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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2

简体:  

 

他压在魏无羡的腿间,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胡乱脱下,只有那代表着雅正的抹额还整整齐齐的戴在额头上,光从面上看还是那个高冷优雅的含光君,但他知道蓝忘机私底下是什么样的,闷骚话多,姿势千奇百怪。

    魏无羡抬起手,摸着他身上的戒鞭留下的痕迹,在胸口的烙印处停留很久,他喃喃的问道,“疼吗?”

    刚说完他就忍不住笑了,疼吗?自然是疼的,这么多年都没有淡化就足以证明了。

     蓝忘机的动作微微一顿,“不疼。”

    怎么会不疼呢?只是那种痛远远比不上失去他的时候,逢乱必出,喝他喝过的酒,受他受过的伤,这些都是自己安慰他还在的假象。

    “蓝湛……你……”是笨蛋吗?

    他如何猜不出他心中所想,但就是猜得出才让他心痛。这个人不善言辞,不懂得表达心中所想,只会一个人傻傻的等,魏无羡甚至不敢想象,如果莫玄羽没有献舍的话他会那么等多少年……

     话还没说完,蓝忘机就插了进去,被药膏弄的湿软的菊穴湿湿软软的,刚插进去就紧紧的包裹住他的阳物。

    蓝忘机舒服的呻吟出声,清隽出尘的脸上带着诱人的欲色,他的手指缠上魏无羡的手,十指相扣,阳物在里头深入浅出,每次都能捣到他的敏感点。

    “啊……蓝湛……嗯……”

     魏无羡的手指抓着床单,铺的整整齐齐的床铺因为两人的动作变得褶皱凌乱,他喘息着,精壮的身体浮着一层薄汗,随着蓝忘机的动作轻轻颤抖。

     蓝忘机低头看着他,抹额早已被汗水浸湿,被他干脆的扯了下来,飘到床下,没有束缚的长发凌乱的贴在身后,沉迷于情欲的样子和众人眼里雅正的模样完全就是两个人。

     在他的面前他不是蓝家那个优雅端正的含光君,只是他的蓝湛,他一个人的蓝湛。

    魏无羡笑了,夹住他的腰,让他被迫俯下身,他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唇贴了上去,熟练的勾起他的舌,唇齿交缠,唾液交融,不分你我。

    双唇分开,一缕淫靡的银丝顺着魏无羡的嘴角流下,蓝忘机心神一动,含住了一颗药丸,再度吻住了他,舌尖抵着药丸把它推到魏无羡的肚子里。

     “嗯……这是什么……”

     蓝湛抬起他的腿,嗓音喑哑,“我想我们可以要个孩子了。”

    说完,阳物埋到了他的最深处,灼热的液体喷射而出,魏无羡瞳孔失焦,身体抽搐着,乳白色的液体顺着那菊穴流出,蓝忘机见此,拿了一个软枕垫到他的腰后,又重重的插了进去,不让液体流出。

      ……

      一夜迷乱,醒来时已经是正午了,魏无羡挣扎着想要起来,轻轻一动,便痛的面色扭曲。

     他瞪了一眼身侧的人,只见他双眸紧闭,面上带着几分倦色,魏无羡这才想起这人刚夜猎归来,还未休息便被自己拉着共赴云雨,想必也是累极了。

   

     他轻轻的侧过身,面对着他,手指在蓝忘机的脸上摸来摸去,先是戳了戳他的脸,后来又扯了扯他的睫毛,心里啧啧称奇:这蓝湛长的真是漂亮啊。

     等他玩完后才发现那人早就醒了,清冷的双眸淡淡的看着他,搂着腰的手一用力,勃起的阳具便顺着那小口插了进去,魏无羡痛叫一声,指甲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痕迹。

     如美玉有瑕,却不显狼狈,反倒是多了分不同的色彩,艳丽灼人。

     他瞪眼怒喝:“蓝湛!一大早的你发什么情!”

     回应他的是疾风暴雨的猛烈抽插,魏无羡晕倒前脑中想的是:去他妈的雅正端方,去他妈的严于律己。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侧已空无一人,冰冰冷冷的触感告诉他蓝忘机早已离去,魏无羡伸了个懒腰,那出的疼痛也已经减轻不少,他穿上衣服,往外走去。

     出去找媳妇喽。

     和魏无羡吊儿郎当无事可做不同,蓝忘机是蓝家的门面担当,每天事多的忙都忙不过来。

     “魏前辈好!”

