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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晚-無敵貞子(上)

每天早上起床只能望著白色的天花板,讓人感到煩悶。

就在我無聊之時,柳夕顏開門走進來了,他拿著一份紀錄假意要調查然後輕輕帶上了門。

   

    「紹東,結果出來了!」那張紙上寫得是:

「能活到最後就能成為我們的王。」

「奇怪了,那是什麼意思?沒頭沒尾的......還真是奇怪的訊息啊!話說回來,我是什麼時候救過妳啊?夕顏?」

    她有點氣憤地說:「你忘記了嗎?那時候我差點被一名醉漢欺負,

你路見不平,很快地就將他制伏了。」

我聽起來卻感到這情景很陌生,我完全不能想像,愣了一下說「诶?我有這麼厲害嗎?」

夕顏堅定地拍著我的肩,「有的!」

   

    「對了,真的很謝謝你,要不是你,我當下真的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說到這個,我想到在那場生存場地裡遇到的小笑,想必一定非常驚慌啊!

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不知道今天還能不能遇見她...」

    下一步該怎麼做呢?我決定走到我唯一能活動的場所-地下街的美食廣場,

於是我下樓梯來到了美食廣場,雖然可以自由活動,但是牆上的監視器卻異常地密集,

一面至少就裝設了三到四個監視器,想躲過監視器的監視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病人真是沒隱私啊!這家醫院......我想因為我們都被他們弄到失去記憶了,

搞不好莫名其妙就死了,然後搞不好有些人直到死了都還被蒙在鼓裡,

因為整家醫院就是如此陰險!不知道到底打算對我們做什麼事情......

這樣想著令我不禁憤恨地用力戳起了飯盒裡的香腸。

    其實我是刻意這麼做想觀察他們的反應,看到賣果汁的攤販拿起了對講機不知道在跟誰對話,

所以果然連攤販也是他們的人嗎?在這裡果然還是會受到監控.....

    吃完飯之後,我直接走樓梯回到了我的病房,因為活動範圍只剩這樣了,再搭電梯的話我不就沒得走了嗎?

因為假設要走去其他地方的話深怕又會全身無力被推回去,而且太多次也不知道他們會對我作出怎樣的事情.......

    於是我這次很認真地又翻了一次我的黑色公事包,我聽柳夕顏說,

那黑色公事包原本不在櫃子裏的,而是被我藏在天花板上,然後她說之前我交代她,「如果我陷入昏迷的話,就將公事包放在那邊的櫃子裡。」

我大概記錄下時間,那護士一小時會來查房一次,所以我趁她沒查房的時候趕緊翻開我那包包查看,我發現一張有我照片的.....國際刑警證照。

    上面的照片跟名字都是我,我的腦袋痛了一下,記憶漸漸浮現腦中......

 

    一名戴眼鏡穿著黑色警服的像我交代:「這家病院很詭異,專門收一些貧戶或邊緣人,Y!麻煩去調查一下!我們之前的同仁去了都沒回來過了。

所以這次特別委託你,專門處理特殊事件的王牌!」

    原來如此,我是王牌啊!回憶裡那名穿蜂衣的大叔你是誰啊!我根本完全不記得啊!

伸進去包包摸了一下才發現夾層裡有一本筆記本,翻開第一頁寫著:

「如果失憶了,就照著上面的指示做!」

一、你是國際刑警,擺出開槍的姿勢。

二、好好收集資訊。

    所以我呈半蹲姿勢向前擺出了手槍遊戲的姿勢,腦中浮現了景象,我看到我正在反覆的清彈匣,蹲在障礙物之下。精準的瞄準蒙面歹徒,有次則是是在人群四處逃竄的車陣裡。

有次在敦煌的沙漠裡躲過槍林彈雨的狙擊,查明制高點之後繞到狙擊手後方

他本來想直接狙擊我的但我後仰閃過之後,我用手上握著的銀色沙漠之鷹,給他四槍!

