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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le 4.19 I love you too

长史一幅感动得要哭出来的模样,“终于,视苍生如草芥的一代魔头,也长成有人虐的男人了!”

“让长史苦等,是梵某的不是。”黑夜帝王站了起来,微微一笑道,“不过我未婚妻比我能干多了,日后一定少不了您茶余酒佐,拍手称快的时节。”

他微笑看着少女,眼中墨色璀璨,少女便晕忽忽,喜洋洋地道,“承长史吉言,我一定会努力的!”

雪青百无聊赖地站在那里,看着黑夜帝王和少女缠在一起的手,打了个呵欠道,“为什么比到最后,会有两个第一名,难道不是应该加赛吗?”

姬家长老捋了捋胡子,“嗯,加赛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华选手的体力⋯⋯。”

雪青懒懒道,“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两个天下第一,那这算是幕后交易的结果,还是潜规则大行的成效呢?”

姬长老为难地瞧一眼逐水,“华姑娘,你看这⋯⋯。”

少女此时心情大好,只是笑道,“好呀,比就比吧。”

雪青点点头,“你倒爽快。擂台已毁,我看你也没力气四处挪动。咱们就在这里过两招吧!”

少女曲指在黑夜帝王手心拂了拂,轻笑道,“我马上好,等我!”走到雪青面前,施施然道,“来吧!”

雪青翻了个白眼,一出手,既不是她最拿手的掌法,也不是出自大幻化界的功夫,而是一套由剑招演化的指法,叫作“月东出”。

作为江家入门九功之一,姬老大看了一会,便微微笑道,“江大小姐心胸坦荡,不以力胜,倒是许久没见到过,这般纯以招式定输赢的比试了。”

行衣在下面撇撇嘴,“还算雪青那臭丫头,没有不要脸一路到底!”

那边厢,少女一面见招拆招,一面眼中古怪的神情越来越浓。

两人出手并不算快,堪堪拆了十七八招,雪青手指轮转,姿势飘扬,一招“散如烟”,天女散花般点向少女,逐水掌缘拍出,对上一招“山为樽”。招式间虽未用内力,却让人肃然间只觉劲风压人。雪青指尖突曲,一招“映寒日”,锐气破境。少女从刚转柔,手上的“水为沼”清灵汤汤,延绵不绝。

两人一来一往,丝丝入扣,行衣却看得着急,“傻姐姐,雪青这死丫头是要拖得你力竭呀⋯⋯!”

一语未毕,忽见少女突如宿酲未解,身形兀得一拐一滑,从雪青侧边掠过。

两人身形交错,雪青一个踉跄,不由自主向旁边跌去。

“咦!”江家长老不禁站了起来,“怪哉,这招“时取一醉”倒可转“圆木已拱”!”

黄长老瞥他一眼,“露怯了吧。你们江家向不注重武学底蕴,所谓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招式间相生相克,可不是再正常不过。”

江长老冷冷瞪他一眼,“说得倒轻巧,你们黄家这么能干,倒是从自家传了千年的入门功夫中,挑一个不为人知的相生相克出来!”

姬长老伸手,压下他们的针锋相对,放声宣布道,“武林大会最终决胜场,江家选手,华逐水胜出!”

少女定定站在那里,心中的不解,在雪青将刚羸来的“云巫矫”塞到她怀里时,达到了顶点,“你被邪灵夺舍啦?”

雪青哼了一声,“你以前不是说过,你的“酌于君山”正是我这套“月东出”的对头吗?”

少女怔了怔,“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雪青淡淡道,“那你可还记得,我们约了第二天一决高下。我从卯时等你到辰时,你却放我鸽子爽约了!”

少女挠挠头,“不会吧?当年你我斗得鸡飞狗跳,人畜不宁。我就是断了腿,爬也会爬到演武场的呀⋯⋯。”

雪青轻轻道,“我等你等到上课都迟到,到了午时方知,你们头天晚上,已连夜离开江家了。”

少女窒了窒,半晌苦笑道,“我们已经长大了,也有的是时间切磋。你又何必现在比划出来,故意输给我呢?”

