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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山羊

這天早上9點,下著毛毛雨,羅依走在101前面的那條路上,看著那些小貓兩三隻的遊客經過,總覺得有點感嘆,身邊總是那4個人,從來沒有機會認識其他的人,要是能夠重來,我絕對不會踏入蟹島。

走到捷運把傘闔上,走進捷運站,準備搭捷運回家,坐在等車的椅子上滑手機,滑著滑著滑到一則標題聳動的新聞:『今天凌晨2點,警察顧問蟹男在家中被逮捕。」

什麼!!!他被抓了!?絕對不可能有這種事,警察顧問怎麼可能會被抓,這一定是假新聞,總之先回社區找他問個清楚。

出了捷運回到社區,經過管理室,蟹男不在,果真新聞報的不是假的,可我還是想不明白他是警察顧問、權力也很大為何還會被抓?這個問題還是等其他3人之中的任何一人過來再問吧,現在只能先回到家休息晚點出去買午餐。

羅依回到家中,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電視播的新聞沒有一則是有關蟹男的,大概是被政府壓下來了,畢竟他是警察顧問,權力如此之大,政府基於保護他的原則對媒體施壓也是正常的。關掉電視,走進房間休息。

躺在床上的羅依再度進入夢中,但這次的夢跟以往不同,一座橢圓形、周圍都是旋轉的七彩光的隧道,羅依飄在空中一邊旋轉一邊前進,出口在哪羅依完全不知道,只知道這光讓她無法入睡。

「這裡……是哪裡?我怎麼在旋轉?頭好暈,不要再轉了,啊~~~~~~~~」隨道突然加速,羅依整個人咻的一聲像光速般前進。

咚。

羅依飄在空中10秒,接著『飛機降落』緩緩著地,碰碰碰3聲過後羅依全身是傷倒在地上,「嗚……嗚……」連站都無法站起,只能躺在原地等人來救。

踏踏,踏踏,踏踏。

有人走過來了,但我卻無法看清楚是誰走過來,身體無法動彈,全身都是傷,現在我只想脫離這個夢境回到真實世界。

「怎麼那麼狼狽?枉費請妳過來一趟的。」

這聲音很熟悉,在哪聽過?是殺不理吧!?

「掉下來受重傷沒辦法說話了嗎?無彷,那妳就聽我說吧。首先蟹男為什麼會被抓?我不知道,是他要主動被抓還是有其他原因這點妳要問他本人;請妳過來是要告訴妳一件事,蟹男開始行動了,目標代號『山羊』,為了防止同一個目標殺了兩次,妳要幫我確認蟹男殺得是小白還是山羊。」

有目標被殺兩次?我怎沒印象,話說小白是牡羊我是知道的,山羊我想只有那個星座了。

「我話說完了,該把妳送回去了。」雙手把羅依拎起接著抬在空中,用力朝前面一丟,「掰掰。」空氣裂出一條彩虹隧道,羅依整個人以光速般直接進入隧道,隧道門也同時緩緩關閉。

回到真實世界的羅依雙眼睜大,整個人感覺背後濕濕的,就連前面也像被水淋濕過,立刻從床上起身走進浴室沖洗,半小時後,走出浴室,打開衣櫃穿上衣服,把整張床拖出外面,搭電梯到B1把床丟掉再回到自己家。

「荷包要失血了,為什麼睡一覺汗會流那麼多?對了,是那個夢害我全身都濕了,殺不理說什麼要我確認蟹男不要殺錯人,問題是他被抓了不要說是說是確認就連找到他都很困難,還是暫時先不想蟹男的事,還是先去買床免得晚上只能睡地上。」走出房間再走到屋外,搭電梯到1樓,走出社去去附近的床具店買床。

走了10分鐘,羅依走進1家外觀破舊的床具店,掛在店門上的門鈴響起,看著屋內擺設的每樣床具有些老舊,看上去已有好幾十年以上『床齡』,「我來錯地方了。」立刻轉身就走,才把門打開後面就傳來叫住她的聲音。

「這位叫羅依的客人,怎麼剛進來就走了?」

羅依愣了一下,店員怎麼直接叫我名字?這家店是我第一次來,不可能讓店員留下深刻印象,就算是常客也不可能直接叫客人名字。

轉回去走向店裡,沒看到叫住她的那名店員,「明明聽到聲音的,人呢?」不可能叫完之後躲起來那是多麼不禮貌的行為,服務業也不允許店員這樣做。

「妳在看哪?我在裡面。」

這店到底有多大?裡面竟然還有倉庫?

羅依走到店最裡面,看到一間寫著休息室的房間,打開門,一個熟悉的人雙手靠在桌上、雙眼直盯前面,見到羅依進來一臉淡定:「嗨,你來了。」

「怎麼是你?邢天。」羅依有點驚訝,為什麼一個警察不在警局值勤會出現在這裡?

「請叫我真名,變太。」

「你不是警察嗎?出現在這裡不在警局這樣好嗎?」

「你忘了我不是真的警察?」

經變太這一說羅依才想起他表面上是個警察,但實際上跟其他3人一樣都是殺人魔。

「這家店是你開的?」

「不是。」

「不是那你闖進來幹嘛?」

「我還沒進來就是這個樣子了,只不過我打掃了一下。」

「幹嘛打掃?閒的沒事做?你到底來這幹嘛的?」

「來這裡我才能卸下警察的身分。」

「我只是想買床並不想遇到你。」每次走到任何一個地方都會遇到你們4人,能不能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身邊。

「床!?妳進來的時候不是有看到嗎?」

「你說那些髒到不知用了10幾年的床?我死都不買也不用。」!

