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我的鼻頭頗酸,眼眶也脹脹的,接著臉部有著濕濕熱熱的液體,這才發現我也哭了,可是我分不清那是誰的淚,因為溪花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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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頰和她的頰相貼,同樣濕濕熱熱,我臉上的淚水究竟是誰的,我不知道。反正只會是我和溪花的,這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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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相貼的唇也變得溼溼熱熱的了,因為不知道是我亦或是她的唾沫,就索性互相舔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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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瘋狂,在這個緊張的時節我們突兀地相吻,就好像綠水湖上交合的蜻蜓,也許等一下會有一陣雨將它們的翅膀淋濕,讓它們無法飛翔進而墜入湖裡,再也不見天日,它們依舊把握最後一秒的時間,將身體尾端與另一伴相黏成了一個心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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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從前看別人這麼做,總覺得萬分噁心,可如今眼前的對象是溪花,我一點也不會有從前的感覺,反而不想結束,就讓時間永遠停在這一瞬間吧!祈求上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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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禪意妳必須走。」一吻終了,溪花推開我,別過頭,好似方才的纏綿只是假象,可是我看見她眼淚掉個不停,淚流滿面的模樣真的深深刺痛我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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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庸置疑,她捨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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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妳要怎麼辦?我怎麼可以丟下妳?!」我大吼,是對自己的不滿,我只是個女人,無法保護溪花,害她為了我如此傷心。溪花為我犧牲那麼多,我卻無法為她做任何的事情,我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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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很好的……,妳不用擔心我……」她的聲音因為哭泣的關係斷斷續續的,讓我聽起來也跟著難過。因為誰都聽得出來溪花是多麼地自欺欺人,袁大郎的手下捉不到我回去交差會有多麼憤怒,溪花的下場一定不會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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