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序章

序章

我正在書房裡好好的溫習功課時,從走廊傳來了異常的震動,那大概是因為家裡的女僕們因為有什麼重要的事發生了所以正在跑動吧,所以剛好跑過我的房間吧?

那麼….?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的家庭算是地方上的地主,父親是玉石的經銷商非常有錢,而母親也是知名模特兒算是名門望族。

但我從未對我出身的家庭感到榮耀,甚至我早早就對這份名號感到厭煩。

或許這是因為我從很小的時候就看清了我的父親。

我很早被迫獨自一人看清社會現實的殘酷,人類的劣根性。

我停下了手中的筆,闔上了我正在看的大四才用學的書。

雖然我現在是大一,只是我照著父親的話超前進度罷了。

我很早就失去所謂的感情,但好奇心這種東西卻還是仍頑強地待在我的心中,不會像其他情緒早已離我而去,面對其他也是向爸爸一般露出虛假的笑容但面具底下卻露出的是厭惡的表情。

像剛剛的躁動基本上很少見,難道是那位老狐狸終於心臟病發了?

我信步的打開房門,走過早已熟悉又有些厭惡的迴廊。

我緩緩的走下樓梯,眼睛微微掠過周圍的藝術品,而那些藝術品父親根本不是因為欣賞而買不過是滿足虛榮心。

即便我很討厭我的父親,但他也曾經做過令我開心的事,就是當我五歲時他幫我買了鋼琴和找人教我鋼琴吧。

當時的喜悅和音樂的世界,當時我第一次彈奏的曲調似乎仍迴盪於我的耳膜。

我下了樓梯再走了一了一段路。

總算到了客廳,我躲在客廳的門口附近並將右眼偷偷地望向客廳希望一探究竟發生了什麼?