「那請妳去別家,我這裡只有這些東西。」

「不要一副下逐奧客的表情,這爛店誰待的下去,掰。」轉身走出店外。

看著羅依離去漸漸消失的背影,變太露出一抹淺淺微笑,「走那麼快幹嘛,本來想告訴妳蟹男的情報,但妳走得太快只好讓蟹男親自告訴妳吧。」

羅依走在路上,尋找一家適合她的床具店,走了將近半小時還是沒找到讓她滿意的床具店,「腳好痠,找個地方休息吧。」看了看附近,有座公園,走上去坐在椅子上敲了敲雙腳,   「再找不到今晚要睡地板了。」睡床總比睡地板好,至少論舒適度地板是越睡越涼、床是越睡越暖。

看著公園那來來往往的人群,有些跑步、有些健走、有些下棋,甚至有些沒事做的屁孩看了經過的人一眼就砍人……等等,砍人!!!我沒看錯吧!?我還是趁他們不注意先報警好了。拿起手機按下110,等待電話接通。

嘟,嘟,嘟。

「你好,這裡是110報案中心。」

「有群人在OX公園……。」正當要往下說,手機刷的一聲從手中消失不見,羅依看了看旁邊,不知什麼時候站了一個最熟悉的他,「幹嘛搶我手機?把我手機還來。」

「妳是不是要報警?」

「當然要報警,屁孩在砍人當然要報警處理。」

「屁孩日常需要報嗎?」

「這不是廢話,砍人當然要叫警察過來處理。」

「這裡的警察我打聽過了,就算妳打110他們也不會過來處理,他們只會『幹大事』。」

「難道要放著那群屁孩不管?」

「妳看著等下就會有報應了。」

「你是說…」

「妳猜的沒錯,我要過去了。」蟹男走向那群屁孩,拍了拍某個屁孩的肩膀露出笑容,「這可不是你們玩得起的,住手吧。」

屁孩A把蟹男的手拍掉,「不要多管閒事,大叔。」

蟹男沒有理會屁孩A,重複說了剛才的話,「這可不是你們玩得起的,住手吧。」

屁孩A見蟹男忽略他開始大吼大叫:「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大叔,你是聾子嗎?」

蟹男發出不屑聲,「呿,小嘍囉。」推開屁孩A朝其他屁孩的方向走進。

屁孩A被蟹男推開整個人暴怒,握緊拳頭衝向蟹男,「馬的,敢推我。」拳頭打向蟹男,蟹男停止前進轉身看了屁孩A,屁孩A整個人突然像被點穴般靜止不動,拳頭也同時定格在空中。

「嘍囉就是嘍囉,只會用拳頭解決問題和製造問題。」轉回來看著其他屁孩們,「那幾個拿刀的給我放下刀,不然的話……」後面沒說但可以看見屁孩們完全不怕他。

「各位不用怕,我們人多他只有1個人,我們上。」屁孩B開始教唆其他屁孩,其他屁孩也因屁孩B的教唆握緊手上的刀衝向蟹男。

見屁孩們砍向自己,蟹男淺淺一笑,「年輕人終究是年輕人,太衝動了。」呼了一口氣後轉身朝羅依方向走去,「5……4……3……2……1,時間到。」倒數完畢,手拿武器的屁孩們停在空中,接著每個人的表情極為痛苦,胸口彷彿有一股力量要衝出來,衝出來了,血液從胸口衝到外面四處噴濺,同時七孔也隨著胸口的血噴濺流出血來,屁孩們一個接著一個從空中倒下。

「差點忘了還有一個。」朝了靜止不動的屁孩A敲了敲頭,屁孩A的頭出現裂縫,裂縫從四肢擴散到全身來,匡的一聲整個人『成為』碎冰。

蟹男走到羅依面前,「都解決了,妳找我有什麼事?」

羅依看著前面地上那些血塊和碎冰,不知要說什麼話來形容蟹男這次全新的『藝術品』,只能轉移話題來忽略那些東西,「你都殺完都不清理嗎?」

「殺!?我沒動手啊,你坐在這有看到我殺人嗎?沒有,我只是施了一點魔法。」

「殺人就殺人,什麼魔法,待會有人經過看到這些東西肯定會去報警的。」

「不會看到的,再過5分鐘就會融化的。」

血塊會不會融化我是不知道,但冰最快也要15分鐘才會全部溶化吧。

羅依突然想起一件有關蟹男的事,「你不是被抓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隨時都可以出來。」

隨時都可以出來該不會跟陳水扁一樣!?

「保外就醫?」

「我沒病幹啥保外就醫。」

「那你為什麼可以出來?乖乖待在監獄裡不是更好?」

「那裡太悶了出來透透氣。」

透氣不需要到監獄外到處走來走去吧。

「我作了一個夢,夢見殺不理說你要開始殺人了是真的嗎?」是真的話那就快點殺,別浪費等待你殺我的時間。

「真的。」

「那開始殺了嗎?」

「還沒。」

「乾。」說了一堆就只是想而已。

「幹嘛妳等不及?」

「當然等不及,什麼時候才會輪到我?」

「總會輪到你的,我要殺你時你會感覺不到我的存在。」

羅依從椅子上站起,拍拍灰塵,「算了,隨你怎麼搞,反正你快點殺就對了,還有,我的手機還來。」

蟹男把手機遞給羅依,「放心,我沒弄壞。」

畢竟是自己的貼身物品還是小心翼翼地檢查一遍,檢查完就把手機放進口袋,「你慢慢找獵物吧,我去床具店。」

「不用買,我已經幫妳買好了。」

「買好了!!!你為啥要幫我買?」

「妳忘了我是社區管理員,身為一名社區管理員幫住戶買床是很正常的。」

怎麼看都不正常吧,哪個管理員會熱心到幫社區住戶買張床。

「那我去逛街總行了吧。」

「妳不用上班嗎?」

「今天假日好嗎?」

「我是說假日兼差部分。」

「兼差?兼啥差?」

「當流鶯。」

我就知道你會說這一句。

「當你妹。」離開公園朝外面走去。

「我好像忘記跟妳說我沒有妹妹。」

羅依回到家中打開房間,一張全新白色的單人床在她眼前,走上前後坐下,彈力不錯,沒有不舒服的感覺,「他還真會選,選到一個好的床……不對,他怎麼會有我家鑰匙?還擅自把床搬進來,白色也不是我要的顏色,我要的是藍色。」氣到已經詞窮不知道該罵什麼好,一個管理員竟敢擅闖民宅,我不告死他我就是白癡。

從床上站起,開始把家中每個角落給掃乾淨,當然也包括房間,1小時後整間屋子連滴灰塵都看不到,羅依放下手上的掃帚坐在沙發上休息,一句話也不說,看樣子是累癱了,畢竟是第一次打掃,體力自然也消耗的快,「好累,睡一覺好了。」躺在沙發上直接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門外傳來叩叩叩的敲門聲,羅依累到沒聽到繼續睡,叩叩叩,外頭的敲門聲持續敲著,敲了分鐘過後聲音才停止。

晚上6點,羅依從沙發上坐起,打個哈欠,「睡得好飽,肚子也餓了,去買晚餐吧。」走向大門將門打開,一張小紙條掉落在地上,羅依拾起紙條看著上面寫的內容:『羅依小姐,請到1樓退房。』

