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1|3 次巧合是命定

。   影山飛雄   x   原創女主,女孩第一人稱視角,紀錄兩人的戀人絮語

。   涉及後續漫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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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結識,尚未交往設定

。   背景提要:台灣女孩的我,在巴西奧運的賽後記者會上,偶然為影山飛雄口譯記者提問,因而與之結識,並在之後的日子發展成戀人關係。

。   時間線:2021   年東京奧運,影山剛結束日本國家隊訓練的空檔假期,和女友來到前輩任教的小學當排球教室教練,教學結束後要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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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最後一年拿到學校獎學金,從小到大沒離開過台灣的我,於是飛到歐洲當交換學生。出國前就抽到里約奧運的一場男排門票,於是我在學校宿舍安頓好後,就定了前往這個南美洲國家的旅行

不過所謂交換學生並不是善於交際的同義詞,在台灣就很閉俗的我,不意外地沒找同行旅伴就上了飛機,來到這個溫度和家鄉同樣炎熱的國度

旅行第   3   天,今天晚上要到排球場館看比賽,於是我中午安排了一個離場館稍微有一段距離的市集覓食,「吃完東西來查一下今天晚上是哪兩隊的賽程好了…」到站後我拿出手機開啟導航,站在嘈雜的人群間自語,「嘖買了網路額度,收訊還是這麼差…」

我盯著地圖上連線中的轉圈符號,只好留在原地等程式跑完。這時一個在反方向的地鐵來回跑了的男子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個目測有   190   公分、身形精壯的亞洲男子,年紀看起來不大,但焦急讓他的眉頭皺得死緊。而隨著他每來回跑一次,越來越多的汗水從他的黑髮上滴落

「恩…應該是迷路了吧,」我看著也察覺他異狀的大媽對他說了好些話,大概是想幫他忙,但他似乎不懂葡萄牙語地臉色沉得更深,嚇哭了大媽帶著的小女孩,讓他一臉不知所措

「該不該問他需不需要幫忙呢?不過現在有人不會導航嗎…」我開始猶豫,「應該不關我的事吧…」我扁了扁嘴,看向手中跑好的導航,轉身往出口走了幾步,又停下腳步

「還是問一下…」我轉身,「會不會被說多管閒事…」我再轉身…「不行!如果他真的迷路怎麼辦?」

「Hey,   do   you   need   help?   You   look   like   you   got   lost.(你需要幫忙嗎?你看起來迷路了)」我墊起腳尖、從後方點了點他的肩膀,不確定對方的語言,我用想像在此地最通用的語言開口

「え、何て言うた?(誒、你說什麼?)」他像被驚嚇的烏鴉轉過身,反射低咕了一句

「啊…是日本人嗎?」我咬了下唇,一面努力搬出拙劣的日文、一面後悔大學修日文課時沒有認真上課…「抱歉我的日文很破…我只是看你在站內走來走去很久,需要幫忙嗎?」我說著比手畫腳起來

「妳是當地人嗎?」他像是終於找到救星,攤開寫著潦草字跡的筆記,紙張因為被過度揉捏在手心,沾上汗水而顯得潮濕,「我好像又搭錯線了…我要去這個站!晚上有一場比賽,約好   4   點集合!」迷路讓他越說越激動,像愛麗絲夢遊仙境要遲到的兔子,「怎麼辦!是不是來不及了!」

「我也是來觀光的,不過找站牌應該還是可以的,」我對他尷尬地笑了笑,看了看手機,下午   2   點,「時間還早,我幫你看看…」

我把剛剛查的路線刪掉,重新查了地圖,「嗯…導航說搭公車比較快…」老實說我的方向感也不是特別好,於是我跟著導航上的指南箭頭轉起身子,「朝這裡走出去…到對面搭   819   號公車,坐   9   站就會到了」我給他指了方向