裡頭是將近10位僕人女生和男生個五位還有一位很早就在家裡的美國人老爺爺管家「尤金」。

父親正坐在大位上,母親因為有工作所以正在外面。

我家的沙發是呈現ㄇ字型的。

坐在左側的兩位女性是從未看過的面孔。

一位是目測大概只有小一或小二的小女生。

瘦小的身軀帶著稚嫩的臉龐,但眼神卻一直戴著悲傷少了本該有的朝氣令人有種想疼惜的感覺,眼眶似乎有些紅腫。

另一位女性則是目測年過40,臉部並不是看起來有在保養,因為老人的詛咒已經漸漸在她的臉上顯現。

頭髮也是簡潔的短髮。

衣服也並不是特別華麗。

所以這位肯定不是來買玉的客戶。

但是一旁的小女孩非常令我在意,畢竟她們兩位肯定不是母女。

這是直覺,我也沒辦法說出什麼根據,人類遺傳學這種東西我實在說不准或許好死不死她們就是母女。

但事情究竟………….算了靜觀其變吧。

我戴上耳機聽著從我裝在客廳的竊聽器聲音,並一邊偷偷在牆邊瞄向父親他們的一舉一動。

父親大喊:「荒謬,那個傢伙居然做了這件事」

「現在並沒有唐茵的親人有能力和願意領養她,所以只剩下你可以,但又聽說你早已經跑掉了?」

「少說令人誤會的話,我還是有好好每個月匯足夠的生活費給她。」

難道她說的是父親在外養的小三?但這人會做這樣的事情我早就不意外了,至少他能做到不讓小三出現在家中就該謝天謝地了。

「但是唐茵的自殺也是跟你脫不了多少關係吧,好歹她也是你的女兒。」

女兒!?自殺!?看來這傢伙果然是個混蛋。

我暗自淡然地說:「你這傢伙總算是逼死了一個人嗎?」

「算了,我知道了反正是要我領養她就對了,好!我也沒那麼多時間可以跟你耗下去。」

「所以?」

父親露出了虛假的笑容透出狐狸的眼神:「畢竟她好歹也是我的女兒加上我的經濟情況再養一個小孩也不成問題,所以她就交給我吧。」

「沒想到你挺乾脆的,不像老妹說的那般狡猾,但是我還是絕對不會原諒你這個殺人兇手兼人渣。」

「我當然不會奢求你的原諒,再來我還有事,所以尤金送客吧。」

尤金禮貌地伸出手希望帶著那位小姐離開:「是的老爺。」

「這次你最好給我盡你該盡的責任。」

父親並不予以理會。

「那個請走這邊。」

聽到這我趕緊以不發出腳步聲為最大原則快步走向樓梯躲了起來。

眼看尤金已經走遠,我又再度走向那門口附近。

但尤金送客不久走了回來看見便禮貌地小聲問候了我:「少爺?怎麼躲在這呢?」

我小聲的說:「沒你的事,還有不准跟我爸說我在這。」

「是,只是少爺好奇嗎?」

我不耐煩地說:「這用不到你管,快進去吧。」

「遵命。」說完尤金就踏著穩健的步伐走了進去。

而我則是繼續偷偷觀望裡頭的情形。

總算要開始動作了嗎?剛剛可是有一段尷尬的沉默時間呢。

眼看父親離開了座位緩緩走向小女孩,輕輕撫摸著小女孩的頭部。

「今天是第一次到這裡吧,我是爸爸喔。」

女孩帶著遲疑而又令人憐惜的音調:「爸爸?但….但…媽媽說爸爸在我出生前就死了。」

父親虛假的笑容出現了短暫的裂痕。

「媽媽說錯了吧,爸爸只是去了很遠的地方工作最近才回來,所以….以前才不能見面喔,但是現在見面了啊。」

掩蓋在小女孩臉上哀傷的面紗並未消退:「但是媽媽已經…..已經…….」

「已經去天堂了嗎?我也感到很心痛,只是人死了並不能復生,所以小熙你要學會堅強,爸爸一定會當你的靠山喔,幫你買好多衣服和玩具。」

小女孩表現出似乎看見曙光的表情:「真的嗎?」

這人還是一樣能臉不紅氣不喘地說出謊話。

「你應該也累了,我先叫旁邊的那位姐姐帶你上樓休息好嗎?」

「好。」

是我的錯覺嗎?小女孩剛剛的是虛假的笑容嗎!?加上只有一瞬的「果然如此」的眼神?

難道這就是遺傳?這麼快就出現我也是到了國三才開始用出虛假的笑容。

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位小妹妹被兩位僕人帶走應該是準備要被帶去客房休息,所以被帶往的是另一個門口的方向不會剛好遇見我。。

父親本來虛假的笑臉面具褪下,換成了原本的表情。

「老爺,這件事傳出去,可不好聽您打算怎麼辦?」

「我早就想好該怎麼應對了?我有個管道似乎在收幼小女性賣藝。」

「老爺?該不會賣藝是指?」

「反正也不過是那種人所生下的人,也不會高貴到哪。」

「但…….」

「尤金,這不需要你插嘴。」

聽到這邊我已經再也忍不住了,憤怒!?這是憤怒嗎?這洶湧澎拜的感覺讓我好想釋放的感覺,居然又回來了嗎?

臭老頭!你果然是個人渣,我決定了我要帶著剛剛的小妹妹離家出走!

快速地離開了客廳外的門口。

在我快速離開期間似乎聽見尤金的聲音:

「那個是少爺?難道被少爺聽見了!」

「聽起來應該是如此,不過那傢伙也做不了什麼。」

是嗎!?我在你眼裡仍是那麼懦弱嗎?

