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試閱有肉ABO

          今天是興欣戰隊的慶功宴,每個人都在宴上喝開了。有的吵著玩划拳,有的喝茫了就開始胡言亂語發酒瘋,有的是乾脆就在餐廳裡面睡著了,景象一片嘈雜。不過這時候興欣的隊長可還沒有倒下。魏琛拉過葉修的胳膊,渾身酒氣的嚷:

        「再來再來,今天不把你灌倒,老子不姓魏!」一手還拿著酒瓶亂揮。

        「行了老魏,你都醉成這樣了,怕不是我先倒啊!」葉修也有了些微醉意,要知道,他酒量可不怎麼樣。不過今天這麼高興,他也就索性陪這些年輕的小夥子們瘋一把。今天的比賽,葉修幾乎沒提點他們什麼,都是他們自己商量好走位打法和戰略,看到這些孩子們成長起來,身為隊長及榮耀的老手葉修而言,都是件非常值得欣慰的事情。特別是今天狀況和運氣都不錯,一下子就拿了季後賽的資格。

        「葉修,你也不是很能喝啊,別跟著瞎起鬨。」蘇沐橙雖然高興,但到底還是理智的,沒有到喝醉的程度,就是有點微醺,臉看起來紅撲撲的,特別可愛有氣色。

        「哎不行!老大今天得接著喝,不醉、不歸!」一邊的包榮興早就醉得稀巴爛,一邊指手畫腳一邊往葉修身上倒。

          鈴鈴鈴!葉修口袋裡的手機在這時候響了起來,一下子周圍靜了下來。

        「喂!誰啊?」葉修想也沒想就接了電話。

        「是我,你在哪兒啊?」電話裡是喻文州溫潤的聲音。

        「噢,文州啊,嗯……興欣對面的館子吃慶功宴呢,來嗎?」

        「去,當然去,你在哪,我就在哪。」

        「滾滾滾,肉麻兮兮……」葉修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不過這白眼沒翻還真沒發現周圍的人都一臉看好戲,尤其是蘇沐橙,臉上擺明了寫著「妻管嚴」三個大字。葉修尷尬的咳了幾聲,從魏琛的胳膊底下掙脫出來。

        「你快點啊,我給人灌酒,你得來載我回去。」葉修掛電話前忙不迭補上一句。

        「知道了,速度到。」喻文州掛了電話,嘴角噙著一抹難以察覺的微笑。事實上二十來分鐘的路程喻文州只花了十幾分就到了,下車之前他挑眉望了下眼前的館子,想像著葉修被人灌酒的樣子,輕輕蹙起了眉。喻文州下車進了飯館,立馬就發現了他們,一群人吵吵嚷嚷的,想不發現都難。

        「呵……」喻文州輕笑了起來,葉修一臉高興地陪著小傢伙們喝酒划拳,這可是連他都沒看過的樣子呢……

          「葉修。」喻文州無視了其他鬧騰的傢伙,直接一來就拍了拍葉修的肩。

        「唷,真快啊!」葉修詫異地回頭,看了喻文州一眼,讓了個位子給他坐下。

        「喻隊,好久、嗝、不見了啊!」魏琛醉醺醺地說,整個人都搖搖晃晃的,說是要給葉修灌酒,反倒是自己輸了好幾把被灌個不停。

        「我看老魏應該也喝得差不多了,是不是今天到這裡就好了?」蘇沐橙給喻文州使了個眼色。

        「嗯,葉修也喝得醉醺醺的,是差不多了。」喻文州會意過來,沖著蘇沐橙給了一個感激的神色,把葉修扛在自己身上。

        「滾滾滾……我還沒醉……」葉修皺起了眉頭。

        「都這樣了還說沒醉?」喻文州指著他那叼得快掉了的菸頭,一手就給摘了捻熄。

        「哎!幹什麼呢喻文州!?」葉修是出了名的視菸如命,如今菸被人給弄熄他當然不樂意了。

        「老菸槍,讓你沒得抽。」喻文州還是那副微笑的臉,手腳倒是很快地從葉修胸口口袋裡掏出了香菸盒,扔給了蘇沐橙。

        「沐橙妹子,別給他抽了。」

        「好。」蘇沐橙反應也很快,順手就接住了拋過來的香菸盒,二話不說收進了口袋,臉上也是跟喻文州掛著一樣的笑容。

        「不是吧?沒菸?你們弄死我得了。」葉修愁眉苦臉地望著空蕩蕩的口袋。

        「行了,回家。」喻文州一把將葉修扛起往外走,卻驚駭的發現葉修看著有點兒虛胖,體重卻意外地輕。他一隻手就能把葉修撐著。此時距離葉修這麼近,他似乎聞到了摻雜在酒氣之中一股好聞的味道。不好!喻文州心中警鈴大響,酒精的作用之下帶動了全身的血液,同時也催發了葉修身上omega的荷爾蒙,絲絲縷縷的香氣漸漸飄散開來。