「好、我應該可以…」他抬起頭看向站外,語氣堅定、眼神卻毫無方向感和把握。熾熱的陽光照射在柏油路,在他眼中恐怕成了通往地獄的不歸路,「918   號坐…幾站來著?」

「是   819   號坐   9   站…你真的可以嗎?」我噗嗤笑出聲,又不好意思地正經起面容,取笑陌生人不可取…「你的手機沒有網路嗎?連上後跟著導航行應該就沒問題了…」我指了指他半露在口袋外的手機,猶豫該不該雞婆,想了一下還是說出口,「還有這附近扒手很多,財物還是小心點好」

「呃…手機沒電了…」他無奈地顯示給我黑屏,「還是你幫我在這張地圖上標示,我應該就大概會了!」他刷−一聲攤開手上的觀光客地圖,一臉信誓旦旦、語氣中卻充滿不自信

「如果看地圖就會,你還會在這打轉這麼久嗎?」我揚了揚嘴角,克制自己想笑的衝動,「其實我晚上也要去這站看排球比賽,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走吧?」

「可、可以嗎?」他的眼神瞬間亮起小星星,讓人無法拒絕的那種,我忍不住笑出聲,對他點了點頭

我們並肩往出口走,他像遊戲中終於找到   NPC   的菜鳥,勇敢而亦步亦趨地跟著我出站、走到對面的公車站牌

「要再等   10   分鐘,不過別擔心,就幾站而已,肯定來得及,」我指了指電子顯示牌,他跟著我的手勢往上看,但就他的眼神判斷,他肯定看不懂上頭的文字、除了數字外,我們安靜了好一會兒

為了讓他轉移注意力,我和他閒聊起來,「你是奧運選手吧?是什麼運動呢?」

「我是日本隊的排球選手」安心下來的他臉色不再豐富,正經八百地回答我的問題

「原來是排球!」我怔了怔眼,腦袋閃過出國前在系上球隊的記憶,老實說雖然從大學一年級就開始加入系隊,性格穩定的我沒有一定要繼續打下去的理由,雖然不討厭、也不喜歡累到爆炸的感覺…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補了下一句,「我在學校也有打排球」

「哦!」聽到我也有打排球,他的眼神又閃亮起來,話也多了起來「妳是高中生嗎?」

「大學生啦!」我又笑了出來,不確定他這句話是刻意褒揚、還是純粹敘述他所猜測的,「我來自台灣,在大學系隊打排球,」這時腦袋閃過出國前那三年的練球情景:加入系隊通常都是零基礎、排球又是入門門檻頗高的運動,沒有特殊身體素質的話、才練幾年的素質應該不是奧運選手腦袋中想像的樣子,於是我趕緊補充了句,「興趣而已…啊公車來了!」

往場館方向的公車乘客挺多的,我們找到空缺的角落,擁擠的空間讓我們比肩而立,讓我不小心隔著外套碰到碰到他的手臂,結實的線條即使只是一瞬還是讓我尷尬滿點,「咳嗯、那你打什麼位置?」

「嗯」他倒是一臉自然,對於方才的不小心觸碰毫無知覺,「舉球員!」他說著還驕傲挺了挺身,還興致來了反問,「妳呢?」

「恩…」我看著他猶豫了一下,回想了一下我在系隊的位置和打這個位置的原因,斟酌用詞後說,「理論上是舉球員」

「理論上?」他的眉頭捲成苦惱的打結狀,聽不懂這個微妙的用詞

「畢竟面對真正的舉球員,」我指了指他,摸了摸下巴回想,「我應該只算是把二傳送高的普通球員」

「那是舉球員啊」他睜大眼很老實地說,接著像找到同道中人地說,「舉球是最棒的位置對吧!」整個人有些興奮地低下身往我靠過來

「老實說…」我怔了怔眼,往後縮了縮,他也不好意思地站直身。我回想了進入系隊以來的練習經歷,又想到自己出國前當隊長時用練越少人的窘境,歪著頭說道,「我會當舉球,是因為隊友都比較想打攻擊,我就想:那我來舉球好了,沒什麼棒或不棒吧…」

