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的晨訓是由副會長奇諾帶領學生進行,會長奧薇告假,這讓很多學生都很意外,但沒有問出口,畢竟每次會長的請假都一定會跟任務有關,所以沒必要也沒資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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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訓結束後,奇諾等組員們換好服裝,統一帶所有人過去,奧薇站在模擬所前,負責管理模擬所的教官對她畢恭畢敬,向她報告最近模擬所的使用情形,以及目前的裝備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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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奇諾在距離她三十公尺處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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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來了。」奧薇回頭,又轉回去,「我知道了,兩天內把我評斷不合格的星船、戰艦、武器全都集中在一起,禮拜四讓人來處理掉垃圾,我再申請補充新型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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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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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先去忙吧,我要進行訓練了。」奧薇擺擺手,轉身,「在進模擬所前,我想讓你們知道一些事,算是給你們一些鼓勵,期待你們能夠為校爭光,也可以為自己的未來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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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薇帶著學生們到模擬所的武器庫前,用她的通行證刷開大門,讓他們選好一樣武器,往前走到集合場,讓同學們散開,通訊器照向牆壁,投影出她通過最高等級模擬訓練的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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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應該都知道,通過最高級別模擬訓練的人,有資格審核任一軍校模擬課程的證書,所以為了鼓勵你們的努力與激發潛能,五天後你們若能完成該有的標準,我會頒發證書給你們,當作是你們的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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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擬課程的證書,並不是那麼好拿的,據說有很多學長姐都因為未能在三年期限內完成,而被學校退學。尤其他們有幾個人才剛入校不到一年,但那個課程是第六年,也就是畢業那年的課程,現在可以說是遙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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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們都聽過模擬訓練的標準,一般通過拿到的是成績,但某些優秀學生可以拿到證書,擁有此一證書可以直接去申請軍官職位,對你們的未來有好無壞。」奧薇繼續說明,「所以傾盡全力去拼吧,我期待在最後一天為你們頒發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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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整齊劃一的聲音響盪集合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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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我來說明規則。」關掉通訊器的投影,奧薇打開場地投影,「從現在開始,我會跟你們一組,你們會跟四位幹部分成兩隊,每隊都要選出一位保護對象,期間保護對象不能出手,其他人可以任意攻擊,一律點到為止,不可造成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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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分組,共四組,依幹部來分,第一組是奇諾組、第二組是蘭特,第三是衛恩,第四是萊雅,一組兩小時,八點半準時開始,十點半第二組,兩點半第三組,四點半第四組,六點半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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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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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邊等候的小組,不要發呆,看好螢幕上的兩組動向,六點半結束後我會問一整天下來的狀況,大約半小時,七點會放你們離開,明天晨訓可以不用到,只要八點半準時在這裡集合就行,有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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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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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第一組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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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薇領著眾人走進準備室,進行最後的體能確認,奧薇順便開啟場內監視器,讓待在外面的小組可以看清楚訓練場狀況,目前空無一人,兩隊都還待在準備室裡等候,大門皆未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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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保護對象。」奧薇隨手指了個男生,「隊伍由我來指揮,你們要跟著我,聽我命令再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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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在大門前待命,身後的組員對奧薇滿是不解,一般都會希望留下男生,但奧薇偏偏指了組內唯一的男生,還要其他女生怎麼打下去?幹部的實力已經超出他們太多,現在又少了男生幫忙,幾乎穩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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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奧薇似乎沒有太多表情變化,還是直勾勾地看著訓練場地圖,分針指向八點半的一刻,大門開啟,奧薇率先啟動武器,緩慢地向前移動,指揮眾人前進,穩穩地朝敵隊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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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部們跟奧薇的速度截然不同,幹部們一出準備室,就以極快的速度往奧薇隊伍的方向奔去,身影掠過樹林與草叢,壓低身子,聲音極小,不到五分鐘就已經穿過大半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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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左邊移動。」