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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潮洶湧01.

甘鳳池覺得很奇怪,明明兩位蕭科是死對頭,可是在案子上,蕭科卻屢屢答應自家狐狸科長的要求,例如冷案科查到的線,發覺與刑偵科查的案件有關係,但是他們並沒有朝這條線去勘查,於是狐狸科長要求蕭科幫忙,在甘鳳池眼裡,一開始認為:我們插手管別科的事幹嘛,不就是查冷案嗎?

後來跟了狐狸科長辦案也有些時日,所以現在認為:一起查案是一石二鳥。

不過這想法只存在破案後,甘鳳池認為自家科的事,沒必要去麻煩到隔壁科,雖然說他很喜歡跑去隔壁打醬油,畢竟自己想跳槽嘛,多接觸也是應該的對吧?

就比如現在,他無意間經過刑偵科,但發現馮震瞪著自己,他的直覺告訴他,他家狐狸又搞事情了,雖然他不是很想相信直覺!

這件事很奇怪,明明是敵人,就像裴晶晶說的,他有些搞不明白他們到底是關係好還是不好。

果不其然,看見他家蕭科,從別人家的蕭科的辦公室走了出來,隨後走到他身邊,笑吟吟說道:「打醬油呀?」

「不,我來影印資料的。」

「是嗎?」蕭蘭草挑挑眉,看著甘鳳池手裡沒半張紙,也不拆穿他。

兩人走出刑偵科的範圍裡時,兩人一起回到辦公室前,甘鳳池問:「科長,我們剛破了案,也沒什麼案子,怎麼你就去找蕭科了?」

蕭蘭草推開門,撇頭看了眼甘鳳池說道:「被他抓去寫申請書,順便找他打架呀。」

「啊?那怎麼沒看到你身上帶傷……」

果然他們感情非常不好!

「嗯?你認為我會打輸?」

「看起來你是會輸的那種,因為總是麻煩人家蕭科,蕭科一定會在這時候出氣的!」

「鳳梨仔,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了解他呀。」蕭蘭草笑著看甘鳳池。

這笑,笑得甘鳳池心裡發寒,假裝自己有事要忙,趕緊回到座位上,發個訊息給蕭燃。

──蕭科,就算你跟我們家蕭科打起來,我也會站在你這邊的!

 

蕭燃看到甘鳳池傳的訊息,笑了笑,心道,這還不知道是誰打誰呢……

時間拉回到半個小時前左右,蕭蘭草無視他同事的目光跟嘲諷,敲了他辦公室的門,不等他回應,就自己開門進來,然後把門關上,順道把百葉窗簾拉下來,與外面隔絕。

在外面那些人來看,這一定是蕭蘭草自認做錯事,看看他手裡拿的可是卷宗夾,一定是什麼報告書之類的,所以親自來跟蕭科道歉,但是又不想讓他們看見,所以才這麼見不得人!

蕭燃問:「怎麼了?」

通常蕭蘭草只有在案子上要求他的事情才會「私下談談」,除此之外蕭蘭草是不會與他「私會」。

「你不是要我寫申請書嗎?」蕭蘭草將卷宗夾放到了桌上。

「你直接送上去就可以了,不必經過我這,我又不幫忙審核。」

「因為我是冷案科的,證物是你們辦的案子底下搜到的,所以就……」蕭蘭草靠在桌子邊,拿起對方的馬克杯,直接啜了一口。

蕭燃打開卷宗夾,果然!

「蕭嵐你是覺得我幫你寫的還不夠多嗎?」蕭燃板著臉問。

那份卷宗夾裡面的制式申請書是空白的!

「別生氣嘛,生氣會長皺紋的,不好看。」蕭蘭草輕輕撫著對方的眉頭,說著。

蕭燃把他的手捉住,再把卷宗夾往他手上一放,道:「既然你都拿來了,我不介意看著你寫完它!」

蕭蘭草像是無所謂似的,輕笑著,拉著椅子,坐到他旁邊,說:「哦,你可看好了。」

看著他低頭寫著申請書,瀏海順勢向前滑,蕭燃抬手為他撥著瀏海說:「你是故意的吧?」

蕭蘭草有時候固執得像是小孩子,與其說幼稚,在蕭燃的眼裡,倒有些可愛。

「嗯。」

蕭蘭草大方的承認,他是故意不寫,破例沒事來到蕭燃這與他獨處的。

「發生什麼事了嗎?這可不像你。」蕭燃發覺蕭蘭草有些不尋常的樣子。

蕭蘭草忽地停筆,看著門板像是想著什麼事,蕭燃有些不明所以,正當要詢問時,就被蕭蘭草拉著他的領口,往他那邊一帶,迎上對方的唇瓣。

蕭蘭草的吻幾乎可說是咬。他起先是呆愣,但看著蕭蘭草這般舉動,他忽然感到心疼。於是反客為主,抱著對方與他交換激情地吻,捲起對方的舌,舔弄對方的齒顎,溫柔纏綿。

他們偶爾會在只有兩人的辦公室內親吻,就在蕭蘭草有事求他時。但這一次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嗯──怎麼辦,好想要……」蕭蘭草趁著吻的空隙說著。

聽及此,蕭燃忽然僵了僵,笑道:「該適可而止。」

「忍不了……別忘了,狐仙是很飢渴的…...」蕭蘭草一邊吻著,一邊脫去他的西裝外套。

蕭燃順從的啄吻著對方,一邊想著,那門不知道鎖上了沒有,萬一他的同事直接開門進來,這可就尷尬了。

「我們還在局裡呢……」

「我把門鎖上了…...」說著,蕭蘭草拉著蕭燃的手,坐到對方的腿上,而後將對方的手撫上胸前,示意他揉著。

蕭燃看著對方,那眼裡是溫柔地透著情慾,他還沒有大膽到直接在辦公室裡面做這檔事情,有些抗拒;但是直視著情人的眼眸就好像被催了眠,即使違背自己的道德觀,躍躍欲試的心情逐漸脹滿了胸口,理智很快地被慾望覆蓋,手裡也不安分的在他胸前與臀部揉了幾把。

「你平常在局裡並不會這樣。」

「你平常沒那麼多話的……」說著,蕭蘭草的手往下探去,隔著西褲,揉著對方還未甦醒的物事,「就忽然很想要,跟女人生理期一樣,來的時候特別想吃東西。」

「所以你的性慾是有週期的?」蕭燃被這話逗笑了。這藉口很糟糕,不過既然蕭蘭草不想說明為了什麼事,他也就不多問。情人此刻坐在你身上挑撥你,哪有男人受得住?

「……並不是好嗎!」他知道自己的藉口很糟糕,但是因為在整理一些過去案子的資料,面對生死與人類複雜的情感,他早已習以為常,這也是精怪在修行中必須看破的,他本不該有著恐懼的心思,卻因為想起前世的片段……他忽然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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