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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 "晴"竇初開

教室外頭的鐘聲迴盪在整個仁啟高中的教學大樓,這間仁啟高中是翻修後的新高中,在翻修數年後從新開學的第一批學生,就是我們這群幸福的新生,在一間新的連牆壁都還聞的到淡淡粉刷味的教室,牆壁潔白如新,要陪伴我們三年,想必這透白的新生制服跟這牆壁,會慢慢留下我們的回憶痕跡,我是陳佑翰,一年乙班的新生,對我來說,我的人生只剩下打籃球,在這新學期的我對仁啟高中的目標只有成為「籃球隊隊長」,即將當籃球隊隊長的我,當然上課要帶顆籃球,但既然是要成為隊長,運球上課是必然的,我依稀記得籃球籃球傳奇人物Magic   johnson在求學階段,不管在何處都要運球,寄信要運球、上課要運球、上大號也要運球,他變化許多各種的運球動作,唯一沒變化的是這顆球沒有離開過他的手,沒有因為別人想抄或身邊的突發狀況而改變球在他的掌控中,就在我充滿正能量及希望的想這些事的同時,一位全身綠的像植物長在身上的人站在我面前,我驚訝的不是他不只一身綠,連他那帽子都是綠的,只聽到他對我吼道:「你知道在路上運球很危險嗎?」由於他身高真的過高,我從炙熱的烈陽光線下只能看到全綠的巨人站在我面前,但在高的人,即使你綠的像浩克般,都無法改面我成為籃球之光的夢想,我對他大吼,「你知道很多外國籃球明星都是無時無刻的運球嗎?」哈哈我的嘴皮子是連我媽都沒辦法抵擋的,想必這浩克應該沒辦法阻擋我的籃球夢,看來我又離籃球夢又大進一步了阿!沒人能阻擋我就像夢想都在我掌控之中,沒想到這位浩克對我說:「第一   這裡不是國外、第二   你不是籃球明星,所以很抱歉,你沒辦法這樣,還有在這裡我說的算!」此時,他的綠頭頂擋住了陽光,我猛然一看,完了,居然是教官,這浩克原來是大有來頭的啊!真的浩克可能因為不存在而阻擋不了我,但這教官的職權能輕而易舉阻擋我,看來這應該是我跟他第一次結下的樑子,此時,教官持續對我訓斥著,我假裝低頭反省著,但想當然我根本沒有聽到他對我說的話,我腦子只想著規劃接下來我的籃球之路,誰有那精神去跟你耗啊!我斜眼一看,看到一個女孩穿著可愛的制服在我眼角餘光,仔細一看,我才發現原來這是我們學校的女生制服,但如果她沒看我這邊對著我微笑了一下,我可能三天後才能發現我們學校的女生制服長什麼模樣,我向來對女生不大感興趣,但她的一笑,我真的心坎都發笑了,不!是發酵了!教官對我吼道「到底聽到沒有啊?」我點了點頭快步離去,這感覺是什麼呢?我真的不了解,我甚至花了三節課回憶起這感覺,完全忘了籃球的事,對了,我該趕快去詢問加入籃球隊的事。

我快步地走到了籃球場,發現有個經理處,我心想,我一定要開了門,帥氣的對著裡頭大喊「我要加入籃球隊!」,想當然我現實中這樣做是挺讓人尷尬的,我還是輕輕地敲了敲門,裏頭輕輕傳來:「請進」我開了門進去,是!是早上那女孩,一個綁著馬尾皮膚白皙五官深邃像芭比娃娃的女孩,幾使早上的他頭髮放下,但我能確定這個笑容,一定是她,我呆愣了許久,微微聽到他說:「哈囉,有聽到我說話嗎?」我回過神來慌張的回答:「我想加入籃球隊」我心想,不對剛進來就是球隊經理,那豈不是就是個學姊嗎?沒關係,年齡不是問題,接著她會說:「你是早上運球上學那位嗎?看你很有趣呢」哇!她記得她記得我,我心裡悸動但表情不出賣的冷冷的回應:「是又怎樣!」這時,我只聽到她喊:「同學!請問你有聽到我說的嗎?」原來剛剛的都是我腦補的劇情,我回道:「抱歉,可以請你再說一次嗎?」她說:「我說你中學時有加入過籃球隊嗎?」看來她沒發現我是早上那位,我回答:「有,我…我中學是打中鋒的。」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說:「可是你看起來沒那麼高壯呢」完了完了,我思緒被搞亂了,我回答:「沒有啦,我是想成為像中鋒一樣的選手,但我以前是打控球後衛的」她頭微低,看著紙上微微的笑了一下,我想她一定是覺得我很幽默或者是很可愛,她抬起頭對我說:「那個……不好意思耶,我們後衛的所有位置都滿了,只剩下你想成為的中鋒,不過沒關係你資料給我,有好消息我可以在跟你說。」我說:「好的,但我真的很想加入籃球隊,我的目標是能代表學校打高中校際盃!」她又是一抹微笑的看著我,看來是被我夢想打動了吧!她說:「那個……籃球是五人一組的運動,你一個人代表學校打應該是有點困難囉!」完了我又犯糗了,我真的緊張到腦子裡不曉得在傳達些什麼訊息,我傻笑的回:「對啦,我的意思是帶著球隊去打校際盃!」,她把資料整理好遞給我說道:「唷!看來你是想當隊長帶領球隊進軍校際盃囉!你真有趣,我很欣賞你喔!幫我這邊填一下資料。」她的頭微微右傾的對我笑著說這段話,我腦子裡另一個我正癡癡的看著她微笑,第一次有女生對我如此親切,我迅速的填完資料地給了她,她看了看驚訝地對我說:「你是一年乙班的喔!我是一年甲班的喔,我叫廖雅晴,多多指教囉!」我心想她不是學姊,是同屆的耶,那我們之後交往能一起練球,一起讀書、一起畢業等等……我腦子又開始腦補各種可能性,說完她點了點頭離去,我呆愣了一陣子才離去。