退房!?黑人問號,我在自己家還要退房,這就跟冷靜還要預約的道理一樣莫名其妙。

走出外面,準備搭電梯到1樓,找了半天沒有電梯只有樓梯,電梯怎麼可能會自動消失?就算是故障也會掛上牌子說在維修,絕對不可能整台不見了。

電梯沒有羅依只好選擇走樓梯到1樓,到了1樓發現一個似曾相識的場景,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走到櫃台,按了服務鈴,邊等邊想這地方到底是在哪裡?社區附近?不可能有那麼破舊的民宿,那麼這裡又是在哪裡?想不起來。

有個人從右邊房間走出來,一個很熟悉的人影朝櫃台步履蹣跚地走進櫃台,「你要住宿?」

羅依拿出小紙條放在櫃台給蟹男看,「是你留下這張紙條叫我退房的,蟹男。」

男子聽到這名字滿臉問號看著羅依,「我不叫蟹男,妳認錯人了。」

男子裝傻讓羅依有點火大,明明他就是蟹男本人為什麼不承認?我想起來了,這個地方就是我當背包客一開始來的地方——蟹島的旅社,那時還看到一個黑影,嚇得我無法入睡,他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要殺我,使得我只住一天就立刻搭飛機逃回自己家。

「退房手續辦好了,妳可以走了。」說完男子離開櫃台走進房間。

羅依上樓進到房間打包行李,關上房門走下樓,接著走出旅社,剛踏出兩步,一道白光向她襲來,雙手放開行李舉起擋住雙眼,轟的一聲整間旅社化為白光。

「給我醒醒,快點起來,不要再睡了。」

有人在說話?我感覺到有人在搖醒我,是誰那麼大膽闖入我家甚至走進我房間?等我醒來一定要好好地教訓這個色狼。

「還不起來,我只好這樣了,抱歉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的臉怎麼越來越痛、越來越腫?是哪個混蛋趁我在睡打我臉?

羅依緩緩睜開雙眼,眼前一片迷濛,過沒10秒畫面逐漸清晰,看到蟹男站在床邊,摸一摸臉頰,好痛,肯定是他打的,「馬的,擅自進來我家還打我,你什麼意思?」

「妳睡了兩天,不打醒妳行嗎?」

兩天!!!我睡那麼久!?

羅依下了床站起,伸伸懶腰、晃一晃腦,試圖讓頭腦能快速運轉,「作了一個有關你的惡夢讓我頭好痛。」

「嗯?關於我的夢怎麼會是惡夢?」蟹男自認為只要別人作的夢跟他有關的肯定是場好夢。

「當然是惡夢,是有關蟹島的夢。」

「蟹島!?我很久沒回去了。」蟹男冷靜地說出這句話。

蟹男如此淡定,反而讓羅依有些在意,「我還是想不起來那個黑影到底是誰?還有,你為什麼要殺我?」

「妳還在想這個問題,不是說過等到那時候妳就會知道了。」

「你要殺不殺,我等不了那麼久。」

「等不了還是要等,已經殺一半了妳急啥。」

「這次獵物你什麼時候才要開始行動?」再不行動我肯定會等到發瘋。

「這幾天。」朝房間外走去,打開房門轉身看了看羅依,「很快就輪到妳了,妳先去完成自己想做還沒做的事吧,不然到了那天才後悔那就來不及了。」說完走出房間離開羅依家。

羅依等蟹男關上房門的那一刻,走到浴室沖澡,接著打開衣櫃換上新衣服離開自己家,走到電梯前突然想起一件事,「我不是睡在客廳嗎?是怎麼回到房間的?是他抱我進去房間的嗎?他是肯定不會這樣做,那到底是誰抱我進去的?」這個問題直到搭電梯到了1樓離開社區始終是一個謎。

蟹男回到家走到客廳,坐下沙發,打開還沒喝完的紅酒倒了一杯喝,想著如何待會要完成新的藝術品的死法,一定比之前的死法更有創意、且再加上適合山羊的死法才行,「把尖銳東西插到眼睛……不行,用過了、一片一片割下來當火鍋料……也用過了,那還有什麼沒用過?我想一下。」閉上眼睛回想著從10年前到現在任何有關山羊的死法,15分鐘後睜開雙眼,腦中似乎想到一個全新的死法,「就用仙人掌吧,只有仙人掌才配得上山羊這獵物,為了完成這項藝術品我必須出國一趟尋找仙人掌。」站起走到外面,接著自家飛機場上了飛機朝某個有仙人掌的地方飛去。

5天後,飛機抵達撒哈拉沙漠的上空,蟹男把飛機切換成自動駕駛,看了看外面,確認附近是適合飛機降落的平坦地才回到座位上解除自動駕駛,「這附近可以降落。」把操控稈往下,飛機緩緩降落在沙漠上。

蟹男關上引擎站起,打開艙門走下來,看了看周圍,有一顆仙人掌長在左邊,蟹男朝仙人掌走過去,從身體拿出電鋸開始鋸,經過了10分鐘,電鋸才鋸到仙人掌的一半蟹男就關掉開關休息,「呼……呼……怎麼那麼累?是太久沒拿電鋸嗎?還是年紀大的關係?都有吧,但為了完成這次的藝術品不得不鋸掉這棵仙人掌,休息夠了繼續。」再度啟動電鋸開關開始鋸仙人掌。

又過了10分鐘,蟹男按下關閉鍵,把電鋸放回身體內,接著拾起剛鋸掉的仙人掌走回飛機內,關上艙門走到駕駛座發動引擎,朝自己家的方向返回。

過了1個禮拜,中午,瑟魔走進社區,看著空無一人的管理室,知道蟹男沒來這裡有一段時間,一直待在這裡也等不到他人只好轉身離開。

就在瑟魔離開後5分鐘電梯打開門,羅依走出來朝大門前進,看了看管理室,他還是沒回來,雖然已經習慣他沒來的日子,但這次也太久了,之前3天以內就會過來,但已經1個禮拜難免有點擔心他的情況,「我是怎麼了!?怎麼擔心他來,他可是殺人魔,我腦子有病擔心他幹嘛,還是擔心等下要去哪裡會比較好。」走出社區朝捷運的方向走去。