        「熱,手殘你離我這麼近做什麼?」葉修皺著眉頭把身上的針織羊毛衫扯了扯,香氣更加濃郁了。這對於身為alpha的喻文州來說,是相當的誘人的。何況從葉修的香氣來判斷,還沒被標記過。喻文州用理智告訴自己要趕快帶葉修離開這個地方,否則吸引來更多alpha事情就麻煩了。現在離他們比較近的已經有人察覺到香氣,開始尋找散發這股誘人氣息的傢伙了。喻文州火速將葉修扛進車裡,催著油門就往自己的住宅去了。喻文州身為職業聯盟的隊長,還是有那麼幾個錢買棟別墅的。只不過這棟別墅在郊外,開車得半個鐘頭才能到。但現在喻文州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硬是把半個鐘頭提到了十來分,很快就開到了別墅門口。此時葉修身上的香氣已經濃到身為alpha的喻文州無法繼續承受的程度。

        「你不認為這太犯罪了嗎?」喻文州把渾身癱軟的葉修扛下車,慢慢地扶他進別墅裡面休息。

        「少……囉唆……」葉修也知道現在自己是什麼個樣子,因為omega荷爾蒙分泌增強的關係,現在的葉修看上去簡直就是一臉欠操。而且身為omega,葉修也已經二十多歲,不會不知道omega發情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子。喻文州雖說很早之前已經跟葉修表明過自己的心意,可葉修什麼解釋也沒有給他,只是很罕見的捻熄了剛點上不久的菸,說了一句抱歉而已。他永遠都記得,那時的葉修看的不是他,而是透過他在看著誰。那時的表情,很是苦澀。但是在那之後葉修倒沒有拒他於千里之外,反而大有親近的意味在。而喻文州更像是宣示主權一樣,也沒多加掩飾,大有「葉修我的,誰也不准搶!」的意思。

          這時間一久,榮耀裡的老對手們也都看出來喻文州對葉修有意思,也只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沒多加干涉。就是偶爾會調侃他們兩句。此時的葉修別說抵抗,就算拒絕了喻文州,兩人天性的alpha和omega荷爾蒙會不斷釋放出求歡的訊號。

        「你這身衣服太髒了,給你脫掉得了。」喻文州把葉修扶到別墅裡面的寢室,渾身不僅被汗水浸透了,還沾附著一堆嘔吐物,額前的碎髮貼著耳鬢,看起來十分狼狽。

        「唔嗯……」葉修這個狀態沒法抵抗,只得由著喻文州擺弄。由於omega的本能作祟,一察覺到alpha的氣息竟是主動纏了上去,愣是讓喻文州呆成了木頭人。

        「抱我……」

        這麼誘人的話一出口喻文州哪還顧忌得了那麼多?他早就按捺不住體內不停洶湧翻滾著的情慾了。他快速的脫去了葉修身上所有的衣物,開始像餓犬撲食一樣啃咬著葉修身上每一塊白皙的嫩肉。葉修被喻文州這粗暴的求愛方式有些嚇到,看來文靜的傢伙一到了床上就成了禽獸這事是真的。

        喻文州像是飢渴了很久一般,從額前、耳鬢、胸膛一路到了小腿,落下細密艷紅的吻痕。

        隔天一大早,葉修什麼也沒說,就是像往常一樣起身更衣。喻文州察覺到床鋪似乎動了下,一向淺眠的他也醒了過來。

        「還好嗎?」

        「嗯,還行。」葉修像是不在意似的,繼續穿衣服。

        「以後你可就是我的了。」喻文州玩味的笑著,葉修正在扣釦子的手停了一下。

        「嘶,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到,我這身是怎麼了,昨晚給狗啃了?」葉修蹙眉,指著身上星落般的吻痕及咬痕,嚴重點的,有些微瘀血。

        「沒辦法,那隻狗太久沒吃飯,餓了。」葉修默默的黑了一臉。

        敢情把哥當狗糧吞了……葉修仍然繼續穿他的衣服。還好喻文州這傢伙總算還不是太禽獸,記得給他留了一套放旁邊。這鳥不生蛋的地方,還真不知道有沒有衣服可以替換。要是沒有的話他可就出不了門了。

        「行了,等會兒去吃早點吧,吐了一晚肚子該空了。」喻文州涼涼的說了一句,也跟著起身洗漱。

        「嗯。」繼續穿衣服,沒理他。

        「……真過分啊,看都不看我一眼啊。」喻文州見他冷落自己,帶著輕淺的笑意冷不防從背後抱住葉修,用力往床上倒去。就算淡定如他,也是一驚。

        「手殘你幹什麼!?」葉修忍不住放大了音量。

        「你說呢。」喻文州沒理葉修的反抗,微笑著開始從他的後頸下手,連綿細密的吻溫柔地落在葉修的脖子上,不同於昨晚激烈啃咬,更多的是疼愛與溫情。

        「喂,這回我可沒喝醉。」葉修皺眉。

        「我也沒喝醉啊。」喻文州一邊說著一邊淘氣的嚙咬著葉修的耳垂。

        「你真有本事,就再碰我一下試試。」葉修是真生氣了,看著他的眼神,赤裸裸地寫著冰冷與慍怒。

        「……」聞言喻文州停止了動作,卻不想他只是一聲輕笑便繼續恣意的撫摸葉修的身軀。

        「你!?」葉修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竟然對自己的警告全然不放在耳邊,而是更加放肆地攻城掠地。

