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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言x我」春色惱人

很多人說我能跟李澤言在一起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幾生修來的福氣。這霸道總裁愛上我的戲碼,在言情小說中的確是最好不過的滋味,然而在現實中要與他相處卻一點也不容易。今天我又忍不住跟李澤言吵了起來,原因很簡單,不外乎總裁大人又在限制我的自由了。

「我說不許去就是不許去,不必再說了。」李澤言坐在辦公桌前,目光盯著手裡的文件,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就開口說。

自從交往以後,李澤言對我的獨佔欲跟保護欲都幾何級上升,很多工作上的應酬及事前踩點都被總裁大人駁回。我明白他是為我好,擔心我有危險,可是這畢竟是我的工作。

我懷著戰戰競競的心情,試著據理力爭了一下,說:「XX電視台最近與我們在談續約的事,之前的應酬聚會已經推卻了很多次,這次總該要給個面子出席一下吧?」

「製作人小姐,別忘記誰才是你的投資者,誰才是你的男人。」大概是我試著反抗他的命令,惹得李澤言生氣了。他的視線從文件上移開,抬起頭盯著我。我看到他眼中帶著怒氣,然而他開口說話的語氣卻冷冰無比,仿似沒有溫度一樣。

我縱然被他的說話氣得七孔生煙,卻無辦法反駁他一句。其實我知道的,只要有他金口一開,我什麼都不用乾就可以跟XX電視台續約;只要有他在我的背後,我什麼都不用乾就可以得到全世界。

可是這卻不是我想要的,不是我們想要的。

他以前喜歡看到我的努力,他會笑著罵我笨,然後再從旁指引我。在我最徬徨無助時,他扶持我走出重重困難,我仰慕著他、依賴著他,那時是我們最甜蜜的時光。

卻不知道從何時起,他開始限制了我的自由、控制我的行為,或許是BLACK   SWAN事件帶來的陰影實在太大了。一開始我都依照著他的說話去做,可是這些無形的枷鎖卻逐漸變成加諸在我身上的沈重壓力,把我壓得快要窒息了。

李澤言大概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重,放下手裡的文件,伸手把我撈進懷裡,讓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低聲在我耳邊說:「唉…今天晚上給你做布丁,現在就乖乖聽話吧,好嗎?」

我不想跟李澤言吵架了,只得不做聲,默默地點了點頭,心裡卻打算著別的主意。

隔天,我悄悄地甩掉李澤言派來的保鑣,離開了辦公室往酒會的會場去了。距離對上一次參加酒會已經事隔半年有多,眼前的場面竟使我有徬如重生的感覺。我拿著香檳杯,興致高昂的去與同業的朋友打招呼去,專心投入這一場社交應酬里去。

沒想到我今天的運氣非常不錯,在酒會中不單止認識了一位業界知名的製作人,從聊天當中獲得了很多啓發。最幸運的是XX電視台的高層也終於透露了點風聲,對於續約的事宜,我心裡也有了九成把握。

我帶著微醺的醉意,慢步離開了酒會現場,正當走到門口時,身後有人叫住了我。我回過頭來,原來是剛剛認識的製作人。他看起來也有點喝醉了,眼中閃過曖昧的神色,紅著臉說要送我回家。晚風從半開的大門中吹進來,拂過我因酒醉而發燙的臉頰,更覺得份外清涼,令我瞬間清醒了不少。

我被他那露骨的神色嚇著,連忙推拒,他卻抓住我的手臀,不讓我走。忽然一聲清冷沈穩的聲音在門外叫喚我的名字,那熟悉的嗓音尋常人聽著冷寞,我卻能聽出那聲音里的隱藏的怒火。

「走,回家。」李澤言朝我走過來,不由分說的牽起我的手,把我拖到車里去。

在整個車程中,他未發一語,車廂里的氣氛凍得可以結冰,把我冷得全身的毛管都竪起來了。我心虛的低著頭,不敢看他,不安的玩弄著自己的手指,心裡只想著…這次…死定了。

鎖匙插進門洞里,我剛推開大門,燈光還未來得及打開,我便被李澤言連推帶抱的壓在沙發上。他一手抓著我的手臂,另一手抬起我的臉,逼迫我與他四目交投,面無表情,雙眼卻冒著火,說:「陽奉陰違這把戲玩得不錯。」

「如果今晚我沒有及時出現,你怎收拾?」我被他盯得越發越心虛,感覺他眼裡快要盯出火星子來。我心裡明明很多話想要解釋,然而最後我卻根本不敢反駁什麼。

正當我以為李澤言要繼續諷刺嘲罵我時,他卻忽然閉上了眼,低著頭,聲音顫抖地說:「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那副24小時不離身的冷冰面具,瞬間在我面前破裂成碎片。他臉色痛苦,抓著我的手臂也越來越用力,甚至關節都漸漸發白,就像怕我隨時在風裡消散一樣,我縱然被抓得發痛,卻硬生生把這痛楚忍了下來。

