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過來,是想告訴我什麼嗎?」我微笑著看著他,並不明白他的意思。他說有些事情要談,可是他並沒有望向我,只是看著前面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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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可以在一起了。我有一個女朋友,她會不喜歡的。」終於,男子開口了。他站了起來,離開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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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喜歡了三年的男人。我和他在工作之中認識的,那個時候,我們由朋友,一步一步地走到男女朋友的關係。其實,有一刻,我真的希望他可以做我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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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一起已經兩年,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太過問他的私事。他再不能見我,也會在之前説明原因,一個一個合理的原因。我以為他只是工作上有些事情要處理,但是現在的他卻告訴我,他已經有一個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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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吵,沒有叫,只是在哭。這樣,是不是代表其實我也沒有在意他?還是,其實在我的心底處已經明白了一切,只是在等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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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沒有留下任何東西。到了這一刻,我知道自己不得不明白了。他不愛我,也不明白我。在分手的時候,他沒有一絲的悲哀,沒有一絲的內疚。他的堅決,他的立即離開,代表他並沒有一絲的留戀。我不應為這些人而心痛,因為我知道我值得更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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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一切,我決定離開。咖啡已經冷了,沒有喝下去的意思。有個男人看著我,我感覺到他的目光,便望向了他。他並不是什麼特別的人,可是他的反應是特別的,那是一種關心,了解和有些微笑。他,是什麼意思?是取笑嗎?還是安慰?我並沒有心思再想下去,之後的我仍然要工作,我要在明天之前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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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他正在拿著行李出來。我們本來已經是同居了,但是我們相處的時間不多。他到了我,停了一下,之後的他好像明白了什麼,便推著行李出去,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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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著東西,進入室內。沒有了他,這一切變得孤獨,空虛。明明前一刻他仍然在這裡,但是現在的我卻已經找不到溫暖了。是不是,我已經接受了一切,所以我才可以裝沒有什麼的在他的旁邊走過?其實,我是不是已經不愛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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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開一個櫃,內面是我和他的合照。我拿起其中一張,並沒有哭。沒有人會了解我的,所以沒有會留在我身邊,成為我的男朋友。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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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什麼特別的男人,只是每一次他的溫暖,都會令我心動。也許一直以來,我對他的情都是這樣吧。我希望有一個人可以明白我的心,卻令他浪費了兩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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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傳來訊息,那是一個小學同學傳給我的。我們是普通朋友,半年才出來見一次面。我看著她傳過來的訊息,上面有著時間和地點,説是希望大家可以聚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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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有心思放在這裡呢?那些同學,十年沒有見過面了,又怎會有話題可以談呢?一直以來,我都在避著這些聚會,因為我害怕自己最後要孤獨地和牆談天。也許,本來我的人就不外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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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繼續傳了訊息過來,說那些同學已經改變了。他們變得英俊,説我一定會喜歡的。她的話就如一枝針似的,刺向我的心臟,令我流血。她的話,正是現在的我所希望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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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又代表了什麼?他們要的,從來不是我想要的。之前的我不會出來,現在的我也不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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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手機,我把它扔在床上。這個時候,我想起了那個看著我的男人,他的笑容仍然在我的腦海中出來。或者,是因為那特別的反應,才會令我對他印象深刻吧,誰知道呢?可是現在想下去,卻發現他的眼睛,是吸引人的地方。那眼睛,好像明白了一切,卻會令你安心。他,真的是知道我的名字嗎?還是,其實一切都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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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著,我的心好像平靜了一些。我閉上眼睛,忍著自己不要想在咖啡店的事情,卻無補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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