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閃亮星─妖靈稿件大募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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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1

        時間過了六十年,第一屆聖杯戰爭在遠板城方和凱贏得勝利之後,已經過了六十年。

        不少魔術師等不到聖杯戰爭再度開始前就已經死去,更有為數不少的魔術師已經忘了聖杯的存在。

        聖杯戰爭已經隨著時間流逝,被人們遺忘在歷史的潮流中,魔術師們都不再等待聖戰的開始,他們都專心的投入自己的研究和一生中。

        不過,在這六十年的時光,仍是有某些家族在等待聖戰的再度現身。

        其中,最有機會獲得許願機會的三大家族,分別就是都已經暗中潛力日本或移民至日本的遠坂家、愛因斯柏家、間桐家。

        因為正逢戰爭的開始和戰爭的期間,遠坂家在移回日本這方面有相當多的麻煩。

        早年因日本對於西方魔術的排斥(另一個原因是,遠坂家信奉天主教,但當時的社會風氣仍不太能接受外國的宗教),讓遠坂家一度拋棄自己的祖國,來到了西方,在西方建立了一個全新的家族。

        雖在西方建立了一個新的家族,但遠坂家仍沒有忘記自己的故鄉,在西方仍以遠坂家自稱的在西方的魔術師內發光發熱。

        相較於遠坂家,愛因斯柏家和間桐家的情況是也有各自的問題和情況。

        愛因斯柏家雖在日本還沒有屬於自己的根據地,卻在不知何時的早在日本安排好了接待他們的家族。

        這些家族聽說好像是愛因斯柏家的分系,所以愛因斯柏家才有辦法在潛入日本的同時,為未知的將來舉辦的聖杯戰爭做準備。

        而間桐家就更不用說了……

        在第一屆聖杯戰爭結束後,間桐家的長老是快速的宣佈退休和他將帶領家族來到日本落地生根的消息。

        當時這個消息一出,整個魔術師協會都感到震驚,而且在眾長老還未答應間桐家的長老的退休前,間桐家就已經從魔術師協會內消失了。

        就好像早就預謀好的計畫,不到一夜之間,整個家族就來到了日本,甚至讓魔術師協會無法追查到他們的行蹤。

        雖然在這件事後,魔術師協會的長老們是想快速的尋找人填補上間桐家的位子,但緊接而來的是遠坂家的退出。

        遠坂家在間桐家宣佈脫離魔術師協會不到一個禮拜的時間內,他們也跟著退讓長老之位,將自家的根基開始轉移、回到日本,為將來的聖戰做準備。

        兩家退出的默契是好讓讓剩下的長老看出了他們的打算,他們卻也拿他們兩家沒辦法。

        於是在不管他們,放任他們的情況下,魔術師協會是快速的找了兩位風評還不錯的兩位魔術師世家的族長繼任長老之位後,才把長老的位子空缺這一事給做了個了結。

        當然,在這個時候,同為聖杯戰爭做準備的愛因斯柏家,也不放棄的繼續等待著聖戰的到來。

        這個時候,不同於魔術師協會的相反存在,不認同魔術並要將魔術給消滅於這世上,把魔術當作罪惡來源的另一個組織也知道了聖杯戰爭的存在。

        教會──在知道聖杯戰爭的存在後,積極的開始了調查活動。

        他們出動了大量的人馬,在魔術師協會不為所知的場所和地點調查,並開始尋找有辦法可以潛入魔術師協會的人員,以便他們確認聖杯戰爭中的聖杯是否就是他們所追求的傳說中的聖物。

        三大組織中就有兩大組織開始為聖杯活動,眾多魔術師的家族也等待著聖戰的開始,一切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就在等待第二屆聖杯戰爭的鐘聲響起。好讓世人再一次的捲入血腥的聖戰之中,這是一場以自身的願望和他人的願望做為賭注的殘酷戰爭。

          魔術師是不會跟這世界有任何的牽連,而且他們也不會隨意的去干涉這個世界的運作和即將發生的事。

        他們,只待在一旁觀看。且並不像教會的埋葬機關,會投入進這世界裡的去干涉眾多的事件和紛爭。

        魔術師早在很久以前起,就早已進入了一種封閉的狀態。

        他們什麼都不做,他們什麼都不去想,他們對世間發生的種種變化都保持著同等的漠不關心。

        他們所專注的是──自己的研究和目的!