「舉球員是隊伍的司令塔,是比賽碰到最多球的人!」他鼓起雙頰,滿臉不服氣地反駁,甚至每說一句就靠近我一些,「是最帥的好嗎!」他的臉支在我眼前,放大得格外醒目

「你真的很喜歡舉球耶!」我好笑地看著他突來的氣勢,邊用手將他推直身,他像意識到什麼地紅了耳根,抓了抓頭看向窗外。我聳聳肩,雖然這個男子表情管理似乎很失調,但聊一聊可以發現挺單純可愛的,忍不住想繼續聊下去,「你是日本隊的先發舉球嗎?」我拉了拉他的袖子,讓他回過神,接著頓了頓,「我只是平常沒有在看球賽,不知道現在的比賽球員有哪些,沒有別的意思」

「還不是、但很快就是了!」他倒是很直白地回答,「妳呢?你是來看哪一場比賽的?」

「我抽到   6   點的男排八強賽…」我突然意識到自己還沒查過賽程,「我來查一下是哪兩隊的賽程…啊!」在我拿出手機時,公車急煞了一下,我一下重心不穩地往他身上一倒,感受到他一瞬間的體溫,在瞬間臉紅退去之前被他抓住肩膀扶好,「謝…   謝謝…」我低下頭不好意思看他

「就是日本隊的啊!」他傻了眼看進我眼睛,「日本對法國」

「我就還沒查嘛…」在選手面前出這種糗,真是太尷尬了,一看外面景色,我趕緊轉移他的注意力,「啊到站了!雖然目的地是下一站,不過我們還是提早一站下車用走的,才不會到時候被卡在車陣裡」

我們邊走著邊聊了一陣子,話題都繞著排球和舉球轉,「場館到了!」他抬頭看著眼前的場館外觀,眼神像得到了救贖,轉頭看向我的眼光滿是感動,「真是太謝謝你了!」

「不客氣!」一路聊下來挺喜歡他的耿直,我忍不住挖苦了他,「如果不熟悉路的話,還是別離開隊伍亂晃啦…」

「我不是故意的!」他感動的眼蒙上委屈,「我們為了離場館比較近,沒住在選手村裡面,我中午本來是想到附近吃東西,沒想到不小心走太遠…」他著急著解釋自己不是真的路痴

「當然當然,」我附和著他點頭,把他的表情讀出來,「你不是路痴」

「嗯」他用力點頭,而後像想到什麼地翻開掛在胸前的名牌暗袋,從裡面拿出一個徽章,「這個給妳,是日本隊的奧運別針徽章,」他看我疑惑的眼神,把手往前遞,急忙補了一句,「是各國選手間交流用的,我也是第一次拿到…我好像沒什麼能答謝妳的,只能送妳這個,妳不喜歡嗎?」

「不是!」我忙搖了頭,「選手間的交流紀念物,很珍貴耶,你留著吧!」

「應該還好吧,我到現在也沒有跟誰交換過…」他這句話一出口,背後馬上浮現『我沒在交際』的背板

「那我就收下了,謝謝你!」我伸手接過,「比賽加油!」他點了點頭,和我在賽場入口分別

「20   號選手,影山飛雄!」開場介紹讓我認識了他的名字,也許是因為對這個人產生連結,看他站在候補區,比賽在我眼中變得沒勁起來,明明法國對選手的是這麼又帥又壯…