奧薇聽到細微的聲響,立刻指揮隊伍躲到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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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幹部隊奔過他們面前時,奧薇隊最後一個人剛好閃進草叢裡,成功避開他們的視線。在他們發現人已經離開前,奧薇又帶著他們躲到另一個地方,避開幹部們的追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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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回回幾次,幹部終於猜到奧薇的動向,兩隊要正面衝突前,奧薇突然加快腳步,要他們分成兩隊,一隊拼命往前走,另一隊往後方退去,其中後退的小隊裡藏著保護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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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準備正面對決的一刻時,奧薇慢慢前進,無視幹部指著她的槍口,剎那間,她反轉劣勢,帶著武器轉了一圈,避開第一個人,敲掉其餘兩個人的武器,回頭從背後偷襲最前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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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奧薇在幹部隊伍裡站著,槍指著被列為保護對象的衛恩,其他人的武器都已經被打落,失去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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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奧薇,能力果然強。」奇諾拾起武器,對自己的失敗毫無抱怨,「接下來呢?我們是要退回原本的位置,還是繼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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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回原本位置,我要示範另一種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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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薇領著自己的隊伍回到準備室,出手,同樣跑法,同樣位置,同樣遇到困境,但奧薇這次沒有在最前方攻擊,跟著後面的隊伍退後,退到一個點時,奧薇讓其他人留在原地,自己跳上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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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追來的幹部們強攻,奇諾突然大喊不妙,奧薇從高處跳下來,迅速地敲擊他們的手,逼迫他們放掉武器,槍口再度指向衛恩,其他人愣愣看著她,趕回來的隊員們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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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好了,女生確實與男生有差距,但這個差距不是你們失敗的原因,如果沒有能力直面攻擊,那就用奇襲,想辦法打贏對方。」奧薇將隊伍集合,「現在是九點半,我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我要看見你們把兩種攻守方式都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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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奧薇所帶領的小隊跟幹部們來回碰撞,重複著同樣的過程,循著奧薇的方法,一次又一次地嘗試,直到時間來到十點半,他們還在嘗試如何完成那兩種奇襲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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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他們始終未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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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奧薇從來不會給人超過規則時間,準時在十點半停止戰鬥,帶著隊伍回到準備室,開啟另一邊的大門,讓他們與第二組交換,兩組匆匆而別,一組表情帶著些許的不甘,一組帶著自信非凡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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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成第二組後,奧薇給他們下達一樣的指令,要他們跟隨她,可是走的路線與剛剛截然不同,奧薇帶著他們往其他地方,閃過幹部的隊伍,來到幹部最初出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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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我們不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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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等他們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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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第一位幹部出現時,奧薇立刻舉槍射掉他手上的武器,對空鳴槍,壓低身子,衝到其他人面前,槍托猛力揮過,其他人措手不及,看著自己的武器飛出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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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諾站在中間,奧薇直挺挺在他面前,一手握著槍,另一隻手已經在他的頸部,退開,在空中翻兩圈,回到自己隊伍的身邊,看了下時間,揚起手,宣告停止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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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要考驗的是耐心跟觀察力,你們一樣要達到這個標準,不能單獨擊潰幹部,也要用多數擊垮他們。」奧薇一邊對學生說,一邊提示幹部,「接下來一個小時,幹部還是循著剛才的路,但他們會隨機應變,而能不能做到這個標準,一切都要靠你們的應變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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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學生們離開,奧薇掠過他們身邊時,給他們一抹明亮的微笑,他們點點頭,知道奧薇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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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交手,幹部使出一半實力,速度快到學生們完全看不到,還沒清楚看到他們的身影,對方已經來到面前,還把他們的人打得七零八落,最後只剩下奧薇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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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來過,這次好不容易有人發現幹部動向,卻來不及出手,另一名幹部從背後敲掉他的武器,其他人隨即趕上,最後又只剩奧薇一人,低頭看了下時間,揚手,宣布停止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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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再練練吧。」