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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目標!勇者的學業 -(2)

我想已經不用說了。而且現在也不是在意這種事的時候,不過話說回來,國家教育局也不算小啊。

雖然一樓才三十米高,但二樓就有八十米高了,走廊之間非常寬敞,天花板上有用彩色玻璃製作成的精美裝飾,不過建這麼高並不是為了襯托這些裝飾,真正的原因在我來到資料室門前就清楚了。

【建築風格可真是古老。】

其它部門的門頂多才比我高半個頭,但這扇門就已經高七十米了,寬度也有四十多米,所以說二樓完全是配合資料室建造的。

真是的,裡面真的只有資料嗎?

不過等我推開眼前這扇黑褐色的巨大木門,才得到了答案——

雙手觸碰巨門併發力去推開它,但是短暫的過程中並沒有之前所想像的沉重感,不僅如此,甚至沒什麼重量,跟泡沫板一樣。這以致我用力過度而摔倒,不過就在我快要趴在地面時,整個身子都漂浮了起來。

我意識到這個空間是「魔法」構築的.......

【熟悉空間,然後解析、分析,然後將自己的身體素質與這個空間利用「瑪那」相互匹配.........「Adaptvi(適應)」】

說起來我使用「魔術」已經是幾年前的事了,畢竟現在科技比「魔法」要方便的多。

總而言之,我利用「Adaptvi(適應)」這個魔術花了三分鐘適應了這個無重力空間,可以平穩的踏在地板上。

雖然已經開始適應這裡了,但才剛剛站穩,還是有一股眩暈感。

等到這種感覺差不多消散後,我才看清楚眼前異常的景觀——

這裡和外面完全是兩個次元,在近乎全白且無邊無垠的空間中,眼前聳立著一列列高達幾十米的巨型書架,每個書架的邊緣都隱約泛著淡淡的白光,這因該是有人在書架上使用了魔術,效果應該是讓書架和書架內的書受到重力影響,以保證安放。

不過書架外的書就不那麼幸運了,在低處、高處、書架之間隨意飄蕩,大略看了看周邊飄蕩的「書群」,大概有幾十萬本,而且飄蕩的沒有規則性,應該不是有意這麼放的。

正當我這麼思考的時候,在這無限大的空間深處,我看不到的地方,突然有一本紫色的書朝我面前以直線高速飛來。

如果這種「攻擊」就能打到我,那我就不會被稱為「勇者」,所以我只是把頭向右傾斜就躲了過去,不過——

這樣想的話,是不是被打到比較好......

那本書飛過我,輕輕碰到巨門,然後反彈到了空中,此時又傳來了懶散的少女口中的回音——

【......也不......這本——】

看來已經知道這書群產生的原因和理由了,不過幸運的是,我已經能夠百分之百確定我要找到人就在這裡。

隨著回音的深處開始奔跑在類似於大理石一樣的灰色地板,離音源越來越近,周圍的景觀也越來令我感歎這裡的範圍之大。

四周一直都是書架和飄蕩的書,白色的天花板和四周無限延伸,根本無法測量這裡的面積。

國家教育局的建築絕對無法容納這個空間,那只有一個可能,這個「資料室」內部是由某個人利用魔術創造的空間,不,是「Boundary(結界)」才對。

我向著聲音的源頭跑去,同時回憶著許多東西,包括我要找的人......

這個世界的中心是一個名為「中庭」的地方,那裡生長著一顆巨型白蠟樹——「世界樹」,作為使用「魔法」的代價,名為「瑪那」的一種無形無色無味的「魔力」以「世界樹」為源頭源源不斷的擴散至整個世界。

單一的魔法叫「魔術」,將「魔術」這一概念的統稱「魔法,」而「魔法」就是以「瑪那」為憑依,以自己的知識為範本,最後再由自己的臆想為構築,這就是「魔法」的使用過程。

我剛剛就是通過「瑪那」不斷解剖這個不自然的空間獲得關於這個空間的全部情報,然後結合自己的身體情報通過「瑪那」和這個空間相結合,最後構築一個「魔術」——「Adaptvi(適應)」,最後我才能在像身處在平常的環境一樣身處在這個空間.......