        但魔術師之所以會這樣,其實也是因為受到西方工業革命的影響。畢竟科學知識的逐漸抬頭,是讓魔術漸漸的開始站不穩腳步,從世界的主流慢慢的變成支流,甚至被科學蓋過的被人們遺忘。

        從科學掘起的那一天起,魔術師就不被允許出去外面活動。

        他們一切的活動和工作都只能待在協會內進行,就算要出外去工作,也被有所限制的規定要在不引人注意的狀況下去完成。

        因魔術師協會的長老們在感受到這一股推動時代的新潮流的同時,同樣的意識到了魔術的傳承絕不是永遠的!!

        那些長老們為了不讓魔術失去它的性質,於是選擇採取名為「封閉」的對應政策。

        這一政策就是,假若魔術師身為魔術師的身份是被普通人發現的話,被發現的魔術師就會被魔術師協會追殺,慘遭被名為「封印」的死刑。

        ──就僅僅只為了能保有「魔術」的純度……

        這所有的作為都是魔術師協會的長老們為了不讓魔術失去它的本質而想出的政策。

        歐可西.多傑──這名魔術師,原先也是魔術師協會的一員。他卻對於上層的這種決定和政策感到不滿,他多次的跟上層反應並反對。

        他希望魔術師不要跟日本一樣,都把自己給封閉起來,要不他們的下場很有可能會跟近代的日本相同,被科學硬生生的打開了大門。

        ──真到了那個時候,一切都將會為時以晚了。

        他的說法和想法在魔術師之間極不受到歡迎,沒有一位魔術師相信魔術師的世界最後會走到那樣的地步!?

        他們都跟瘋狂的信教者一樣,相信魔術是永恆的。

        最後,魔術師協會的長老們,為了怕歐可西.多傑繼續待在魔術師協會的話,終有一天,他的存在會變成一種麻煩。

        他們──把他給視為異端分子,以散播不利搖言為理由,對他展開追殺。

        魔術師協會的內部還曾一度為了這件事,找來現有同盟關係的埋葬機關,請他們派出精銳的代行者,前來消滅這位反叛者。

        追殺他的追兵不斷的出現,歐可西.多傑在無路可走的情況下,他逃到了……日本。

        因為他知道魔術師協會和埋葬機關再厲害,也是不敢靠近現今處於戰亂的日本。

        再怎麼厲害的代行者,他也只是一隻獵犬,獵犬想跟軍隊相抗衡是怎麼樣也辦不到的事。

        事情的發展果然如歐可西.多傑所想的一樣,他一逃到日本,追殺他的追兵和代行者們就都自動撤了回去,他們不敢靠近如今是被稱為「鬼島」的日本。

        戰亂的年代,在那裡是沒有安定可言。

        現今的日本,它可說是一座用人的生命和死亡所堆砌而成的人間煉獄。而在這塊土地上所擁有的是,有如永無止盡般的混亂和戰火。

        這樣的地獄也正好適合當時對所有事物感到絕望的歐可西.多傑。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啊!……上天啊……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

        被自己所相信的一切拋棄和被曾是自己的好友們追殺,歐可西.多傑他已經對這世界感到絕望。

        絕望到最後,他陷入了瘋狂,他陷入名為「憎恨」和「憤怒」的黑炎獄之中。

      『好──既然你們都說我錯了,那我就要將真理給展現給你們看,我要讓你們見識、見識,何謂──「真理」!』

        流滿血淚的雙眼,歐可西.多傑他的絕望是天地都無法容納,他的絕望化為絕對仇恨的力量。

      『我今夜即將招喚Servant,我將要在聖杯戰爭中獲勝,並且……我將會讓這世界陷入人間地獄之中,到那個時候……你們這些不知真相的無知人們,都通通給我下地獄吧──!!』

        對著黑暗咆哮,絕望已啃蝕了曾名為「歐可西.多傑」的心和身體,現在的他化為了復仇的黑暗惡魔。

        在決定參加聖杯戰爭的當晚,歐可西.多傑他準備招喚出專屬於自己的黑暗Servant。

        以自己的仇恨和絕望做為糧食,以絕對的黑暗做為力量,歐可西.多傑他決定要招喚出這樣的Servant來幫助自己,來實現他對這世界的復仇。

        至於召喚的祭品和道具,他完全都不需要事前去準備。因要找的話,在這冬森城內不就有很多嘛……!?