     “含光君在前面的训练场。”

     ……

     他俩的事在修仙派不是什么秘密,众人也都以为是魏无羡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拐带了谪仙般的含光君,魏无羡表示很无奈,明明是蓝湛那家伙觊觎他良久了好吧。

    找到蓝忘机的时候他正在教一群小辈射箭,白衣出尘,眉目俊朗,抬手间的动作都让人忍不住沉迷,尤其是那束起的长发,凌厉中又透着分飒爽,看的魏无羡心里痒痒的,心里琢磨着晚上试试这个动作。

     原先那些小辈是认真学习的,可是看到魏无羡后就变得古怪起来,无外乎还是那些外头的传言。

     “那是夷陵老祖吧,他和含光君的事是真的吗?”

     “我看有点玄,他俩以前不是敌人吗,魏无羡可是个大魔头啊。”

     “你的消息也太烂了吧,那些事跟夷陵老祖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不像是真的,只是好兄弟吧,流言不可信。”

     “你说的有点道理,这夷陵老祖毕竟是江家长大的,和江澄关系更好吧。”

     一旁云深不知处的小弟子听不下去了,正义凛然道,“你说的不对,魏前辈是含光君的道侣,是我们蓝家的人。”

     一众人面面相觑,只见那被他们议论的人慢慢走近,玄衣墨发,丰神俊朗,随着他的走动袖口处的红色纹路若隐若现,光看那副皮相倒是和普通的少年郎没什么区别。

     他抬手打了个招呼,“你们好啊。”

     一众人愣了片刻,接着弯腰行礼,整整齐齐,“见过夷陵老祖。”

     对于魏无羡这个人众人褒贬不一,但对他的实力却都是肯定的,伏尸十里,血流成河可不是说着玩玩的。

    “怎么来了?”蓝忘机问道,他不是不爱走动的吗。

     魏无羡笑嘻嘻的凑到他面前,亲密的贴着他,“不都说夫唱妇随吗,我来陪陪你。”

     蓝家的小辈早已见怪不怪,倒是那些新来的一个个嘴巴张的可以塞进拳头了。

     原来那些传言竟都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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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体:

    他壓在魏無羨的腿間,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胡亂脫下,只有那代表著雅正的抹額還整整齊齊的戴在額頭上,光從面上看還是那個高冷優雅的含光君,但他知道藍忘機私底下是什麽樣的,悶騷話多,姿勢千奇百怪。

    魏無羨擡起手,摸著他身上的戒鞭留下的痕迹,在胸口的烙印處停留很久,他喃喃的問道,“疼嗎?”

    剛說完他就忍不住笑了,疼嗎?自然是疼的,這麽多年都沒有淡化就足以證明了。

      藍忘機的動作微微一頓,“不疼。”

    怎麽會不疼呢?只是那種痛遠遠比不上失去他的時候,逢亂必出,喝他喝過的酒,受他受過的傷,這些都是自己安慰他還在的假象。

    “藍湛……你……”是笨蛋嗎?

    他如何猜不出他心中所想,但就是猜得出才讓他心痛。這個人不善言辭,不懂得表達心中所想,只會一個人傻傻的等,魏無羨甚至不敢想象,如果莫玄羽沒有獻舍的話他會那麽等多少年……

      話還沒說完,藍忘機就插了進去,被藥膏弄的濕軟的菊穴濕濕軟軟的,剛插進去就緊緊的包裹住他的陽物。

    藍忘機舒服的呻吟出聲,清隽出塵的臉上帶著誘人的欲色,他的手指纏上魏無羨的手,十指相扣,陽物在裏頭深入淺出,每次都能搗到他的敏感點。

    “啊……藍湛……嗯……”

      魏無羨的手指抓著床單,鋪的整整齊齊的床鋪因爲兩人的動作變得褶皺淩亂,他喘息著,精壯的身體浮著一層薄汗,隨著藍忘機的動作輕輕顫抖。

      藍忘機低頭看著他,抹額早已被汗水浸濕,被他幹脆的扯了下來,飄到床下,沒有束縛的長發淩亂的貼在身後,沈迷于情欲的樣子和衆人眼裏雅正的模樣完全就是兩個人。

      在他的面前他不是藍家那個優雅端正的含光君,只是他的藍湛,他一個人的藍湛。

    魏無羨笑了,夾住他的腰,讓他被迫俯下身,他擡起手,勾住他的脖子,唇貼了上去,熟練的勾起他的舌,唇齒交纏,唾液交融,不分你我。

    雙唇分開,一縷淫靡的銀絲順著魏無羨的嘴角流下,藍忘機心神一動,含住了一顆藥丸,再度吻住了他,舌尖抵著藥丸把它推到魏無羨的肚子裏。

      “嗯……這是什麽……”

