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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信玄生日慶生文--何謂真心?--3

「哇,這時妳情緒的切換就很快,好啦!說到就一定做到,我不會食言,不過該從哪說起呢?嗯……我之所以會如此知道女生的想法,還有喜歡跟女孩子聊天,跟我的母親或多或少有關係吧!」

「我還以為你們這些會當家主的小孩,幾乎從小會被隔開教育?」

「沒有喔,我那個垃圾敗類父親喜歡掌權的滋味,才不想輕易交給別人。多虧他那麼想,我才能跟母親多相處好幾年。」

「原來如此。」

「在我的記憶裡,我的母親是個溫柔的大美人,而我也最喜歡黏在她的身邊,她會說很多故事給我聽,也是她教導我要對女孩子有禮貌,不可動粗,直到我年紀比較大後,那個叫父親的垃圾敗類便介入其中,將我跟母親以要栽培繼承人等理由分開,還不允許我去見她--」說到這時,信玄的聲音變得有些激動,直到寧水拍拍他的手背,才緩緩將情緒穩住。

「我本來以為只是分開住,但我沒料到那個敗類居然將我那體弱多病的母親放逐到偏遠幾乎杳無人煙的破舊小木屋裡,只留一個老邁的婦人照顧她,那裡頭壓根一點都不保暖,她還在裡頭反覆一直感染風寒,可是那敗類卻一點也不關心。他根本不配做為人父,這種踐踏家人的敗類,根本就沒有當家主的資格!」說到這,他閉上雙眼,深呼吸幾口氣才又睜開眼接著說。

「很多人都說……還好我當上武田家主,現在大家才能穿暖吃飽喝足,但我起初的念頭不過就只是希望替母親爭一口氣,想讓她有更好的醫療,可以活得更久一點罷了……」

「可是這微小的希望還是被那個垃圾敗類給打亂了,因為就算驅逐了那個敗類,病根太深就算好好休養還是沒辦法痊癒,可惡,要不是母親的請求,我絕對要殺了他!像他這種敗類為何還要如此死心蹋地愛他?明明不過是被他當成棋子!」

「在這個時代,女人似乎就只能被當作棋子呢……」寧水哀泣地低喃。

「沒有的事,家康那小鬼不就沒將妳當作棋子?可惜我已經違背了我跟母親小時候做的約定……」

「約定?」

「我跟母親說過我只會娶我最愛的人為妻,可當時的我還不知道要是成為家主根本身不由己,除非像謙信那種自由奔放的傢伙,才能不受這種老舊傳統觀念所拘束吧!」居然跟家臣嗆說要我娶妻可以,但是必須線打贏我,要是他也能如此坦率說出就好了,偏偏他不願看見家臣們失望的眼神。

「也是,如果不是他保護了我,我根本連想做自己喜歡的事也不行。這樣想想就感覺心情舒坦許多,話說你想到該寫什麼吧?」

「呃,說到最後,還是繞到我不想面對的事情了……」

「你就放心寫,我絕不會偷看你寫給喜歡的人的情書。」邊說寧水拍拍胸口保證,還拿起放在身側的布料說道「我會安靜做自己的事。」

「那是冬衣吧?」沒想到學習完如何製作浴衣後,居然還想做正式和服了?該不會是--想到這他露出邪笑:「是給家康那個小鬼的吧?他還真幸福,有戀人為他做衣服,我也好想要!」

「你要是走出門外大喊,肯定有更多女孩子願意為你做,就別為難小女子了。」

「嘖,他既然是家主,衣服肯定多到數不清,妳還需要幫他做衣服嗎?」

「其實他很節儉,除非是正式場合的服飾,很多衣服都是穿到破洞後自行縫補後再繼續穿,連吃的都很清淡,如果不是還會吃辣,我都快以為他加入老人會一員了。」

「這樣人生還有什麼樂趣可言。」雖說是為了身體健康,但他不想連酒跟美食都不能碰,好吧,現在他就處於什麼都不能碰的處境了,唉,好險他之前有喝夠吃夠,不然此刻絕對會氣到嘔血而死。

「別轉移話題快寫,否則就快到家康拿藥過來的時間,這樣還要藏信很麻煩。」而且,他一定會要信玄乖乖躺好,不准亂動好好休息。

被寧水在耳邊煩到不行,信玄只能乖乖拿起筆開始寫起來,而見到他終於動筆,寧水才拿起布料專心縫起來。

而最後,這封信並沒有成功交到他喜歡人手上,因此在寧水離開春日山城後,病情更加嚴重的他還在別處另寫了一封信,才成功交到那人的手中。

*                                                           *                                           *

回到家的寧水最後還是照著信玄大人的建議--做個『儀式』。

她知道家康很在乎小鹿哇沙米,雖說牠已經過世,可念舊的家康還是不願再養任何一種動物,既然這樣,她就做個小玩偶能讓他繫帶在身上,還能當作是她也陪伴在他身邊一樣。

而她,也將自己說不出口的愛語寄託在牠的身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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