沒錯,過程就是如此的麻煩,但是這個空間的構成要比「Adaptvi(適應)」困難多了,這應該是使用「Boundary(結界)」這個魔術才創造出來的。

「Boundary(結界)」的效用是創造一個「空間」,但一般的「Boundary(結界)」所創造出來的空間是從一個固有空間佔有一個空間,列如這個魔術可以從一個25立方米的空間裡佔有一個5立方米的空間,但是此刻的資料室就目測來看要比整個教育局都大得多,而且雖然說佔有的空間中,施術者可以支配空間的一切,但固有的一些因素是無法改變的,比如剛剛說的範圍,還有「重力」,這就像一般的施術者所創造的空間中有一塊石頭,施術者可以憑空移動它,可以改變它的形狀,但不能改變它的硬度和韌性。

綜上所述,這個創造這個空間的魔術要麼是改良過的,要麼是除了「Boundary(結界)」以外還使用了其它魔術,要麼.......就是「真正的魔法」,憑空移動物品的話,除了魔法以外的方法有數十種,況且如今科學的發達程度就已經很像「魔法」了,只有魔法才能做到的事,改變性質、改變常理這才是真正的魔法.......

但不管怎麼說要完成這個空間的難度是即使是上級水準的施術者都是做不到的只要理解這一點就沒問題了。

只是,只要想一想我要去見的人就會覺得理所當然了。

我繼續向著聲音的源頭跑去,意識到馬上就要到了,我從奔跑改為了慢步,雖然只是書與書架的世界,但隨著走的越來越深,還是會有微妙的差別。

注意周圍發現只要離中心越近,飄蕩的書群就會越來越少,看來這個傢伙每次扔書的時候都會像剛剛一樣,全力丟出去,為了不讓滿地都是書,所以才讓這里程失重狀態嗎?這是大材小用......

【到底在哪裡呢?誒,這裡嗎?】

說著說著就到了呢,聽到了她清晰的聲音,我停下腳步,抬頭看來看。

【不,這本也不是,等等、你是——】

找到了,不過她似乎沒有注意到我。

萊維.艾德尼斯,南方的「亞爾夫海姆」國的精靈(Elf),嬌小的少女背後是如波浪般藍色長髮,可愛的臉龐上還帶有一點嬰兒肥,當然還有那身為種族標誌的長長尖尖的垂下來來的耳朵。

別看她那樣,直到十年之前她也和繆希菲爾一樣是勇者隊伍裡的一員,是我唯一認可的魔術師,曾經將部分用於精細工作的魔法公式化普及於種族間,讓全族的工業水準上升了一個檔次,相當於完善了在精靈族中的「第二次工業(魔法)革命」。對於使用魔術,擁有完美至極的熟練度,曾經是我最信賴的同伴之一,曾經的理想是當一名「老師」.......

【好久不見!萊維。】

由於她目前漂浮在離我幾十米高的上空,所以我幾乎是喊出來的。

【里昂!真是稀客啊.......】

她朝下看了看才反應過來,然後一邊慢慢降落到我面前,一邊回應我的問候。

【你也是,好久不見呢,上次見面還是建國儀式的時候呢。】

【你剛才是在找什麼嗎?】

【來見我是有事的吧,還是說只是單純的來探望我呢?】

【嗯,都算吧.......】

【這樣嗎,也好,我現在也蠻閑的,走吧我們去一個寬闊的地方。】

【等等!工作不用管了嗎?】

【哦,現在我沒有什麼重要的工作,來吧!告訴我你這陣子的情況吧,然後來敘敘久吧。】

【欸?】

【你是來探望我的吧,謝謝!】

【是。】

【那就別廢話了,跟上來吧,勇者!】

她以親切的笑容回敬我,確實和她交談的話或許比和繆希菲爾要輕鬆吧.......不、曾經的同伴時隔多年的重逢本應該就是溫馨的,又不是去見仇人,我還是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吧。

【還是不要叫我勇者了.......】

我跟著萊維向資料室的裡面走去,短暫的路途上我們互相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最後在一組桌椅面前停下來。

桌子擺著泡好的茶水,當我們坐在凳子上的哪一個,周圍半徑五十米的氛圍都變得不一樣了,原本一望無際的白色依舊存在,但唯獨我們這一處周圍變成華麗的中世紀圖書館,這種場景真是不協調呢。

【這麼久了,你的變化不小啊。】

仔細看了看她,的確,比起以前有些微妙的變化。

身高稍微比我低一點,身材和繆希菲爾那種凹凸有致的不一樣,該怎麼說呢?發育的很殘念,再加上稚嫩的臉龐,實在不想承認,她比我大二十多歲!雖然精靈族的壽命和人類是兩個概念,但這比例也......不,她應該只是特殊情況吧。

她身上改變最大的地方就是身上的氣氛不同了,以前她的雖然看起來很年幼,但身上時刻散發著嚴肅和認真的態度,真的很想一名老師。而現在,具有象徵意義的藍色長卷髮很隨意的掛在後面,精靈族的標誌——尖尖的耳朵,以前還是直挺挺的,現在則是稍微垂了下去,身上穿的也不是工作服,而是一身應有櫻花圖案的粉色睡衣和短褲,散發的是一種懶散、怠惰的感覺,雖然以現在的我來說沒資格說她.......

