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全文完

        说起香山市,就不得不提一个名噪一时的女人,她叫宫伶,道上的朋友习惯喊她宫姐。许多人第一眼见到她时都很难相信,眼前这个温婉纤柔,笑靥如春的美女,竟然会是那个冷酷无情,血债累累的女魔头。

        宫伶的本家是近年在海外兴起的希德重工,是依靠电磁枪械发家的军火商。宫伶的母亲宫雅熙是希德家族的旁系,中欧混血,因为在家族内惹下的麻烦,导致她被发配回自己的祖国。归国后,她回到了祖辈的故乡香山市,并且一手创立了千盛集团。

        这家靠金融地产起家的公司,迅速腾飞成为香山经济的龙头企业,它的主营领域依旧是信贷,房地产以及一部分娱乐产业。

        宫伶在29岁时从母亲手中接过了大权,成为千盛的实际控股人,同时,她身边还有一位母亲留给她的得力助手,Vaniecy,她为自己取了一个中文名叫宫凡妮,虽然宫家上下都习惯叫她万姨。

        万姨主要负责的领域,便是幕后那些不太能见天日的部分。宫家曾经的几个敌手,他们临终前基本都是在宫伶温和浅笑的注视下,在万姨和她的那群西装革履的近卫队手中,饱受折磨地离开人世。

        值得一提的是,宫伶和她母亲一样,从不相信男人。宫家的信条把世界上所有人都分成三种,不相干的人,自己人,敌人。大概所有男人都被划进了那两种类别里。万姨的近卫队是一水的女特工,个个身手矫健,她们中的大部分是从希德重工那里接纳来的一些遗孤,从小就培养成了精锐的杀手,有些则是出于自愿为宫家效命的死士。

        正如宫雅熙和宫伶所一直坚持的,只要对于自己人,她们的事就是宫家的事,就像近卫队的队长妮奥小姐,宫家在接纳她的那一刻,就帮助她,把贩卖奴役并杀害了她母亲,还强迫她成为童妓的那一家人,按照她的意愿,让她亲手报仇雪恨。而妮奥小姐也舍弃了原本的名字,成为了宫家重要的一员。

        宫家这支势力被道上的其他人称作红粉帮,因为内部掌权的都是女人,在这个充满男权主导的社会里,他们轻蔑地认为,宫伶这个一副人妻相的弱女子能有什么本事,无非就是靠她那副好看的皮囊取悦了某个高位上的男人,好在香山分得了一亩田地。

        然而事实是,当初说过这种话的人,都死了。就比如曾经香山的旧势力代表,黑旗社的当家邵氏兄弟,他们见到宫伶的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两人满身鲜血地被捆在地下室的铁椅上,宫伶轻掩着鼻子好整以暇地观赏着他两的惨相。她淡淡地开口,声音婉转轻柔,带着一份妩媚的诱惑,“我记得,两位曾四处张扬地说,要是我愿意让你们兄弟两玩上一宿,就不介意今后合作。嘛,姐姐今天就是来陪两位玩的,只可惜,啧啧~”

        邵家兄弟两人的下体猩红一片,阳物被剜了个干净,浑身上下也是满目疮痍,整个人都奄奄一息。宫伶绕着他们妖娆地踱着步,见两人没什么反应,示意万姨把门外的人带进来。

        “怕你们两不能安心上路,姐姐就自作主张地帮你们来了却后顾之忧。”

        被带进来的是一男一女,确切的说,是一具男青年的尸体和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他们分别是邵家的长子和女儿。

        “啊啦,姐妹们下手没轻重,不小心把大少爷给勒死了,您可别见怪。”

