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我大婚了,新娘子是大臣之女,按照父皇的说法,是位贤良淑德的佳人。父皇说的倒真是没错,若论起新娘子的外貌,那确实是没得挑,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但...新娘子不愧她大家闺秀贤良淑德之名,那个端庄样,说起话来总是板着个脸,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看得我倒足了胃口。每到了夜间就寝之时,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的身子总是绷得紧紧的,躺在丝缎被褥上挺尸。对于她这丝毫不解风情的举动,我心里别提多郁闷了,都想直接去书房睡得了。身子一转刚要出门,突然想到,父皇最近老是对我耳提面命,要尽快诞下子嗣什么的...只得转回身子,褪下衣物上床,行那传宗接代的大事。哪知我刚摸上她裸露在外的雪一样的肌肤,她的身子竟然就微微颤抖起来,那双漂亮眼睛里迷蒙着泪光,粉嫩的双唇都有些哆嗦,活像我能把她给吃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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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味,乏味,实在乏味至极!与其待在王府里整天对着那个'贤良淑德'的王妃,不如出去闲晃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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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退跟在身后烦人的侍从,一个人就骑着马出了王府到处溜达,漫无目的地晃了半天,不知不觉到了金城坊西南隅,眼看着正前方'会昌寺'三个大字,本想调转马头走人,但转念一想,自己本来就是出来闲晃,到寺中听听高僧论法倒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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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下马匹,进了寺门,东绕西绕了一会,就见一名年轻的僧人向自己走了过来。仔细一打量,但见他身材修长,肤色白皙,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殷红,气质儒雅,真是十分好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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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僧人见到自己,作礼说道:“贫僧法号辩机。不知这位施主到敝寺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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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机是么?这温文磁性的嗓音,真是听得人浑身舒坦,下身似乎都有些...不由微微一笑,也作礼答道:“在下到京城游历,听闻这会昌寺中有数位大德,特来拜访,希望能得高僧点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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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僧人辩机听到自己所言,开口说道:“既如此,今日天色已经不早,不如施主先去客房歇息,明日再行论法,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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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合我意啊!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我笑意更甚,开口答道:“那就有劳了。”辩机得到首肯,将我引到了客房,他刚准备退下,就被我一句话给怔住了:“这位大师,不知大师对'一丝不挂'有何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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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机愣了会儿,回过神来,答道:“施主,此句出自《楞严经》:一丝不挂,竿木随身(意思是钓鱼人虽然钓竿随身,钓丝上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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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师对摩登伽女又有何看法?”前一句调戏不成,换一个问话继续调戏。我一再言语轻薄,那辩机,许是明白了些什么,白皙的面皮,都有些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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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粉面含春,最是诱人啊!我越想色心越起,不觉露出了笑意,都说'相由心生',或许是自己的笑,颇有些色迷迷的意味,辩机不再多言,转身就欲离去,被我一把拉住,用力一拽,就拽到了怀里,然后伸出左手,顺势将房门带上,接着将手抽回,紧紧抱住他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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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机挣脱不得,脸色一变,肃然说道:“施主,此乃佛门清静之地,施主究竟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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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欲何为?这不是明知故问么?若不是你方才红了面皮,我还真当你不通人事呐。“大师,在下不过想和大师讨论下佛门的'一丝不挂'和俗世的'一丝不挂'究竟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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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机真是恨不得伸手把耳朵给捂严实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呐呐着说道:“施主,莫要再胡言乱语,莫要再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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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不胡言乱语那就不胡言乱语吧!既然不让说话,那就直接动手!想罢,两手一起使力,对着僧袍用力一撕,辩机骇然,伸手阻挡,但他这长期念经诵佛的身子骨,哪比得上我的力气?为了得到父皇的欢心,我可是诗词歌赋,骑马射箭,一样不缺,样样精通啊!