【你也是啊,不止是外貌和性情,就連身份都大變樣了呢。一年級的里昂小朋友。】

【我說,咱們這麼多年才見一次面,能不能不要一開始就諷刺我。】

【也是啊!那還是叫你「勇者」吧!】

【這也是半斤八兩啊!夠了,我看我還是先撤吧。】

【呵呵呵,好了好了,開玩笑的,里昂。雖然你很多地方都變了,但有趣這一點到不會變呢。】

【這算是誇獎嗎?】

曾經在旅行的時候,我也長長與萊維這樣拌嘴。現在感覺真的有些懷念呢。

【話說你現在這個樣子是?】

我再次大量了一下穿著睡衣的萊維。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唉~太和平了,連我的身體素質都下降了。】

【不,可以從這裡將一本書無視重力扔了幾千米,光憑這種碗力,這種身體素質並不算差。】

【哦,原來你是那個時候就來了,我還以為你剛剛才來,那麼有什麼事嗎?】

看來是有好好談的意思了,不過......我是來幹啥來著?

【這個......你現在的工作是?】

【我在當教材編輯,嗯,簡單說就是負責編寫教科書的哪一類人。】

【範圍呢?】

【小學啦、初中啦以及高中就是這樣了。】

好了,親愛的同學們,創造那些繁多習題給你們製造壓力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的這個藍發(偽)蘿莉,既然這樣就稍微為同學們出一頭吧。

【這樣啊,那就好說了。我覺得初、高中所學的知識沒有什麼實際用處,所以想來提意見......】

【噗,啥?你瘋了嗎?冷靜點啊!】

萊維被我的玩笑話嚇得連剛喝進口的茶水都噴出來啦,這反應比我想到還要好,算是還她之前的調侃。

不過,親愛的同學們就對不起了,我似乎沒有辦法幫你們減負。

【抱歉抱歉,我也是開個玩笑而已,算是回敬你的。】

【嘖,我就說嘛,你別以為「勇者」就能為所欲為。還以為你腦子真的壞了呢。】

【不過話說回來,我記得你不是想當老師嗎?為什麼會在這裡工作呢?】

記得在冒險時的偶爾休息時,萊維就會變成「老師模式」強迫我們聽她講課,即使我總是一臉嫌棄,但她似乎樂在其中,她想成為老師的夢想也一直令我感到欣慰,對此我也是贊成的態度。

只不過我問完後,萊維的臉拉了下來,似乎是我觸碰到她的G點了。

【唉.........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大致情況我知道一些,那具體是?】

【【繆希菲爾以「教育方面沒有適合的教材」為由,而軟磨硬泡的讓我在這裡工作,雖然工資挺高的......】

「工資挺高的」.......

這句話頓時對我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傷害。

我不禁也失去了冷靜,抓起了萊維的肩膀。

【你是在挑釁我嗎!竟然一臉嫌棄的說這種話,我因為找不到工作已經墮落成小學生了!既然有這麼好的待遇,你就給我開心一點啊!】

萊維面對我的反應嚇了一跳,但隨後卻以不輸給我的氣勢反駁我。

【你特麼懂個屁!雖然大家都被安排了比較擅長的工作,但未必是自己喜歡的,雖然說總比流落到當小學生要好......】

【你果然是在找茬啊!】

【但是!我真的很羡慕你呢!就算沒辦法教孩子們知識,卻能和可愛的他們一起玩耍,你才應該知足,給開心一點啊!】

她想成為老師的理由正是如此單純,也正是如此才更加耀眼。跟以前一樣,一談到小孩子就變得很愉快呢。

【玩耍我倒是很少有過,不過你還真是喜歡小孩子呢。】

【是呀、是呀,將來想要三個左右......額,等等,你讓我說了什麼嗎!變態勇者!】

一臉害羞的樣子也像小孩子一樣可愛。

【呃,呵,不過就我說,按你的體型,混進去完全沒問題呢。】

【哈?你想表達什麼嗎?!】

怎麼回事,剛剛空氣是不是沉重了一瞬間,難道我又戳中她G點了,在同伴中雖然她的身材很顯眼(幼小方面),但我們並沒有當面提她的身材,所以這種情況是第一次見。

生氣了可不好辦啊.......

【里昂!】

死定了嗎?