羅依來到已經蕭條外要沒落的東區,一間接著一間出租的房屋,看了有些難過,被房東搞得一堆人都不想來,雖然還有一些店在苦撐,但我想過不了1年就會倒閉。

走到sogo後面的巷子開始逛街,走沒10分鐘看到一家飲料店,買個杯飲料繼續走著,直到走到大安路1段尾才回頭走回捷運;剛要下樓搭捷運回家卻看到某個人在sogo百貨前面走來走去、走來走去,一下往左走一下往右走,偶爾停下來滑手機裝忙,「為啥殺不理會出現在這裡?我不認識他,當作沒看見吧。」走下樓搭捷運朝另一個地點——西門出發。

到了西門,一走出6號出口,差點傻住,旁邊竟然沒有看到一個屁孩,「我是不是來錯地方?今天是假日,照理來說屁孩們會聚集在這裡,現在怎麼一個人都沒看到?」極度懷疑今天是不是世界末日來臨才會發生這種現象。

「因為屁孩被他吸收了。」

這熟悉的另一個人的聲音,是瑟魔吧,除了他沒有別人。

「你說屁孩被誰吸收?」

瑟魔從成都路朝羅依慢慢走來,「當然是我的要好的夥伴——殺不理。」

「殺不理!?他為啥要這麼做?」

「當然是增強能力。」

「什麼能力需要靠吸收屁孩才能增強?」

「這我就不知道了,想知道妳自己去問他。」

「話說我剛才去東區有看到他。」

「妳沒跟他說HI嗎?」

「沒有,我以為他走來走去在耍白癡所以就當作沒看見。」

「這樣啊。對了,你知道蟹男去哪嗎?」

「我也正在找他,消失了一個禮拜他到底去哪了?」

「妳擔心他?」羅依會擔心蟹男這可真是難得。

「誰擔心他,我只是覺得他平常兩天就會來社區上班,這次一個禮拜沒來難免會擔心有竊賊闖入社區。」

「我都忘了他是管理員了。」蟹男恢復殺人魔身分,幾乎忘記他另一個管理員的身分。

「那現在我們都找不到他該怎辦?」

「還能怎辦,等他回來。」

「也只好這樣了。」

「那我去東區找殺不理,掰。」經過羅依旁邊走下樓搭捷運去東區。

羅依拿出手機看時間,還早,才1點,把手機放進包包,「去101走走買些東西再回去吧。」轉身朝捷運走去。

晚上8點。

蟹男終於回到家,坐在沙發上把沒喝完的紅酒給喝完,呼了一口氣,「開了好幾十個小時,屁股痛死了,但總算取得仙人掌這趟旅程算是值得,那我想想要怎麼殺才會讓山羊滿意……嗯……沒有靈感,暫時想不到,明天再想好了,累了好幾天先去睡。」走上樓進去房間,躺在床上睡去。

1小時後,大門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每一敲聲音就越來越大聲,大聲到可以把睡得很熟的人給吵醒,但還是吵不醒被疲勞轟炸好幾個禮拜的蟹男。

20分鐘後敲門聲停止,換來橇開大門的聲音,喀喀兩聲門開了,「那麼快就被我開了,門也該換了吧。」關上門走到客廳,再走到沙發後面打開櫃子,拿出一瓶紅酒關上櫃子走回客廳後坐下,「趁他在睡偷喝一點沒關係吧,反正不會被發現的。」將瓶蓋打開,直接從嘴巴大口灌紅酒進到肚子裡。

30秒後,酒瓶裡面的紅酒全部被殺不理全部喝光,擦了擦嘴巴上的酒漬,打了一聲嗝,「想不到紅酒那麼好喝,喝完還有飽足感,他老是倒一點給我喝,那麼一點是要怎麼喝的夠,當然要大口大口灌才過癮,喝完了該閃人了,再不閃萬一他起來可就不好了。」站起走到B1,把空酒瓶隨手放到地上後走回客廳,接著不發出一點聲音地走出蟹男家。

早上6點,蟹男從床上起來,拍一拍腦讓自己清醒些,進到浴室梳洗一番後走出房間,下樓走到客廳,最後停住,「好像哪裡怪怪的?怪在哪裡卻說不出來,是我多心了嗎?」走到沙發後的櫃子,打開櫃門,拿出一瓶紅酒走回沙發準備品嚐,才要打開紅酒的那一刻突然想到剛才那莫名其妙覺得怪的感覺是什麼,「馬的,有賊進入我家,還把我的紅酒喝完,你大爺的,被我找到是誰我一定把他殺了。」心裡已經有個底,會做出這種事的只有他沒有別人了。

氣到連拿出來的紅酒都喝不下去,拿起手機打給瑟魔,響了5聲後電話接通,「幫我一個忙。」

瑟魔躺在床上還在睡,聽到手機在響睡眼惺忪接起,「你誰?」

「我誰!?你睡昏頭啊,聽聲音就知道我是誰了。」

「詐騙集團?」

「詐你妹夫,給我起來,都認識那麼久連我聲音都聽不出來。」直接暴怒罵了瑟魔一頓。

蟹男的怒吼聲把還在半醒半睡的瑟魔立刻驚醒,睡意全部退去,接著向蟹男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打的,因為我還在睡所以才會做出如此無禮的舉動,請你原諒我吧。」

「睡你大爺,整天只知道睡你豬妖轉世?現在起來了沒?」

「起來了,起來了,你找我有什麼事?」

「想拜託你一件事。」

「找獵物!?不行啊,他不允許我再幫你去找獵物了。」

「不是找獵物,以後獵物我自己來,我要麻煩你其他的事,如果有看到殺不理幫我跟他說我要殺了他。」

蛤!?我沒聽錯吧!?你要殺了自己弟子?

