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我的唇，嘴巴一点一点从脖子顺下去，吸吮啃咬。他多是急着向下，咬的轻，一下一下像是在和我调情，我本身脖子就敏感，哪里受得了他这样？我尽量控制自己咬住嘴唇，但是破碎的呻吟还是从喉咙里溢出来，下面恐怕也无意识的加紧了一些，我现在脑子已经不清晰了，只能从他更狠烈的操弄这样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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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得了趣，给他伺候舒服了，动作也不像一开始的游刃有余。后腰和胸口传来刺痛，不用看也知道是他抓狠了，指甲刺破了皮肤。胸口的疼则是他咬的，现在又去舔，想来也知道是流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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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在挤压下面的子宫，蛮横的抽插，毫无技术。他在性爱上没有什么技巧或是癖好可言，总而言之就是自己爽了就可以了。非要说的话可能就是喜欢见血吧，看见我哭就兴奋，各种意义上的恶劣。我也不好和他讲很多时候我流的泪都是或是爽的或是疼的生理盐水，不是真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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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几次下来我也慢慢习惯了宫交，做了一会就没有刚开始那么疼了，甚至让我得了好，感受到摩擦阴道以外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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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胸口的咬伤止血了，他不再游离于此，接着向下蹭，叼住我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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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就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一边在相对冰冷的空气里颤颤巍巍的硬着，被他顶撞的上摇下晃，另一边在他温热的口腔里被舔咬，叼着我的乳尖扯的高高的，让我不得不挺高了胸，少疼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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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姿势免不了弓着身子，肩背离我远了些，抓着很是不方便。我趁着这会把手按到他头上，暗地里希望这能干脆把他的头往我胸上压一压，最好就不要再扯它了。我一只手抓着上面柔软的发丝，另一只搂着他的脖子，无意识地磨搓他脑后没有染的部分。短短刺刺的、有点扎手，但又细密，轻轻地逆着它生长的方向磨搓过来又有一种奇异的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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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意外的，他竟然真的没有再扯了，温顺的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眼睛眯开一点来看他才发现他正盯着我看，我脑子一下就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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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没有停止顶弄，耻骨相撞和淫液的声音在安静空旷的领域里格外刺耳，下身的快感周而复返将我淹没，它拉着我堕落，扯着我的神经，让我把注意力都放在下面就好了。欢愉和理智在我脑内反复撕扯，我只能竭尽所能的保持一些清明，朦胧的视线挂在他身上，等着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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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我沉溺的模样取悦到了他，他一只手钳住我放在他后脑的手，疼是疼，但他要是真的不乐意起来恐怕这只手早就断了，颇有种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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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胆子挺大，不怕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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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啊。”看他没有生气的意思，我本来就崩不太紧的神经一下子放下来，沉浸在他给的快感中，昏昏沉沉的脑袋用破碎的音节回答他的问题：“第…第一次啊……和你……嗯……做…的时候就有那种……那种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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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样啊。”他完全不在意的敷衍我，但很快又反过来像是提起了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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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搭在我的脖子上，不疼，但又反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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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证明给我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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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就被他按到水下，而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个水竟然真的可以潜下去”，要知道我刚刚在水上抓了那么半天也一滴水都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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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我就没有那等闲心了，冰冷的水覆在我的脸上，包着我的头，我被按下来的时候一点准备都没做，很快就没有氧气了。对生的生理渴求比大脑先行一步，两条腿剧烈而无助的踢动，下面也因为紧张而夹紧的像是性爱之前一样。而即便是这种情况宿傩不仅没有停下来，甚至还变本加厉的抽插，好像这种想也知道夹得疼人的甬道征服起来更有快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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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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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只手本来抓着他的头发，但透着清澈的水，我隐约看到他看不清表情的脸，一下子就失了力气，和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胳膊，等他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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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他大约不会介意，但我还是不想抓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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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有什么资格说他呢，我也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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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和大脑已经开始发麻了，我感觉自己真的要被他折磨疯了。现在我的身体像是分成了两半，一半在水里接受着死亡的威胁，另一半在水上被宿傩像个充气娃娃一样操弄。我一边感受着快感，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连命都要没了，怎么还能这样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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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拉上来的时候我已经差不多失去意识了，眼前都黑了。他一点照顾我的意思都没有，抓着我的腿猛地操动，看那样子像是快到了。我又控制不住呻吟，又紧着把肺里的水咳嗽出来，还要贪心的大口吸入空气，总之就是狼狈不堪。