        滿地都是屍體,滿地都是鮮血,在充滿死亡的城市內,要找到可以當作召喚Servant用的祭品根本就不困難。

        收集足夠的血,歐可西.多傑把血散落在地面上,以戰場上的一把斷刀代為筆來用。

        他用斷刀在地上,用刀痕刻畫出能用來當做召喚Servant之用的儀式陣,然後等儀式的陣型都刻好後,他就準備要召喚了。

        沒有花上太多的時間和心力去準備,歐可西.多傑在一開始召喚時就感覺得到──自己,是將會成功。

        有一種很奇特的感覺,在他才剛要準備召喚的時候,這種奇妙的感覺湧上他的心頭。

        他知道,他成功了。他的仇恨和憤怒吸引到了跟他同樣的Servant前來。

        這正是他所要的,他所想招喚的Servant就是「他」。

        最後的步驟,歐可西.多傑是拿出了召喚特定英靈而準備聖遺物。

        因為他是知道僅僅如此是不夠的,自己是還必須得在這之上添加,更為決定性的因素。

        歐可西.多傑是在將那把極其危險的聖遺物放入儀式陣的核心位置之後,是就用力的抽掉先前用來隱藏其物的本體的布料,讓那把被遮住了原色的黃金之劍,是綻放出足以照耀這附近一帶的土地的金色光芒。

        這耀眼的金黃色光輝,正是其劍超越了時間、空間、次元的限制,從神話時代就保存至今,那股濃厚到絕非一般的「神秘」所能與之匹敵的最佳證明。

        看著這般足以奪走魂魄的金光,歐可西.多傑是大聲發笑的將自己的手臂伸向它。

        然而,歐可西.多傑並不是想拿起這把寶劍,他真正想做的是──以自己的血做為引導,他要用他對這世界絕望的黑血,招喚出跟他流著同樣血液的怪物。

        以金黃色的刀身劃破自己的皮膚、血肉,歐可西.多傑是在手臂上劃開一道適可而止的傷痕,是將流淌於他體內的紅血是放出的緩緩流下。

        原本應是紅色的血,在儀式陣和歐可西.多傑的面前,使人覺得它是黑色的。

        如同他對這世界的仇恨一樣,渾濁的黑色血液滴進儀式陣內。

        突然的發光,歐可西.多傑喜悅的欣賞著這一幕,他內心充滿無比喜悅的欣賞著,那即將從被他喚來的Servant。

          到了最後他甚至興奮起來的開始歡呼。

          歐可西.多傑以狂怒的言語,瘋狂的詛咒起這個不能容納他的「世界」。

        「……恨吧!……憤怒吧!……我詛咒著這世上的一切!……我增恨著世界的所有事物!……我恨、我憤怒、我要毀了這個被虛偽的光明所包容的假象!……我要向不理解真相的無知魔術師們報仇!!……我就是世上的真理,我是正義的代言人,我就是神……哈哈哈哈哈哈……沒錯!我才是這世上的神。」

        他的嘴邊滿是充滿恨意和憤怒的詛咒,他詛咒著這世界以及所有的人,他要毀了他們。

        他的眼睛不是正常人所擁有的眼神,眼神中帶著黑色的復仇之炎,他一步步的朝向儀式陣靠近,然後無情的踏碎任何阻礙在他前方道路上的屍體。

        一腳踏碎,人雖已死,但腦漿和腦內的血液仍被擠出,可他沒有管這麼多的不斷往邁進。而每當經過一具屍體時,他就不帶一絲情感的毀了他。

        沒有帶著任何的感情,他只是把這種動作當作對於自己恨意的一種發洩途徑,他痛快的發洩著。

      「……」

        痛苦的呻吟和死前最後的聲音,他就連半死不活或快要死的人都不放過。

        歐可西.多傑是無情的殺光他們、蹂躪著他們,享受著他們的痛苦,把他們的痛苦當作自己的喜悅,好讓神和魔術師們聽聽他的心聲。

        那充滿著憎恨和想毀滅世上的憤怒,這是他最真實的心聲,也是人類最恐怖的心態,他的心就像吞噬萬物,把萬物帶進黑暗中的黑洞,毫無止境的恨。

      「哇……啊────────!──────────────!!」

        痛苦的呻吟在他的耳中是比任何事物都還要美妙的歌聲,他心中的恨意已讓他失去了正常人的人性,讓他化為一頭黑暗的惡魔。

      「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

        一直殺,殺戮的行為沒有人來阻止。

        再怎麼說,冬森城現因戰爭的影響,整座城市現在是都進入無政府的狀態。就連即將要在冬森城舉辦的聖杯戰爭,魔術師協會的長老們都不打算要管的,打算放任參賽者的各種行為。

        所以……他的行為是被容許的,他沒有做錯什麼,在冬森城內,力量就是正義,這正是黑色的正義最好伸展的場所。

        力量就是正義,這種聽似非常理的正義,在任何人都不管的冬森城內是正確的,正義就是力量,沒有力量的人只會被有力量的人殺害,成為他們的糧食。

        更何況,這位正在享受殺戮,發洩自己心中憤怒和恨意的男子,他是在不久前已經確定將成為第二屆聖杯戰爭的參賽者之一,歐可西.多傑。

        這樣的話,就更沒有人有辦法阻止他了!