        「……」喻文州沒有回話,方才的溫柔也消失無蹤。他從床邊拉過一條領帶,用制服犯人一般的方式將葉修的雙手束縛起來。葉修吃痛叫了一聲也不理,粗暴地將人翻過來。從頭到尾噬咬了個透,最後盯著葉修修長大腿的內側,嘴角噙著一抹病態似的笑,輕輕撫摸著。

        男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屬那話兒,如今被人愛撫了全身又直接給予刺激,半勃的分身就更是硬挺。

        「嗯……」葉修的臉早已紅透,滲出的汗水也帶著omega特有的香氣,挑逗著喻文州的神經。喻文州也毫不猶豫,張嘴就把葉修的分身含了進去。

        「唔!?」第一次被口交的葉修驚叫了一聲,看著喻文州陶醉的神情,竟是覺得他有些不正常。

        「文州?文州?」葉修嘗試叫了幾聲,真的沒有反應。

        「啾咕……」喻文州用唾液濕潤了葉修的分身,發出了引人遐想的水聲。聽見這聲音,饒是葉修也忍不住感到一陣害臊。

        「……算我求你?」葉修放軟了聲音,希望就是讓喻文州住手。

        「……以前我求你就不見得肯搭理我?」喻文州總算是有了反應,不過眼神不太正常,就像換了個人似的。這樣的喻文州葉修很陌生。

        「文州……」葉修脖子往後一仰,輕輕地閉上眼睛,他不想去回想那些,卻無法阻止日益清晰的回憶在他腦海盤旋不去。

        「你知道我心裡有其他人的。」葉修的身子輕輕抖著,若不是兩人身體相貼,根本察覺不到。

        「但我不管。」喻文州放軟了聲音說,但語氣充滿了滿滿的侵略性與佔有慾,抱著他的手臂又收緊了幾分。

        「但我不能不管啊!你知道你一直在我身邊一直讓我想起他嗎!!你跟他給我的感覺太像了……我不想把你當成他的替代品。」葉修大聲地咆哮起來,似乎隱隱帶著哭腔,輕顫的身軀和浸溼的枕頭說明了一切。

        「那人是誰?」喻文州皺眉,如果早生幾年,如果他更早與葉修相識,如果是他就不會讓葉修這麼掛念卻又讓他傷心!!

        「蘇沐秋……當年神槍手沐雨橙風的操控者。」葉修帶著哭腔說道,其中飽含了對這個人的無限念想,念出蘇沐秋這三個字時,更是像在咀嚼什麼一樣回味著。

        「……」喻文州略略瞪大眼睛,這人他是多少有些耳聞的,不過也僅止於一葉之秋和沐雨橙風的那段神話。

        沒想到這兩人還有這層關係的喻文州沉默了,他怎麼也沒想到是當年的神槍手。他還以為是其他人,例如……韓文清。

        「那為什麼不在一起?」喻文州眉頭深鎖,如果如此相愛,為什麼不見葉修所說的那人在他身邊。

        「死了。那年他才十八,就車禍死了。」葉修的肩膀顫動的更加劇烈,卻是越發無聲。他的心在絞痛,是啊,那年他才十八,人生剛要開始就這麼結束了。

        這訊息量太大,就是冷靜如喻文州也像被雷擊中一般,久久沒有回過神。是啊,如果不是這個人已經不在了,又怎麼會拋下葉修不管呢……那年十八,那麼以葉修的年紀,怕是不會相差太遠,死了十幾年的傢伙都沒能忘記,心裡又怎麼容得下他呢?喻文州苦笑著搖頭。

        「可是你的出現,一直讓我想起他,一直讓我沒辦法忘記,他才十八歲,就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和一把千機傘。」葉修睜開眼睛,裡面是濃得化不開的悲傷,和無盡的思念。

        「我不希望你變成是他的替代品。」葉修如是說,心情已經漸漸平復了。

        「沒關係。」喻文州面對葉修,把他的臉捧在手心,什麼話也沒有多做解釋,一切盡在不言中。或許這就是喻文州溫柔的方式吧,什麼也不說,就只是默默守護著、愛著。

        「文州……」葉修一愣,笑了。

        「你個手殘,對我這麼執著。」葉修輕輕把額頭抵在喻文州的額頭,溫柔的說。

        「不執著,怎麼追你這不要臉。想追你,只能比你更不要臉。」喻文州也笑了。

        這是第一次,他們輕輕擁著對方,兩舌交纏交換的不只是體液,還有相惜的情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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