两只手也没有地方抓，只能胡乱的挥动着，盼望平滑的水面上突然出现个什么东西帮我固定住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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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我的手实在吵到他了，他自己也不想跪着抱我，干脆站起来把我挂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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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是我喜欢的，虽然进的很深，但同时也是能贴他最近的姿势。我们胸口贴着胸口，肌肤相亲，中间甚至能做到没有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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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抛上去，又重重的戳上我的子宫，每一下我都以为自己要死了，有种他把我彻底破开，插到胃里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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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把头歇在他的肩膀上，一边咳嗽一边呻吟，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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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力的下落速度很明显无法满足他了，他抓着我的腰，给我抛上去又按下来，急促又猛烈的摩擦我的甬道，底下混合着水生和肉体相接的声音，终于把我狠狠按在他的东西上，把他热的发烫的精液射进来，全部冲在我的子宫上。我一瞬间失声，哭着咬他的肩膀，脑子里一片白，早就忘了什么疼痛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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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意识就是躺在那块几人大的妖怪头骨上了。我想着坐起来，一动才发现全身没有一处不疼的，尤其是两条腿几乎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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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腰到腿全是刺痛，不看也知道全是淤青和指甲印，这几个血痂子要一个月左右才能好，我只能庆幸这几个地方都能被校服所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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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有液体流出来，是他的白浊。这个我反倒是不担心，咒灵和人类想也知道是有生殖隔离的，不担心怀孕，只要一会洗澡洗干净就可以了。说实话，我好奇这个东西很久了，咒灵又不是生灵，还要繁衍，就算有精液射出来又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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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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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才开始好奇为什么我还在他的领域里，照常来说他是那种爽完拍屁股就走的类型，这个时候我已经被他丢到房间里了，醒来还留在领域里还是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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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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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头看他，他俨然已经穿戴整齐，百无聊赖的坐在头骨堆上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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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仔细将我打量一番，隐隐能看出他有些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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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你这是完全没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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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会才意识到他是在说刚刚把我按在水里的事情。我本来想问他为什么知道，转念又一想，像我们这样的人负面情绪多会以咒力的形式表现出来，像他这个等级的咒灵感觉不出来才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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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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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绝望。”他又给我打量了一圈，完全恶意的感叹：“难怪是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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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办法反驳他，毕竟众所周知，咒力的本质是人的负面情绪，而我似乎很难提起那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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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说我这个人的情绪和其他人比起来本身就少得离谱。像我这种人是最不适合做咒术师的，就算是做了也是铁打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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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会杀了你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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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下，想不出他是怎么知道的。后来想想才明白，应该是普通人就算是再不在乎生命的，死前也会生理性的挣扎才对，而我只是抓着他的手，甚至没有拨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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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有一点那样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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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我，好像想要看透我。没多晌又闭上眼，像是要小息：“睡好了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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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酸着腿站起来，一步步走到水面上捡起我的衣服，刚穿好就被传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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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微微泛着鱼肚白，我扶着墙走回宿舍洗澡，这才想起自己在宿傩那里睡了一晚上。他虽然有想要问我的东西，可以开始把我叫醒不就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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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不通，干脆不想了，他本身就是喜怒无常的人，想不通才是正常。洗好澡看还有些时间干脆倒到床上睡他个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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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妈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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