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盟友啊,你認為…羅德島的幹員之中,誰的劍術可稱第一?』一同對弈的棋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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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靈。只算近衛的話就玫蘭莎。』我不耐煩的說,到底是什麼原因可以讓你一直在深夜找我下棋啊,而且凱爾希還說這有利於促進同盟關係,硬是不準我拒絕或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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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盟友啊,你認為…羅德島的“男性”之中,誰的魅力可稱第一?』銀灰問道,同時棋盤上的攻勢更猛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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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說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個性,無法斷言。』我說,同時迅速防守一轉頹勢;雖然不情願,但我還是有在認真下棋,怎麼能簡單的輸掉呢。『啊,要不-月見夜好了,東夜牛郎的魅力假不了~』我補充道『……』銀灰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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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盟友啊,喀蘭貿易對你可好?』銀灰問。啊,一時沒留意,銀灰將我的棋子都引到一點上了,如果他有後手,我可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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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啊,雖然大家表面上還是同盟關係,但私底下早就跟家人一樣了,看人家角峰跟火神處的~』雖然注意力都在棋盤上,但我說得都是心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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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銀灰沉吟著。莫非我說錯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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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盟友啊-不,[][][][]啊-若你真如此認為,就回答我這個問題吧。』銀灰說,他起身走到我身後,將頭湊近我耳邊。『[][][][]』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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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我-』話沒說出口,銀灰的壯碩的身子已經挨了過來-這傢伙的體形還真龐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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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就是你推脫的原因。』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是凱爾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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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阿米婭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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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灰』我心如死灰的說道『我跟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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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灰那次事件傳開後,不知被誰取名作棋盤事件;自從那次事件後,羅德島上下的人都對我敬而遠之,除了清道夫、刻俄柏或紅這樣毫不在乎的人。『唉~我是清白的呀』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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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博士,你就不要在意了啦』我面前這隻白髮紅瞳吸血鬼安慰著說,她也是不在意“棋盤事件”的人之一。『華法琳醫生,我不在意。』我躺在病床上說。我正在接受治療,心理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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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知道,你說我這有沒有救啊』我問。『社會性死亡,不在我的醫學範疇。』她冷靜得說,口吻頗有幾分專業的氣質。『我就是專業的』她說。我的心思難道寫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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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今天的工作也做完了』我說,因為棋盤事件的影響,我決定把精神都投注在辦公與作戰指揮上,就在剛才終於將手邊最後一份文件處理掉。我從坐位起身,伸伸懶腰。窗外面依舊是熟悉的深夜;羅德島不論早晚都滿熱鬧的。好!久違的出去走走,順便找個人訴苦。『啊啦~博士這是要去-』剛一開門,幹員礫便走了進來,她手上拿著用資料夾裝好的小疊文件;這下正好,有人陪了『唷-塞諾蜜,陪我出去走走?』我問『唔,樂意之至。』跟我想的一樣,塞諾蜜沒有拒絕我。畢竟人家值班時可不像小兔子會一直逼我工作,何況礫對我向來都很關照,所以肯定會答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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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礫走在羅德島的外圍,艦橋上吹著無聲的微風,讓夜晚不那麼悶。……怎麼半個人都沒有,平時熙熙攘攘的人聲都傳進辦公室裡了,現在整個艦橋上只有我跟礫而已-怪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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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艦橋上只有我們兩人呢--』塞諾蜜暗示得看向我。哈哈…是在暗示什麼呢?我假裝不懂其意,隨意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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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諾蜜見拋出得話語不得回應,便饒有興致的問『那麼~博士找我出來--就只是走走而已?』她打趣的看我。『啊!妳提醒了我。』一想到棋盤事件,尷尬的氣氛、塞諾蜜的暗示什麼的…瞬間都拋到腦後『一說我就氣,妳說銀灰好端端的喀蘭貿易老闆,總衝我房裡跟我下棋到深夜,搞得我天天失眠,這就算了-你說,下棋就下棋,突然就跟我告白,還把我壓在身下,巧得是凱爾希跟阿米婭剛好來我房間,撞見這一幕。現在好了,直接社會性死亡……』我源源不絕的說了一堆,把自棋盤事件後受的一肚子冤氣都發泄了出來;我是還滿中意銀灰的,但那也不是這種的啊……,不知過了多久,想講的都講了,我長舒一口氣。只見塞諾蜜靜靜坐在我身旁,默默聽我吐苦水;我連我們什麼時候坐了下來都不知道,而塞諾蜜卻只是靜靜得聽我說,完全沒有一絲不快『呀,謝謝妳聽我說那麼多。』我有些不好意思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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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不需要放在心上噢,礫我可是一直相信著博士的』塞諾蜜她說『博士有任~何需要都能找我噢』雖然她話裡有其他層面的意思,但我仍然很開心。『嗯,走吧。回辦公室了,妳好像有文件要拿給我吧』我說『啊~是的呢,從加工廠拿來的赤金數目核對表,要給您確認』她微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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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博士,這是最後一份了-』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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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啊-』我接下礫遞過來的最後一份文件。摸起來好像有些不同,而且比一般文件稍薄了一點;嘛,不管了-趕緊看下有沒有出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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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抬頭看向正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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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寫得都啥啊,仔細一看根本不是文件而是一封精致信紙嘛。『這是什--啾~嗚--。』我正抬頭問礫這文件怎麼回事,卻見礫一頭湊上,她的唇輕柔靠在我的嘴上,我頓時慌了,得趕緊把頭移開,但突如其來的“驚喜”卻讓我想多加停留。也不知礫是否讀了我的心,她用雙手緊緊的摟住我的肩,不過並不會痛,反正有些舒服;這下我沒了選擇,只得去好好的享受突兀的“驚喜”。礫的嘴唇比我小一點,她把嘴唇保養的很好,恰到好處的濕度讓她唇的不會過於乾硬,唇的表面不會找到一絲多餘的水分,因為水分都在唇內所以外表十分柔軟。礫並沒有更進一步的舌吻,只是靜靜的停留在唇面之間溫柔的觸碰,興許是不知道我內心是否抗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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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之後,礫鬆開手,移開身子。我向後面一傾,一把靠在椅背上,我看向她;我注意到她的耳根子是紅的;礫這姑娘…明明自己害羞的耳根都紅透了,卻仍然努力大膽的進攻,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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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礫-不,塞諾蜜我是相信著博士的』礫率先發話『博士--想要洗刷棋盤事件的污名嗎?』礫說。怎麼突然在這種時候說這事呢?而且一說就有些來氣。但就在這時,礫突然再次--將我抱住,輕輕的將頭倚在我耳邊『這就是洗刷污名的方法噢~』她在我耳邊細語,這是什麼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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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再一次,刷新了我對於失憶的你的認知。』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不用看也知道,是凱爾希。同時,只有她會在深夜正兒八經的突然找我。『…我已經認了,以後也會發生這樣的事吧』她說。不對,這話是我要說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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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做好被處分的覺悟了』礫對凱爾希說,並轉身走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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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處分早已經有系統的處理留程了。』凱爾希對礫說『至於你……先自己反省一會吧』她對我說,然後轉身帶礫離開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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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裡只剩我一人。窗外微微透著一絲光亮--不知不覺夜晚已經過去了。長夜漫漫,月光與星空不會消失,只是看不見罷了。『理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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