我走上樓並跑向客房所在的位置方向,不一會就看見正要帶著剛剛的小妹妹去房間休息的兩位女僕。

「那個把她交給我吧。」

「少爺!?但是………..」女僕似乎很驚訝。

畢竟在這過去的歲月裡我永遠表現的一副乖乖牌的樣子,只知道如何達成別人的要求。

我露出強硬的眼神:「放手就對了。」

女僕總算乖乖的放開了手。

而我抱起了小妹妹並打算把她帶離開了兩位女僕並往我的房間走。

小妹妹稍稍提高了音調的說:「欸~~大哥哥是誰。」

「我並不會害你放心,接下來希望你能好好配合我,我會負起責任照顧你。」

我後方的女僕似乎察覺了什麼開始問起:「少爺?等等你在說什麼?」

「關於這事我希望你先當沒見也沒聽過吧。」

「等一下!少爺我這樣會被女僕總長罵啊!」

「總長那邊我會處理,但是你要是敢跟我爸講我現在幹嘛?我一定會讓你吃不完兜著走。」我露出危險的眼神試圖威脅那位女僕。

而女僕也很識相的選擇妥協:「我知道了。」

聽她說完我便開始快速朝我房間走去。

我一進入房門,我便把小妹妹先放在了我的床上。

我先走向我床頭附近小桌子並拿了水壺和水杯為小妹妹遞上了一杯水。

「先喝一杯水吧。」

「呃….謝謝…….」小妹妹乖乖的喝了下去。

水大概被喝了一半小妹妹開了口問我:「話說大哥哥是誰呀?」

「可以先等我先做完我現在做的事嗎?做完我會回答任何你想知道的事情的。」

小妹妹露出開心的眼神:「真的嗎?任何?包括媽…..」

「沒錯包括你媽媽的事,陌生爸爸的事,我全部都告訴妳,只要妳安靜乖乖待在床上做好等我。」

「好……我知道了。」說完後小妹妹真的就是不發一語的乖乖待在我的床上展現出了異於小學生該有的成熟。

其實剛剛就有感覺說蠻奇怪,畢竟我抱來她的路上她幾乎沒怎麼掙扎?

這位小妹妹果然不是位簡單人物,倒是有點勾起我的興趣。

但我已經懶得想那麼多了,現在要緊的是趕快離開這,我迅速開始拿走我房間的生活必需用品並放入行李箱。

這過程大概只花了五分鐘,本來我就沒什麼東西。

「對了還沒問過你叫什麼名字?」我看向在我房間東張西望的小妹妹。

「我叫唐羽熙,大哥哥呢。」

「我叫林哲宇。」

「羽熙你願意相信我嗎?」

「大哥哥你答應我的所以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是誰啊?為何要帶我來到這裡?還有媽……….」小妹妹開始感覺到頭暈扶著頭。

「奇怪…….我現在怎麼突然……」沒說完唐羽熙便倒在了床上。

看來我即溶式的安眠藥總算發揮作用了。

雖然她感覺起來很安分,但我實在想避免很多該避免掉的東西。

離家出走的住處我很早以前就有準備好了。

我的行李準備好後,我帶著唐羽熙就揚長離去了這個家。

一路上挺順利的,我還以為至少會遇上尤金或是總長的可能是上天在眷顧我吧。

又可能是因為我特地繞了後門。

走到大馬路上找上了一台計程車。

開了大約15分鐘得車程,我抱著羽熙和拖著行李到了所謂的住處的門前時。

我先抱著唐羽熙進去放在沙發上而行裡則是隨意的丟在地上。

放完後我在走出門外。

我打開手機撥打了父親的號碼。

「混蛋老爸!!你給我去死,我再也不會回去那充烏煙瘴氣的地方,我要離家出走。」

我說完就把手機給砸了,之後決定屍體隨便找一家便利商店就丟了。

我把住處的門打開,這裡只是三房一廳的小套房,卻是我記憶最深最濃厚的地方。

這裡仍存在我媽媽一絲絲的味道,並不是現在的媽媽那位模特兒,他是後母是在我國三時才出現的,而我真正的生母早在我國二時在一場車禍時死了。

這裡是媽媽的手工藝工作室兼我的鋼琴練習場所。-

我的父親當時是個只知道工作的混蛋,所以他連媽媽偷偷買了這間套房來做手工藝也不知道。

至於我會恨那個男人是有原因的,畢竟他可是…………….

羽熙似乎醒了,漸漸的從沙發坐起了身來。

她睡眼惺忪的揉著眼眶問:「這裡…是哪裡?…」

「羽熙從今天開始,這裡就是家喔。」

「但是爸爸呢?」

「他不是你的爸爸,從今天起我做你的爸爸,絕對不會讓你在見到那個混蛋。」

小妹妹把他本來童稚的眼神和笑容毫無預警的褪去換成了尖銳的眼神。

但我仍不意外保持著鄭定的表情。

畢竟我本來就毫不認為她是位單純的小妹妹。

「那這樣我還有甚麼方法幫媽媽報仇?他可是…..可是…害死媽媽的人….讓媽媽每天哭泣的人。」

父親你果然是王八蛋終於連個小朋友都能被你逼成這樣嗎?

她現在的眼神是否跟當時得知真相的我露出的眼神是一樣的嗎?