許諾智,我國小同學,是一位非常沒主見的人,也常常不經大腦的說話跟做事,諾智,我們都取諧音稱他弱智,但他也是個很認命的人,也任由大家這樣叫他,他是我中學的死黨,跟我在一年乙班相依為命著,新學校我們沒多認識同學,所以我們總是形影不離,下課連上廁所都要互找,下課也要被我逼迫順路先送我回家,他很好相處但就是太沒主見,現在我就能告訴你為什麼他很沒主見了。

下課的路上有位漂亮的大姊姊在遠處對我們朝手,當然男人的本性遇到美麗的大姊姊怎能不被魅惑過去呢?這位大姊姊對我們說:「哈囉!你們是仁啟高中的學生嗎?,我是你們的校友,我畢業一陣子了,我現在跟你們推薦一組保養品,我知道青春期痘痘很困擾你們吧!姊姊這裡有一瓶適用瓶,你試用看看。」肯定他是看到弱智的皮膚很差,所以找上我們的,想不到的是弱智居然被他三吋不爛之舌給迷惑了,沒想到他沒發現人家只想騙他錢,接著大姊姊問弱智要不要買一瓶再送他保濕面膜組,配合使用能改善他的膚質,最沒想到的是這諾智真的弱智,居然知道自己沒錢卻又可能憐憫人家還拉我到旁邊要跟我借錢買,我努力制止了他的傻,但始終擋不住他想施善的心,最後我還是借給了他,希望他能記取教訓,他依然在聽大姊姊的講解,此時我看到旁邊水果的攤販,是廖雅晴!,他在採購水果吧,我像個變態一樣打量了她的喜好,接著她眼睛撇過來了,我們對上眼不到一秒,我自顧自的裝作沒看見,但我眼角餘光看到她買完向我走過來,完了,我該說些呢?,只聽見她對我說:「嗨!未來的籃球隊隊長,今天沒運球阿!」我肢體不協調的轉向她說道:「嗨!真是巧你買東西啊,我也常買水果阿,我最喜歡水梨跟蘋果了!」其實是剛剛偷注意她買的水梨跟蘋果,她又是這我難以抗拒的一抹微笑對我說:「你注意到了喔!沒有啦蘋果跟水梨是我男朋友喜歡吃的啦!我要買回去弄給他吃」我說:「是喔,原來!」等等!她是說男朋友,所以我死會了,尷尬死還被發現我偷看她買的東西,此時心情更是低落,她瞇著雙眼對我笑著說:「騙你的啦!我哥要吃的啦,我沒有男朋友」上帝啊,幹嘛開這種我會窒息的玩笑呢!我細語的回:「幸好!」她對我說:「你嚇到了啊!我看你注意我很久了!連我買什麼都注意到,你是不是喜歡我呢?」哇!完蛋了,我該坦承?還是假裝一下呢,她又說道:「開玩笑的啦,我是不是太自戀啦?哈哈」此時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又是你梁靜茹,又給我勇氣了,我這輩子真的沒想到我會說了這句:「對阿!我注意你很久了!」她一臉錯愕的皺著眉頭,完蛋了這表情,她低沉的輕輕說:「可是……我有喜歡的人了」唉,我大概是腦子撞到了,我卻又故作鎮定笑著回她:「沒關係,哈哈,你如果有喜歡的人我會支持著你」我真是大愛啊,還支持呢!要不要幫她辦個應援會呢?她依然皺著眉頭對我說:「你不問我喜歡的是誰嗎?」我尷尬地笑著回道「沒關係我不知道也沒關係,加油我支持你」,她又接著說道:「我喜歡的人……」我心裡想,拜託大姊我真的不想知道阿,你說了又更傷我知道嗎?,她面有難色的說:「我喜歡的人剛剛跟我告白了」我真的沒想到原來短短一分鐘可以由開心轉換難過又切回開心,心情起伏能在一瞬間像按鈕一樣任由她切換,我的天啊,我沒聽錯吧!剛剛是我嗎?還是剛剛也有人跟她告白了?,她又傻笑的對我說:「嚇你的,我也蠻欣賞你的,不過呢!我們還不是很熟呢,我們先從好朋友做起,你從第一天上課在門口運球到籃球隊跟今天,我都注意到你,你感覺很傻卻又可愛呢!」我的天啊,媽媽,你兒子要結婚了,快通知親朋好友啊!我真的是沒辦法相像自己能有這榮幸能跟他成為朋友,然而這條路上,有兩個男的正在幸福洋溢著,諾智一定以為自己找到真愛了,但人家的稱讚是為了賺錢,而我跟廖雅晴是真的”晴”竇初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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