直到第   4   局下半,日本隊雖已搶下   2   局,但比分落後,失了這局就要打到第   5   局,影山被作為關鍵發球員上場

他站在球場的最邊緣,把球在手中旋轉似乎是他的習慣動作。哨聲響起,全場一片靜默,只見他的跳發動作順暢得如呼吸吐納,一氣呵成的強力發球為日本隊拿下分數

第一次參與奧運,就算是外行的我也知道絕對會緊張,但在影山身上這種情緒彷彿並不存在,他流暢地連續發球得分,讓我驚呆了眼

「連續發球得分!擊敗法國!」比賽結束主持人忍不住透過麥克風大喊,現場一片歡聲雷動「令人畏懼的   19   歲!影山飛雄!」

比賽結束後我在位置上待了一會,習慣性等人稍微散去後才起身準備離場,「哇噻…才   19   歲,球就打得比系上的叔叔教練還強這麼多,」我驚訝地自言自語,「想想我   19   歲,還在手抓得老直,球來必接噴吧…」

此刻人已散場得差不多,在通往出口的轉角,我碰上了那令人畏懼的男孩,和一個掛著採訪證的記者。記者嘩啦嘩啦地提問著,影山卻眉頭皺得死緊,一臉『這個人應該說的是英文,但我為什麼…聽不懂…』,就和下午在車站面對伸出援手的大媽時的表情如出一徹,連問都不用問也看得出來是語言障礙…

「要幫忙嗎?」我又陷入自己的小劇場,「會不會多管閒事?」我自顧自地在前去詢問和轉身就走之間糾結,又想起自己在交換學校辦理宿舍時就因為語言不通吃了許多苦,「不行放著不管,還是幫吧!」

下定決心的我用力轉了身,影山似乎感應到什麼,抬起頭遠遠與我對上眼,即使距離了幾公尺,我還是看見他滿眼『救救我』的眼神,我低下頭忍住笑,往他那裡走去

和記者交談了一下,我幸運發現對方說的是英文,只是腔調有點濃,「她稱讚你局末的   5   球連續發球得分很活躍,想問你接下來有旅外計畫嗎?」我就這樣莫名地開始當影山和記者間的口譯

「恩、未來想加盟義大利的球隊,」他點了點頭,眼神僅僅巴著我,像找到浮木一樣,不過大概率是因為他真的需要有人為他翻譯,「下一個球季我會回到日本的   Schweiden   Adlers」

我點了點頭轉譯了這段話,老實說我的日文實在不怎麼樣,但影山日文中規中矩,也不會使用複雜敬語,讓我霎時聽起來日文等級高到爆棚,「你才   19   歲,為什麼決定高中畢業就投入職業排球員呢?」我再次翻譯記者的提問,內心暗自驚訝於他果斷的選擇,想到自己連申請加入交換學校的業餘球隊,寫申請單都猶豫千百次,我不禁好好檢討自己起來

