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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见

自己脑洞的产物,第一次写文求轻喷QAQ

改了很多遍,还是想尽力写好每一章

7.8日修改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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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见

 

    七月的长歌门骄阳似火,树上的知了不知疲惫地叫着,空气中弥漫着令人难以忽视的夏日炎气。作为大唐文人墨客的风雅之地,也难逃烈日的炙烤,寻常可见的花斑鹿,也失去了踪影。他们去了哪里?用一句长歌门弟子的话来说,就是“宁居茅房,不立回廊”。平日里人来人往的微山书院,今个也鲜少有人出现。

    柳凌风随叔父柳时徽第一次拜访长歌门,便是在这盛夏三伏天里。此番前来相知山庄,目的便是见门主杨逸飞一面,商讨关于扬刀大会的事宜。

 

      说起扬刀大会,无论是初入江湖的小侠亦或者盘踞一方势力的世家门第,都对此抱有热烈的期待。

        柳家立足河朔三百余年。自创立霸刀山庄起,便在江湖风雨中与朝堂诸曹之上皆有建树,其中最为引人关注的便是扬刀大会。

      十年一次的扬刀大会即将展开,作为可与名剑大会相媲美的武林盛会,自然是需要诚邀江湖道上各路山庄世家、武林豪杰前来拜会。这次柳时徽身负二庄主柳浮云重托,携得意后生柳凌风前来世交长歌门杨家递送请帖,顺带邀请长歌门门主杨逸飞、道子杨青月、剑仙李白参与名刀争夺。

      从河朔霸刀山庄到千岛长歌门,需沿水路乘船行3个月余。从北方的春暖花开到南方的赤日炎炎,一路上柳凌风倒是增长了不少见闻,在往后的许多年里,抱着怀里心心念念的爱妻,回味起来仍是津津有味。

    刚下行船,霸刀山庄柳时徽等一行人便被早已等候良久的长歌门弟子带到漱心堂,静待门主的约见。

      “叔父,我们何时才能见到杨门主?”彼时未及弱冠的柳凌风,眉目飞扬,面容俊美,仍带有一丝少年骄气。他身着白色内衫,黑牛皮马甲裹身,外袍上独有白色貂毛和银色配饰,隐隐彰显出少年不平凡的身份。

 

      “凌风,身为山庄弟子,何时变得如此急躁?”柳时徽睨了身边的少年一眼,右手轻轻抚上置于木几的刀身,眼底丝毫未泄露半分情绪。

   

  柳凌风微微一怔,随即低下头,小声答应道:“是,叔父。”

 

      未及一盏茶的功夫,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道稚嫩的童声:“今天师门来客人了呀?……”一个圆滚滚的白胖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柳凌风定睛一看,竟是一个小男孩。约莫七八岁的年纪,身上穿了一件青白相间的入门衣衫,头顶黑色布帽,白里泛红的脸蛋上一双大眼珠子充斥着满满好奇。

      啧,真是个莽撞的小门徒。柳凌风心里暗暗嘀咕,刚想开口“逗弄”一番小弟弟,便听见一声柔软的“师弟,不得无礼”从堂外飘进。

 

    只见一道翠绿身影,急匆匆地走进内堂。柳凌风抬眼望去,发现是一个年及豆蔻的小女孩,猛地一看,竟有惊艳之感。未绾的青丝用一跟梅花簪簪上,几缕调皮的发丝在脸颊边轻轻晃动,白雪般的肌肤上镶嵌着一双桃花眼与玲珑鼻,加之一双小巧的嘴儿,宛如那书肆茶楼里形容的花苞未开的桃花仙。许是天气炎热加之跑之过急,女孩小脸微微泛红,樱唇微微张起,竟露出难得一见的小虎牙。

 

    柳凌风的脸上浮起自己未察觉的淡淡红晕,本来到嘴边的戏弄,也化作只言片语,只能木木地开口:“这位小姐……哦不……这位姑娘……在下河朔柳家门下柳凌风……”

    绿衫小姑娘微微一愣,眼神匆匆瞟向站在身旁的这位少年。

      从微山书院下课后,小师弟杨宝就吵着要去漱心堂看看远道而来的客人,可怜汪汪地表示就看一眼。

    作为载川先生张婉玉的得意门生,杨素伊一开始是拒绝的。念在夫子张婉玉让她先去漱心堂招呼世家来客,加上实在抵不过师弟小奶狗般的眼神,只好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他。等回过神来,察觉有失大家风范时,才发现小师弟早已没了踪影。

    杨素伊赶忙回过神,追着小师弟的脚步向漱心堂跑去。然而,还没来得及搀住杨宝,便在门外看见小小的身影冲进了前堂。

      杨素伊赶忙正了正衣冠,向小师弟那跑去。然而大礼还未行出,便看见一位紫衣少年猛地站起,往她面前缓缓走来。

    “这位小姐……哦不……这位姑娘……在下河朔柳家门下柳凌风……”平静的话语里带有常人察觉不出来的慌乱,然而却被杨素伊和柳时徽发现了。

    杨素伊默默瞟了一眼,虽被少年不凡的外貌所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日里的神色。她深呼一口气,抬起双手过额,毕恭毕敬地行了大礼,才缓缓开口:“弟子长歌门载川门下杨素伊,参见霸刀山庄四庄主。”

      见小姑娘并未理睬他,柳凌风略微有些惆怅,怎么?她是没瞧见我跟她打招呼了吗?作揖行大礼的小手宽袖遮住了她的脸庞,还未来得及仔细瞧上一眼的柳凌风莫名泄了气。

      “起来吧,杨姑娘。”坐在上宾位置的柳时徽眯了眯眼,瞥下立于一边的侄子,微微颔首道,“这位小师弟也是无心之举,我霸刀山庄与长歌门是世交好友,自然不会责罚与长歌门弟子,更何况是一名孩童。”

     

      杨素伊听罢,并未责罚她与师弟的意思,感到松了一口气。放下手,面带从容地说道:“谢谢前辈成全,长歌门素来以兄弟礼节相待四方来客。方才夫子说门主于今日出关,想必很快就会与庄主见面。”

        “嗯……”柳时徽答应一声,并未多语。杨素伊自知今日犯下大错,牵起杨宝的小手默默退至幕帷旁,静等门主,心里不停默念夫子对她的教诲。

   

      柳凌风见叔父没有多言,心知并不在意此事,随即也放下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开始“不正经”地打量起小姑娘来。

      方才那一瞧并未瞧个仔细,只匆匆一眼,便烙下心头难以言说的悸动。小姑娘直挺挺地站在幕帷旁,一席淡绿色薄纱外裳罩住白色里衣,袖口衣领处绣有翠竹青鸟的花饰。全身上下,雪白细嫩的肌肤只从领口微微泄出,胸前两个小白兔藏在白色抹胸里,好不惹人眼球。

      柳凌风自知情难自禁,暗暗叹了口气,放下注视目光的同时也对刚才莫名的绮念怒上心头,一时间挺直的鼻头上也微微冒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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