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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le 4.8.2 雪的碗里, 盛的是月光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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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路人怅然垂眸,神情间似怜惜,似悯恻。

“你,你别⋯⋯。”被唤起的情欲在他眼前纤毫毕现,少女不由眸中盈然,身后,他肆虐前变轻浅的呼吸,更让少女又羞又怕,几不能支。

那人的气息微妙地顿了一下。

“伽趺相扺,手结三昧。”下一瞬间,引路人清冷的声音,就在少女耳畔好整以暇地响起。

少女在昏乱中微微怔住。

“屏翳任穴,三呼⋯⋯三断⋯⋯。”

少女气息流转,被他摆弄着盘膝结印,心中却是苦笑不已:   可以在黑夜帝王令人神魂溺亡的声线中,清心入静,自己的定力还真是让人钦佩啊⋯⋯。

“唔⋯⋯。”心中杂念未远,少女已忍不住一声轻哼。足趾抵住的那一处,似有热流微抚慢灼,诱哄着粉嫩花苞瑟瑟颤开,蕊心禁不住暖融却异样的刺激,蜜汁涌落,一时濡湿了身下黑色的襟衫。

少女又羞又窘,“我,我没有在想⋯⋯。”

引路人柔声抚慰,“我知道。”

“可我⋯⋯。”少女呼吸一乱,花径猛然痉挛抽搐。一点嫩珠,被推得露出一丝软萼,红肿香溢,已在腕上生春。

那人轻声喟叹,“这一味掌上明珠,真是含在唇中,也怕化了。”

少女面孔涨得飞红,“你,你别说了⋯⋯。”

引路人于是微微一笑,手下慢条斯理地轻轻捏了捏。

“啊⋯⋯。”花核一瞬炽燃,下体酸软痛楚,少女惊喘出声。

“神息莫停,圆转海底。”引路人不动声色嘱道。

少女敏感被他掌心拿住衔吸,嫩蕊上似印上他指端的一痕云纹。內息过处,缕缕酸涨渗入骨髓,让她简直无法呼吸。

“这,这是什么功法运行?”

“任穴体酥,妙用无穷⋯⋯。”

少女吊着一口气,身轻经麻,“我以为你,要教我节制欲念⋯⋯。”

引路人失笑,眼中似焚烧着钴蓝色的焰光,靠近她,“小女孩,你对男人究竟有什么误解?”袖底生姿,指尖轻拆。

少女就打了个寒颤,在他怀中的身子春泥一洼,又软又湿成一塌糊涂。

须臾,她忽然挺身,在他喉结处咬了一口。

引路人低首瞧她,“你回报人的方式,还真别致。”

少女眼神是高潮后的虚空,“我只是没勾引到你不高兴。”

“有这么不开心么?”

少女懒懒道,“是啊。坏女人可不都这样啊,看不到你们朋友反目,兄弟相煎,怎么证明自己有魅力呢?”

引路人神色有些奇特,半响,微微一笑,“起风了⋯⋯。”

窗扉洞开,藤庐中,少女乳尖一凉,轻雪飞拂,沾惹红旎。

少女瑟缩了一下,“六月飞雪么⋯⋯。”

引路人掌缘轻轻掩住她涨痛的丰盈,然后俯身捏起只梅子青冻瓷小鉴。

“汝窑玉髓青莹,均瓷胭脂无双,又怎比得上这一方粉定,泪痕垂坠?”

少女瞧了半晌,“泪痕?在哪里?”

引路人含笑垂眸,少女顺着他的视线瞥了一眼,然后便着魔似地再移不开视线。

只堪盈握的小镜中,梅子正青的凝脂灰色里,映出一搦嫩红的奶尖,待人揉啮,轻颤的乳晕上甚至还缀着颗雪珠,似滴未滴,邪意灵动。

引路人指尖轻沉,娇怯的乳尖便一一沾染过凸镜上的浅草初春,曲水流觞。玛瑙入釉,划过涨硬的奶尖时是搔人心的轻痒酥麻,到了重莲叠瓣的饰处,却又狠狠陷入娇嫩的乳蕊,带出重重络绎不绝的酸涩痛楚。

“嗯⋯⋯啊!”   奶蕊顶端楚楚可怜地红肿起来,伴着少女不由自住地喘息轻泣。

引路人恣意揉捏起一边嫩生生的奶子。他手法淫巧,弄得少女如初初发育时一般,胸膛轻触就痛,却又着魔似地贪恋他掌下被蹂躏的酸楚。

“重些,再重些⋯⋯。”少女腰眼酸涩,胸膛却挺翘在他手心里喘息。

引路人眼中光芒闪动,眸中墨色暗得似要溢出。

“啊啊啊……!”少女尖叫起来,左乳的奶尖上忽然被“刷”地扣上了一枚黑色的乳珰,瞬间,太过强大的痛楚和快感,如电芒般从乳尖袭流过全身,让她几近晕死过去。

引路人恶意地转动乳铛,少女只见咬在乳萼最粉嫩的地方的铛口,闪出邪恶的紫光,縠纹一下下厮磨着红嫩顶尖,奶头儿被虐得肿硬充血,从未有过的漫天酸楚从被乳尖掐住的地方,一波波盈盈袭来⋯⋯