        似乎是认出了儿子的面容,邵家老大难以遏制地挣扎晃动起来,已经脱臼的下巴随着身躯的抖动响起咯咯的声音,嘴里呜哝地发出嘶哑的恶吼,牵动吐出了更多的血水。

        “嗯?想说什么,我听不清。哦,我忘记了,你的舌头已经被割掉了。”宫伶轻轻地拍了拍他剧烈抖动的肩膀,“没事的,你看这不是还有侄女健在嘛,长得还算不赖,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最终,邵氏兄弟流了数小时的血后迎来了死亡的解脱,不过他们的女儿让宫伶有些犯难。她眯着眼打量着这个十九岁的女孩,凄美的泪颜令人心疼。“姐姐一向怜惜女孩子的,怪只能怪,你生错了家庭。孩子,希望你来世能有好运,别再遇见姐姐这样的恶魔了。”宫伶仁慈地赏了她一个痛快,由万姨一枪了结了她。几人的尸体以碱水解的方式消溶殆尽,在人世间只遗留着他们举家逃亡海外的传闻,随着时间渐渐地湮灭。

        宫伶的血债固然不止这一笔,上至香山的副市长,下至拆迁时闹事的平头百姓,死在她温柔注视中的人少说也有几十个。照理说如此恶贯满盈的黑社会团伙,早该被警方绳之以法了,可宫家的生意不仅越做越大,而且所有针对千盛集团的控诉,都如数被平息压制,令人不禁怀疑,宫家的背后究竟是有多强大的保护伞。

        关于宫家的后台,得分成两方面讲,其一,宫家的崛起,一定程度上和希德重工成为军方签约的合作商分不开。在电磁枪械异军突起之后,凭借远超传统枪械的性能瞬间成为了国际市场的主流,我国在装备上不愿屈居人后,但自主研发却并不顺利,军方只能退而求其次,引进境外的技术合作生产,他们找来的,自然是电磁枪械的垄断权威,宫雅熙的本家希德家族。

        其二,就不得不提到与宫伶有着最亲密关系的一位少女,她叫洛可。她的身世不便对外界讲,她只告诉了宫伶,她的生父,是现任的国家领导人之一。

        坦率地讲,洛可实在是个非常令人头痛的孩子,可能因为不健全的家庭和教育问题,导致她变成了一个极端的叛逆少女。中学时她因为一把火烧死了一个追求她的男生而面临审判,由于特殊的身份,她被遣送回了香山老家,直到后来,被美艳的宫伶降服到麾下。

        宫伶第一次见到洛可时,首先引她注目的,是少女一头张扬的红发。那时她正在宫家旗下的一家会所消费,因为和安保发生了争执,最终请动了宫伶亲自前来镇场。

        “这位大小姐尊姓大名?”

        “叫我CoCo。”

        “那么CoCo小姐,我们虽说是全身心为特殊取向的客人服务,然而要到伤人致死的尺度可就不行了呢。况且,同样是漂亮的女孩子,CoCo小姐都不会怜惜人家的嘛。”

        “只是放一点血不至于死的吧。不是说你们这里法律都管不到,可以真正的随心所欲吗?”洛可长得很漂亮,带着青春年少特有的一股狂气,即便比宫伶矮一些,她的气场也足以摄人心魄。

        “那么CoCo小姐,您想要什么呢?”宫伶一如既往地微眯着眼,美艳的面庞回以温柔的浅笑。

        洛可面无表情地开口道,“我喜欢杀人,用很多不同的方式,看到鲜活的人在我脚下失去生命,我享受那种快感。你能满足我吗?”

        宫伶笑意不减,她饶有兴味地再次打量了下这位看起来冷酷无情的少女,随后淡然回道,“这不是什么难事,跟我来吧,CoCo小姐。”

        宫伶把她带到了一间地下室,沉重的铁椅和染血的刑具让人分不清究竟是模拟场景还是真实的刑房。

        “我们常在这里处决敌人,隔壁房间就是处理尸体的地方。”宫伶解释道。事实上,这里正是杀死邵氏兄弟一家的那个地下室。

        宫伶问向身后的万姨,“最近还有谁落在我们手上吗?”

        “只有一个欠贷的,借了200万给他母亲看病,结果他家的房产重复抵押,已经先被银行收走了。”

        “那就行了,给CoCo小姐过下瘾,我们就算他的账清了。”

        “我需要你们封住他的嘴,我不喜欢听到求饶的声音,那会扰乱我的心神。”

        “当然,这点我们一样呢,CoCo小姐~”

        很快近卫队们架着一个用袋子蒙住头的男人,把他绑在了铁椅上,他的嘴被塞得很严实,只能发出断断续续沉闷的呜呜声。

        洛可掀开了他的头套,那是个大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眼神里充满了无辜和乞求。

        洛可走到挂着刑具的墙壁边绕了一圈,不过似乎并没有什么能引起她的兴趣。

        “您可以尝试用氢氟酸溶了他的下面,隔壁房间有,不过需要穿防护服~”

        “太麻烦了,你们这有好一点的太刀吗?”