「因為喜歡排球。」他的回答讓我愣了一下,不是因為他直男的回答,而是單純的「喜歡」二字,是啊…其實打排球只需要這麼簡單的理由而已

又答了幾個問題,記者得到了想要的素材滿意離去,我們倆目送對方走遠,接著沈默對視

「妳竟然也會葡萄牙語!」他睜大眼打破沈默

「…」才想著氣氛突然尷尬起來,不知如何是好,他的天兵結論讓我無語,「影山君、剛剛記者說的是英文好嗎?」

「咦、是這樣嗎?」他歪了頭回想,卻不意外沒想明白,「聽起來就是葡萄牙語啊…」他嘟噥著,在他耳中、在巴西聽不懂的語言都歸類在葡萄牙語吧

「你也太奇怪了,一般採訪不是都會在媒體區嗎?」我們並肩場館外走,我忍不住發問

「她是在廁所外攔住我的!」他撓了撓頭,廁所果然是危險的地方呢…「本來也只有安排先發選手和教練受訪」他滿臉不想受訪、只想打球

「那你的隊友呢?不是應該大家一起行動的嗎?」我瞇起眼,推測眼前這男孩大概率是社交絕緣體吧

「我和先發的前輩還沒有很熟悉」這句話聽起來很寂寞,但從他嘴裡說出來就只是事實陳述,「大家休息時間都各自行動的」這傢伙…真的有朋友嗎…

「不過、會慢慢適應的。」想起自己去年當隊長時,看似是團隊核心的角色、卻無法融入學姊學妹的落寞,我安靜了一會,在門口處停下腳步,拍拍他的手臂肯定地說道

「恩、會的。」他似乎感應到我剛剛有過一段思考,卻無法參透我的腦迴路,只是傻傻點了點頭

「影山君…不會因為和團隊處不來落寞嗎?」我對於職業運動員的思路感到好奇

「不能打排球…才會讓我感到落寞。」他看著我的眼神格外嚇人,直球一樣的回答,卻讓我笑了出來,是啊…喜歡一件事,就會忍不住想繼續下去,順著自己的心走下去,就是最勇敢的啊…

「高中畢業就一無反顧繼續想走的路,很厲害!」我無頭無腦地下了這樣的結論,他大概不理解剛剛那番一版一眼的有問必答,在我腦中激起多大的啟發,「那就這樣啦,祝你之後的選手生涯越來越精彩!」

「誒等等…謝謝你幫了我兩次,」他叫住向他揮手道別的我,摸了摸身上的口袋、背包,沒摸出什麼地抬頭看向我,「但我一時沒什麼可以答謝你的…不然我請你吃飯吧!」

「不用了,能力範圍內的事而已,」我笑了笑,看著他可愛的臉,我忍不住吐槽,「而且吃完飯,我不就還要把你送回來嗎?」

「可是這次和指路不一樣,你幫了我很大的忙!」除了耿直和單純,他的禮貌也越看越可愛,我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已經大四又當過隊長,整個人培養了姨母的性格

「下次吧!」雖然聊起天來挺舒服的,但畢竟只是在旅行中偶遇的陌生人,我猶豫了會兒朝他說道,「如果我們還巧遇第三次的話」

「老天,果真…是命運的第   3   次嗎?」旅行最後一天我早早到機場,準備搭飛機回到歐洲展開交換學年,心情不錯的我才買了一支冰淇淋,邊走回航廈邊吃,便看到影山的身影

倒不是他在人群裡多顯眼,而是他站在餐廳櫃檯前一臉鐵青,卡住了後頭一整排的買單人龍,引起一陣騷動

「這次又發生什麼了…」我兀自猜想,但相當肯定他又遇到災難了,「這個人是災難製造機嗎?」我沒有猶豫地朝他走去,邊走著邊叨念,「到底為什麼不和隊友行動啦…」

這是點單後付錢取餐、再自助式找座位的那種小吃店,我靠近點了點他愣在那當機的身子,「吶~又遇到什麼事了?」

「!」原本和店小哥大眼瞪小眼的他,像許願成真一樣驚喜轉身,雖然不確定他許的什麼願,但他眼神發光我還是一眼就看得出來,「錢包…被偷了」我彷彿在他眼裡看到幼犬的楚楚可憐

