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夢魘

他從來演的都是領便當的角色,不管演的是好人還是壞人,總是演不到結尾就退場,這種角色演出多了倒也成了他的特色,而且他的演技是越來越好,每一次退場或憂愁、或歡脫、或壯烈,往往給觀眾極大的震撼,不知不覺也有些忠實粉絲,算是小有名氣的演員,公司看重這一點,後來也幾乎都安排些類似的戲碼給他,但是要知道,大部分的戲,提早死的永遠不會是主角。

但他沒想到真的有那麼一天他作為主角死去,那是他的人生,人生如戲,他所想像的戲還沒演完,他便以戲劇化的方式謝幕。

就像許多藝術家在死後人們才終於了解到他們的價值,他死了,他也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爆紅,許多突然如雨後春筍冒出來的影視明星、忠實粉絲冒出參加他盛大隆重的葬禮,為他祝福、為他默哀,徒留老粉絲對著他曾經演過的戲目海報暗自神傷。

他不知道,他們也不知道一一

雨聲淅瀝,好似沒有終止之時。

他緩緩睜開眼,目光所及之處皆是一片灰濛濛,莫簫全身都濕答答的,但是並沒有感到濕冷,只是能感受到水黏在自己身上、或者滴落,他不知道自己為何身在此處,好像清醒,又好像還在混沌中。

遠方傳來救護車的鳴笛聲,悠遠,又煩躁,隨著聲音逐漸放大接近,莫簫不堪其擾地捂住耳朵,閉上眼,想要把自己與世界隔絕,然而,比鳴笛更為刺耳的煞車聲劃破天空,巨響在耳邊轟炸一一有人死了,不知為何他明明沒看到任何東西,卻不禁冒出這個念頭。

他想睜開眼,可眼皮沉重的不得了,身體也不受控制的癱軟,在即將整個人摔入水窪前,他猛然被捉住手臂,一陣天旋地轉,撞進一個溫暖得令人安心的懷抱。

這次莫簫真的醒了,呼吸心跳快而急促,額頭汗水淋漓,一直以來他每個夜晚都會做夢,那些夢境都不太真切,夢醒時大多忘了內容,但這次他記的一清二楚。

「做夢了?」

男人似乎注意到懷中人的動靜,拖著睡意濃厚的沙啞低沉的嗓音安撫戀人,大手撫上毛茸茸的後腦勺輕輕摩挲,莫簫愣愣地盯著眼前緩慢有規律地起伏的胸膛,他仔細回味剛剛夢境的感受,更多的悲傷,而非害怕恐懼。

但是這樣很奇怪,夢到車禍,一般人應該會覺得心有餘悸才對,他卻覺得這一切理所當然。

理所當然?

「沒事。」莫簫鬱悶的整個人埋入胸懷裏,伸手勾住對方的腰身,用還不大清醒的腦袋思考了一會兒,小聲說出自己剛剛做了一個車禍的夢。

不講還好,一講直接把原本還在半夢半醒的葉明嚇得睡意全無,他手臂僵了僵,而後又收緊把懷中人攬住,生怕莫簫下一秒就在眼前消失,他盡量維持冷靜,卻還是被發現自己在微微發抖。

「怎麼了?為什麼要發抖。」

莫簫抬頭想看看戀人的臉,不過馬上被摁回去,葉明壓抑聲線,想讓自己聽起來不那麼害怕。「外邊好像下雨了,有點冷。」他調皮的伸腳勾住對方的大長腿蹭,很溫暖。

「……」莫簫看了一眼不厚重但是也算很大條的羽絨棉被,很是懷疑葉明是不是又故意騙他撒嬌,但是當對方冰冷的腳趾貼上來後,便默默把棉被拉到可以蓋住兩人脖子的地方。

葉明低聲輕笑,微熱的氣體吐在莫簫耳廓,感覺抱著的人抖了一下,讓他忍不住想多逗弄幾下,於是緩慢的把手深入莫簫衣服內,流氓似的遊走在細嫩肌膚上,他在內心嘆息,為什麼他的戀人後背皮肉如此細嫩,令他愛不釋手,一再流連。

很快的兩人都粗重了起來,畢竟都是成年男人,刻意而為之的觸碰隨時都能蹭出火,葉明捏住莫簫的下巴,抬起來吻過去,舌尖頂開緊閉的唇瓣與牙關,勾引藏在裡面的舌頭與自己糾纏,待到把人親得缺氧掙扎才肯退開,甚至不依不饒的再咬上一口紅腫柔軟的嘴,一邊把人棉質睡褲連帶內褲一起褪下到腳踝掛著,吻上莫簫漂亮的脖頸吸咬,熱得燙人的大手一把包住已經半勃的硬物撩撥。

「葉明……」

莫簫呻吟一聲,隨著葉明手上動作喘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讓他很快忘了剛剛的事情,搭在腰上的手時不時蜷起,過長的指甲刮出一條條紅痕,然而葉明更為得寸進尺的把手往後摸去,就著剛剛磨蹭出來的前列腺液,把中指指頭探入後穴,但是潤滑並不夠,堪堪卡在穴口。

