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後面選擇題拜託。」向陽輕點桌角，雙手合掌，眼神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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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次被下令分數得達三十，否則他明天開始每節下課都得去導師辦公室報到。對於一個熱愛運用下課期間活動筋骨談天打屁的他，簡直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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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ABD。」季初冬小聲回應，身為班長的她，本應以身作則，維持良好示範。但她和向陽一樣，類似於生命共同體，向陽未達到的，要做的懲罰，她也要一同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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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現實因素，季初冬還是打破原則透漏五題答案給他，剩下的二十分，就算向陽基礎再差，瞎猜一通也能勉強達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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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向陽拿到成績時，整整二十分，那紅的他當場欲哭無淚雙膝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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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就差十分啊，這次能不能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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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這次放過你，你下次是不是又要帶著僥倖心態應考了？」他教學多年，還能不清楚向陽心裡頭到底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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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啊初冬，妳認真學習是很好，但也多多關心一下向陽吧，妳不關心，老師安排這計畫豈不是白費了？其他同學都能成績提升，向陽他肯定也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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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初冬心裡委屈極了，如果說一開始放生向陽是她有意的那就算了，但現在可不一樣，她教了，但他腦子笨，她也著實沒有辦法啊！她還想掰開看看他腦子，看看裡頭到底裝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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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班長，到下次考試都得一起下課報到了。」向陽充滿歉意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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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初冬一把拿過向陽的考卷看了眼說：「你真的笨死了，你這樣瞎猜還不如全寫一樣的答案。」四個答案，全寫一樣得的肯定比瞎猜還多，更何況她不信這裡面沒有一道題他無法解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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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看題目嗎？」季初冬看著第一道選擇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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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有幾題我超認真的寫，不知道有沒有對。」向陽拍拍胸脯，將頭探過去看了眼自己那些認真寫的選擇，「真慘，也才對了一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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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初冬深吸一口，指著第一題說：「這一題，它公式都出來了，答案也有了，你把四個數字依序套進去算一下不就能找出正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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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了阿這題，我還覺得我算對了，誰知道結果是錯的。妳看我這裡還有算式，我真的認真算過的。」這題目他還有印象，季初冬最開始教的公式，還說是最簡單的，只要考卷一出都能輕鬆拿分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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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誰知道，還是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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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初冬看著向陽在空白處的算式，向他問了一個問題，「你應該知道先乘除後加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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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聽過。」向陽不怎麼確定的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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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學老師要哭了，真不知道你怎麼考進我們學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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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這個啊。」向陽比出金錢手勢，一點也不避諱自己靠關係靠金錢入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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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對於這種事，季初冬早就有耳聞，見怪不怪，但她原想，以為向陽是靠什麼一技之長入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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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果然，不能對他期望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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