当他的舌头侵入堵住少女耳洞,繁纹在耳中最敏感处来回碾动时,少女终于忍不住“啊”得弓起身子,哀哀得泣叫了起来。

“不要,不要了⋯⋯。”

引路人一手掌住她的腰,一手食指竖在她唇前,在她耳畔柔声道,“嘘,你再叫得这么动听,我可顾不上你是谁的女人了,⋯⋯。”

少女喘息未定,胸襟大开下,鸽子般柔软的胸膛上一边奶子怯于风,半点红嫩埋在白雪之间颤颤若隐若现,另一边奶头却被狠狠禁锢掐在墨色的乳珰中,上面布满男人粗暴的指痕,红肿饱涨似紫色的葡萄。

不管哪一边,都让人充满凌虐的冲动,让人恨不得索性捏着那早已不堪一碰的奶尖儿玩坏她⋯⋯

热烫的精油脂蜜就在此时一滴滴落下,仿似翡翠融泪,裹住了芳心犹卷怯春寒的右边花蕊。

“啊⋯⋯!不要⋯⋯!”

少女震颤不已,被烛油滴入的瞬间,那一份火烫和肿痛,似被浸入眉睫般地浓烈炽人。

“求你,求你停手⋯⋯好不好⋯⋯。”

引路人怜爱地看着她,“夜已深了,海棠睡去可怎么办。”

手中翠烛泪融,颗颗跌下,少女哀泣声不断。

“太涨了,求你,求你⋯⋯吸出来⋯⋯。”

乳尖肿得不堪入目,在他面前颤抖如雨中的落花。

“梵⋯⋯。”少女颤声求道。

黑夜帝王叹了口气,终于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

他终于含住那娇怯红软的一刻,似是期待太久,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唇上粗糙又繁复的纹路,啜吮着乳头,似要吸出花蜜一样,在口中变着花样折磨着一抹红嫩。

当他的牙齿厮磨轻咬,少女浑身震颤,三分痛楚七分舒爽。

乳珠上凉凉的雪却并不融去,像火焰包裹着冰云,敷着少女的娇嫩。

少女呻吟着道,“这,这雪为何不化?”

“用茶芜薰过一下⋯⋯。”

少女一阵恍惚,“起沉疴,肉白骨的茶芜香么⋯⋯”

他的指腹冰冷却熨贴,“是我抱你的时候,让你可以慢一点⋯⋯小怜横陈的茶芜雪。”

他淫邪肆虐的欲望,总让人觉得“生”是如此平庸和乏善可阵,而只有死亡才令人浮想联翩。

于是少女再次的高潮,在冰冷的雪中,战栗若死。

引路人将她俯下放倒在自己腿上,手指摩挲过她胁间,柔声道,“小女孩,我想哄你开怀,如果上到你哭,能让你稍稍多开心久一点,那么⋯⋯”,他微微一笑,“拼却名缰义锁,也须尽君今日之欢⋯⋯。”

“啪”雪臀在掌下渐渐红肿,涨血的乳尖一下下,楚楚可怜,摩擦过地上堆积的雪晶。

少女回头看他,眼神似还迷离在情欲中,不能自拔。

引路人轻声道,“别这样看我⋯⋯我会停不了手的⋯⋯。”

少女转回头,咬住了他伸过来的指尖。

黎明将至,灵降之关前,支离箫银发萧索,神色漠然。

第五离抹去唇边的血迹,恨声道,“你就这么笃定,比武这一关的灵降,会让遗世的神启落在那臭丫头身上?”

支离箫淡淡道,“琅玕洞府千年传承,总归还是有些用处的⋯⋯你也莫要总和我作对,说不定哪一次,我就无法再顾念父子之情。”

第五离挑起一个嘲讽至极的笑,“父子之情?自从你娶了那个女人⋯⋯嘿嘿⋯⋯可惜你对上得可是紫微垣上宰,夜帝天重。小心作茧自缚,反误了自己性命!”

支离箫目光深远,“那是因为你根本不了解他。黑道帝王自然心思深重,手腕令人惊惧。然而阿重,却一诺千金,百死不回。想当年他也不过十三四岁,只为了应承过阿展,让她能活得自由自在,不惜对上了当年的青帝。其中多少腥风血雨,生死一线,他也一声不吭闯了过来。甚至最后⋯⋯。”

支离箫顿了一下,第五离冷笑一声,“怎么不说了?最后你还不是抢了他的老婆,当年他怎么没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留着你现在背地里算计他。”

支离箫神色淡然,“感情的事,你又懂些什么⋯⋯无论如何,阿重既在遗世之国盟过誓,涂炭生灵,邪灵降体之人便是他要斩杀之敌。就算恢复了记忆,也不见得会容情,更何况如今,他压根不记得那丫头是谁。”

第五离怨毒地笑了起来,“那我现在应该祝父亲大人您,万事如意,心想事成吗?”

支离箫神色不动,人却已到了第五离身后,一个手刀下去,他就软软晕了过去。

“乖乖待在这里,可不能让你坏了老子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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