唐羽熙拿出了口袋的美工刀。

她的音調尖銳了起來:「帶我回去!只要回去就一定有機會!」

「先冷靜下來,放下那把刀吧……….」我緩緩的將右手靠近羽熙。

「不要靠近我」羽熙一點猶豫都沒的將美工刀揮向我的右手手掌,劃出了一道血紅色的傷痕,血開始不斷流出。

我將右手收回走向不遠處的衛生紙所在地,抽出並開始止血:「這件事我也早就想做多少遍但不會成功的,如果你真的想殺他洩憤不如先在這殺了我吧。」

帶著泣音眼眶早已紅潤的唐羽熙聲音有些動搖地說:「什麼!?」

「因為你是我的罪孽。」

「我的生母也死了,所以我能理解你的疼痛,因此放下那把刀吧,那並不會讓你好過點,我的這一生全部都拿來奉獻你當作你母親死的賠償,當作那混蛋的賠償。」

「為什麼?你明明.....明明…..不是也恨……他嗎?那還幫他?」

「我確實恨他,但我更恨讓一個小孩誤入歧途,我不希望你再走一次我的路,那裡只有悲寂和痛苦,所以不想再看見任何一個變成像我這樣。」

我將其擁入了懷中,在她上的美工刀鬆脫了發出響亮金屬碰撞聲。

她開始在我懷中嚎啕大哭。

我則是靜靜得承受這一切即使衣服會濕透。

她的情緒似乎終於恢復平穩。

「你願意收起虛假的笑容嗎?再度打從心底笑起來?女孩子要笑才可以喔。」

「但是……如果太容易把表情露出會被人騙會變成媽媽的樣子   。」

「放心只要有我在就不會有人會騙你。」我將沾血的右手輕輕撫摸著羽熙的臉頰。

即便有血和眼淚混雜沾染在她的臉上但羽熙表現出不在意的樣子。

只見她慢慢的用她的小手抓住我放在臉頰的右手:「真的?」

「真的。」

「哥哥一點表情都沒有,讓人很難相信欸。」

「沒辦法這就是真的我,至於我平常能露出的表情都是假的,你有跟我一樣的感覺,所以你一眼應該就會覺得很奇怪,這樣反而會讓你有戒心。」我微微的讓嘴角上揚。

「你…..好吧我願意接受你的提議。」

即便我的右手不斷傳來陣陣疼痛,但這種皮肉痛怎麼比的上一位年齡尚小的女童卻得馬上接受社會殘酷的一面的心靈創傷呢?

所以我會用盡我的時間來慢慢抹平你的傷痕的,以我的生命發誓。

「雖然我可能不沒辦法給你很好的生活,但是基本需求我一定會做到的。」

「嗯…..但……大哥哥……你真的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嗎?,明明……我們只是第一次見面,但你卻這麼關心我……我不就是個沒人要的遺棄品嗎?」

「你絕對不是遺棄品,因為至少現在有我會全心全意關心你,所以…..放心吧…..我只不過是再也不想看見有人會再因為那男人而受盡痛苦,所以你願意相信我嗎?」

羽熙的眼淚再度緩緩留下但是卻伴隨著燦爛如花的笑容看著我:「嗯,我願意,我願意相信大哥哥,不……..是林宇哲我願意相你。」

我逐漸將手抽了開來:「謝謝你相信我,接下來我得先去買一些包紮傷口的東西還有一些生活必需用品。」

羽熙關心的問:「傷口會很痛嗎?對……不起……..」

「沒關係的,這不過是皮肉傷罷了別在意。」

「那買東西…..需要我陪宇哲哥哥嗎?因為你一隻手受傷,不好拿東西吧?」

「但是你現在一臉的血,但這樣的你出去會我被誤會吧?」

「我…..我可以去洗臉啊!」

「但是這裡應該是斷水斷電的喔。」

「欸…..真的嗎?」羽熙似乎不相信我的離開了沙發去了廁所。

從廁所傳來羽熙的聲音:「真的欸,水龍頭開了也沒水電燈按了也沒用。」

我趁著這一小段的時間趕緊再拿幾張衛生紙來止血並走向門口。

「所以我也有要買幾罐水來幫你洗臉。」

羽熙趕忙來到了門口不安的看著我:「宇哲哥…….你真的一個人沒問題吧?不…可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喔。」