我这身子骨,可是硬朗的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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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推来阻去之后,等急得都要冒汗的辩机反应过来之时,两人已经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一起倒在了木板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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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机忍无可忍,脸色煞白,怒声道:“施主,你在佛门之地,做出这般行径,难道就不怕因果报应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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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应?”我想了想,觉得可笑至极,要是有因果报应的话,那父皇为了登上皇位,杀了那么多人,甚至连自己的亲兄弟都杀了,那他不该早就遭了天谴,暴毙而亡了么!“那大师你不妨大声呼喊,等人来了后,让大家看看究竟是本王轻薄你,还是你勾引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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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难道这登徒子竟然是王爷?堂堂皇亲国戚?辩机本来煞白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了,虽然佛门超脱凡俗,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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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辩机惨白的脸色,自己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罢了罢了,都到这个地步了,还犹豫个什么!反正皇室里的一众皇子公主们,有几个干干净净不沾荤腥的。主意一打定,就伸手抬起辩机那修长的双腿,露出他身下那粉嫩紧闭的小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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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颜色不错,看来还是个处子,这粉嫩的地方,被自己盯着看,还羞答答地微微颤动了几下,一副任君采撷的风骚样子,看得我小腹一阵阵热流涌过,下体都不由得涨痛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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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诱人之处,我真是太满意了。刚准备开口调笑辩机几句,哪知刚一抬头,就见到辩机牙关用力,正准备一口咬下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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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寻死?!心里还来不及反应,自己右手已经伸了出去,用力勒住辩机下颚,止住了他意欲自行了断的举动。真是...好险。本王有意宠幸于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越想越一肚子火,不由怒声说道:“你要是敢自尽,本王就抄了这会昌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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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辩机心如死灰,僵住身体,一动不动,任由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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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自己起了兴致之时一心求死的...以前的那些个美艳少年少女们,见了自己,无不是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服侍,当然,得除了自己那'贤良淑德'的王妃。可不知为什么,看着这辩机灰败的脸色,本来怒气冲冲的自己,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竟然还有些细细地抽疼...就好像令自己同样无法明白的是,为何明明阅尽美色的自己,竟然会对一个和尚起了情欲?!不过...既然这辩机让自己不对劲,那干脆,就不对劲到底吧!你不是不甘受辱,寻死觅活,怕我奸了你么?那就让你来上了本王,看你还有何不甘心,不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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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一把握住辩机那软垂的欲望,忽轻忽重,上上下下的撸动。辩机死死咬住那红润的薄唇,不肯泻出一丝一毫的呻吟。不过,声音可以勉强忍住,但下身的反应,却是无论如何也骗不了人,也骗不了他自己。撸了一会儿,他的小兄弟颤颤巍巍的,慢慢挺立了起来,顶端处,都隐隐有黏液一点点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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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手中粉嫩小东西的反应,心里不由得笑了起来,我还真当你是清心寡欲之人呢,原来也是会有男人的正常反应啊。不过,自己这还是第一次在房事上伺候别人,对了,好像以前那些个少年,都会自己给他们自己下身那地方先做一番润滑扩充?这寺院客房,想也不会有能够润滑的物事...想来想去,还是就地取材,就用唾液做润滑吧...俯下身子,舌尖一点点舔着辩机那诱人的双唇,或许是有些痒的缘故,他一时难耐,薄唇微张,我趁机将舌尖探入他的唇内,在他的口中一寸寸的扫过,尔后缠住他不肯合作的舌头,缠绵吮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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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会儿,唾液越来越多,差不多了。退出留恋不已的舌尖,换上自己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探入他的唇内不断搅动,待两根手指都黏糊糊后,抽回右手,右手食指先伸入自己下身小穴,开始为自己做扩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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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涨,有点难受,倒还不是不能忍受。