雪青冷笑一声,走上前扯扯少女的头发,“‘天下第一少年高手’,喜欢我给你的这个嫁妆吗?”

少女“呃”了一声,呲牙咧嘴地抢救自己的头发,“原来你是怕人家笑我是灰麻雀⋯⋯。”

江雪青无比和蔼可亲地道,“不会用典故,你还可以闭嘴!赶紧过去吧,你那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未来夫君,据说从不知道耐心这两个字怎么写⋯⋯我好怕让他再多等一会,这里就要血流飘杵了!”

少女长吐一口气,果然闭上嘴,走回到了黑夜帝王身畔。那人揉揉她的头发,轻笑道,“原来我的小女孩,也可以以德服人了呢。”

少女耸耸肩,“你看出来是她让我啦?”

黑夜帝王叹口气,“我看出来你确实需要多养养神。我让天枢先送你回去休息?”

少女一笑偏头看他,“我养好了神,你想干嘛?”

黑夜帝王微微一笑,“等你有精神了,我们就可以一起讨论一下婚礼的细节。”

少女一愣,顿时有点苦瓜脸,“哦⋯⋯听起来很麻烦⋯⋯就不能直接洞房花烛么?”

黑夜帝王忍俊不禁,柔声哄道,“你喜欢的话,我们可以一直洞房花烛⋯⋯只是婚礼,你可要记得准时出席才是。”

少女回到黑夜帝王的下塌处,一觉直睡到星幕低垂。她睁开眼睛,刚坐起身,就有侍女趋身向前,“尊上,您醒来了啦?要现在传晚膳吗?”

“尊上?”少女又涌上了一阵不真实感,看着侍女还恭恭敬敬候在那里,回过神来道,“好啊,我也确实有点饿了。”

晚膳琳琅悦目,异香扑鼻。主菜更是少女最喜欢的麻辣鲜香口味。少女心有戚戚焉地想道,不谈别的,就冲黑夜帝王一向的膳食品味,嫁他也不枉此生了。

吃完餐后甜点,夜已然更深了。少女刚刚醒来睡不着。侍女便善解人意地道,“尊上,后面有温泉,您要不要去解解乏?”

少女一拍手,“这个主意好!还是你们君上花天酒地,纸醉金迷,最会享受人生了!”

侍女掩唇一乐,“请您稍等,我这就去准备浴衣和木屐。”

温泉掩映在枝叶繁茂的林丛之间,尤加利树独特而清冽的气息,让少女在水中舒展了身躯,悠然又惆怅的叹了口气。

“咄⋯⋯呜⋯⋯。”琯声似有若无,带着丝奇异的韵律,遥遥传来。少女眼神一亮,潜入水中,巡音回溯。

月影疏离,亭台雾隐。那人尾指畸长,一管墨玉琯开合之间,催得东风渐次入邪。烟冷竹咽,蔓草间欲魅暗生。管促弦急,   花晕妖娆如腰肢颤栗。

少女只觉温泉水一时热得过分,“嗯”了一声,突然伸手遮住了岸上人的双眼。

黑夜帝王放下手中的玉琯,叹笑道,“小女孩,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么?”

“你再对着这些花草树木笑,她们就要成精了!”少女幽幽道。

黑夜帝王不由莞尔,摸着少女的头发道,“她们长得好看,才能引诱你这样的小姑娘出手采摘啊。”

少女呆呆道,“干嘛要诱惑我辣手摧花啊?”

