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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疑繾綣

他擔心某人把李順揚灌死,他趕緊出來看一眼,這時的Bonnie拿著Mojito喝著,冰塊撞擊杯內發出清脆的聲響,杯外的水滴直流而下溫度也一點一點降低她的溫度,而她旁邊的李順揚眼神渙散拿著酒杯的手有些微晃,看得出來整個人是硬撐著身子提著百分之八十的精神,可在酒精的趨勢下還是力不從心,如同待宰羔羊似的垂死掙扎。

何羽皺緊眉頭:“你給他喝了啥?他不會喝酒,你這是在為難我嗎?”

Bonnie無奈道:“我哪知道啊!你也沒跟我說他根本不會喝酒,要是你先說了我才不會給他灌那麼多呢!不過,他還挺能撐的,喝了三杯才醉,給個讚。”

何羽看著一頭倒在桌上昏昏欲睡的李順揚,滿臉的無奈:“你給他灌了甚麼?Mojito喝三杯也不至於睡的那麼死,說你給他喝了甚麼?”

Bonnie尷尬笑笑覺得此事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不說何羽會強行讓她說出來,可說了何羽因該會想拿棒子狠狠敲死她,可面對何羽那一臉逼問的表情,她也瞞不住了!

她小小聲道:“也沒有多濃,就只給他喝了Negroni   一杯,一杯Blue   Hawaii,外加一杯Mojito。就這麼多而已。”

他簡直大傻眼,他也得到了小小的警示,以後要李順揚要來絕對不讓他跟Bonnie放在一起,不然到時候處理的是他,麻煩的也是他。

隔天早上—

“嗯~”睡夢中的李順揚感到不舒服,就像毛毛蟲般的蠕動身子,下秒他大叫了下才慢慢清醒自己在哪裡,雖說反應有些遲緩但也夠讓他釐清自己身在何處。

“醒了?醒了就出來醒醒酒,自己昨天怎麼了都不記得了嗎?”

何屹靠在門上敲了敲房門代表禮貌,看了他還是迷迷糊糊的感覺他就給他點一記,他才想起來昨天他幹了甚麼,他昨天竟然被灌醉了!

他又是怎麼回來的?

有沒有幹什麼蠢事?

他不知所措的坐在原地,腦袋還在不斷的強迫喚醒自己,似乎非要把昨晚的的記憶一一記清,何屹很冷靜的看著很多時候人常常喝斷片,下秒起來時要嘛一臉矇逼,不然就懷疑人生的態度,書上、影片、小說多的資料閱讀不完呢,他是第一次也是稀奇看到這樣的李順揚。

“昨天發生什麼事?還有我是怎麼回家的?”

何屹叫他先去清理自己,渾身酒味的會舒服才怪呢!

好了之後,何屹也不拐彎抹角平淡說:“你昨天去幻夢酒吧那喝個爛醉,是裡面的服務生勉強把你抬出來的,要不是我剛好接電話,指不定你就睡大街了!”

他拿了手機看確實有一通打給何屹的電話,而且何屹還接了,這就證明他是被人勉強帶回家的,而且還讓自己在兩個朋友面前丟盡了顏面,明明是他找人聊天,最後卻成了他讓人辛苦的帶他出酒吧。

“那我......昨天,有發酒瘋嗎?”他訥訥道。

何屹莞爾一笑戲謔的語氣:“有啊,你昨天又撒嬌,又鬧彆扭,我看那服務生臉都黑了!差點還吐了他一身呢!”

他聽了覺得自己真的沒顏面活著了,可下秒他佯怒:“吼,你是不是騙我啊!”

何屹溫柔笑道:“你猜。”

“你果然戲弄我,我都覺得愧疚你和他了,本來想讓你兩人交流下的,現在我非但沒搞好關係,反而把自己的臉毫無挽留的拋了!”

“讓你長長記性,下次別亂喝,你就不怕自己遇到危險啊!若連那服務生都這樣,你能安全逃出來嗎?搞不好他這次是裝的,下次他就對你......你難道不怕嗎?”

那刻何屹的眼神裡有些哀傷,無奈頭髮礙到視線李順揚沒有看出來,他有些不滿何屹裡頭的話,他感覺到了深深的諷刺,雖說何屹講的沒錯,可是貿然說別人就等同於在間接傷害,他不喜歡這樣也不願這樣。

他放柔聲段:“別瞎說!他人很好,脾氣也不錯,就是有點冷,跟你同款的。改天我啦你去認識認識。”

何屹疑惑道:“你跟他很熟?國小同學?還是國高中的?”

他搖搖頭:“不是,之前去酒吧裡認識的,當時還因為我的行徑讓他很為難,雖加這次因該算兩次面,但我感覺他為人正直,心地一定很善良,他都安全把我扛回家了,下次我帶你互相交流下你就懂了,就別這樣說他了!”

何屹生氣道:“交流下?如果他是裝的呢?要是他對你做了甚麼,你能安然無恙嗎?一個人好不好不是一兩天的互相交流就能看出來的,路遙知馬力,人久見人心。你說他好,到時候他跟你借錢,讓你簽高利貸,或強迫你賣身,你還會說好?”