        “当然,您稍等片刻。”宫伶吩咐手下取来了她珍爱的藏品,“她叫‘落樱’,我平时都不舍得用她砍东西呢,交给您试试手感~”

        洛可接过这把精美的太刀,粉色系的刀鞘在这个暗色调的场景下有些突兀,不过它让冷面罗刹般的洛可显出一分少女的色彩。

        铁椅上的男人看到洛可的目光转向了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奋力地呜呜摇头。洛可握刀倾身,只用了短暂的一瞬校准,就一记居合从肩部削掉了男人的左臂。长长的断臂因为手腕绑在椅子上的缘故歪斜地耷拉在一旁,断面并没有像影视作品中那样鲜血喷溅,只是红褐色的血浆奔涌流下,很快染红了他的左半身。

        他痛苦地在椅子上侧着身晃动,眼球充满了血丝,看起来十分狰狞。

        洛可又一刀削掉了他的右臂,把他从铁椅上解放了下来,不过脚还捆在椅子腿上,导致他噗通一声趴伏在地面。

        失去双臂的男人用头顶着地面,痛苦地抽动着,他前后弓起身想挣脱脚腕的束缚,不过因为大量失血,他的体力流失得很快,在洛可和宫伶看起来只是在徒劳地蠕动而已。

        “呵呵,像虫子一样。”洛可扬起一丝冷笑,宫伶微眯着眼挑了挑眉,想象了下这姑娘如果开心地笑起来,应该会很迷人。

        过了一会,男人不再动了,深红的血液流了很大一片。洛可提起刀仔细查看了下,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是把好刀。”

        “您喜欢的话,就送给您好了,我想她也很开心能为您所用。”

        洛可用衣袖擦拭了下刀锋,利落地将它收鞘。她歪过头望着宫伶,娇美的俏颜终于不再冷若冰霜,“谢谢你,伶姐姐,以后可可就是你的友人了~”

        那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她们从臭味相投的友人逐渐演变成了床伴。洛可很喜欢“落樱”那把太刀,经常背着它走在大街上。宫伶怕这位太过张扬的小祖宗又到处闯祸,就为她做了个特制的琴盒,除了用来装太刀,还可以放得下许多种枪械。

        一天深夜,洛可跟随宫伶去讨债归来,因为对方毕恭毕敬地连本带息还了款,洛可就没办法砍人了,这让她有些不满。宫伶安抚她回到千盛的地盘上之后,挑了一处监控不太密集的街角,遣散了跟着的随从,和洛可两个人站到了路边。

        由于已过午夜,街道上几乎没什么行人。

        “你站在这等姐姐一下~”宫伶跑到路中间等了少许,挥手拦下了一辆轿车,她向司机说,路边的这位少女需要些帮助,可以请他下车过来嘛。

        一头雾水的好心司机真的靠边停了车,跟着她朝洛可走了过来。

        “哈~”洛可笑了,她熟练地打开琴盒,迅猛地抽出太刀,在迎面而来的那个司机愣神的一刹那,就一刀砍掉了他的脑袋。

        “哦,精彩精彩~稍稍吓到我了。”洛可挥斩的刀锋就从宫伶的耳边划过,当她回头去看时,正目睹司机歪斜倒下的身躯,以及他飞滚到几米开外,最终停在马路上的头颅。

        洛可收刀时笑得很甜,宫伶保持着一贯的眯眼微笑,宠溺地注视着她。

        “伶姐姐,你真是个疯子。”洛可精巧的唇角扬起了娇美的弧度,“当然,我也是,我有医生开的证明。”

        很快万姨带人清扫了战场,宫伶为无端增加了她们的工作量表示有些愧疚。这个被杀的司机是个国企的中干,似乎正巧是在回家的路上。这一带的道路监控马上就会因为线路故障而缺失,而他和他的车都会人间蒸发,留给他家人的只有无尽的等待。

        回到住处,洛可先冲了个澡,然后光着身子径直走进了宫伶的卧室。

        “伶姐姐,我又想日你了。”

        “嗯~要叫娜娜和芊芊一起来嘛?”

