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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

“为什么你不信我说的话?”我扭过头看他,却又被他用枪管顶回背对着他继续向前走的姿势。

“如果我是你,我就会识趣的闭紧嘴巴。任何一个白痴都比你的谎言更有可信度。嘿,别踩那儿,踩右边,没错,就是那块草比较高的地方。”他指挥着。

“你知道这永远都行不通吧?”我直接忽视他的指挥踩在那片草上,“你知道越战为什么会输吗?因为你们明晃晃站在上面,而他们全在地下。”

“多谢你的预言。圣经还说世界末日时候除了装满金子往下沉的方舟什么都没有。等等……”

手上的绳子被拽紧,我扭头看他。

他拿起枪管拨了拨小路边的长草,一个洞出现在那儿。

“那是什么?”我静静站在那儿,仿佛预见了我的死期。

果然……

“甜心,我需要劳驾你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宝贝。”他蹲在那儿,抽出手枪对着我。

“那不是我的洞。”我瞪着他,开个不好笑的玩笑缓解气氛。

“让我们看看吧。”他用枪指了指洞口示意,见我不动直接朝我脚边的地面开枪。

我抖了抖,慢慢凑过去蹲下,背过身伸手在洞口试了试,竟然有风。

还是那句老话,自从美国士兵知道越共喜欢藏在地底下之后,总是喜欢用狡兔的法子,然后越共自然就为他们设置了一堆陷阱,比如堆了点炸药的地洞。

“请进,宝贝。”他冲我笑着,齐白的牙齿像极了狼。

“解开绳子。”我背过身,把手腕递给他。

身后沉默了会,手腕被松了绑。

我活动了几下手腕,转身试了试洞口是不是有铁夹子之类的东西,正打算钻进去,却被制止了。

“我非常需要你回来,完整的。”他为在我脚腕上绑绳子的行为做着解释。

里面什么也没有。

洞先向下,再向上,避免多雨而淹没,阴凉干燥,几个通向地面的气孔,要弯着腰才能通过,还算宽敞,一小块地方甚至还铺了干草。

我朝着前面微微的亮光慢慢爬,再一个向下向上,已经是这块土地的另一端。

脚腕上的绳子紧了紧,然后大力道的往回拉扯。

如果我爬出这个通道,解开脚腕上的绳子,摆脱他也不见得多困难。

但是……至少他只把我当做个加入了越共的越南女人,如果被当地的越共逮到,甚至还曾经落到了美国大兵手里活着回来,那一定是已经叛变了。

如果有幸没被他们发现被美国人逮到的事实,我也没有任何地方可去。

我需要他带我回到美国去。

可……以这种关系吗?

我又能拿什么解释我本来就是美国居民?越共的部分女军人的英语可比我还土著。

“我叫你为什么不回答?”他蹲在洞口,遮住我眼前的阳光,笑嘻嘻的问。

我伸手给他,他看了会这动作,将我的大部分身子从洞里拉出来。

“我还真不知道没了你可怎么办。”他把手按在我的胸口揉了揉,又向下移按在我的屁股上揉了揉。

“梯形通道。”我推开他,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和干草。

“也许我们晚上该待在这。”他重新将我的手在身后绑起来。

“我不会逃跑。”我向他解释。

“怎么,忘了回家的路?”他嚼着口香糖,嘲笑道。

我叹了口气,无言以对。

“他可真下了血本,是不是?”他把舀了罐头的金属勺子递到我嘴边,“我敢说我并不觉得你是越南人,如果不是出现在这儿的话。”

我乖乖吃下,盯着他用同一支勺子往自己的嘴里送罐头,脸发烫,忍不住垂眼看地上的草。

金属水壶递到嘴边,将我顶得抬起头来,“两口。”

我听话的喝了两口水,看着他快速收拾所有的东西,不留一丝痕迹。

“你的战友呢?”我看着他尽量将草恢复原状的动作,问道。

“我喜欢孤军奋战。”他转头看我,

“只有执行Black   ops的人才会孤军奋战。”我回看他。

“Damn…”他突然失笑着感慨,走到我身前蹲下,但即使是蹲着也比我高出两个头,“你猜怎么着?”他慢慢凑近,仔仔细细看我,像是拳击赛场上与对手挑衅的表情,“我在杀你之前还真该好好想想。”

等接受了命令钻进洞内之后,我侧蜷着看洞口,伸手抓了一把土,打算在他进来的时候扔进他的眼睛,却又停住了……

我需要他带我离开。

即使在这里定居,或者安全的不被任何越共抓到,成功跑到西贡去,但我在那怎么生活?

除了嫁给一个男人,孤身一人的女人只能当个妓女,我甚至连一句越南语都不会说!

我松了手中的土,转眼看到了脚上竟然被绑了两个手榴弹,而上面的环正险险被两条绳子打成的活结拴着!