「不是殺不理要殺你嗎?怎麻變成你要殺他?」

「他要殺我??你聽誰說的?不要放這種假消息。總之你遇到他告訴他這句話就好了,至於殺他的原因是一瓶酒。」

原來他在你心裡的價值只值一瓶酒。

「你都說這樣了,我只能說OK,但能不能順利遇到他我就不知道了。」

蟹男知道瑟魔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殺不理的行蹤神出鬼沒的,自己都很難遇到了何況是瑟魔。

「那我去殺『山羊』了,掰。」

「掰。」

掛上電話,蟹男走出家去尋找名為山羊的藝術品,而電話另一頭的瑟魔繼續他的互毆周公之旅。

蟹男走在永康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觀光客心裡感到無比興奮,那麼多可以選擇當山羊的目標,想全部都殺但只能選『一個』當山羊,這點實在是很可惜,但還是得要從眾多目標選一個當山羊,好完成這個新的藝術品。

走進7-11,買了伯朗咖啡後走出去,邊走邊吃邊看那些在冰店吃冰的觀光客一臉滿足,心裡在想:「總有一天會讓你永遠躺在你最喜歡吃的冰上面。」下秒繼續找尋獵物。

過了10分鐘,一個年紀莫約25歲、身材纖瘦的金髮女子迎面朝他走來,蟹男看到那名女子不知是不是太興奮還是別的原因使他有了反應,但心裡告訴自己不能這麼做,是來殺人的不是來強姦人的,忍住慾火慢慢走近那名女子,當距離只剩10公尺蟹男朝左邊走過去,經過女子身邊趁她不注意碰了女子的手一下,裝作沒事走離女子旁邊,「就等發作了。」小聲呢喃快速走離商圈。

走著走著來到了捷運古亭站外面,站著休息,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離發作時間經過了15分鐘,「差不多發作了,回去看看。」走回永康街,沒看那名女子,那是當然的,畢竟已經過了15分鐘。

沒看到女子蟹男沒有失望,反而露出一抹微笑,「呵呵呵,她很快就會來我家找我了。」走出商圈搭捷運朝自己家的方向前進。

回到家的蟹男先是把大門打開,接著從身體拿出在撒哈拉沙漠鋸好的仙人掌,把上面的刺一根一根拔出,半小時後全部的刺都被拔出,蟹男放下仙人掌等待那名女子『親自拜訪』。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來到早上9點,女人依舊沒出現,蟹男開始感到奇怪,不會是『碰手』這招對她免疫吧!?不可能,通常這招只要是人類過沒半小時身體全部細胞都會被破壞,且會像行屍走肉的喪屍一樣到處襲擊其他人類,最後會來到這裡被我支解。

「奇怪,為啥還沒來?一直坐在這也不是辦法,我還是去找找看好了。」走到街上,朝左邊往捷運的方向走去,走著走著突然看到一個金髮喪屍緩緩朝他前進,走近一看,是那名女子,蟹男露出笑容,「你總算來了,害我等那麼久,你慢慢走,我去拿個東西讓你解脫。」走回家,拾起仙人掌和拔好的仙人掌刺回到喪屍女子面前,舉起仙人掌,「3……2……1。」朝她的頭狠狠敲下去,只聽碰的一聲女子倒地,趁她還沒站起蟹男放下仙人掌拿出仙人掌針扎滿女子全身,再拿起仙人掌使出洪荒之力把針一根一根地敲進身體,咚咚咚的連續捶打聲讓蟹男越敲越興奮,「敲啊敲啊,快敲進去啊,哈哈哈~~~進去了我就可以進行下個動作了,呵呵呵。」

半小時後,全部的針都進入到女子身體,蟹男也停下搥打的動作,放下仙人掌休息,看著已死的女子屍體喘著氣笑了笑,「總算……總算……可以進行……最終步驟了。」說完休息10分鐘後把屍體抬回家前,走到客廳再來到B1取出鏟子,走回到家前面,挖了20公尺的坑,放下鏟子,從身體拿出電鋸開始支解屍體,吱吱的電鋸聲伴隨著飛濺出來的血譜出一首血腥協奏曲,雖然對其他人來說不是曲子只是在殺人,但對蟹男來說這自己寫的曲子比任何人寫的曲子還要好聽。

經過20分鐘後蟹男停下動作,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呼,完畢了,把肉丟進去似乎有點可惜,那只好當作午餐了。」放下電鋸走進客廳旁的廚房,拿出電磁爐和陶瓷鍋,再到客廳拿出延長線,把電磁爐的插頭插進延長線的插座,接著把陶瓷鍋放在電磁爐上開火,回到現場再拿起電鋸『片』屍體。

吱吱聲再度響起,屍體上的肉已經被片下50片,蟹男關掉電鋸開關,把肉放入鍋內,等著肉完全煮熟,「實在太慢了,只能等又不能做其他事,那就繼續片肉吧。」走出來啟動電鋸繼續片肉。

又經過40分鐘,整具屍體被電鋸片到只能看到眼球和骨頭,剩下的都被片成了肉,蟹男把那堆肉全部放入鍋內,之前煮好的肉直接用筷子夾起吃下去,「只吃肉吃多了會口渴,那就……」走到客廳後面的櫃子取出紅酒,回到電磁爐前開始邊吃肉邊喝紅酒一個人吃午餐的悠閒生活。

下午1點半,蟹男飽餐一頓後回到社區,走進管理室翹著腳看電視,摸一摸抽屜,連一包零食都沒有,看來要去買一些『乾糧』來囤貨,避免下次來時無法打發無聊時間盡情享受零食。

蟹男關掉電視從椅子上站起,走出管理室,才要走到外面就碰見羅依,「好久不見了,妳怎麼還住在這?」

蟹男出現在社區讓羅伊不感到意外,但心裡卻有點擔心,,「你怎麼出現了?不是打算搞失蹤?」

「還沒殺到妳我是不會搞失蹤的。」

「那就好,對了,某個人怕你會殺錯目標叫我跟在你身邊。」

「誰說的?」

「我忘了。」

「反正就是他們其中一人說的吧,大驚小怪,我殺獵物為啥要讓妳來監視我?這人在想什麼?」

「我哪知道他在想啥,你去問他啊。」

「現在我回來了,妳可以不必再監視我了,還有,中午我已經完成藝術品了。」

「完成了!?怎麼在我還沒找到你之前就完成了?這樣我怎麼跟他交代。」

「那就不要交代,等我遇到他自然會替妳向他交代。」

「隨便你吧,只求你們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還沒完成全部藝術品怎麼可能不出現在妳面前。」

「……」羅依沒說一句話靜靜地離開社區。

蟹男看著離開的羅依站在原地想了想,跟她說這話的人是那3位的哪一位?是變太?不可能,瑟魔?也不太可能,雖然他不是我的弟子,但以我對他的瞭解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的,剩下的……就只有那個白癡了。