        “不用,就日你,足够了。”

        洛可爬进宫伶温软的怀抱,拨开她的睡袍把头埋进乳沟,在浑圆的乳肚间来回蹭着脸颊。

        宫伶的身体白皙柔润,丰挺的乳房随着洛可的摆弄漾着细微的乳波,她美艳的脸上渐渐泛起红晕,粉润的唇隙流出浅浅的低吟。

        丝制的睡袍顺着光滑的肌肤悄然滑落,裸露出宫伶光洁的玉体。洛可的手顺着她圆润的侧乳抚摸到腰间,沿着纤细的蜂腰来到肉感的臀侧。

        宫伶仰躺着让洛可压在自己身上,伸手揽住她的肩,紧贴磨蹭的温暖肉体让她的呼吸愈发急促,主动分开的双腿夹在洛可苗条的腰两旁。

        “你真骚,还没做什么就湿了。”洛可贴着宫伶的脸,若即若离地轻点着她的唇尖。她的小腹紧压磨蹭着宫伶的私处,感触到了湿滑的水意。

        “哈啊...”宫伶目光迷离地张着唇,却捉不到洛可故意轻撩的小嘴,她欲求不满的轻喘变得愈发媚人。

        “要我...”宫伶的美眸中溢满了渴求,让洛可感到很满意,她埋头覆上那双红润的香唇,与她纠缠深吻,两人的肉体紧拥缠绵,在交融间让湿润的阴户相抵相磨,在床上轻扭相撞,用紧贴的阴唇进行着同样激烈的湿吻。

        洛可坐起身,抱起宫伶的一条腿,让贴合的阴户咬得更紧,她前后挺动身躯,阴蒂压在宫伶那里磨擦着肉瓣,快感从濡湿的下体不断袭来,两人都放荡地娇声呻吟着。

        激烈地磨了一阵,洛可娇喘着迟缓下来,宫伶拉着她重新趴在自己身上亲吻起来。

        “累了,嗯?”宫伶宠溺地为她抹去额头的细汗,拥着她爱抚着她的后背。

        “你只躺着当然不累。”

        “那,换我来?”

        “不要,我要操你。”洛可重新爬起身,坐在了宫伶分开的双腿间。她拎住宫伶的脚踝,把两条修长的美腿弯到宫伶身前,让她自己抱住蜷曲的腿弯。

        “啪——啪——”洛可在宫伶肉感的圆臀上扇了两巴掌,让抱着腿门户大开的宫伶发出一声尖细的娇哼。她粉润的阴唇上沾满了晶莹的爱液,幽深的穴口一缩一缩的,在白嫩的肉臀间显得淫靡不堪。

        “想让我怎么干你呢?”洛可用手指拨弄着宫伶的阴蒂,左右按揉着两片阴唇。宫伶难耐地轻声娇喘着,蜷缩的身子不住地轻颤,粉嫩的肉穴中也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放...放进来...”宫伶透过双腿间望向洛可,她依旧坏笑着只用手指在阴道口慢慢地画圈。“唔...插我,插进来,宝贝...”

        “嗯,伶姐姐,最喜欢你这副骚样子了~”

        “嗯——”洛可用并拢的两根手指深深插进宫伶的阴道,换来她一声满足的娇呼。紧嫩的肉壁包裹住指节,洛可轻旋指尖调整了下位置,触摸着阴道深处的肉褶肆意抠弄起来。

        “啊~操我...”剧烈的快感让宫伶绷紧了身躯,紧抱在身前的双腿随着腰臀轻晃摆动,一下下承受着洛可的插弄。她灵巧的足趾爽得紧紧蜷曲,下面私处更是淫水泛滥,随着抽插传来湿黏的咕兹声。