【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誒?】

【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感謝神明,感謝我的父母,賜予我一個這麼有優勢的身體,哈哈哈。】

【那還真好呢。】

我隨意奉承了一下,但如果沒有接下來的危險發言,這個話題就能結束了——

【只要混進去,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觸碰純潔的肉體,嘿嘿。】

她的理想如此單純,但正因如此才更加讓我覺得變態!

【我現在很期待體育課上的激烈活動中,無數稚嫩的肉體向我襲來!那種彈性、那種柔嫩、那種香氣,簡直是人間瑰寶!】

【我說.........】

【混進去之後,我要利用小孩子的純潔,盡情擁抱他們!舔舐他們!嘿嘿嘿嘿.......】

【夠了!你個戀童癖!收起你那大膽的想法!你敢混進去,我第一時間就報警!】

不行,這一定要阻止,不能等到員警抓她的時候,她的供詞裡肯定有「這是勇者的注意」!

我和「勇者」會和這個變態一起社會性死亡的!

......

折騰了不知多久,我才總算讓差點「理性蒸發」的萊維恢復過來。

【抱歉,剛剛有些失態了。】

【沒關係,我都已經習慣了。】

似乎再為剛剛失態的行為感到羞愧,萊維急忙辯解著。

【聽、聽我說了!剛剛我只是、只是........總而言之!我的主要目的還是想去教導小孩子們!想和他們好好相處!不純的想法是、是、是雜念啦!】

【好了好了!我都說習慣了。】

的確,萊維可是我作為勇者時認同人,和她也相處了這麼久,我當然知道,戀童癖不過是個「小」問題.......吧?

【嗯.......無法讓人信服......】

【真的啦!】

稍微有點煩了呢,呵呵。

【不然這樣!】

【嗯?】

【你幫我保密我的性癖.,呃、不,幫我保密剛才的失態,我可以幫你做一件事!】

【哎呀,我都說了,不........不,我的確有拜託你的事!】

也只有萊維可以幫到我了........

【這樣啊!升學啊......】

我想起了自己來到這裡的理由。

【拜託了!我真的不想三十多歲才從學校畢業!】

【嗯,不過話說回來,安排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去上小學,這就有點過分了,是繆希菲爾她安排的吧........】

【我也覺得是這樣,真不曉得她到底有沒有分寸!】

【你的苦衷我瞭解了!】

【那麼!】

【但是我拒絕!】

【為什麼!不是剛剛才答應我的嗎!】

【理由有三個!】

【嗯?】

【第一,我沒有讓人提早升學的許可權!】

【這個我瞭解!但是我覺得你一定會有辦法的吧!】

【第二,升學的最佳捷徑就是努力學習!我在幾年前就不停催促你學習,然而你卻一臉嫌棄,現在你是自食惡果!】

【在這時候報復我嗎!拒絕你的好意是我不對!但這種理由未免也太牽強了吧!再說先上幾年小學,怎麼去讓我快速獲得自己想學習的知識!】

【第三!這是最重要的!】

到這裡我的心被提到嗓子眼兒裡。

【你以為自己是勇者就能為所欲為嗎?告訴你!「我萊維.艾德尼斯最喜歡做的事之一就是對那些自以為很強的人說NO!」.........這句臺詞超帥的!我一直很想說一次!嘿嘿!】

因為我知道這絕對是個很無聊的理由!

【我就那麼廉價嗎!】

【哈哈哈!好了!玩夠了!玩夠了!】

真是的,萊維也靠不住嗎?

【里昂!雖然玩笑歸玩笑但是第二個理由我說的是千真萬確哦!】

【你是指你要報復我曾經不聽你講課!】

【不是啦!我是說,升學的最佳途徑就是「努力學習」!】

【道理我都懂,但你的意思究竟是?】

【哼哼!雖然我沒有特權讓人升學,但是我可以讓你提前參加大學的入學考試,也就是「高考」!】

【只要提前通過考試,我就是大學生了,到時候我也不必擔心年齡上的違和感了!】

【可以這麼說!】

【那也就是說,我現在不應該在這裡浪費時間,應該趕緊回家複習嘍。】

【你想那麼做也可以!但是我有更好的辦法!】

【什麼?】

【由我來親自指導你!從暑假結束起,我會幫你辦理請假手續,之後的時間你就跟著我學習!最多三年後我就能保證讓你上重點大學!如何?】

【欸?!】

到這裡,我稍微思考了一下,萊維雖然是個戀童癖,但是她教學品質我是心知肚明的,再加上她還是教材編輯,對考題一定有較為準確的預測,看著一臉得意的萊維,我鄭重考慮著........