「該去『教育教育』他,什麼叫做尊師重道。」走出社區開著車朝殺不理家前進,準備暴打殺不理。

殺不理家。

蟹男先按了電鈴確定人是否在家,沒聽到腳步聲,看來不在家……不,他跟瑟魔一樣很愛裝不在家,「狂敲對身體不好,直接強行進入吧。」握緊右手拳頭,接著大喊:「一……拳……超人。」拳頭往前立刻把門擊碎,擺出一個完美的pose,站起,「破壞成功,直接進去。」走進去屋內,掃描了周圍的擺設,還是跟10年前一樣破舊,牆上角落都長滿好幾張蜘蛛網,床鋪也沾滿了一堆灰塵,房內的空氣因沒通風的關係導致有一股霉味,「怎麼待越久味道越來越重,我快吐了。」衝到外面,扶著電線桿,朝著地上的水溝狂吐。

吐了將近20分鐘,蟹男才停止狂吐,擦了擦嘴,「吐到差點連肝都吐出來,現在頭還是很暈,只有一個方法可以解決問題,那就是……」抬起左腳,擺出跆拳道的pose,接著大喊:「我踹~~~~~~」一擊讓殺不理家發出匡啷的巨大聲響,整間屋子全都變成碎石倒塌;把左腳收回,呼了口氣,「滿意多了,我不會頭暈了。」

話才剛說完,碎掉的屋子從裡頭散發大量的霉味,飄散到附近周圍10公尺內的地方,蟹男再度聞到令人作嘔的霉味又開始狂吐,邊吐還邊發出痛苦聲音:「馬的,快死了,嘔~~~~」再吐下去肯定會往生。

啪噠,啪噠。

有人走過來了,是誰?是哪個白癡嗎?

啪噠,啪噠,啪達。

腳步聲越來越近,是在我附近嗎?

「幹嘛把我家毀掉?痞子。」

這鄙視人的聲音……除了他沒有別人了。

蟹男抬頭朝右邊一看,殺不理站在他旁邊,看了殺不理5秒後繼續狂吐,「你……嘔……家……根本就是……嘔……廢墟,多少……嘔……年沒打掃了……嘔。」

「廢墟!?被你毀成這樣才是廢墟,我打算這次回來打掃的。」

吐了10分鐘,蟹男也習慣這霉味,漸漸恢復正常,「掃你妹夫,現在才要打掃……我想起一件很重要跟你有關的事。」

「跟我有關!?什麼事?」

「就是……」衝上去二話不說暴打殺不理,殺不理被打得莫名其妙,想問蟹男打他的原因但根本無法開口,直到蟹男停手才嗚住傷問蟹男原因。

「痛……痛……痛,為啥要打我?我沒做惹到你的事幹嘛打我?」

「少裝傻,你叫羅依監視我還說沒做!!!」

「不是我,我根本沒說,你打爽的啊。」

「不是你還有誰?」

「我怎麼知道。」

「不是你那就算了,但打都打了,就當作練拳頭。」

「幹,我不是沙包。」這幾10拳是白挨打了,「聽說你完成了藝術品!?」

「對,怎麼了!?」

「沒什麼。」殺不理心想:「這個女人在幹什麼東西,不是叫你看著他嗎?為什麼讓他完成藝術品?」

「既然不是你做的那我就閃人了,至於你的家自己會重建吧。」

蛤!?為啥是我重建自己的家?不是弄壞的人重建。

「你弄壞的至少出點錢讓我重建家。」

蟹男想了5秒說:「說的也對,我出錢是應該的,5塊拿去。」從口袋取出5塊遞給殺不理。

「5塊連馬桶都無法重建,給我5百萬我才能重建。」

「5百萬我身上沒那麼多,不然等下來我家我拿給你。」

「這還差不多。」

「那我閃了,掰。」走沒10步回頭看了殺不理,「記得等下來我家拿5百萬……辛巴威幣。」

「靠北,辛巴威幣,你去死吧。」

「總有一天會死的。」離開殺不理家朝社區的方向走去。

羅依沒看好蟹男還讓他完成藝術品,殺不理深深嘆了一口氣,「唉~~~~~~叫她好好監視蟹男不要讓他完成,偏偏她卻沒照我的話做,算了,等下就要過去找蟹男,目前要做的先把家重建吧……人手似乎有點不足,沒辦法了,叫屁孩出來吧。」右手插進胸口,發出呃呃呃連續嘔吐聲,接著朝天空大喊:「啊~~~~~~~~」刷的一聲右手拉出一個濕漉漉沾血的人,休息了10秒,繼續把身體裡面的屁孩給拉到外面。

經過了20分鐘,殺不理胸口『跑出』10個屁孩,完後殺不理把右手手掌按在胸口,碰碰碰碰碰五聲拿開右手,胸口漸漸癒合,沒20秒時間殺不理站了起來,「好了,屁孩們,這是你們從我身體出來第一件任務,雖然跟你們想得不一樣但這堆瓦礫是我的家,我需要人幫我重建,所以拜託你們了。」

屁孩們沒多說一句話,10個一起走向瓦礫開始重建殺不理家,而殺不理沒有站在原地監工,反而朝附近的小7走進去,買了兩瓶可樂後再走回來,打開瓶蓋喝了一口,看著正在幫自己家重建的屁孩們速度似乎有越來越慢的情形,「心裡不爽是吧,叫你們幫忙是我的錯,根本就是在浪費社會資源。」走到屁孩們後面,接著抓起某個屁孩的頭髮用膝蓋朝脊椎猛力一踹,被抓頭髮的屁孩痛到發出啊的慘叫聲,其他屁孩停下動作跑過來,看著被殺不理踹到站不起來的屁孩,一眼就知道是發生什麼事,開始對殺不理叫囂,含糊不清的叫囂讓殺不理完全聽不懂他們到底在說什麼,只覺得他們全部都欠揍。

殺不理看了屁孩們一眼,向前一步抬起腳又踹了剛才被他抓頭髮的屁孩一腳,這一踹讓其他屁孩更加不爽直接衝上去打殺不理,殺不理打個哈欠接著淺淺一笑,揮一揮雙手做點『手部運動』,5秒後屁孩們立刻石化從空中掉落到地上化為石塊,「你們還是太嫩了,屁孩就是屁孩,換個地方還是那麼屁,你們還是換腦袋比較實在,差點忘記還有一個。」看著那個痛苦倒在地上的屁孩後蹲下,「痛苦嗎?我現在就讓你解脫。」右手握緊拳頭朝臉直接往下打下去,拳頭碰到臉的那一瞬間屁孩整個人化為白煙,等到白煙全部散去殺不理才站起來,「看來我真的要去找蟹男了。」離開走到捷運站搭捷運朝蟹男家前進。