    由於沙漠之鷹是彈道45CP大口徑的手槍,他的缺點就是後座力很強,一發子彈之後的下一發極難   瞄準,不過那次我卻能拿著雙槍,口咬手榴彈闖入陣營,原來如此,王紹東只是我的假名而已,我的真名並不叫王紹東。

    國際代號是Y,而我的夥伴X早在之前就進來這邊調查了。

所以當務之急是先找到X,依我的狀況來看我是被催眠了,而那護士只要眨兩下眼我就會昏迷了,但我有把握在他眨兩下眼之前就把她打趴。

所以這層威脅對我而言不算什麼,但是如果引起騷動恐怕會危害到其他的人質,

所以,我還是先靜靜蒐集情報,假裝不知道自己是誰,然後先找到X再說,還有那個讓我掛心的人-小笑!

   

    於是我快速掃過房內的結構,我住在206病房,這邊的逃生出口幾乎只有窗戶而已,

我推開窗戶向下一看,太好了,正好有一棵樹!

樹能減少些許地心引力所造成的衝力,雖然可能還是會受傷,但應該能逃出去。

    不過,現在的我不能逃,我要收集足夠的資訊,

而現在能不引起騷動收集資訊,帶大家逃脫的方法就只能等待晚上的來臨了。

    夜無消無息地再度降臨,我剛閉眼回神,我身處在一間電影院,身旁座位坐滿了人,

我看了一下一排橫排的可以坐20個人,而每個座位都有坐人,坐了10排。

所以大約有200個人,而坐椅的順序就跟一班電影院無誤,越前排的越低,越後排了越高。

我仔細辨認了一下觀眾的特徵,大部分都是16~22歲的年輕人,有男有女。

    然後我身邊的短髮男士,帶著眼鏡,嘴角有一顆痣,泛出了詭異的笑容,

「不知道這次又要死多少人了,真開心...反正我一定要活到最後的!」

然後最靠近螢幕的是一名黑色長髮女性...是小笑!她就坐在螢幕的中間位置,而且還是第一排!

我趕緊站起來鑽過人潮向她接近...「對不起,對不起,借過一下。」

    我來到她旁邊小聲地呼喊著:「小笑!」

她看到我後好像很開心,握緊了我的手「是你!上次好像還沒問過,請問你叫做什麼名字?」

因為沒位置於是我就蹲在她旁邊:「叫我Y就好。」

    電影開始放映了,出現了幽暗的樹林和一口外頭滿布髒汙古井,

有些人開始驚聲尖叫,正要離開座位跑出去之時,剛那人傳來的只有「啊!」一聲,

頭顱直線形飛上了天際,飛濺的血花宛若紅色墨水般潑灑了我的衣服,還有些飛濺到我臉上,鈍物摔在了地上,或是就落在別人的身邊,有的甚而落在了一名女生大腿上,她嚇得花容失色,「啊!」地一聲,把那因恐懼而瞪大眼睛的人頭給丟了出去。

    有些觀眾忍不住開始放聲哭泣。

看來只能耐心看完電影在做出對策了。我握緊拳頭搥了一下地板,感到既無奈又生氣。

電影繼續撥放,古井里一名披頭散髮的白衣女子撐起上半身,緊接著她從螢幕裡用大法師式爬出來了!頭還360度轉了一圈!

她瞪腥紅的雙眼彷彿在詛咒在場的每個人,此時我觀察到電影屏幕上放映時間停止了!

於是我大聲說道:「快跑!」,拉著小笑向電影院唯一的出口衝了過去。

    「可惡!門被鎖起來了!」而原本坐在我旁邊的中長髮女生,雙眼已經變成空洞,活活被掐死了!在場的觀眾開始抱頭鼠竄!有幾個人浮在半空中。

 

    直接像人偶般被拆開了!四處飛散的四肢灑下了許窩多血花

有些牽連著肌肉,還在坐做著未完成的動作蠕動著.....我感到非常噁心。

一陣嘔意湧上身體。

    一名中年男子則是像鴕鳥般地閉起雙眼,雙手交握顫抖地祈禱著,「我...我沒有看過詛咒的錄影帶......不要殺我!」

    我赫然發現有個人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幹嘛,定睛一看他的腳好像在顫抖......