看著眼脆弱無助的就似個小孩的李澤言,我不禁心痛又後悔。原來我曾令他傷得那麼深,我以為那傷口隨著時間已經逐漸結疤,卻不知道這只是我的自以為是。那些過往的陰霾只不過被他以冷若冰山的面具巧妙地隱藏起來,心底深處卻任由那傷口流血不止。

一種母性的本能,使我情不自禁地緊緊抱住李澤言,輕輕拍著他的背,細碎的吻落在他發梢,安撫著他說:「對不起,我不會再叫你擔心的了…你看,我現在不就好端端的在這兒了嗎?」

我感到懷裡的他呼出了一口大氣,抓著我的手也逐漸放鬆了力度。好半響後,他的神色才恢復如常,說:「為免某笨蛋好了傷疤就忘了痛,今晚得給你一點教訓。」

「呃…」我張嘴還來不及說話,就被李澤言以雙唇堵住,我默默閉上眼承受著,把想說的話都吞回肚子里。

今夜,李澤言的吻被以往的都要來得火辣熱切,唇舌間像是攻城略地似的,殺伐決斷。他把我被迫得毫無招架之力,連腦袋也仿似被搞混成一坨槳糊,嘴唇無意識的微微敞著任君採擷,舌頭亦只能跟隨著他的節奏狂亂起舞。

⋯以下內容為R18⋯

⋯你確定你年滿18歲了嗎?⋯

在我快要被吻得缺氧之時,李澤言緩緩抬起頭,一串銀絲牽引在倆唇之間,既妖冶又煸情。我喘著氣,臉早已經紅得個像熟透的西紅柿,默默地望著眼前的李澤言。

李澤言伸手粗暴地一把扯開自己的領帶,力度之大,甚至連鈕扣都飛脫出來。想不到一向冷靜自持的冰山總裁居然有如此野性的一面,我被他渾身上下散髮著的男性賀爾蒙衝擊得六神無主。

他結實精壯的胸膛若隱若現,要露不露的更惹得人心癢難耐。我忍不住看得入迷,卻忽然迎上李澤言狹促的眼神。被發現自己盯著他的身材猛看,我不禁羞澀的移開視線。他卻挑了挑眉,調笑著說:「你不是最喜歡的嗎?怎麼不看了?」

嗯…雖然每次他脫衣服時,我總是不由自主地盯著我家總裁大人的身材口水直流,不過真送到我面前來的時候,我卻不敢直視了。我心中暗罵自己真是有色心、沒色膽的廢物。

李澤言似有若無的笑了笑,牽起我的手撫上我嚮往已久的胸膛,低頭再次襲向我的雙唇。我的手在李澤言的帶領下,沿著緊致的線條,撫過他結實的胸肌。

他的心跳很快,我能感覺到那胸膛之下沸騰的血脈,一想到這急促的心跳是因我而起,就令我莫名的情動不已。

我閉上眼,忘情地享受著手邊的觸感,放縱自己跟隨著他的步伐,再次迷迷糊糊地的沈醉在這吻裡頭。

待兩唇分開時,我才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原來早在唇舌糾纏之間,李澤言已經把我雙手以領帶捆綁起來。我想著掙扎卻已經為時而晚,雙手早被綁得死死的。

「李澤言,你不能這樣對我…」我並不害怕他會傷害我,只是性格倔強的我,不喜歡這種不能自主、被操控的方式。

「駁回,今晚你沒有說不的權利。」李澤言一手扯起纏著我雙手的領帶,我雙手被反壓在手頭上,整個人逞現出中門大開的姿態。

李澤言就像得勢之兵,沒有給我留下絲毫喘息的餘地,他另一手揭起我的上衣,熟練地解開我的胸罩。

他的手肆意玩弄著我的柔軟,或搓或揉。每當他指尖有意無意地掃過那點紅暈時,我都感到如電流觸過般的刺激,令我忍不住的夾著雙腿、倦縮著身子。

糟了…他是認真的!我腦海中想著反抗,卻被他撫摸的渾身乏力。他火熱的手游從我胸脯上游走至小腹處,似是在我身上點火一樣,火勢席捲我全身,每吋肌膚都被他點燃的慾火焚燒殆盡。

我如坐針氈的扭動著身體,一方面既享受李澤言所帶來的快感,另一方面卻隱隱覺得不甘心。

我知道李澤言是故意的,我跟他之間最大的矛盾就是被束縛、被限制的自由,我倆中始終有人需要讓步,然而我跟他也不願意成為退讓的一方。

當我正在心中天人交戰之時,他縱火的手已經游走到我下身,他撥開了我蕾絲內褲的邊緣,指尖掃過幽穴的洞口,徐徐打著圈,要進不進似的。

「別這樣…」快感與理智互相爭持不下,下身空虛煎熬,急需填滿的感覺把我折磨得眼帶淚花,然而我卻倔強得要死,不肯開口討饒。

李澤言挑眉對我的反應不甚滿意,沒有猶豫的指尖就探進幽穴裡頭。熾熱修長的手指逐吋逐吋的探進身體里,就似將我碩果僅存的理智都吞噬得一乾二淨,我再也忍不住的輕吟出聲。

「啊…」

「喜歡嗎?」李澤言的手指熟稔地抽插著,時而在幽穴裡頭的敏感點輕輕按壓,進進出出之間伴隨著濕潤的水聲,臊得我都想找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啊…啊…明、明知故問…」我斷斷續續的回話,口硬得要死,身體卻早已像春泥般,柔若無骨的軟躺在沙發上。