        因為這個國家的居民和軍隊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們的力量在歐可西.多傑的面前都跟垃圾沒兩樣,對他無法造成威脅。

        當歐可西.多傑和儀式陣靠近到不能再近的時候,他也正好殺光了最後一個活人。剛才躺在地上,試圖裝死的一位無辜的民眾,被他不分青紅皂白的,無情的殺害了。

        接著,他用近乎咆嘯的吼叫聲,對身影逐漸現形的Servant大聲的歡呼,歡迎著他的到來。

      「喝下去吧……盡情的享受吧……被我的絕望所引來的怪物……就讓我們一同毀了這污穢的世界,還這世界最原始的面貌吧──!」

        可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是……

        歐可西.多傑所召喚出來的Servant並沒有如他想像中的一樣,有著看起來過於駭人的外型或外表,以及那全身上下充斥著和他相似或更為甚之的恐怖和瘋狂的危險氣息。

        那,被召喚出來的Servant,看來就好像那裡都能隨處可見的普通老百姓。讓人實在感受不出,他身懷著怪物也好、英雄也罷,一種非凡人所能擁有的超凡脫俗的感覺。

        他……就好像個普通人一樣。

        而且待仔細一看,歐可西.多傑還注意到聳立在儀式陣內的Servant,全身身上沒有一處受到鎧甲保護。

        不論是保護全身的鐵製鎧甲,或是用獸皮和鋼鐵做成的輕甲,這些在他身上是都看不見。他僅有的是,像似用數道皮革製成的包覆在身上以及要害,看來十分簡陋和粗製濫造的皮甲。

        這──真的可以能說是……即將踏上「聖杯戰爭」,這一戰場的英雄所該穿著的服裝嗎!?

        被這過於震驚的一幕所嚇到,歐可西.多傑連話差點忘了說的腦子一片空白。

        要不是,對方見他站了老半天都沒有所動作,於是出聲的喚醒他。那他恐怕還必須站上好一陣子才會回過神。

      「……這是什麼玩笑啊!?」

        回過神的歐可西.多傑,他開頭的第一句話便是對命運竟對他開了這麼一個玩笑之事,說出了充滿疑惑的怨言。

        他這下都不知道該怎麼怨天尤人,才有辦法逼使自己去接受眼前這個過於可笑的事實。

        一個──完全不像英靈的Servant,這難道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嘛!?

        更別提說,自己的Servant在和他面對面互視時,他竟還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天真表情。他簡直可說絲毫沒有夾帶著一絲久經戰場或經歷過無數殺戮後,一種可說成戰士,本身所該擁有的肅殺之氣。

      「……」

        無言,歐可西.多傑只能無言以對。

        但就在歐可西.多傑心灰意領之際,在他確定正式的召喚出Servant,並同時正式的成為一名Master,正式的參與「聖杯戰爭」的參戰。

        也在這同一間,他得到了一名Master應該具備的能力和象徵!

        忽然感到左上一陣刺痛,那就好像烙鐵正在他左手臂上烙印著什麼刻印似的。在這陣痛覺過去之後,他的視界便轉向看著自己左手,看著那三道剛刻印在他手臂上的紅色聖痕。

        看著那個,歐可西.多傑知道這是控制Servant用的「令咒」。

        曾經聽過上一屆與「聖杯戰爭」有關的傳說和事跡,歐可西.多傑很明確的確信,自己手上的這三道聖痕,就是傳言魔術師在Master後會出現的證明,而且這更是他日後不得不具備的「力量」!