他不明白為何何屹比他還激動,可他聽了也很刺耳,他也知道自己這行為真的很傻很天真,但他並不想要這樣無緣無故誤會他人,他並不在乎別人怎麼說,可何屹的話卻像根針狠狠扎在他心上,每說一句就越扎越深。

他不想跟他吵,可也很無奈的道:“夠了吧,何屹別說了!我不想跟你吵架,也不希望我們像現在這樣,可是我真的覺得你這樣子,我不喜歡。”

何屹咬著牙竄緊拳,氣憤,無助在他心中交錯而過,他過了幾秒也不願再多說一句了,冰冷對他道:“早餐在桌上,先走了!”便離開了屋內,而那句裡涵蓋了軟弱跟無奈。

他看著何屹的身影和聲音離開這房間,他心裡也不是滋味,他並沒有要把氣氛搞得那麼僵,也不想將人用傷的,可他卻不由自主的做出回應,搞得雙方的心都在被對方一次次切割。

他想找人問,可回答他的也只有空蕩蕩的房間和放在桌上的早餐。

機場裡——

“哈啊,終於回來了!搭了那麼久飛機,感覺世界都快過20年了。”

一位女子長的美艷動人,瓜子臉桃花眼,穿著露肩上衣配著喇叭褲,不僅襯托她的腰身也讓她的腿更長了些。

她拉著行李向計程車司機告知了地址,她開始想像那人看到她會是甚麼表情,以及她不認識的新面孔會讓她驚訝到什麼程度!

一到達目的地她想都沒想直接給司機錢,用完後直接一個快走把重的像金的行李搬上樓,可搬不到一半力氣大幅減少,她也只能呼叫「某人」下來。

“回來了也說一聲啊!這樣我過去接你不是嗎,囹粟姐。”  

王囹粟抱怨道:“我自己回來就好了,你也難得休息不用那麼麻煩,我也不是三歲小孩子,自己回得來,我都能出國了不需要你這樣瞻前顧後的。”

行李放完後,李順揚乾脆幫忙打掃一波,屋子只要幾天沒人住灰塵就會慢慢驟增,別看房間乾淨清爽事實上有些灰塵早就在角落增生,他也把這當作是借用浴室的補償。

王囹粟似乎想到甚麼:“欸,你那個新室友人呢?他在哪啊,我好好招呼下,終於有個室友了,這一定得慶祝!正好姐認識他一下,以後好幫助。”

李順揚頓了頓,表情有些遲疑,他不敢了當告訴她是自己幹蠢事現在兩人吵架了,他知道每個人性格不同,兩人住在一起吵架那些瑣碎小事都是難免的,可他不知道要怎麼解決,他跟何屹說熟可以,說不熟也行,他們幾乎沒吵過架,他也不喜歡用吵架來證明自己是對的,他的性格不屬於那類型的,對此他也混亂不堪。

王囹粟看了他的神情,在她的強行逼問下,他才全盤托出,王囹粟當場也罵了他,可她也不能否認李順揚裡頭的理解,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要想辦法解決才行,想想這兩人然後還要在同個屋簷下,天天這樣吵早晚都要把房掀了!

王囹粟拍拍他的肩膀:“放心,這次我讓你們好好道歉,順便出去玩吧!”

剛開始他不懂這句,現在他理解了,原來她說的好辦法是帶他們出門瀟灑一回,她開著銀色ToYoTa帶著他們出遊,路程的花花草草顏色繁多,種類不同開的層次分明,雖說外頭景色優美,可裡頭的氣氛卻壓抑許久,一路上都是王囹粟問著何屹東西好讓李順揚加入,可這兩人要嘛一個人講一句就沒了,要嘛一個人從頭接到底,她第一次感覺自己好像在帶兩個情感傻瓜一樣。

這幾個小時的路程就像鬧劇一樣,一個人要動作時另一個停下來,另一個要說話對方就不講話,最後何屹直接帶起耳機,他看見也清楚,何屹現在半句話都不想說,他也不敢再說任何話拿起小說閱讀,而王囹粟為了不被他們悶到,索性開著廣播減弱裡頭的沉悶感。

抵達營地後,他們對此完全不知,這個營地他們根本沒有查到,運用了網路的力量卻甚麼都沒有,可這裡空氣新鮮,景色秀麗,四周又空曠不已,除了旁邊的小田以及一棟木屋其他都是樹木的位置。

王囹粟笑道:“這是我的地,當時覺得這不錯便買下來了!有時覺得城市太吵,喧囂的環境讓人感到煩躁,我就會來這裡清靜享受。”

他們四處走了下,確認了附近的東西看求救路線,裝置跟車子都沒有問題才回到紮營地,對此王囹粟特別告誡,這裡雖然漂亮但有些地區還是很容易出事情,特別是前幾天這裡下過雨,土地有些濕滑走路一定要謹慎小心。

王囹粟:“既然都來了,那你們倆分配下誰要取水搭帳篷,誰要生火做營地的防護措施,我去給你們做飯,趕緊呢!別拖拖拉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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