      藍湛擡起他的腿,嗓音喑啞,“我想我們可以要個孩子了。”

    說完,陽物埋到了他的最深處,灼熱的液體噴射而出,魏無羨瞳孔失焦,身體抽搐著,乳白色的液體順著那菊穴流出,藍忘機見此,拿了一個軟枕墊到他的腰後,又重重的插了進去,不讓液體流出。

        ……

        一夜迷亂,醒來時已經是正午了,魏無羨掙紮著想要起來,輕輕一動,便痛的面色扭曲。

      他瞪了一眼身側的人,只見他雙眸緊閉,面上帶著幾分倦色,魏無羨這才想起這人剛夜獵歸來,還未休息便被自己拉著共赴雲雨,想必也是累極了。

   

      他輕輕的側過身,面對著他,手指在藍忘機的臉上摸來摸去,先是戳了戳他的臉,後來又扯了扯他的睫毛,心裏啧啧稱奇:這藍湛長的真是漂亮啊。

      等他玩完後才發現那人早就醒了,清冷的雙眸淡淡的看著他,摟著腰的手一用力,勃起的陽具便順著那小口插了進去,魏無羨痛叫一聲,指甲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痕迹。

      如美玉有瑕,卻不顯狼狽,反倒是多了分不同的色彩,豔麗灼人。

      他瞪眼怒喝:“藍湛!一大早的你發什麽情!”

      回應他的是疾風暴雨的猛烈抽插,魏無羨暈倒前腦中想的是:去他媽的雅正端方,去他媽的嚴于律己。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身側已空無一人,冰冰冷冷的觸感告訴他藍忘機早已離去,魏無羨伸了個懶腰,那出的疼痛也已經減輕不少,他穿上衣服,往外走去。

      出去找媳婦喽。

      和魏無羨吊兒郎當無事可做不同,藍忘機是藍家的門面擔當,每天事多的忙都忙不過來。

      “魏前輩好!”

      “含光君在前面的訓練場。”

      ……

      他倆的事在修仙派不是什麽秘密,衆人也都以爲是魏無羨這個不要臉的家夥拐帶了谪仙般的含光君,魏無羨表示很無奈,明明是藍湛那家夥觊觎他良久了好吧。

    找到藍忘機的時候他正在教一群小輩射箭,白衣出塵,眉目俊朗,擡手間的動作都讓人忍不住沈迷,尤其是那束起的長發,淩厲中又透著分飒爽,看的魏無羨心裏癢癢的,心裏琢磨著晚上試試這個動作。

      原先那些小輩是認真學習的,可是看到魏無羨後就變得古怪起來,無外乎還是那些外頭的傳言。

      “那是夷陵老祖吧,他和含光君的事是真的嗎?”

      “我看有點玄,他倆以前不是敵人嗎,魏無羨可是個大魔頭啊。”

      “你的消息也太爛了吧,那些事跟夷陵老祖有什麽關系。”

      “我覺得不像是真的,只是好兄弟吧,流言不可信。”

      “你說的有點道理,這夷陵老祖畢竟是江家長大的,和江澄關系更好吧。”

      一旁雲深不知處的小弟子聽不下去了,正義凜然道,“你說的不對,魏前輩是含光君的道侶,是我們藍家的人。”

      一衆人面面相觑,只見那被他們議論的人慢慢走近,玄衣墨發,豐神俊朗,隨著他的走動袖口處的紅色紋路若隱若現,光看那副皮相倒是和普通的少年郎沒什麽區別。

      他擡手打了個招呼,“你們好啊。”

      一衆人愣了片刻,接著彎腰行禮,整整齊齊,“見過夷陵老祖。”

      對于魏無羨這個人衆人褒貶不一,但對他的實力卻都是肯定的,伏屍十裏,血流成河可不是說著玩玩的。

    “怎麽來了?”藍忘機問道,他不是不愛走動的嗎。

      魏無羨笑嘻嘻的湊到他面前,親密的貼著他,“不都說夫唱婦隨嗎,我來陪陪你。”

      藍家的小輩早已見怪不怪,倒是那些新來的一個個嘴巴張的可以塞進拳頭了。

      原來那些傳言竟都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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