“我从没想过你会老实。”他出现在洞口处,笑盈盈的看着我,“别做任何事,蜜糖,我来慢慢把它们收回来。”

一丝风从洞的一端吹进,从另一端吹出。热带的昼夜温差较大,我身上只有一件被扯断扣子的薄衬衫,裤子也是当地居民的薄粗布料,即使蜷起来也冷得难受。

我什么都没有,这样下去明早一定会发烧。

他也许有些药,但战场上最宝贵的就是药和医务兵,他更不见得把那么宝贵的东西用在我身上,更何况,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孤军奋战,那他百分之一万就是执行Black   ops的人------

那些接了政府命令,冒充越南人打越南人挑起内斗的秘密群体。

几睡几醒,犹犹豫豫,我还是缓缓凑近,那个狭窄地下洞穴的热源。

黑暗中他所在的位置比其他地方更黑一些,全身皮肤在此刻成了最有效的温度计,指引我找准他的位置……

“你最好待在你原来的地方,女士。”扳机声缓缓响起,胸口贴上一个冰凉的东西。

我的心突然一沉,生怕他直接就这么一个子弹射进去。

“我……我能贴着你睡吗?”我断断续续说,“我冷……”

扳机声再次响起,胸口已经被我皮肤温热了的枪管也缓缓收了回去。

手被绑在身后,我轻轻挪着凑近眼前越来越近的黑影和可以听见的轻微呼吸,直到紧紧贴着那个硬邦邦的热源。

“你能……解开我手上的绳子吗?”我轻声问。

“NO.”他直截了当的回答。

“那你能抱着我吗?”我继续问。

手上的绳子一被解开,我立刻凑过去紧紧抱着他。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女士?”他的声音从上方缓缓传来。

“知道。”我继续往他的方向挤,试图分享他身上的一部分热度,“Survive.”

他缓缓收回摸在腰间的手,侧过身把我抱在怀里。

果不其然,一只温热的手掌从裤子边缘伸进,覆盖在我的臀肉上用力揉捏。

我不在乎,我甚至希望他长了无数只温热的手好在此刻把我整个人都覆盖掉。

手掌在揉捏完那一处地方,用力拍打几下之后,又伸向前面,揉捏我的胸脯。

我昏昏欲睡,只紧紧抓着枕在脖子下的手汲取温暖。

直到他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我整个人都精神了。

“我有淋病。”我向他解释。

“你是处女。”他向我解释,向下扯我的裤子。

“卖血时候传染的。”我继续向他解释。

“很遗憾,我没带避孕套。”金属扣碰撞声响了一阵,身下滚烫的东西试探性的顶了几下,找到门口一推到底。

我惊呼出声,走路已经勉勉强强,现在简直是雪上加霜。

温热的手掌覆盖住我的嘴巴,一切声音立刻被阻挡了。

浓重的男性气味再次强势的替换了身周所有的空气,

“你不喜欢这个?”他抽出,又快速挺进来,疼痛再次被这反复的动作弄出的麻木取代,除了被一个让人不适的东西填满毫无快感。我只想他快点结束,好让我睡个安稳觉,“是的,包括上次。”

“想报仇吗?”我听出他语气里隐含的嘲笑,带着口香糖味儿的湿气一次次打在脸上,让人浑身发烫。

“你还没吻过我。”我突然说道。

“你想要个吻?”他问,顿了顿,接着温热的呼吸越来越近,额角上一点点湿润。

“当然不是这个。”我在黑暗中摸索他的脸,碰到鼻梁后转到下面点了点,“这里。”

我们都沉默了,他甚至不再挺动他的阳具。

我微微抬头,啄吻他的嘴唇,停在那里。

周围的某些东西突然变了味道,一些异样让人皮肤下面的血液发痒。

嘴唇被迫张开,湿热的舌头挑着我的吸吮,可口的接吻声传进耳朵,下面新一轮的性交动作突然加了温……

一些前所未有的、细腻的东西从心底钻出来,缓缓冲上眉梢,像洗热水澡时候缓缓浸入热水中的那一瞬间,舒适得无法言说。

麻痒、渴望被占有的空虚感漫上来,替换掉枯燥的填充过程,浑身的血液奔腾着,我轻哼着,无力却又忍不住亲吻所能触及的所有东西,紧贴着造成这一切的那个混蛋。

我用力喘着气,听着他垂头在我颈边的一呼一吸,下身随着他阳具进出带来一阵阵总比上一次更加无与伦比的舒适。

“慢点。”嘴上重新盖上那只手,他紧贴在上面轻声说,“轻点呼吸……”

我用力扯着他身上的上衣,他突然停下动作浑身僵住。

感受着脖颈上紧贴着的冰凉的金属温度,我难耐的挺了挺腰,“不要停……”

身下继续开始了攻占,没那些为了让我闭嘴而缓缓慢慢的温存,我被他用力插进的力道顶得向前一点点挪动,舒适麻痒的快感逐渐变回疼痛,我不再小心翼翼防止自己的脖子贴上那块金属片,两手扶着他的肩膀好躲过那些重重的冲撞。

“痛……”我侧过头亲吻他的脸颊,长长的胡茬十分扎嘴,上面残留的油彩有些粘。

脖颈因为他抵得更紧的匕首刀刃而出现些微的刺痛和呼吸困难,我却不管不顾的想回到刚才那个时光,那个快感逐渐累积的时光,期待着然后。

然后呢?

