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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亂了亂了,都亂了>

      第二章<亂了亂了,都亂了>

      「哈?」夏曉星本來在醞釀措辭,想找個藉口脫身,但秦時月這一句話很好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先天精靈?哇,怕不是來到了一個可怕的修練世界,那自己是不是要先來一句莫欺少年窮?。

      「我要怎麼知道?」

      「哎?連這些都不記得了嗎?」秦時月訝然。

      「是。我什麼都不記得了,這是哪、有什麼、我該幹什麼。」夏曉星藉機補上沒來得及說的素質三連,「我是夏曉星,我連我幾歲都不知道,拜託別問我問題。」

      夏曉星說了一堆話,臉上卻毫無表情。

      「你認真?」夏曉星的表情成功使秦時月稍顯遲疑。

      夏曉星點點頭。

      秦時月沉吟了會,忽地舉起一根手指,「這是幾?」

      「……一?」

      「不是什麼都忘了?」

      「……」

      夏曉星覺得他真的一秒都不能待。

      「怯,沒趣。」秦時月嘖了聲,倒是沒繼續為難夏曉星--也有可能是夏曉星沒有波動的表情讓她提不起勁來,「那我先跟你解釋一下什麼是先天精靈啊。這世界嘛,照理來說在十二歲的時候都會有『先天精靈』。」

      秦時月說著對夏曉星勾了勾手指,滿臉嘲諷。

      見到秦時月這莫名的舉動,夏曉星火直接上來了,國罵不經大腦脫口而出:「幹,你再勾一次試試看啦!」

      秦時月收手,表情也恢復正常……哦不對,她神情帶有幾分失望。

      隨著秦時月停止動作,夏曉星再次回神,這次回神後他整個人僵住了。

      「我剛才……」他不太肯定地問出聲,「妳的關係?」

      夏曉星覺得他的火氣極度無理取鬧,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連點原因都沒有。

      「對。」秦時月肯定夏曉星的猜測,「技能--『挑釁』。」

      「你的臉是被絕對零度固定過嗎?連生氣都不變一下的。」秦時月很失望,她以為這次終於可以看到夏曉星換一個表情,然而她光榮的失敗了。

      「……這就是妳選擇使用『挑釁』的原因?」

      「對啊,不然咧?」

      「這麼屁的嗎……哦不是,我說妳怎麼這麼調皮啊。」

      「我現在可是你的師傅哦。」

      「我的同意呢?被妳啃了嗎?」夏曉星差點起身走人,但他還沒聽完秦時月的說明。

      秦時月想當然的沒理會夏曉星的投訴,她接著說道:「我使用的技能就是源自於我的先天精靈,不過就算是同一種先天精靈,也是會有學不學得會的差別。」

      「妳的意思是因為妳在挑釁別人上很有天賦,所以妳學會了這招?」

      「閉嘴,聽我說。」秦時月粗暴地打斷夏曉星。

      「我現在要告訴你的就是先天精靈對一個人而言有多麼重要,你可以忘記自己是誰,把所有事情都忘記,但你唯一不能忘記的就是你的先天精靈,先天精靈能幫助你很多事情,也決定了你有沒有生存的能力,以及……權利。」

         「如果你沒有先天精靈--當然,這種情況很少見--那你不管做什麼都會被看不起,屬於你的機會也都會被擁有適合的先天精靈的人給奪走,種田、建設、經商……任何事情都是。」

      「倘若你的先天精靈出眾,自身資質又優秀,那你甚至能夠踏上武道之路,成為平民大眾所羨慕的『仙人』,拔山倒海無所不能,就像我一樣--當然了,這條路必定是崎嶇不平,充滿了能輕易扎死你的荊棘。」

      「我可以選擇不要嗎。」夏曉星弱弱地開口。

      開什麼玩笑,誰想要玩命啊。

      「我先看看你的先天精靈是什麼再說。」秦時月輕描淡寫地省略了他的話。

      「放下心來,不要反抗。」秦時月來到夏曉星身前,輕飄飄地說了句後,把手蓋在了他的頭頂,「記住了,不要讓任何人這樣對你,我也是因為是你師傅才能這麼做。」

      「我這麼做能看見你的先天精靈,甚至是你的年齡。」

      「年齡也能看見?這麼玄的?」夏曉星詫異。

      沒過幾秒鐘,秦時月就收回了手,夏曉星也沒感覺到有什麼異樣。

      秦時月面色古怪,「你十五歲?十五歲這麼矮的?」

      這麼矮不好意思喔……明明就是妳太高!

      夏曉星忍不住問:「妳多高?」

      「一百八十幾吧。」秦時月說著說著,還賤賤地把手放在額頭比劃比劃。

      「……我的先天精靈是什麼?」夏曉星決定不跟她一般見識。

      「我有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個?」

      夏曉星什麼話也沒說,就靜靜地看著她。

      不出五秒,秦時月敗下陣來,「那我先說好消息啦,讓你先高興高興。」

      「好消息呢,是十五歲這年齡剛剛好,而且你也沒有修練過,不然的話重新矯正就困難囉。」秦時月攤臂,「除非你覺得你是天命之子,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能撿到神功秘笈。」

      「壞消息呢?」夏曉星懶得聽她放屁。

      「壞消息是你的先天精靈是鐵啞鈴。」秦時月的情緒明顯變得非常失落。

      夏曉星卻是怔住了,他懷疑他聽錯了,「……妳再說一次我的先天精靈是什麼?」

      「鐵啞鈴啊,長得很像啞鈴的那個東西。」秦時月反常地安慰他道:「我知道是鐵啞鈴讓你很難過,但是你也不用太悲傷啦,至少鐵啞鈴超級稀有嘛,而且我依然會收你為徒,如果你真想練武的話我也會盡可能指導你……誒你終於換表情了耶?」

      在聽到秦時月的確認後,夏曉星滿臉懵懵,前者的後半段話他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鐵、鐵啞鈴?

      神奇寶貝?

      先天精靈的精靈原來指的是精靈寶可夢嗎?

      這麼酷炫的嗎?說起來神奇寶貝裡面是不是有招叫做挑釁的技能來著?

      「欸對,你不是失憶嗎,怎麼會知道鐵啞鈴不好?」秦時月後知後覺想起這問題。

      「別管什麼失憶不失憶了,常見的先天精靈都有哪些?」

      「哦,常見的像是小拉達、鯉魚王其實都挺垃圾的。」或許是為了關照夏曉星的情緒吧,秦時月如實地回答了夏曉星的問題,舉的例子還是她認為比鐵啞鈴還要垃圾的精靈。

      「喂,你還好吧?聽見自己是鐵啞鈴有那麼難受嗎?」

      秦時月的聲音在耳邊徘徊,但夏曉星已經聽不進去半個字了。

      亂了亂了,都亂了,這世界是怎麼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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