顧身,緊緊抱住木薩仁,趙牧鮮血直流。

小歡聽見吵雜聲音,立馬衝了過來阻擋著老者:「別在打了,要打死人了。」

老者氣喘吁吁才停了下來:「你這逆子,還替她擋,存心想氣死我是嗎ㄥ」

趙牧此時頭部血流不止,木薩仁擔心:「趙哥哥你流血了,快放了我,我替你包紮。」

老者見趙牧頭部鮮血直流,於是轉頭離去破口大罵:「逆子啊。」又停了下來:「一個時辰後來忠祀堂找我。」

趙牧抱著木薩仁:「妳沒事吧!沒受傷吧。」

此刻木薩仁第一次感受到,被呵護關懷的愛,淚水不由自主掉下來:「你這大傻子,快放開我啦!」

趙牧:「妳擔心我了。」

小歡見狀又默默離去。

木薩仁:「快點放開我,瞧你血流不止,會死人的。」

趙牧看他緊張可愛的樣子:「能死在你懷裡,此生沒白來了。」

木薩仁推開趙牧,狠狠一巴掌摑了過去:「我不准你死。」

接著撕下衣服幫趙牧包紮止血,一邊包紮、一邊不停的哭。

趙牧覺得好氣又是好笑,看著她的淚水,心疼的用手擦拭她的眼淚。

木薩仁立即撥開他的手,趙牧又搶著擦拭她的眼淚。

木薩仁生氣:「你在亂動,月兒就不理你了。」

趙牧靜靜看著她。

一個時辰後..趙牧亦是開心,亦是擔心走到忠祀堂前:「仲父!」

老者:「進來。」

忠祀堂上面擺滿大宋各皇帝的靈牌,以及忠烈名士的牌位。

趙牧走上前。

老者:「去靈前跪下,你可知道那女娃來歷嗎?」

趙牧搖頭:「不知。」

老者:「那好,我今天告訴你,她可是大宋死敵的公主。」

趙牧:「不可能。」

老者:「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都替你查清了,仲父的話現在也不管用了。」

趙牧:「仲父。」

老者:「如果你還想執迷不悟跟他在一起,那你就隨她去吧!那老夫真是錯看你了。」

趙牧:「仲父,那我該怎麼辦?」

老者緩緩走了過來,搭他的肩:「很簡單,欺騙的手段,讓她幫我們奪取月下人心。」

趙牧:「這……」

老者:「這就要看你,愛的是江山還是美人,別讓老夫這輩子,白費苦心在您身上。」

趙牧無奈:「是。」

老者:「那好,在靈堂前發誓!跟著我唸。」

老者與趙牧:「我,趙牧願復大宋江山,奪取月下人心;與那名女子無任何情感;如有誓違,願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趙牧許完諾言整個人變的失落。