        “爽吗,伶姐姐~”虽然手臂已然有些发酸,洛可依旧保持着迅猛的频率狠狠插着宫伶的肉穴,操得她嗯啊淫叫,香汗淋漓的娇躯晃动得愈发激烈,喷溅的淫水甚至打湿了洛可的手掌。

        “呀啊——”在宫伶的一声尖叫中,高潮缩紧的淫穴噗呲地喷出一大股淫水,在洛可猛烈的抽插中飞溅到她脸上。

        “嗯唔...”高潮过后,宫伶的身体依旧绷得很紧,淫穴的肉壁紧紧咬住洛可的指节,每轻轻抽动一点,都会带出如注的淫水流出来滴落在已然濡湿的床单上。

        宫伶和洛可一做爱经常就是一整夜,有时是洛可单方面的玩弄,翻来覆去操得宫伶每每求饶。有时也会由宫伶插弄洛可,她娴熟的舌技与指法总能让洛可爽得几近昏厥。偶尔,她们还会叫来宫伶手下夜总会的姑娘,在大床上多P乱交。

        不过对于洛可而言,肉体的欢愉比起杀戮的快意,究竟哪个更能令她感到满足,宫伶始终也拿捏不准。

        令人惋惜的是,每个盛极一时的帝国都会不可避免地走向衰败。当希德重工的垄断霸权被打破,世界各国相继自主更新下一代的电磁枪械时,失去了靠山的宫家也难以遏止地步向了终焉。

        新一代的军委领导一上任,就开始不遗余力地肃清借由希德或宫家渗透进军政各要的关系网。一场暴风雨很快就席卷到了香山城。

        宫雅熙从国外捎回音讯时已经晚了,针对宫家的调查被公安部和最高检同时挂牌督办,宫伶本人也被限制出境。她站在落地窗边俯瞰着脚下的城市,原本大片属于宫家的土地都已经悄然易主,正如火如荼地构建着新的都市街景。

        “伶姐姐。”洛可的生父在政局交替中被引退到二线,她那边的情势也不容乐观。洛可并不在这批针对宫家的调查名单里,尽管宫伶多次催促她离开,可她始终执意回绝了。

        “我亲爱的可可,再晚就连你也走不了了...”尽管繁华落尽,宫伶依旧保持着温和的微笑,如同和洛可初见时那般,优雅,迷人。

        “我不走,要抓你去审判的话,我就和他们拼了,无非就是死而已,要想碰伶姐姐,就必须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洛可清丽的小脸散发出决绝的恨意,宫伶宠溺地拥住她,一遍遍摩挲着她那张扬的红发。

        “可可。”

        “嗯?”

        “我们做个约定。”

        “...”

        “不许让别人取走我的命。”宫伶温柔地亲吻着洛可的脸颊,香艳的红唇吻过她的眼睛,鼻尖,然后覆上嘴唇。“唔...我的身体,心灵,还有生命,全都属于你,可可。”

        绵长的深吻中混杂着唇舌的缠弄和破碎的呜咽,待到唇瓣分离之时,两人已是泪眼相望。

        “答应我...”

        “嗯。”

        逮捕宫伶的时候几乎出动了全城的特警,然而出乎警方意料的是,宫伶就独自坐在千盛大楼的办公室里,从容不迫地听完宣捕,欣然戴上手铐,被两位女警押入警车。

        随后便是漫长的审讯阶段,宫伶对所有的指控供认不讳,过程流畅到令主审的女警官不禁直白地提醒她,以她所犯下的罪行,绝无可能取得宽恕。侦查结束后,宫伶将会被秘密移交到异地进行公审。

        候审阶段的关押期间,宫伶由衷地庆幸这里的法律执行力真是比香山强太多,就算是她这样的罪犯,也得到了公平对待,没有被骚扰和虐待,负责看管她的女警小姐还是她蛮喜欢的类型。

        庭审这天,宫伶坐上一共6位法警押解的车队,前后还有本地公安的车辆开道,算得上很排场了。

        在距离法院大约一公里外的十字路口,往来的车流仍处在早高峰的末尾,身着制服的交警辛勤地疏导着交通。

        接近上午9点,路上的行人熙熙攘攘,一位背着旅行用双肩包,手里还提着一个大型琴盒的少女有些引人注目。她戴着一副墨镜,黑色的披肩发在朝阳下折射出一抹殷红。少女过马路过到一半,站定在了绿化带边的隔离岛上。