奇諾拍了拍唯一發現他們動向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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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集合室裡,有兩組學生失魂落魄,有兩組學生躍躍欲試,各自有著不同光芒,讓他們休整五分鐘後,兩邊都恢復正常,雖然剛才訓練組別的學生看起來還是相當疲憊,至少沒那麼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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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為了剛才的訓練而灰心,未來你們會遇到的困難比這個還多,而且困難不會等你們,如果把心思都留在這裡,我可以擔保你們接下來無法通過訓練,也不會拿到證書,更不會參與接下來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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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萊雅困惑的凝視著奧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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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們覺得我把名單呈給巴卡少將,一切就定案了?別忘了,當天出現的人可是代表阿瓦德學院,我不會讓不夠資格的人出現,所以你們如果想著不拿證書也無妨,那我告訴你們,那是不可能的,要麼就是拿到證書、參與任務,要麼就是什麼也沒有。」奧薇第一次告訴眾人真正的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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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確實打算沒有證書,也可以讓他們上場,可是看他們的態度,尤其是不甘跟驕傲,她決定更改最初計畫,因為能夠踏上戰場的人不存在比較,也不應該存在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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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能力都是數一數二,才能通過初選,但如果因此而自滿,甚至覺得自己看別人的訓練幾次,就能超越別人,那她會親手掐死這份驕傲,將他們的自尊踐踏在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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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好,戰士的標準不是通過訓練,而是在任何時候都能不屈不撓、不過度自卑、不過度自傲,只要達不到這個標準,你們就可以滾了。」奧薇下重話,眼神無比銳利,「記住,軍隊沒有所謂的必須,不會因為少了誰而崩潰,我們更不會因為少了誰就無法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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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薇的重話,使全部的人無比驚恐,他們完全不明白她為何會突然說這些話,但這些話似乎打中某些人的心,臉色有些蒼白,眼神立刻斂下,不敢再看奧薇跟其他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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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休息吧,兩點準時在這裡集合,下課。」轉身,奧薇戴上耳機,點開通訊器,從剛才就已經顯示通話中,「你們先去吃飯,幫我買一個麵包跟牛奶就好,我要先回宿舍處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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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幹部說完話,奧薇獨自離開集合室,點頭向所有顧守訓練所的守衛點頭,繼續往宿舍的方向前進,偶爾有學生跟她打招呼,她都是點頭示意,勾起的一邊頭髮露出耳朵,耳機鑲嵌在耳洞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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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您不用擔心,我們這些幹部都不是靠投票出來的。」奧薇站在感測器前,通過全身掃描,走進宿舍,「您忘了嗎?第一次投票時,我們票數遠低於另一組參選人,只是靠著體能跟技術超越,還逼得您出來解釋這個選舉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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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校跟一般學院的學生會長選舉制度截然不同,因為軍校旁邊通常配有軍隊,隨時都有可能會迎戰敵人,或是支援軍隊,所以學生會長的遴選標準採計剛好相反,軍校是體能跟技術佔九成、投票佔一成;一般學校是體能跟技術佔一成、投票佔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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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蒙您的誇獎。」奧薇走進房間,關上門,態度突然轉變,「所以你怎麼會突然打電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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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您剛才的話我都有聽到,萬一他們選擇退訓,那該怎麼辦?」巴卡少將態度畢恭畢敬,摻雜些許緊張與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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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無妨,看剩下多少人,我再來調整,大不了我自己來。」奧薇坐到沙發,坐姿端正,「只是真有人退訓,也不可能在阿瓦德學院撐到畢業,我一定會讓他在中途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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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樣不就違反軍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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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校守則第一條,進入軍校者不得放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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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條對很多人來說只是擺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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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我來說,是進入軍隊前最重要的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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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那我以阿瓦德學院管理人的身份發一封訊息給您,訓練期間一律以軍法為優先,若違反軍法,您可以依軍法處置,您覺得如何?」巴卡少將非常贊成奧薇的想法,他確實也覺得現在的軍隊越來越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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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開心就好,我要出去了,幹部還在等我。」奧薇起身,活動筋骨,「你不用太擔心那群孩子的狀況,如果在一開始就撐不下去,又怎麼可能會願意繼續努力呢?我對他們很有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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