最後我的決定是——

【想好了嗎?】

【好的!我接受!雖然不能立刻升學,但也只是區區三年的時間!】

到這裡萊維會心一笑。

【很有自信嗎!但先告訴你!我的補習可是「超斯巴達」級別的,可能比你和魔王的決定還要刺激!】

【嗯,拜託你了,萊維!】

這時萊維走到我的身邊,拍著我的肩膀了。

【這麼多年,你總算是讓我叫你學習了,可要把之前欠我的補回來哦!】

【是的,萊維,不,萊維老師,請加以鞭策吧,雖然我不是幼童,但我相信你一定會成為一個好老師的。】

【誒!哦,無所謂。其實........(小聲)】

【你剛才說什麼了嗎?】

萊維不知為什麼變得有些害羞。

【沒、沒有啦,你現在把心思放在學習上就行了,懂了嗎?】

【懂了。】

【沒有氣勢,再來一遍!明白了嗎?】

【是!瞭解了!】

........

就這樣像開頭一樣我接受著萊維所謂的「超斯巴達」級別的補習,一直持續了三年。

哪之後,正如萊維所料,我成功的考入「特拉希爾高等學院」大學部,得到錄取通知書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萊維,我向她表示感謝。

【真是的!考試是你自己的功勞,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你自己的主動配合吧!】

【真是謙虛呢!】

【那當然!這可是作為一個教師的職業素養!】

【如果有機會你一定可以成為一位好老師的!】

【嘿嘿!謝謝。】

【不過,萊維!】

【嗯?】

【真的有必要對我這種人做到這種地步嗎?】

萊維什麼也不說,只是靜靜地走到我的身後,然後用力的拍打我的後背!

【真是的!什麼叫「我這種人」,有點自信好嗎?你可是「勇者」啊!】

【是!】

【而且,和你一起旅行真的很愉快,雖然那時候你比現在要任性、固執的多,但和大家一起的那段日子裡,是我至今為止最開心的回憶!】

繆希菲爾也說過相似的話呢。

【我感到榮幸,謝謝你,萊維.艾德尼斯。】

萊維定了一下,但突然有忍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

【噗!哈哈哈!搞這麼嚴肅幹嘛!這可不像你啊,好了啦,都成大學生了,有很多事情都要處理呢,別在我這裡瞎墨蹟了,快走!快走!】

萊維用力將我推向門口。

【呃!但是!】

【以後常來找我就沒問題了!快走了!】

【哦!最後問一下!】

【什麼?】

【當時我接受補習時,你說了什麼嗎?】

【哦!那個呀,沒什麼重要的啦,你別放在心上了!等等,對了!我忘記了,等你大學畢業後你有什麼打算呢?】

【嗯......找個工作度過平凡的一生吧!】

【欸!明明是勇者,卻那麼平庸嗎!】

【有什麼不好?】

【不不!你那樣也可以啦,不過我總感覺你是在立flag!】

【真是的,別在這時候諷刺我啊,怎麼就不能祝賀一下呢?】

【嘿嘿,抱歉,也許是我多心了!既然這樣就祝你一切順利吧!里昂!】

【嗯,謝謝!再見了,萊維!】

【嗯,再見!】

萊維就這樣目送著里昂離開.....

【雖然這麼說,但我總感覺,里昂,以魔術師的直覺告訴我,再過不久你的身邊可能就要發生很大的變故,而我卻不能再在後面支援你了,只能祝你武運昌隆!】

其實.........就算只當你一個人的老師,我也就感到心滿意足了........

我告別了萊維,回到了家。

萊維和繆希菲爾說了同樣的話,「我可是勇者啊!」這是萊維對我說的,我很討厭「勇者」這個稱號,但如果是為了那群傢伙的話,那我誓死也要維護好「勇者」的名譽,這是我和他們唯一的聯繫,是絕不允許被玷污的!

雖然之後我就要開始平凡的生活了,「不過我總感覺你是在立flag!」這是不存在的啦!

真當我這樣感慨不過一分鐘,我感到身邊瑪那的波動突然劇烈起來!有人在使用魔術!

我打起精神注意著周圍,眼前突然出現簡易的魔法陣,在它上方一個人形由下而上緩緩出現,最後呈現在勇者眼前的是——

一名比萊維還要幼小的紅髮魔族少女,給人的感覺邪魅且可愛,她面向我,對我說出如下的話語——

【勇者,你好!我是艾諾,來交配吧!】

什麼鬼!不要叫我「勇者」啊!

「不過我總感覺你是在立flag!」

這句話不停在我耳邊回蕩,難道我真的是在立flag!?

【我想要平凡的生活就特麼這麼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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