來到蟹男家,按了電鈴,沒人過來開門,「又跑哪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轉了轉門鎖,門沒有關,「竟然沒鎖,也太不小心了,他不怕小偷進來嗎?」說是這樣說,但心裡知道小偷一進去肯定是必死無疑,小偷和殺人魔哪個比較可怕?當然是殺人魔。

殺不理打開門直接走到客廳,接著走到沙發後面的櫃子取出紅酒,走回沙發坐下,倒了一杯紅酒喝下,「等人時間總是漫長的,邊喝邊等才是最享受的。」倒了2分之1的紅酒在酒杯上繼續品嚐。

閛。

有人進來!?是他回來了,回來就好,該跟他拿我房屋的修繕費了。

蟹男進到客廳,看到殺不理又再偷喝自己的紅酒,沒有暴怒很淡定對著殺不理說:「你幹嘛又擅自喝我的紅酒?」

「不知道你啥時會回來所以就邊開來喝邊等。」

「我有允許你開嗎?」

「別那麼小氣,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眾你妹夫,要喝自己買。」

「你認為我買得起紅酒嗎?」

「依你的身價——買不起。」

「那就對了,眾樂樂吧.」又喝一口紅酒。

「眾你大爺,你來找我幹嘛?」

「不是你叫我來的,老人痴呆。」

「誰老人癡呆,事情太多忘記這種小事而已。」

「那就快把事情變少。」

「最好可以變少,不要再喝我的紅酒了,你到底來幹嘛?」

「來拿錢啊。」

「我不記得我有欠你錢。」

「我家的重建費。」

「重建費……那件事啊。」從口袋掏出一張支票遞給殺不理,「拿去。」

殺不理接過支票,看了上面的數字,「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1千萬美金!!!會不會太多了?」不是說好5百萬就好,怎麼給我1千萬?而且還是美金。

「會嗎?重建費外加另外的費用這樣剛剛好。」

「另外的費用是指……」是以後的生活費嗎?

「你殺我要買工具的費用。」

聽到這句話殺不理沒有說話,心想:「他怎麼知道我要殺他?是誰告訴他的?那個女人!?不太可能,我沒告訴她這件事,瑟魔!?已經放出假消息說我不會殺他了,那到底是誰?」

殺不理不說話蟹男知道他心裡有疑惑,只好告訴他為何會知道這件事來解開他心中的疑惑,「黑人問號對吧,沒人跟我說你要殺我,我猜到的,畢竟我是你師父,你腦子在想什麼我會不清楚麼,你就接受這筆錢吧,再過沒幾年就要金盆洗手了。」

金盆洗手這4個字對殺不理來說實在太遙遠了,遠到還體會不到這種不殺人的感覺,但對自己拜的師父——蟹男來說已經可以收手不做享受退休生活。

「你是不是要退休?」

「理論上是的,我要回去蟹島好好的過生活。」

「以後萬一突然要殺的話那要交給誰?」

「你說呢!?」

殺不理沉默5秒,腦中一直冒出一句話:「你為什麼要選擇退休?我還沒殺到你你幹嘛退休。」

「又不說話了,在想我退休的事?別想了,我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好了,拿到錢你可以走了。」走到殺不理右邊,拍了拍殺不理的肩膀,「你不是還有事要做嗎?」

殺不理回神過來後從沙發站起,把手上的支票收進口袋,朝外面走去離開蟹男家;蟹男看著殺不理的背影已完全看不到,呼了口氣,「總算走了,偷喝我紅酒的傢伙,不這樣說你會離開麼,再不離開我收藏的每一瓶紅酒就被你喝光了,退休!?開什麼玩笑,遠離台灣去其他國家繼續殺,你還是太嫩了,我期待你這方面要變強,嘻嘻嘻。」坐下沙發把剩下的紅酒喝完。

隔天,蟹男從宿醉中起來,按著太陽穴晃一晃腦,「嗚……頭好痛,看樣子還沒退,喝杯水醒醒腦吧。」走到廚房打開冰箱,取出一瓶礦泉水直接灌,30秒後放下回到沙發休息,「酒是退了,頭還是有點痛   ,要再休息一下嗎?不行,再睡下去也不知道啥時會起來,忍著痛去找她吧。」走到外面,拿出鑰匙鎖緊大門,接著上車發動引擎朝社區駛去。

經過1小時,蟹男把車停好走到社區,接著走進管理室,拉開椅子拿起遙控器按下開關轉到OX新聞,看完後蟹男卻是滿肚子火,「又是韓導,這台整天都報韓導幹了什麼事,沒其他新聞可以報了嗎?馬的,爛電視台、爛媒體。」完全不明白為何一家電視台的新聞可以爛到讓人唾棄的地步,每次轉到這台看久了拳頭會越來越硬。

「一回來就氣成這樣會變人妖的。」

蟹男透過管理室朝大門看去,有個人走了進來,是他,那個其他兩個人和那個女人都認識的人。

「你怎麼來了?」

「剛好在附近吃早餐,順便過來看看你在不在,想不到一過來就看到你在罵中夭。」

「不罵怎麼讓還在宿醉的腦子清醒,對了,你來找我有事嗎?」

「沒啥事,只是過來看看你在不在。」

「現在你看到了可以走了。」下了叫做『去去武器走』的逐客令直接趕瑟魔走。

「別那麼無情,殺不理應該對你展開行動了吧!?」

「啥行動!?沙織不懂。」

「沙織你的頭,你不知道殺不理要殺你嗎?」

「被我勸退了。」

「勸退!?啥意思?」殺不理能力比你強,還會被你勸退這怎麼可能?

「我跟他說林北要退休他就相信了。」

你要退休!!!你說真的假的?

「你說的是真的嗎?」以為自己聽錯。

「你認為呢?」

「是真的。」

「為啥是真的?」你就不能猜假的嗎?