然后会是什么?

是怎样的美妙?

身上覆盖着的热度突然远离了。

虽然令人开心的是,身下的阳具还没抽出去。

沉默,我不敢再得寸进尺。

他身上全都是工具,除了这么听话的听之任之,任哪个被侵害了国家的人都不会这么热切的跟敌人求欢。

既然他认为我是越南人,就会认为我的一切主动亲近都是带有目的性的。

谢天谢地我还剩了些理智,脖颈上抵着的匕首终究还是没划开我的大动脉不是吗?

沉默,风拂过洞口的草丛发出沙沙的声音,脖颈上的压力缓缓消失,我清晰的听到它被放置在我的脑袋边上他而不是我触手可及的地方,像是警告。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等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滚烫的热源又重新压了回来。

我伸手抱住他,却在半路上被两只手拦截,按在头顶。

“手放在这儿,不要动。”他说。

我轻声应着,脸上感受到缓缓靠近的呼吸源。

上衣的衬衫被他脱下,卷了两卷垫在我的臀部。我被他突然撑起腰撤出的动作吓了一跳,轻哼了声表示不满。

裤子整个扯到脚踝,脱掉,丢在一边,他又重新分开我的两腿,抓着他的阳具找入口,然后一顶而入。

湿热的呼吸扑在脸上,我慢慢扬起脖颈,侧头轻吻也许是他嘴唇的地方。

下身他的阳具缓缓抽出,缓缓插入起来,口腔直接被闯进来的客人占满。

湿热的舌头找准我的舌头用力吸进他的口腔,过了会又允许我回到自己的口腔。

口腔在没产生下一轮分泌物时候已经被吸干了,他含了几下我的嘴唇,身下抽出,整个插入。

酸胀积累着,逐渐变成麻痒,而那些痒又重新开始聚集起来,一次比一次多,我忍不住好几次想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好让他离我近点,可每次都制止了。

温热的手掌按压在我的胸脯上揉捏,尖端被湿热的口腔吸吮感和声音齐头并进的刺激几乎让我叫出声。

我侧过头咬着下嘴唇,两腿紧紧盘在他的腰上,

当你的肢体可以活动却不被允许活动的时候简直是煎熬,但遇到某些可以冲昏头脑的事情就不一定了。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就像是在脑子里模拟了无数遍的那样,借着那力道抬起上半身好紧贴着他的胸口,吸吻他的嘴唇,直接忽略了瞬间抵在我肺叶下侧的尖锐金属。

他一动不动,我不再管是否让他起疑,挺腰好继续期待中的那些没完没了的摩擦。

静止的腰突然摆动起来,迎着我一下下钻进深处。

蓄积了许久的痒突然以一个更高的速率增加,我含着他冰凉的耳垂咬好让自己不发出声音,直到意识越来越模糊……

昆虫细小的嗡鸣透过洞口,跟着湿凉的风一起飘进来。

我趴在他的胸口,脸颊紧贴着他胸口的坚硬毛发,即使底下的心脏跳动声震得耳膜难受也不想起来。

温热的手掌盖在我的背上,他已经绵软的阳具还插在我的身体里,看来他也不想动。

也许是累,或者更多的,对这不互相熟知却可以无比亲昵的眷恋。

我闭着眼,知道他醒着,耳下甚至能传来规律的吞咽。

有那么一瞬间,我希望时间停留在此刻,不再前进哪怕万分之一秒。

但有句老话怎么说?

不要相信床上会对你温柔的男人,因为那是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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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发一半出来的,但是为啥感觉把床戏卡在半路上会被打......写的时候太放荡不羁,每章字数参差不齐的我也是......

好肉疼啊!这都快5000了,555....5w也就十个5000,像放烟花一样一下就没了......

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收费。除了看盗章麻烦(没错,如果买不到纸质我也会看盗章),还要面临无比恶心的广告和手机中毒的风险。真没啥可收的费,觉得有点儿不值,并不是贬低这文,但梦想中(没错是梦想中)的好文肯定是给大家各种启发的,也不知道这个能不能。没错人家曾几一时还想成为马克吐温来着,哈哈哈!

好吧好吧,废话依旧多。超级想念你们,把最好的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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