黑夜帝王柔声道,“神话故事里说,花团锦簇下,有大地裂开的深渊。被箭射中的魔神,会架着战车冲上来,将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强行拉入永恒的黑夜。”

载着清酒的小舫在少女身侧轻荡,黑夜帝王拈出一小觚喂她。轻笑道,“从此,就算大地荒芜,众神暴怒,他也不会让她离开⋯⋯。”

少女只觉不胜酒色,在水中“哗啦”一声探出半个身子,仰头吻住他薄薄的唇,“我哪里都不去。”

黑夜帝王眼瞳中似还存留着少女出水时,罗衣下高耸坚挺的雪乳⋯⋯左边粉窦最是敏感,只需漆黑的密羽鞭梢轻挑,便会有一点生嫩红芽,徐隆渐起⋯⋯胸膛颤挺着,任墨色的乳枝,一下下,细细抽打,粗糙的纹身卷缠住嫩乳尖儿,往上提拉,一时直直刺入充血的红蕊,左右绞窜,⋯⋯白瑕的雏羽,半拢在才圆的粉滴上,似抚慰,似遮羞⋯⋯她泪水如急雨坠落,哭求说不要⋯⋯须臾,又会捧着涨成紫葡萄的小奶头,往他唇边送去,颤声求他含咬⋯⋯,玉雪胸上遍布轻红,分不清是指印,牙痕或是鞭迹⋯⋯。

黑夜帝王喉结微动,伸出手,却只是轻轻扶在她的腰侧⋯⋯唇间,少女的吻甜蜜又缠绵,带着一片心满意足的烂漫自在。

夜风吹拂,少女身上的肌肤,忽似被霜冷的丝绒拂过。她轻轻一颤,如迷梦初醒。一扬头,轻灵的双脉菱叶在空中翩飞。一脉叶面如冰魂雪魄,晶莹剔透。一侧却似墨色锁链,粗犷斑驳。黯月下,叶声簌簌如碎玉,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梦幻与邪恶。

少女伸指接起一片,恍惚道,“古纸卷里说,雪髓含膏不可及,魂销骨枯亦相思,它们逢甲子才落叶,一生也只能瞧见一次⋯⋯”

黑夜帝王微微一笑,“你如果喜欢,我多吹几阙催妆曲就是。”

少女听他言下之意,不由雀跃,“催妆曲,还有这种⋯⋯。啊!”一语未了,忽然指尖一阵酥麻,却是细叶突然卷裹,在她手上粗粗蹭了一下。少女好险没掉落水中。放在她腰侧的手,索性将她举出温泉,放入怀中。

少女立起手指怔怔道,“雪髓含膏变红了⋯⋯?”

果然,雪髓叶缘处已染上一抹艳色,像微驰亵衣的一丝扣带,斜斜挂在少女的指尖上。

黑夜帝王半垂眼眸,轻笑道,“雪夜闭门读禁书,可惜却是残卷洁本么⋯⋯。”

他含住少女指尖上的雪髓细叶,轻轻一啮。少女先是一痛,又是一阵回胀,草木的异香如银瓶乍然迸裂,令人瞬时筋酥骨软,坍塌无力。

“雪髓含膏最能探知人心中的欲望,血气愈盛,她们的颜色便愈深浓,叶面也愈多触变⋯⋯。”

那人力度与角度十足刁钻,在少女花蒂上的一瓣碎叶上,似是怜惜似地拿捏了几下,花核便如珊瑚色的花苞,在他脂尖下红肿胀开。

“唔⋯⋯!”少女声音发颤,花道因为欲望,顿时又酸又痛⋯⋯。

“这么娇⋯⋯。”那人轻叹,俯身把一叶雪髓推入花扉深处,少女只觉清冷的凉意在烫热的花道绽开,手捉住他墨色的衣襟,“嗯”的一声哭叫出来。

泪光映在那人眼中,便似有黑色的星光漫涌,手下的雪髓,有些断面如轻羽软柔,有些又如绒面粗糙,一瓣瓣蹭向那最敏感娇嫩的一处⋯⋯

“啊啊啊⋯⋯!”少女身下痉挛不已,却被他用指茧慢条斯理地撑开,简直敞着生受那雪髓含膏的渎玩亵弄。

“轻,轻一些⋯⋯人家不行⋯⋯。”

黑夜帝王在她耳畔轻笑,“嘘,再一会⋯⋯。”