「啊…是嗎…」不知怎麼的我完全不意外

「小伙子麻煩付錢好嗎?」櫃檯的小哥應該是溝通不良又卡在他這太久,煩躁了起來,「吃霸王餐可是不行的!」後頭排隊得長長人龍稀稀簌簌跟著鼓譟起來

我把冰淇淋遞給他,他老實地伸過手,緊緊地拿好

「他這樣多少錢?」我對著老闆問,對方用濃厚的葡萄牙腔英文說了個數字,我邊拿出信用卡幫影山買單,邊示意他趕緊拿過食物

「女朋友一來不就解決了嘛…」小哥邊刷著卡邊碎念,讓我紅了臉,當然身旁這個啥也聽不懂的木頭只是安下心,乖乖一手拿著開始融化的冰淇淋、一手拿著食物托盤等在一旁

「謝…謝謝妳!」坐在餐廳內的角落,他直勾勾看著我,不好意思開始吃他的食物

「你是不是該先看看護照證件有沒有被扒走…」我把融化的巧克力口味冰淇淋舔掉,調侃著眼前的傻男子

「哦!」他像是現在才想到這一點,緊張地打開他的後背包查看,確認後放下心鬆了口氣,「都還在」

「所以說不是提醒你好好保管財物嗎?」我啃著僅剩的甜筒餅乾,扁了扁嘴

「我有啊…」他的眼神不能再無辜了,「可惡,一定是剛剛門口撞我的那傢伙!」他倏然轉神變成惡犬的神情

「那你背包裡應該另外還有旅費?」我不帶任何希望地隨口問

「啊…我所有現金和提款卡都在錢包裡!」他像是被雷劈到一樣,瞬間失去靈魂

「沒事、護照和機票在就好,登機最重要,」我看著他直率的情緒笑出聲,「你應該知道登機口吧?」

「恩…20   號登機口,」他說著拿出機票給我確認,『這樣一來說錯了,我還可以提醒他』,他臉上寫的如此明確

「確實就在前頭而已,」我吃完了甜筒擦了擦手,站起身準備和他道別,「那我就先去我的登機口啦!」

「等一下…」他揪住我的袖子,「我跟隊友借錢還給妳吧!」

「要登機了,會有人還帶著這裡的錢幣嗎?」我無情地戳破他的天真,果真換來他一臉震驚,我拍了拍他的臂膀,「不用還了吧,當我請你」

「這怎麼行!」他鼓起雙頰,連忙推辭,「不然…我轉帳給妳好了」

「沒關係、也沒有多少錢,你以後小心一點就好了,」我用拳頭輕撞他的肩膀,「而且你是用日本帳戶吧…你會轉帳給國外帳戶嗎?」

「那還是說…你有   twitter   嗎?我回頭學了怎麼轉帳再聯繫妳」這旁人聽起來絕對是搭訕現場,但   3   次巧遇讓我能肯定他這完全是直男陳述而已

「你不用介意…」我向他擺了擺手,他老弟不容我反駁地把手機往前遞過來,這次充好電力的螢幕解除鎖屏,亮著的屏幕畫面就是一顆排球,恩。

「我沒有   twitter…」他的固執讓人難以拒絕,我只好老實回答,「你有   IG   嗎?」

「呃…還沒有」他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社交障礙讓他一時不知如何應變,我們沈默了幾秒鐘

「『那我辦一個!』」我們異口同聲說出口,而後同時大笑起來

「這樣吧,我把我的帳號寫給你,」我拿過他的手機,打開記事本填入自己的   IG   ID   後還給他,「你把你的帳號寫給我,我回頭加你,」說著我轉而把自己的手機也遞給他

「好,我馬上開   IG   帳號!」他用完我的手機歸還後,馬上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始研究   IG   的   App   怎麼下載

「別擔心,我保證我留的是真帳號好嗎!」我拍拍他的背,「比起這個,你還餓嗎?想帶著什麼在路上吃,我先幫你買?」說完我才察覺,我這段話也太像家庭主婦對兒子的叮嚀了…

「那…我可以再點一杯牛奶和一份烤雞沙拉嗎?」我們絕對沒有串通好角色扮演,但他的回答簡直就是個乖兒子呢

「當然好啊,你拿了餐就先回航廈,跟隊友行動啦!」我說著帶他往櫃檯走去,迎上剛剛那店小哥愛的眼神,那一副就是『小情侶這次一起來呀』

在小吃店分別後,我回到自己的登機口,沒一會就開始辦理登機。走在通往飛機的空橋上,我收到了追蹤邀請,『kageyama.tobio』,頭像還是那顆在他螢幕上的排球,「到底是有多愛排球…」我揚起嘴角自語著

原先對在交換學校加入新球隊很猶豫,認識影山之後,這一切彷彿沒那麼複雜,「喜歡就繼續下去,就這麼簡單不是嗎?」我點了接受追蹤,拋去胡思亂想,打開飛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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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整同人文到   Medium   看:https://medium.com/@giftofpearl.art/love-story-catalog-8e3802b34d5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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