老者拍打他的肩膀:「我即能奉獻一生給大宋,你也好別讓我失望;你自己好自為之。」說著一跛一跛離去。

老者走到牢房外:「把她倆給放了。」

看守牢房:「是。」

木薩仁見到牢房看守:「你要帶我們去哪?」

看守人員:「大人叫我們把你們給放了。」

木薩仁:「敢問小哥哥,那個趙牧現在傷勢怎麼樣了。」

看守人員:「小的只管牢房,其餘一律不概過問。」

兩人走出牢房。

老者杵著拐杖在門外等候。

木薩仁:「是你!」

老者上下打量完恭敬道:「老夫,以前之事多有誤會,還請多多海涵。」

木薩仁見老者態度180度大轉變心想:「難道他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來?」

於是客氣回禮:「小女子,前面多有不是,您大人有大量原諒小女子,小女子在此感激涕零。」

老者哈哈大笑:「哪裡哪裡,快請起,老夫帶你們到新住所。」

木薩仁見老者腳一跛一跛行動不便,之前出口不遜,辱罵老者,此時心中頗感愧疚,便上前攙扶老者。

老者一驚:「小姑娘.。」

木薩仁:「沒事,我們走吧。」

小歡跟在後頭。

老者微笑:「好。」

老者:「我這莊園,離京城有一段距離,非常偏僻簡陋,還望小姑娘不介意。」

木薩仁:「我最喜歡你們這種莊園了,引隱於山林,遠離鬧市喧囂,清境幽寡,鳥語紛飛。」又大大吸一口氣。

「好!」老者哈哈大笑:「小姑娘懂得享受。」

走到一間房間,門外兩個女奴僕在此等候多時。

老者:「房間整理好了沒。」

兩名奴僕恭敬:「老爺打掃好了。」

老者:「來,請進。」

木薩仁扶著老者進了房門。

老者:「這兩位奴僕,隨妳們使喚,如有招待不周,還望請告知。」

木薩仁:「您客氣了,對了,月兒怎稱呼您?」

老者哈哈大笑:「叫我陸伯伯就好。」

木薩仁:「是!陸伯伯。」

老者:「陸伯伯一回還有事,你們忙你們的,您這衣服都破爛不堪,我已請人給你訂製,一回梳洗完換上,飯菜也為你們準備好了,如有需要什麼僅管吩咐下人就好。」

木薩仁:「謝謝陸伯伯。」

老者對兩名僕人使個眼色:「給我好生招待,如有不周,為你們事問。」

僕人:「是。」

僕人:「小姐,我倆先帶你們去沐浴更衣。」

木薩仁:「好,敢問小姊姊你們怎稱呼。」

兩位僕人一名身著青色衣服:「小姐!您叫我青青就可以。」

指著另一名穿粉色衣服。

木薩仁搶話道:「她不就叫紅紅?」

小歡則在一旁噗哧的笑。

粉色衣服僕人:「小姐,叫我小紅就好。」

木薩仁開心的說:「青青、小紅,那以後我們就是好姐妹了。

青青、小紅立即跪下:「奴婢不敢。」

木薩仁:「都起來,你們都起來。大家何必這麼嚴肅,本小姐可不喜歡一大堆規矩,你們要是這樣,本小姐越是不舒服。」

小歡:「對啊!我們家小姐對下人都很好,只不要是閹人就好了;你們就聽小姐的吧。」

青青、小紅:「是。」

木薩仁:「這才像話。」

青青:「小姐我來幫您寬衣沐浴。」

木薩仁:「我們自己來就好,你們去外面等吧!」

青青、小紅:「是。」

兩人泡著澡閒聊著。

木薩仁:「全身髒兮兮的,這麼多天沒沐浴了,真舒服啊!」

小歡:「嗯啊!」

「幫我搓一下背。」木薩仁:「小歡你不覺得奇怪嗎?陸伯伯怎麼突然對我們這麼好。」

小歡:「會不會是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了?」

木薩仁:「也不無可能。」

小歡:「別想那麼多了,我們想辦法趕快回去,不然皇上可要擔心死你了。」

木薩仁:「現在還不想,我想在多玩回。」

小歡:「小姐……」

「噓!」木薩仁手指著外面,青青、小紅正在門外偷聽。

木薩仁用水潑小歡。

小歡:「小姐你……」

兩人於是嬉鬧起來。

青青、小紅才鬆懈下來。

趙牧走到門口,被青青、小紅攔了下來。

青青:「少爺!小姐他們在沐浴更衣,請你稍等一下。」

「好。」趙牧在門口左右徘徊,只聽到木薩仁與小歡嬉戲打鬧。

她倆沐浴好,小歡換上女裝走了出來。

趙牧上前:「月兒呢?」

小歡:「公子稍等。」

木薩仁衣著淡淡紫裝,掀開簾布,緩緩走了出來,烏黑秀麗的長髮、白皙透紅的皮膚、皎潔般似月亮的大眼,和櫻桃紅唇的小嘴,微笑時嘴角一旁還有個梨窩。

趙牧初次見她穿女裝,被她所穿的裝扮給驚艷到,登時呆滯住。

木薩仁見狀疑惑看著自己,轉了兩圈:「嘿,你這樣一直盯著月兒,難道月兒穿這樣不好看嗎?」

趙牧登時才回過神:「好看好看,沒想到你換回女裝這麼好看。」

木薩仁:「少貧嘴,吃過了嗎?一起用膳。」

趙牧:「好。」

木薩仁:「在看就把你眼睛搓瞎了。」

趙牧:「好,呃,不是!」

一旁的小歡抿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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