少女蕊间的樱珠肿成了饱满的石榴粒,被他用雪髓含膏卷捏在指间奸淫,又痛又涨的快感,像是下一秒,花核就会在他掌中如冰酥雪融⋯⋯。

少女双腿大开,颤着想合都合不拢,脚趾可怜兮兮踡做一团,喘息道,“梵⋯⋯。”

黑夜帝王在她已然红肿充血的蕊樱上,毫不怜惜地弹了一下,淡淡道,“坏孩子,明明脉息还稳得很,再撒娇,一会儿非把你干得哭出奶汁儿来不可⋯⋯。”

“啊!”少女奶尖儿火烫涨痛,胸膛更是沉甸甸发堕,眼巴巴望着他冷漠抿起的薄唇,   磕磕巴巴地道,“可人家,难,难受⋯⋯。”

黑夜帝王微顿了一下,迎上少女闪躲的目光,手指从紫宫沿着少女的任脉缓缓滑下,一时笑得没了温度,“十字花眠⋯⋯谁这么伶俐,教你用自己去降住邪灵?”

少女从骨髓深处升起阵阵痒意,情欲攻心哼哼着乱踢他,“⋯⋯呜⋯⋯我都要难过死了,你还只关心什么邪灵,不管,给我⋯⋯。”

黑夜帝王被闹得啼笑皆非,放低声音道,“压制邪灵,轻则肢体损伤,重则危及性命⋯⋯你犯不着用自己去降魔伏妖。”

“只要半年就好⋯⋯。”少女急急道,“如果现在解开引出它,不过是换个宿主降临⋯⋯用不了多久,它必定又会为祸天下,生灵涂炭⋯⋯。”

黑夜帝王微微一笑,“天下生灵,死活与我何用?你只需告诉我,它是被种在了你的带脉还是阳维?”

少女胸膛起伏,望着他咬唇不说话。

黑夜帝王挑挑眉,手沿着少女的背脊缓缓而下。

“啊!”少女惊叫一声,整个身体在他掌中弓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变成了混沌初开时的泥胎,在他手中轻轻一按,就碎裂出无数渴求的欲望脉息。

“小女孩,我不愿用手段迫你坦白,别让我坏自己的规矩,嗯?”

少女神志已是一片模糊,只觉焚心的欲焰下一秒就会将她燃烧殆尽,她无力的抬起手,不知是想推开他的索问还是紧紧抱住他求饶⋯⋯身上的雪髓含膏赤如烈焰沸腾,散出的香味妖里妖气,夺人心魄。

夜风轻起,雪髓叶碎,星点沾惹在了黑夜帝王的眉梢眼角,然后在少女眼前缓缓化作了浓浓的夜色⋯⋯少女一下怔住,模模糊糊中,他呼吸清浅,眉间雪髓墨色氤氲,是比朱赤不知沉烈的多少倍的色调⋯⋯。

“乖孩子,说出来就没事了⋯⋯。”黑夜帝王手拂过少女惊颤的身体,柔声哄道。

“嗯⋯⋯”少女呆呆望着他,不由自主开口道,“阿重,我也爱你⋯⋯。”

黑夜帝王就是一怔,撑在少女身侧,凝神看向她。

  

月光下的黑夜帝王,是微微瞩目,便让人心跳失常的异域邪神。少女正对上那双能洞穿人心的黑眸,一时意乱无措,最私密的深处,他的手指似是无意动了动⋯⋯本就吊在崩溃边缘的身体,再也无法自制,花心痉挛,在他手中泄得一塌糊涂。

少女羞窘交加,胡乱推开他,翻身跃入温泉就要遁走。脚还被来得及沾上池地,已经被紧紧圈入冷洌而又醇厚的怀中。

少女挣扎了几下,耳畔却似有无尽的叹息拂过,“傻孩子,你还想去哪里⋯⋯”

少女一时没了力气,半晌咬唇委曲道,“你欺负人⋯⋯。”

“都是我不好⋯⋯。”少女只觉那人的声音,一如他吹出的墨玉琯,低徊中带着抹奇异的韵味。心头微微一颤,黑夜帝王已转身将少女放在岸沿上,柔声道,“小逐水,准备好我爱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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