食指可以进入后,接着就是中指,这次不仅是涨,还有些疼了。这样一点点地伸入也不是办法,再这么磨蹭下去,自己的小兄弟都要蔫掉了。干脆一咬牙,将中指一下子全伸了进去,整个身子痛得一激灵,不由得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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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机虽然不明白男子之间是如何交合的,但看到眼前之人英俊的脸上眉头紧皱的样子,还有这奇怪的举动,心里也渐渐明白了七八分...但正是如此,反而令他越来越想不明白,难道这人,不是想轻薄自己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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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感渐渐消失,此时回过神来一看辩机的神色,他满脸的诧异不解,看得自己都不由得笑了起来。怎么,难道你以为,这次必是后庭贞洁不保了?抽出自己的手指,抬起自己的臀部,朝着辩机挺立的欲望,慢慢地压了下去,用自己的小穴,一点点地,吞掉那火热挺立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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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两人同时叫出声来,一个是小穴被死命撑开痛的,一个是小兄弟被死命夹紧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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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痛!要不要就此抽身得了?但...自己身下辩机那白皙的肌肤,渐渐染上了一层红晕...真是看得人心旌荡漾,不忍离身了啊...更要命的是,自己的手,竟然自动自发地摸上了他紧致的腰身,还真别说,那皮肤嫩的,真是摸着摸着都...都感觉不到下身那处的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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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自己的腰身,让那欲望渐渐抽离自己的小穴,快全部退出时,再一下子坐下去,如此反复几次,辩机终于控制不住地轻声呻吟了出来,白嫩的肌肤越来越红,眼里隐隐有迷蒙的泪光闪现,给那张俊美的脸上添上了一抹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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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呻吟声和这抹艳色,真是绝佳的声色享受,我不由得加快动作,腰身上下起伏的越来越快,想听他开口求饶但又欲罢不能的喘息呻吟声。辩机被我弄得实在忍耐不住,喘息着说道:“别...太快了...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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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不了,我动得也受不了了啊,实在是难受得紧,总觉得身体里有股邪火发泄不出来...干脆用力压低身体,将紧紧埋入自己小穴里的火热硬挺的欲望就那么一压,辩机不知是痛是爽,喘息呻吟地更厉害。哼哼,总算听到我想听的了,你不是不肯从我的么?越想越得意,自己心里总算是舒坦些了,于是就开口调笑道:“大师,如何?舒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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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机听了我的问话,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回答,或许是羞于回答?因为此时此刻他那张俊美的脸,简直都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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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逗弄于他,抬起身子,继续晃动自己的腰身吞吐他的欲望,还不时地有意收缩自己的小穴,将他夹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呻吟声越来越大,“呜~”“啊~”“别~”地叫个不停。最后一个用力收缩,终于将小穴里的火热硬挺欲望夹得泄了出来...泄了后,辩机的神色越加迷离,像是在享受高潮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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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享受到了,可我还没发泄出来呐!心里头的邪火越烧越旺,干脆一把拉住辩机的左手,强迫他给自己做手活。他一脸不情愿,也对,他的嫩手平时都是翻经书敲木鱼的,何时做过这等勾当。不过,这可由不得他不乐意。哼笑一声后,我开口威胁道:“快点,别不甘不愿的。要不然,就用你上面的这个小口来服侍本王吧,或者用你下面的小穴来服侍本王,本王会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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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机听到我的威胁,只好按着我之前为他做的那样,左手紧紧握住我的欲望,忽轻忽重,上上下下的撸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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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享受地眯起眼,从见到他开始,就开始兴奋的小兄弟,终于得到了抚慰,这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啊!“大师,做的不错啊。莫非大师在清修之时,也曾按捺不住,给自己的小兄弟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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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不堪入耳,辩机越想越憋气,闷声说道:“贫僧的先祖是隐逸之士,贫僧从小就在家父的教导下,一心向学。于十五岁之时,感悟佛道,出世为僧,幸被大总持寺道岳禅师收为弟子。从此一心向佛,未敢有一丝一毫懈怠不敬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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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出家?难怪不是个不谙世事之人。不过,辩机,遇上我,你的清修之路,怕是要走到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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