莫簫扭動臀部,應該是疼著了,葉明便把手收回,整個人坐起來掀開棉被,轉身翻找放在床頭櫃的水性潤滑油,找到後整個人撲上床上秀色可餐的身體,三兩下把人的衣服除去,像頭野獸,又像虔誠的教徒,對著白皙的脖子又舔又咬,一路慢慢往下,從鎖骨,到胸部,然後是腹肌,最後是已經完全挺立的陰莖。

「嗯、唔……」

莫簫滿臉通紅,手試圖把人給推開,卻被舔的渾身發軟,難以自持,尤其是葉明已經抹上潤滑油,兩指並作一起插了半截進去,同時嘴中還含著陽物,和同時間向上用那深沉、充滿情慾以及佔有慾的雙眼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受不了被這般注視,莫簫鴕鳥心態發作,將手臂擋在眼睛前,任男人隨意擺弄自己。

腹部一顫一顫,肌肉收縮緊繃,不斷從脊椎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令他無法忽視穴裏埋入的三根手指,那手指時而抽插緊緻的腸道,時而按壓濕熱的內壁,偶爾才會碰到前列腺,莫簫一直覺得過多的擴張只會讓自己後穴發脹空虛,他難耐的拍了拍葉明依舊埋在他腿間的腦袋,暗示對方要幹趕緊幹。

既然男朋友都表態了,葉明也不多廢話,又多在被自己開拓得差不多的小穴攪弄幾下,才把沾了各種亂七八糟的液體的手指抽出,隨手抹在莫簫到處都是吻痕、咬痕的胸膛,指尖拈起其中一邊殷紅的乳首搓揉。

直到被莫簫媚眼一瞪才不再挑逗身下人,俯首溫柔輕吻對方微微嘟起的唇瓣,然後猛地把整個人翻過去,一口咬上毫無防備的後頸,手扶著早就硬得發疼的肉棒對準一張一合的穴口,向前直直插進腸道深處。

感受到嫩肉迫切地吸吮勾引闖入的硬物,舒服的頭皮要一麻,險些射出來,只等了幾秒讓人適應,便雙手邊揉捏柔軟挺翹的屁股,邊兇猛的挺跨幹穴。

「啊……呃!」

莫簫抱著枕頭,喘息紊亂,因為張嘴呼吸的緣故,從口水不受控制的滴下,眼角沁出些許生理性淚水,白裏透紅的身子弓起,屁股隨著身後的抽插越抬越高,宛如被煮熟的蝦,他說不出那一下從外蹭過敏感的前列腺一路被陰莖填滿的感覺有多爽,更別說腸道被人蹂躪操幹的快感,全身無法停止戰慄。

兩個人都沒有在床上講葷話的習慣,空氣中只有沙啞的呻吟、粗喘聲、肉體拍打聲、水聲咕啾,還有濃厚的性愛的味道。

看著身下不會過於纖細,且精壯有肌肉的後背,葉明突然恍惚了起來,他想到了那一天,被通知愛人出車禍後到現場看見那個人的第一眼正是染血的背一一莫簫一動不動的躺在擔架上被抬上救護車。

葉明呼吸一滯,臉色難看了起來,原本快速的腰部動作野漸漸緩下,他緩緩把人又翻了回來,正好瞧見莫簫因為被幹得爽了而朦朧渙散的眸子,因為突然停止的操弄疑惑的盯著自己男人。

「你……怎麼……」

嘴唇被人含住,來不及說出的話語全悶在口腔,他隱約覺得葉明哪裡奇怪,卻因為鉤上對方肩膀時,發現比自己更為強健的身軀在發抖,縱然有些話想問,還是選擇優先安撫回應身上的人。

兩人分開時,嘴角牽上一縷透明的水線。

「不要離開我。」

「嗯?我不會離開你的?」

莫簫感到不解,正想追問時,體內的硬物再度橫衝直撞,似是要把濕熱的內壁操的服服貼貼一般,不再像剛才有技巧的九淺一深,而且每次都要插到最底,做最原始的活塞運動,把穴道撐開變成男人陰莖的形狀,雖是粗暴了些,但他很快被幹得潰不成軍,腳趾蜷曲,大腿高高被舉著,小腿肌肉收縮的程度讓莫簫覺得快要抽筋。

一個深深的頂弄,莫簫一口咬上葉明肩膀,手胡亂在寬大的背上抓出好幾條近乎破皮的痕跡,而葉明也不怎麼留情的四處啃咬莫簫還很白嫩的皮膚。

昏厥之前,莫簫都未曾注意到葉明發紅的眼眶與尚未乾枯的淚痕。

但他明白葉明這麼做是想要留下印記,來證明自己是他的,證明莫簫存在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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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第一篇就是打炮,但是這真的不是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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