不過那個油頭帥哥不就是X嗎?

    「X,快過來啊!」我擺出來來的手勢示意他快過來,他看到我還傻傻地指著自己說:

「我?我走不動啊!我怕到腳斗得好厲害啊!要怎麼走啊!」

「都這時候了,你這個渾蛋!」我生氣地走過去把他背起來。

    害怕的群眾都擠在門前,擋住了我們,畢竟攸關生死,每個人當然都只想趕快逃璃危險。

「走開!讓我來!」我大喊,然後拿起旁邊的滅火器,破壞鎖住的地方,踹開了門。

一名男子撞開了我們直接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是一開始看到那個嘴角有顆痣的男生啊!

真是太卑鄙了!我們緊接著出去,後面簇擁著人群也跟著一起跑了出去,

但門隨後又自動關上了,我想沒辦法了。

    「對了,小笑,貞子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還有,有沒有想起什麼?」

我記得她對恐怖的怪談似乎有研究。

她抱著頭開始回憶,「啊!我想起來了,原來我是一名恐怖小說家,筆名是幽影。」

「很好,妳住在幾病房?我之後去找妳,我們想辦法逃離這個醫院!」

「好,謝謝Y!然後我住在508號房,然後貞子目前再怪談裡是無敵的!所以,

本體似乎沒辦法破壞,但是......我覺得既然詛咒來源是錄影帶......那我們可以.....」

    「就這麼辦!」「X!快想起來啊!」

我想起我們會做的手勢,於是朝向X伸出右手,大喊:「Y」

他反射性地也伸出右手大喊:「X」然後齊喊「CROSS!」

他抱著頭蹲下,「我想起來了,Y,這種事我已經經歷五天了,你來得還真慢啊!」

    我皺著眉說:「兄弟,別抱怨了,我這不是來了嗎?」

    剛那名卑劣男子一打開門連同想逃出去的幾名男女就被風吸入,墜下去了,隨著聲音漸行漸遠。

風力之大連我們都快被吸走了!我們趕緊死命地抓著牆壁跟能抓的東西,一名綁著馬尾的高中少女也很靠近那扇門!她緊緊抓著廁所的門延!

在三十幾人都墜落的時候,最後那名留著一點鬍子的男子,攀在懸崖上,另一隻手將門往後一推,門關上,他也墜落了懸崖。馬尾少女跌坐在地上,啜泣了起來。

    因此能得知我們現在被困在懸崖上,等於是被困在了密閉空間啦!說真的,這個計畫十分危險,卻是我們唯一能生存的機會!

    她原本也是想從那裏逃出去的,但看到這幅慘狀,抱著頭,陷入了絕望。

「沒事吧!跟我們一起吧!」我將我的圍巾給她披上,

然後她撲入我的懷中哭泣,還用我的衣服擦鼻涕,「謝謝你!我還不想死!」

「我們一起,不會死的!」我冷靜地告訴她,隨後抱了抱她。

    「嗯。」她收拾淚水後堅定地看著我,真是勇敢的少女啊!我這麼想著。

於是,開始談起了作戰會議,我看了一下,剛好四個人,可以!於是夥同了那名少女,

「那麼,最危險的工作就交給我做吧!」我說完,推開了戲院的門,我們走了進去,滿地紅斑駁的血跡和支離破碎的四肢與器官,卻沒看到貞子!

    突然背後出現一聲嘶啞夾雜著恨意的尖銳聲音「詛咒是不會停止的!」

我回頭一看,貞子正漂浮在門上憤恨地俯視著我們。

我趕緊大喊:「快跑!不要回頭!」並拿起在地上的滅火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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