「我絕對用爬的也會爬回來。」

羽熙對我投以信任的笑容。

而我也緩緩關上公寓的大門,下了樓梯走出了公寓,但這時我才想到我把手機給砸了,要怎麼在這陌生的地方找藥局之類的地方…….看來只能想相信運氣了………

於是我開始漫無目的地走在這有些空蕩的街道上,基本上這附近的住宅偏多而店家倒比較少。

終於在我走了10分鐘才看見了小七便利商店,我帶著並沒有期待在這買很多東西但至少能買到基本用品的打算走了進去。

但我才繞到醫療用品雜物區時,直接就徹底改觀了,因為這已經是小型藥妝店的等級根本應有盡有,話說這家小七確實比別家還大,也難怪能擺這麼多有的沒的,算是讓我對這家位處偏僻的小七便利商店,徹底佩服的五體投地。

多虧這家小七便利商店,我所想的東西都在這就買齊了,不得不說這小七真的厲害。

在我左手的提籃已經被我裝滿了食物、醫療用品、衛生紙之類的生活用品……..

因此用單手拿這些還挺吃力的。

我走到了櫃檯並多拿出一些力道把提籃抬上櫃台。

店員小姐禮貌的問我:「要買袋子嗎?」

「要。」

在問的同時開始不斷拿出提籃的物品並掃過條碼器還時不時的看了我。

「總共2437」

「嗯」我有些笨拙地用左手從口袋拿出了三張1000元。

「收您3000」她收走了我的三千元並開始將我買的商品放入購物袋中。

「小哥,你的手怎麼了嗎?看你用衛生紙包成那樣。」

「沒事的。」

「真的嗎?」店員小姐將放好東西的袋子提給了我。

我擺出虛假的沒問題的表情,希望對方別再追問下去了。

「真的我沒問題的,謝謝關心。」我接下了袋子。

「好吧……………」

我通過了電動門聽見那百聽不膩的叮咚聲。

我放下種的要死購物袋,用著已經快要麻木的左手打開了有些斑駁的大門。

裡頭是靠著日光照明不是很大的客廳而中央有著一台黑色鋼琴沉默而又孤寂的矗立在那,在它的附近有一沙發,本來有躺著一位小女孩。

但現在不見了?這就奇怪了羽熙呢?

這是個兩房一衛浴為格局的小公寓,難不成是走進了媽媽以前的工作室?

看著這被日光閃耀著的舊景,不經想起小時候。

「媽媽~~你看我新學的曲子。」小男孩不斷拉著她的母親的衣裳。

他的母親是一位全身散發出賢淑和自信美的愛笑的成熟女性。

「好,小宇等我先把這毛帽的線先收好可以嗎?」

「快一點喔。」小男孩非常雀躍的跑出了母親的工作室。

小男孩已經乖巧的坐在了鋼琴前方等著母親。

終於母親走了出來,他看著自己的母親一邊走一邊徐徐飄盪著被日光照耀的金黃的髮絲,這緩慢的一舉一動吸引著小男孩的目光。

母親優雅的收了收自己的裙子便坐在離自己不遠的沙發上了。

「小宇,今天要彈什麼曲子?」

「等等,媽媽你聽了就知道了!」

「這麼神秘?」

小男孩將視線移開了自己的母親,全神貫注的看著眼前黑白相間的鍵盤,開始撫平自己的心跳使其變的平緩,自己也逐漸闔上了雙眼,雙手穩健的放在音鍵上。

登的一聲高音揭開了序幕,小男孩熟練的舞動他的手指,音符也隨著小男的指令翩翩起舞了起來,音符們合作無間的發出快樂的聲響,小男孩的嘴角也不自覺的上揚似乎很陶醉在其中,輕快的音調,母親也開始哼著曲調了起來,小男孩逐漸加快手指的速度像是想把靈魂灌入進去般,音符們也更加興奮了起來,忽地……

一切像是停止了一般,窗簾微微的飄動,琴聲的迴響舒緩而悠長的漸小,男孩本來停下的雙手又在動了起來,不過卻有別於剛剛的速度偏向了柔和的慢板音調。

音符們也露出想睡的疲態,最後音符們全停下了,緩緩地停留在了耳畔。

而母親在不知何時偷偷的繞到了小男孩的後方。

在結束演奏的同時小男孩被自己的母親給抱住了。

小男孩感受著柔軟的母親所帶來的溫暖驕傲的說:「怎麼樣?彈的好嗎?」

「超棒的!!不愧是我的兒子,為了獎勵你,我們今天去吃你最愛的德國豬腳吧~」

「真的嗎!?太棒了!!」小男孩緊緊抓著母親的手。

記憶瞬間被截斷到了另一處的場景。

夜色黑的異常,風兒異常的冷瑟。

讓人非常想離去這裡,但我的腳卻離不開這裡,突然在小男孩的右後方傳來巨大而又令人生畏的警鈴聲刺痛了小男孩的耳膜,讓他不經摀住自己的耳朵並轉向聲源,只見一個巨大的光芒正快速朝自己飛奔而來。