「因為時候到了,該是我們年輕人的時代。」

聽到瑟魔說這樣,蟹男發揮自己星座的『基本禮儀』:「去你的,誰跟你說我要退休,是先回蟹島休息再出國去別的地方,沒有要退休。」

「但時間到了該讓賢了。」

「現在不是時候,都還沒殺完怎能退休。」

「那個女人你會殺吧?」

「你說姓羅的那個!?先解決完山羊她以後再說吧。」

「那你啥時要繼續殺?」

「改天或者1個禮拜後,我想起一件事,剛才殺不理來找我,我給他一筆錢,他好像不要。」

「怎麼可能不要,他腦子有問題!?」瑟魔雖然是變太的弟子,但早在10年前幫蟹男處理事情就知道他是一個超級土豪。

「不過他還是收下錢了,是被我強迫收下的。」

「那就好,我先去找殺不理,等你的好消息,掰。」轉身朝社區外走去。

蟹男看了看手機,從椅子上站起,關掉電視,走出社區,「他找殺不理,那我就去找他的師父敘敘舊。」打開車門,坐上駕駛座朝瑟魔家的方向駛去。

瑟魔來到永康街走進一家冰店吃冰,吃完後走到路上尋找他的兄弟殺不理,走了20分鐘依舊沒有找到殺不理,搔了搔頭,「奇怪,怎找不到他,這裡不是他常來的地方嗎?怎可能會找不到,不會是我太早來吧,有可能,我還是先找個地方休息待會再找。」走到捷運東門站站在出口旁滑手機。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瑟魔還在滑手機,邊滑邊看來往的人群是否有殺不理經過他旁邊,沒有,連30秒都只有觀光客在走動,瑟魔把手機關掉收進口袋,「看來他今天不來這了,去他家堵他吧。」踩上電扶梯搭捷運前往殺不理家。

15分鐘過後,瑟魔來到殺不理家,看到一堆瓦片在地上當場傻住,「他家去哪了?怎只剩下一堆瓦片?他人不在家又去哪了?」3個問題在瑟魔腦中迴繞,怎麼都想不出答案,到底是誰把他家弄成這樣子,是我認識的人……只有他會這麼做,那打給他問問原因好了。拿出手機打給蟹男,嘟嘟嘟,3聲響起後接通,「我問你,殺不理的家整間全毀是不是你弄的?」

在電話另一頭的蟹男正喝著紅酒,「對,有問題嗎?」

「幹嘛把他家給毀掉?」

說到痛處,蟹男放下紅酒立刻對另一頭的瑟摩暴怒,「那個根本是廢墟好嗎?幾百年沒清理過屋子,都長滿蜘蛛網,裡面的空氣一聞到就想吐,我已經不知道吐了多少次,只好踢掉幫他重建家園。」

聽到蟹男這番解釋,瑟魔認為自己錯怪他了,殺不理也真是的,蟹男處處為他著想,踢毀他家也是幫他重建一個新家有啥不好,我也好像有這樣的師父,「他去哪了?沒看到他人。」

「他來我家拿完錢後去哪我就不知道了。」

「那怎麼找到他?」

「就說不知道了,通常是他來找我。」

「那怎麼辦,我不能敘舊了。」

「就不要敘舊啊,你不是還有其他事要做?」提醒瑟魔他的另一個身分。

「其他事!?什麼事?」

「海綿寶寶。」

聽到完全不想聽的關鍵字,立刻對著電話另一頭的蟹男大吼:「我不是海綿寶寶,我是派大興,你才是海綿寶寶你全家都是海綿寶寶。」

瑟魔連珠般的炮轟讓蟹男感到不耐煩,打了哈欠,「罵完了沒?我好累啊~~~我要掛電話了。」

蟹男要掛電話讓瑟魔立即停止罵,下一秒突然想到一件有關蟹男的事,「你還要再殺第二個吧!?」

蟹男沉默了10秒,拿起紅酒喝了一口才說:「已經殺了一半,雖然想繼續殺但還是停止吧,我先回蟹島休息1年恢復體力再回到這裡。」

「那個女人你不趁離開之前先殺嗎?」

「關於這個問題,麻煩你遇到她跟她說妳活下來了,因為我累了回蟹島去休息。」

「……好吧,我會告訴他的,你什麼時候會走?」

「晚上。至於這間屋子就留著給殺不理住吧。」

「給他住!!?先把鑰匙給他他才能住進去吧。」

「我鑰匙都放在隔壁老王家,他都知道。」

「鑰匙放在鄰居家這樣好嗎?」

「你忘了,老王早就死了,現在是間空屋。」

說到這,瑟魔這時才想起那時的情景,老王是被殺不理殺死的。

「不跟我師父說聲掰?」

「他自然會打給我,好了,我要準備一些東西掛電話了,掰。」

「掰。」掛上電話瑟魔搭捷運朝羅依住的社區前進,沒半小時的時間瑟魔來到社區,走進管理室邊看電視邊等羅依回來。

下午5點,羅依回到社區,經過管理室看到有人在裡面,走近看不是蟹男而是瑟魔,難免小小驚訝了一下,「你為啥在這?是來找他吧?」

瑟魔見羅依回來,朝管理室外看去,「答錯了,我才跟蟹男通過電話,很恭喜妳活下來了,蟹男他要回蟹島休息了。」

什麼!?他要回蟹島!?說好要殺我的怎突然不殺了?

「他為什麼不繼續殺?」

「妳也知道他有一定年紀了,殺了那麼多人體力負荷不了,所以就回蟹島養精蓄銳。」

可我怎麼看他就是每天一副一條龍的樣子。

「那接下來我不用再見到你們對吧?」

「對,我也會從妳身邊消失,妳再也不會看到我出現在妳身邊,可以過自己的生活,所以現在……」關掉電視從椅子上站起,走出管理室,「我話也轉告妳了,掰。」離開了社區背影逐漸消失在羅依面前。

羅依看著外面發了一下呆,2秒回神過來,先是呼了一口氣,「總算結束了,可怎麼那麼突然不殺了,多想無益,接下來就要過沒有他們的全新生活。」搭電梯回到自己家。

時間很快來到晚上6點,蟹男打包好行李走到自己的私人飛機上,開了艙門把行李放進去,走回家把大門鎖上,再回到飛機上坐在駕駛座上發動引擎,「1年後我就會回來了。」拉起操控桿朝目的地出發。

飛到半小時後,一陣手機聲響起讓他無法專心開飛機,只好換成自動駕駛再把手機接起,「喂。」

「你要回蟹島了,恭喜。」

這聲音……是變太,這時候打給我是要跟我道別嗎?

「我有什麼可以讓你恭喜的?」

「有,再也不會看到你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你打來只是想說這個!?

「還有話嗎?我要掛了。」

「沒了,滾。」

「去你的,我們該退休了,剩下就交給他們吧。」

「我不要,他又不靠譜我怎麼退休。」

可是那個你嘴中那個不靠譜的傢伙是你的弟子。

「我要專心開飛機了,掰。」

「掰。」

兩人同時掛上電話,瑟魔把自動駕駛取消改回手動,開著飛機朝蟹島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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