        三道令咒,三道命令,以一個令咒做為交換,他就能對自己的Servant下達身為Master的指示。

        那是即使在過去的歷史和神話之中,不管功績再如何豐碩、身分再如何偉大、實力再如何的高強、本領再怎麼厲害的英靈,都必須絕對服從的──絕對命令。並且他還能視情況,用這三道令咒來實現可媲美大魔術的奇蹟,所以如果不用「力量」來形容它們的話,他還真不知該怎麼讚佩這「令咒」的強大。

        緊接著,這也不過是在他得到令咒一分過後的事。

        歐可西.多傑剛在不到片刻的時間,就獲得了另一個身為Master所該具備的能力,並接著他是知道自己所招喚出來的Servant到底是誰了。

        ──Berserker。七位Servant之中,唯一帶有「狂化」能力,且是最容易被「狂」這個字所吸引的Servant。

        這就是歐可西.多傑所召喚到的Servant!

        一個最適合將對這世界展開報復行為的魔術師,與他匹配的Servant。

        然後在當歐可西.多傑得知自己的Servant竟是所有職稱中最為瘋狂的Berserker時,他的臉上是浮現出和之前截然不同的燦爛笑容!

        在這一瞬間,他從對上天的無比怨恨轉變為上蒼的無比感謝與歡喜。

        歐可西.多傑感謝著,這世上的「神」竟肯給他如此機會的能碰上這麼一個,再適合自也不過的最佳Servant。

        他堅信之所以Berserker會出現的原因,肯定是被自己的狂氣所吸引,才會如此幸運的被他給召喚出來。

        可是。

        就在歐可西.多傑是為此感到慶幸,陷入無法自拔的興奮、雀躍。

        Berserker是在沒有獲得他的指令下,是自動的走向了那把閃爍著耀眼的金色光芒的寶劍,將它拿回來的物歸原主。

        就在Berserker拾起寶劍的剎那,原先是就已耀眼動人的黃金寶劍,頓時之間是化是一顆墜落至此地的小型太陽。

        光芒萬丈的光輝,是驅逐了包圍了地表的黑暗,將不可能的現實化為超越了幻想的景象。

        而這一光芒的出現,是也讓參戰的其他六組人馬,是注意到這唯有神化時代的「神秘」,才有可能實現的神蹟!

        但──就如同光芒的反面是必定會有黑暗的存在……

        這是,無論具有多麼強大力量的神祇,是都無法違逆的常理、規定。

        所以在這如同太陽般的金色光芒的背後,無法視見的黑暗是在Berserker的心裡深處孕育而生。

        就是在這一刻,被稱為「狂戰士」的Berserker是發出了不近人聲、也不是獸聲,是凌駕於萬物之上的怪物的叫聲。

      「███████████████████████████────────────────────」

        被Berserker這不明由來的叫聲嚇到,意識是終於從興奮的狀態回到現實的歐可西.多傑。

        他是現在才注意到Servant的異變,且他是什麼都還來不及辦到……

        化身為怪物的Berserker是已先掃出一道金色的路線,穿過了歐可西.多傑的身體。

      「你是……」

        連驚訝的時間是都沒有,生命是在一秒之間就迅速流逝的歐可西.多傑,他是死於那把世間少有,存在於「神代」的黃金寶劍之下。

        他的身體是被一分為二,他的頭顱是被砍成兩半,他的意識和他的野望是也隨著肉體的死去,是跟著沒了的化為遺憾……

        魔術師,歐可西.多傑是死了。

        這名曾經憎恨著世界,是想要對世界展開報復的而走向邪魔外道的魔術師,他是已經離開人世的不在了。

        然而。他在臨走以前是為這世間留下了最大的禍害。

        Berserker的理性是已經完全的屈服於瘋狂之下,他的自我已化成為遵從於本能與本性而動的生物。

        Berserker的本能──在追求著充滿破壞的殺戮。

        Berserker的本性──在尋求著更為強大的敵人。

        一個宛如天災一般的是沒有「自我」的意識的怪物,他是抱著沒有人類情感的身軀,奔向了如今是陷入漫天戰火的日本國土。

        在他的前方,是有著數之不盡的血與肉的味道,這些散播著死亡與戰鬥的氣味的空氣,正是吸引著Berserker前進的最好的誘餌。

        於是,在最後一組的Servant是成功的被召喚出來之後,名為聖杯戰爭的極大魔術儀式是也正式的啟動。

        但這次的儀式的開始是也等同於結束,畢竟隨著Berserker的失控、暴走之後,其餘六組的Servant與Master是都已無心再顧及這場儀式的運行。

        現在的當務之急,不再是念及他們個人的願望的時候。

        畢竟這一事態若是一個沒有處理好的話,他們這些同為參戰的參加者,是都會受到連帶責任的懲處和追究。

        位於冬森城的第二屆的聖杯戰爭,是在響起開戰的鐘時的同時,整體的走向是就像失去了控制的火車一樣,是在當日就撞上了無法迴避的山壁,邁向了破滅的結局。

   