我想將腦海中的情潮衝散,好讓理智回歸,只得勉強自己地睜開眼睛。

誰知映入眼簾的卻是自己被玩弄得衣衫不整的狼狽模樣,再抬眼對上李澤言只解開了衣領一副游刃有餘的樣子,頓時一股不甘心湧上心頭。

我心裡頭想:「好你個李澤言,我既然已經欲罷不能了,你也休想置身事外!」

思及此處,我抬頭就把臉埋在李澤言的頸窩處,輕輕吻著他的頸部,舌尖沿著線條來回遊走,或吸啜、或輕咬的,在他的頸上留下各式各樣的痕跡,引得他發出低沈而性感的聲音。

「嘻…上班怕不怕被人看見?」我用舌頭勾勒著我在李澤言頸上留下的印記,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邊說還不忘輕舔他的耳尖。

「別玩火。」我沿著他的耳殼舔得起勁,舌頭甚至伸穿他的耳窩里。他渾身一震,欺身把我壓得更緊,跨下的腫脹緊緊的貼著我下身,即使隔著褲子我都可充分感受到他的堅硬。

「我就是要玩,你能拿我怎樣?」我挑釁似的笑著回答,話畢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尖。

「哼…自作自受,等下別哭鼻子。」李澤言放開囚禁我的手,稍微坐起了身解開皮帶,然後一把便將西裝褲及內褲脫下來,那粗壯的堅挺早已經急不及待的彈跳出來。

我趁機起身把他壓倒在沙發上,雙腿分開跨座在他的腿上,仍被綁住的雙手用力地按住他的胸膛說:「那就看誰先熬不住吧!」

語畢,我便低下頭,嘴巴向著他的下身進攻。

「你…」李澤言明顯被我大膽的舉頭嚇了一跳,我沒讓他把話說完,就開始試探性的親吻著他緊硬的分身。

原本我還擔心自己會受不住,卻沒料到入口時竟然完全沒有心理障礙,那滾燙的觸感,男性獨有的味道,我都毫無疑問地全盤接受了。

於是我放開了膽子,沿著邊緣線條打圈,再伸出舌尖輕輕舔過他的頂端,就像小貓一樣一下一下的舔著。

他的某處越來越硬,青筋都因充血而突顯出來,頂端漸漸流出快感的汁液,他口中含糊的呻吟聲亦逐漸變得清晰。

我沒有抬頭看他的表情,但即使不看也能感覺到他火熱赤裸的視線,仿似要把我盯出兩個洞來,把我瞧得臊熱難耐。

「張嘴。」他的手指插進我的頭髮里了,引導我張開嘴巴把他的滾燙堅硬都含進嘴裡。

我乖巧地按著李澤言的指示吞吐,趁機稍為偷看了他一下。他閉上了雙眼,貌似十分享受我的服務,臉色透著緋紅,額上亦微微滲出了汗水,看起來異常性感。

能好好觀賞冰山總裁陷入情潮時表情,我的心裡既得意又興奮,一邊打量著他,越發盡力的服侍起來。

「你看夠了沒?」當我正瞧得著迷時,他忽然睜開雙眼,突如其來的四目交投使我錯愕的呆住了。李澤言的眼中仿似冒出火來,卻不是較早前的那種怒火,而是非常陌生又露骨的慾火。

「給你三分顏色就上起大紅來。」他突然抱著我一翻身,把我重新壓倒在沙發上,接著說:「看來今晚你不想睡了。」

他的分身抵在濕潤的花穴門口,在潤滑之下,毫無阻攔的長驅直進。

「啊…」我失神的呻吟出來,空虛瞬間被填滿,再沒留下一絲一毫的空間。慾望似火般蔓延至我全身,把我的思緒焚燒至殆,我只能緊緊環抱著他的頸項,隨著他的旋律起舞,理智早就扔到九重天之外。

⋯⋯

一夜未眠,晨光卻早已透過了窗簾,映照在我盡是瘡痍的身體上。身上的吻痕如梅花盛放,竟沒有一處完好。我揉了揉自己快要被折斷的腰,看著剛從浴室走出來的李澤言,瞬間回想起昨晚由大廳至廚房、再由窗前到床上的激戰過程,心裡頭默默想起一句至理名言:「果然人不作死,便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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