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青春期的安洋散發著一種溫婉平和的氣息。

    跟小時候的娃娃不同,安洋長開以後反而沒有小時候那麽驚豔的美了,但他的氣質讓人十分著迷,反而給他增加了一種禁欲的魅力。

    他比一般的omega要高些,但又有些瘦弱,看上去更像個beta。但他又有著一股克制的倔強勁。許家是商業世家,安家只是普通的平凡人家。不管怎麽看,安洋與許嘉睿結婚都是一件再合適不過的事。

    上初中的許嘉睿,比小時候看著帥氣很多。雖然跟安洋年紀一樣大,在同學的印象中,他卻是一個“有一個高中的學長omega未婚妻”的人。狐朋狗友會經常用這件事取笑許嘉睿,直到有一天,安洋到他班上來找他,他驚豔了所有人,自那以後,說起許嘉睿,同學們都多流露出“很羨慕”的神情。

    麻煩也隨之而來。

    安洋的一次短短出現仿佛在許嘉睿所在初中的omega裏扔下了一枚炸彈。本來帥氣多金,還有一絲傻氣的許嘉睿就是omega中人氣很高的目標,而他的未婚妻又是一個這樣超群的存在,讓他們摩拳擦掌,變得十分有鬥志,于是,“拿下許嘉睿”仿佛成了校園裏新的競技活動。

    安洋不在身邊,校園裏的omega又跟瘋了一樣往上湧,許嘉睿從沒見過這樣的陣勢,很快便敗下陣來。

    校花將許嘉睿收入囊中。

    許嘉睿雖然年紀小,時常也口口聲聲說對安洋已經膩了,但他內心深處卻也知道自己有點對不住安洋。于是,他便每次組織安洋來學校找他,每周末還會抽出一天去安洋的高中找他。

    出軌這門技能,看來所有alpha都能無師自通的。

   

    越是對安洋愧疚,許嘉睿反而對安洋越凶。安洋每次都淡淡的,許嘉睿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乎自己,于是越發沒有歉意。直到安洋有一次給他打電話說他太辛苦了,要許嘉睿這周開始不要來看他了,許嘉睿才隱約感覺到,原來他不是沒感覺。

    他有種慶幸。

    校花omega雖然長得十分美豔,許嘉睿卻也只是跟她在一起享受那種同學崇拜他是大佬的感覺,想想也是,有一個這麽驚豔的未婚妻,還追到了校花,還英俊多金,人生如此,夫複何求。

    就這樣維持到了許嘉睿初三,安洋上高三的時候。

    有一個周日的下午,安洋破天荒的給許嘉睿主動打了電話。自從上次安洋跟他鬧矛盾,他們已經有很久沒有聯系過了。

    “嘉睿。你周六有空麽?”

    許嘉睿有點心虛,周六是校花生日,他包了ktv帶校花和一衆同學一起去唱歌。

    “我周六很忙哦,怎麽了,有什麽事嗎?”

    安洋頓了一下:“如果你忙,我就去你家等你,等你忙完我有事想跟你說。”

    許嘉睿當然不肯讓安洋去他家了。“不用了,那我先來找你再去忙吧。”

    “好的,星期六下午2點,你來我學校。”

        許嘉睿去安洋的學校去得多,門衛都認識他是“重點學生的男朋友”,樂呵呵的放他進去了。安然的學校是本市重點中學,成績低的話,交再多錢都進不來。許爸爸爲了讓許嘉睿這個不成績的家夥能夠升學到這所高中,便大手一揮捐建了一棟教學樓。

    安洋周末還要上課,便趁著課間帶他到學校樓頂的天台。

    “說吧,啥事。”

    安洋看著他,他看到自己的身影從那雙褐色的眸子裏倒映出來。

    他有些害怕。

    安洋想了一會兒,終于還是開口問他:“今天是不是你男朋友過生日?”

    許嘉睿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

    “我聽別人說的。”

    “我知道這件事有一段時間了。”

    “我們倆小時候關系好,娃娃親什麽的,其實說到底也只是一句玩笑話。你也不要當真。”

    “所以我想,今天還是跟你說清楚一下比較好。我在申請a國的學校,如果考上了,我就會直接出國。”

     

    許嘉睿從安洋的學校回來時都有些恍惚,他也記不清他是爲什麽一直保持沈默,直到安洋眼睛中的一絲亮光徹底熄滅。感覺像是期盼了好久的結局,當它發生的那天,又覺得好像沒那麽高興。    

    青春期的許嘉睿總是做夢,夢總是又隱晦又粘稠。第一次性成熟的時候,他跟其他alpha一樣,無法抑制肉體澎湃的欲望。用他們的話說,有時候聞到omega的香氣時,都會無法控制的勃起。第一次在夢裏夢到安洋赤裸的身體時,他瞬間就驚醒了,生殖器硬到生疼。感覺好像被人當頭打了一棒,他衝進浴室用冷水衝刷自己的身體,冰涼的水卻帶不走安然在他腦海裏的影子,熱度源于他alpha天然的本能。他放棄般的靠在浴室裏自渎,腦海中全都是安洋年輕的身體,那一雙褐色的眼睛微微一笑,看著他,仿佛有無盡的話要跟他訴說。

    之後安洋就一直出現在他夢裏,甚至夢開始有了許多細節,他緊緊捏住安洋的兩只手,把它禁锢在牆上,安洋背對著他,他另一只手撫摸著他柔軟的腰肢,因情欲而染上粉紅色的屁股微微上翹,隨著安洋發出的抽泣聲而一抖一抖。他用強壯的身體打破安洋那層淡然的表情,他的性器埋在他濕潤的後穴裏,安洋在他暴風驟雨的抽插中無法抑制的發出呻吟。

    每次醒來都會覺得無比空虛。

    心裏仿佛空了一塊,安洋的走,帶走了他一部份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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