        她放下背包和琴盒,扬手望向正东方的街道,远远能听到回响的警笛声。

        少女摘下墨镜,不过这座陌生的城市里并没什么人知道,她就是前不久才登上通缉名单的A级通缉犯,洛可。

        洛可已经能望见押运宫伶的警车车队了,一行4辆,沿着东西向的道路进入了管制路段,一路畅通地迅速逼近她所在的路口。

        转眼间,车队已经近在咫尺了,大约100米开外,头车开始为准备过弯而减速。洛可用脚尖掀开了琴盒,从里面扛起了一门AT-12T120mm火箭筒。

        一声尖锐的轰鸣撕破了祥和的街景,轰隆的爆炸将第一辆警车瞬间化为一团升腾的火球,紧随它的几辆车慌忙急转,歪斜地撞在了左右的护栏上。

        洛可从背包里拎出了两把CE-14微型电磁冲锋枪(希德重工出品),左右双持,朝着对面快步走去。

        街道上有被爆炸震倒的行人,缓慢地刚爬起身张望,就被洛可凌厉的三两发子弹爆头撂倒。有人惊恐尖叫着四散逃窜,还有一些不知死活还在愣在原地的,都被洛可面无表情地点射身亡。

        宫伶就在第二辆车上,刚才的撞击似乎有些猛烈,她和车上的法警都暂时没缓过来。

        洛可看见末尾那辆警车中的人疑似正在拔枪,于是抬手两梭子扫射,远距离将车窗打得支离破碎,纷乱的残渣和飞溅的血雾笼罩住残破的车体,再没了活动的迹象。

        洛可逐步走近,看到第三辆车内的法警正拿起讲机,与她四目相对。洛可款步而行,换弹,抬枪,通通通又一阵扫射,那辆车里也转瞬间无人生还。

        洛可隔着窗看到了宫伶虚弱地靠在车座上,额头流了一点血。车前座的法警艰难地拉开门,颤颤巍巍地趴跪着举起手,洛可把枪口对准他的眉心,砰地一枪让他应声栽倒于地。

        “伶姐姐。”洛可帮她打开车门,从前面的法警身上拿到手铐的钥匙,期间又给驾驶座上一息尚存的法警司机补了一枪。

        “可可...”宫伶的微笑带着几分无奈,她牵起洛可的手,由她搀扶着走出来,站到了一片狼藉的马路中央。

尾声1(HE)

        “宫姐sama!”“大小姐!”一辆疾驰的轿车冲破燃烧的浓烟,停在宫伶和洛可不远处。万姨和妮奥小姐焦急的神色在看到宫伶一如既往的浅笑后总算舒缓了少许。

        “快上车。”按照预先计划的路线,她们载着宫伶开到数个街区外的一座公路桥下,换乘接应的近卫队姐妹们准备的另一辆轿车,然后分道扬镳,让宫伶和洛可沿着西城区开上省道,一路驶向几百公里外的沿海码头。

        数月后,在荷兰的海滨城市米德尔堡市郊的一座别墅里。“可可~吃饭啦!”宫伶从厨房端出她亲手烧制的饭菜摆上餐桌,然而叫了几声都没回应,宫伶轻笑着叹了口气,走上二楼推开了洛可的房门。

        洛可又染回了一头红发,她穿着一件松垮的T恤,歪斜的领口露出了一半的香肩,此时的她正盘着腿,聚精会神地在玩主机游戏。宫伶走上近前,噗地拔掉了她一边的耳机。

        “哇呀!”洛可在一惊之下手忙脚乱地搓到了手柄按键,游戏人物偏离了路径落入成群的怪物中,几秒内就殒命了。

        “啊啦...”宫伶捏着耳机线佯装无辜地眨眨眼,洛可扭过头来嗔瞪着她,白嫩的小脸鼓成了个圆球。

        “打多久了,不饿呀,走下去吃饭了啊乖~”

        “唔——”洛可嗔怨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宫伶身着的围裙上,洁白的蕾丝缎带遮裹着香艳的圆乳,洛可后知后觉地辨认出,宫伶光洁妩媚的胴体上,就只穿了这件围裙而已。

        “啊~”洛可猛地一起身,把宫伶扑倒在了柔软的坐垫上。

        “才不要吃饭,我要吃你~”

尾声2(BE)

        在尸横血染的烟雾中,报废的警车残骸燃烧着熊熊烈焰,静谧的街口隐约能听到,来自四面八方交叠的警笛。

        “呼——亲爱的可可,现在我们去哪里呢?”

