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我總是在尋找那個女孩,等我發現她時,她又總是背對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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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在幹嘛,她在做著屬於他的正義,即使她的正義不斷地被周圍所嫌棄,仍舊拿著她的小鏟子,我好想陪在那個拿著鏟子笑哈哈的女孩身邊,我好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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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到現在還忘不了林憶暄欸。」黃冠宇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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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真的好想她......」我有點微醺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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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冠宇一下班就趕來了居酒屋,而我則是先來佔了位子先喝了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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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跟黃冠宇最喜歡的店,這裡的氣氛帶點鄉下小吃店的感覺,老闆相當的熱情,也有卡拉OK伴唱機,可以投零錢跟店裡其他客人一起歡唱,店裡的牆上有點斑駁,帶了一點年代感,上面也有一些小塗鴉,老闆說原本這是他小時候亂畫在牆上的,後來有客人也會在上面寫些東西,也有人會畫圖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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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上面也有我們的塗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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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林憶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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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這次又夢到甚麼了。」黃冠宇說著,嘴裡咀嚼著剛送上來熱騰騰的烤雞肉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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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次夢到她在挖著泥土,不知道又要埋甚麼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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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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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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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冠宇頭上冒出青筋,一臉就是現在是在耍我就對了的表情,用著那宛如怪物的眼神狠狠瞪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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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桌子旁邊傳來的笑聲忽悠而過。那是老闆的笑聲,好像聽到我們說的話,笑得很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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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老樣子阿,古佳駿。」老闆說著,並把我們點的雞心和肥腸端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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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真的只有夢到這樣啊......我也很希望夢裡的林憶暄可以轉頭過來跟我說幾句話。但也有一陣子沒夢到她了,就很想跟我的好兄弟來分享一下嘛~」我有點委屈的說著,並眼神標給黃冠宇希望他能體諒,很好,他不接受我的眼神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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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該忘了吧,一直活在過去。」黃庭宇有點不爽地這麼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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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也是想聽聽看,在我夢裡的她過得怎麼樣才會來這裡跟我喝酒的不是嗎?ㄏㄏ」我用看破他的口吻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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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老闆在旁邊大笑說著:「好啦~別吵了~還有阿,古佳駿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姪女。」這時我才發現吧台旁有一位看似高中生的女孩,老闆揮揮手示意那名女孩到我們的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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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黃冠宇都一臉問號的看著老闆和她的姪女,這女孩身高目測大概155左右,穿著跟這居酒屋意外搭調的米白色洋裝,臉蛋嬌小帶點通紅,有點纖細白皙的手臂從那有小蝴蝶結的袖口透了出來,很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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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冠宇看了一眼後說:「老闆,你這樣介紹給我們是想要我們犯罪?還是免了吧,我還想呼吸自由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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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才不是,是我這姪女聽了我說你們的事後......哈哈哈!還是你自己跟他們說吧~我要先去忙了~」老闆說完後很不負責的走掉了。留下一臉矇的我們跟不知所措的他的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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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姪女現在的樣子,我們這些大叔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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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那......那個,我叫方雅文,那個我......」這名叫方雅文的少女鼓起了勇氣介紹了自己,但看到她不斷低頭躲避我們的眼神時不時地往吧檯的老闆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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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注意到了少女的眼神,只扎了一下眼睛,用神清氣爽露出白齒的笑容回應後,轉過頭繼續自己的工作了。看來是真的不打算救他姪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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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深了一口氣後:「我想知道甚麼是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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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黃冠宇互看了一眼後就明白老闆和她說了甚麼了。而我們也彼此的笑了一下,因為我們知道對方想到了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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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知道的正義可能跟妳知道的不太一樣喔。」我笑著跟少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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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我只是想知道正義到底是甚麼,我現在很迷惘......我不知道甚麼才是對的,我......」方雅文用著迷茫眼神看得我們,透出青澀的稚氣,我知道她遇到的問題,因為我也曾經這麼過,不知道甚麼才是對的,直到我遇到了那個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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