一道女性高亢的大喊:「小宇!!!!」

緊接更為尖銳的聲音,疼痛………………………

畫面被拉回現實。

我打開了這微閉從前是我媽媽工作室的門,在推開的一瞬間心中有股弦被撥動了,果不其然羽熙正在裡頭拿著我媽的畫集,坐在椅子上呈現雙腳前後擺動露出全神貫注的神色仔細端倪眼前的畫作,似乎不想漏掉任何細節。

要是我媽還在世,大概會很開心吧?

我才打開門踏進去兩步,羽熙忽然放下了畫集看向了我。

「這是宇哲哥的媽媽畫的嗎?這些風景畫的好漂亮。」

我隨意的把手中沉重的購物袋放在了地上:「沒錯,那是我媽畫的,記得小時候常常被媽媽帶去各式各樣的大自然去玩,所以總是玩的髒兮兮,讓媽媽很頭疼呢….」

「好好喔~~可以這樣跟父母這一起出去玩~」

「你錯了,那個男人始終沒有一次是有跟著的,因為他總是說自己有工作,用下次吧,這樣低劣的謊言欺騙著我,到最後連說都懶的說了。」

「為什麼!?原來宇哲哥小時候也跟我一樣嗎?總是因為父親很忙所以根本沒見過幾次面。」

「算是吧,但是又有些不同,因為在他眼裡只有分有價值和沒價值的人,而我剛好會讀點書,算是能讓他炫耀有面子的東西,所以還算有點價值。」

「也因此我從不認為他是我的父親。」

「對不起……………..」羽熙的面容明顯改變了。

「為何要說對不起?」

「因為宇哲哥感覺很不喜歡提到爸爸吧?雖然我自己也是。」

「確實…….看來我嚇到你了吧………..」

「是有一點………因為剛剛的宇哲哥表情有點嚇人……….不說這個了……..」羽熙翻開手中的畫冊的其中一頁拿出了一張微微泛黃的相片。

那是一張角度是由上往下拍,而裡頭是一位身穿純白色洋裝,一手拿著水彩盤一手拿著水彩筆專注看著畫布的女性照片。

這張照片不就是我小時候拍的媽媽嗎?

「這位應該就是宇哲哥的母親吧?」

「沒錯。」我並沒有給予多餘的回應,從購物袋中取出瓶裝水,先夾在腋下再將一些水倒入了瓶蓋,放下水再抽出三張衛生紙將瓶蓋的水倒了上去。一整套動作行雲流水沒有一點停頓。

羽熙只是靜靜的看著我,不甚明白我想做什麼?

但我開始慢慢走向羽熙,用右手輕輕扶著她的臉頰。

我將臉緩緩地靠近了羽熙。

羽熙有點表現出不知所措的臉紅著說:「宇哲哥,你要幹嘛?」她把臉微微側開。

我開口制止她轉頭的行為:「別動!」

「呃…嗯………」羽熙微微的抖了一下便停下動作並閉上了眼。

雖然不是很懂她閉上眼睛的用意但這樣乖乖不動,也好讓我把她臉上的血跡給擦乾淨。

當我用左手拿起冰涼的衛生紙開始擦拭羽熙的臉頰時她發出疑惑的「欸」的一聲並睜開了眼睛。

「怎麼了嗎?」我的左手仍沒停下,將有些硬化的血給擦了下來。

「沒………..沒事………….」羽熙眼神移開了我。

大約在擦了10秒,基本上血跡都被擦乾淨了。這樣近距離認真的看著「唐羽熙」,才讓我不經她果然是個美人胚子,我將衛生紙隨意的丟棄在地板上。

夜幕開始降臨外頭的月光照入這間套房,而我正坐在椅子沉思並看著在沙發上緩緩吐息睡著的羽熙。

看來在這邊應該不會是長久之計或許是找上他幫忙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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