        “只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是去地狱我也不怕。”

        宫伶和洛可从路边抢了一辆SUV,朝着较为偏僻的北城区开去,只要再经过数个街区,就能开到进山的道路上。

        然而很快,她们头顶后方就传来引擎的轰鸣,宫伶探出头向后一望,看到了逐渐逼近她们的一架警用直升机。

        “等他们靠近些再打。”洛可把枪递给宫伶,她需要专注地观察街头巷尾的路况,有些道路的远端已经有警察设置了路卡。

        “...立即停车...武器...降...”盘旋在她们上方的直升机开始拿大喇叭喊话,不过在车辆移动以及巨大的噪声中根本听不清。

        “去你妈的。”洛可单手持枪伸出窗外,朝着天空中一通乱扫,宫伶也将半个身子探出车窗,瞄向直升机快速扫射了一梭。

        可惜命中的弹道几乎没有,直升机只是被赶得飞远了一些。洛可趁机把车拐上一个坡道,只要向前穿过这个城中村,就是进山的公路了。

        “哎呀,前面有路障...”在公路的入口已然停放了两辆警车,车边蹲候的都是配备制式步枪的特警。

        “躲不开了,伶姐姐,我们只能冲过去!”洛可踩下油门加速,飞驰的SUV径直向着特警驻守的警车冲撞过去。

        砰砰砰砰——迎面而来的子弹洞穿了前挡风玻璃,击中车体发出密集的闷响。“低下头!”洛可一手按着宫伶降低身位,另一手把着方向盘,急速冲锋的SUV不偏不倚地冲进两辆警车的间隙,在猛烈的撞击中勉强挤出了一个缺口,洛可侧转方向盘,调整汽车冲过了路障。

        然而阻碍不只有它们,剧烈的撞击迫使车速骤降,特警们从侧面密集开火,汽车岌岌可危地从弹雨中穿行而过。

        “伶姐姐——!”洛可惊恐地红了眼眶,宫伶用身体帮她挡下了数发子弹,她的腰部和背部被击中数枪,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万分庆幸的是,特警被她们甩在了身后,而且没有第一时间追赶上来,她们驱车一路开上了山道,行至几公里深处一家废弃的砖窑厂。

        车已经损毁地冒起了黑烟,洛可费力地架着宫伶弃车步行,躲进砖窑厂深处的一个窑洞里。

        “别哭...”宫伶的气色已经十分虚弱,她勉强撑起一个微笑,抬手摸着洛可泪眼婆娑的脸颊。

        “可可...”

        “我在!”

        “记得...我们的约定...”宫伶柔美的目光流波婉转,娇弱的病颜似水般温婉妩媚。

        洛可顺着宫伶的视线低下头,她了然地紧闭起双目,仰天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松开扶着宫伶的手,握起枪,将颤抖的枪口对准了她的额头。

        “...”宫伶微笑着回望着她,轻动的红唇摹画出无声的一语。

        “...我也爱你...”泪流划过,洛可紧咬着双唇回答她。

        砰——

        当日,警方出动了全城的警力,甚至调动了武警和山中的驻军,对顽固抗法,妄图逃窜进山的黑社会头目宫伶,A级通缉犯洛可进行围捕,经过两小时零六分的收网,最终将洛某击毙,宫某系被洛某枪杀,并焚尸掩埋进一处土窑。至此,香山黑社会组织案,系列杀人案全线告破,所有涉案人员尽皆落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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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有三好,忠誠隱忍好推倒,影衛乃忠犬中的戰鬥機,上得了廳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