        在冬森城的聖杯戰爭開打前的幾個禮拜,位於西歐的某個西式老舊風格的教堂內,有一名男子小心翼翼的來到這與某位相當重要的大人物相見。

        教堂毀損的風化模樣,使人明白這裡已經被丟棄很久了。

        這座教堂早已失去了它的功用,讓人們忘了它曾經存在和它過去的風光。

        但這樣才正符合男子的需求,他本來就不打算引人注意的在這裡跟在這等待人見面。

        男子身穿披風,披風遮住了自己的臉和包住了他的全身,就像住在沙漠裡的居民,包得密不通風。

        他一步踏進殘破的教堂內時,就看見了自己所要找的人。

        男子快步朝他走過去,並恭敬的拜見那個人,對他說:「好久不見了,主教大人。久未跟你請安,實在是很抱歉,因為最近魔術師協會要舉辦聖杯戰爭,讓我近日以來的工作漸多,才會造成這樣的情況。」

        他解開披風,跪倒在主教的面前,在披風內那灰色的頭髮和年不過二十的少年臉孔一次展露無疑的出現。

        年輕的少年,他俊傑的臉龐並無什麼特別,只是在他的右眼上,被一個眼罩特意的遮住,似乎不想讓人看見他的右眼。

      「不會的,我親愛的凱卡爾.菲洛斯。你並沒有過錯,所以你不需要擺出如此自責的表情,因為我知道你的痛苦啊。教會要你潛入那群骯髒的魔術師之中,肯定讓你十分難受吧。」

      「但別擔心,即使你的身體現在處於魔術師協會內,你的心仍是屬於我們主的。菲洛斯,你仍是我們的神之子民,抬起你的頭來,讓我見見我們的神所派遣下來幫助我們教會的神之使徒的面貌吧。」

        主教的聲音相當平靜,沒有任何的起浮語氣。

        不過,這些話對名為凱卡爾.菲洛斯的代行者來說,已經是受到相當大的鼓勵和感動。

        還記得五年前,教會突然要求他這位專門與魔術師戰鬥並殲滅他們的代行者,凱卡爾.菲洛斯,潛入魔術師協會,當他們的內應時。

        凱卡爾.菲洛斯當時心中的不滿和懷疑,仍牢牢的被刻印在他的腦海中,讓他無法釋懷。

        ……直到最近,他終於明白教會為什麼要他這麼做的原因了。

        原來,教會是希望他進入魔術師協會內,要他暗中的調查聖杯戰爭的一切並確認下一次的聖杯戰爭到底是何時。

        只要一確認聖杯戰爭的開戰,教會要求凱卡爾.菲洛斯即刻的跟他們連絡。

      「哪確認是何時舉辦了嗎?代行者,凱卡爾.菲洛斯。」

        主教的問題,一開始就提起教會的眾位大人們最關心的主題,聖杯戰爭。

        教會他們自從知道聖杯戰爭的存在後,就開始密切的注意魔術師協會和調查著這所有的一切,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確認聖杯戰爭中的聖杯到底是否屬於他們主的聖物,主的象徵,聖杯。

        也為此教會曾多次的派人打算潛入魔術師協會中進行調查,但每次的結果都是一樣。

        教會所派過去的人都毫無音訊的被暗中處理掉,雖然教會知道這是魔術師協會的傑作,他們也無法說什麼。

        因為擅自入侵他們組織的人是教會,只要他們一但跟魔術師協會提起這件事,到時誓必會引發魔術師協會和教會的全面戰爭。

        這樣的結果,可不是教會所樂意看見的。好不容易和魔術師協會所維持住的和平,教會也不想就因為這毫無根據的說法就此開戰。

        就當教會打算放棄派人進入魔術師協會前,這位主教在北歐某個被魔物所毀滅的村落內,他和代行者們發現到了一位少年的存在。

        主教和代行者們當時都對少年的生還感到神奇。

        灰髮的少年,他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他的身體有不少的傷口,但神奇的是少年並沒有死亡。

        他沒有受到任何的致命傷或是流出大量的鮮血,他的傷都僅是些擦傷罷了。

        這樣的結果不是主教和代行者們所感到驚訝的原因,因為會造成這樣的結果或許是因為有人在他們來之前,就拯救了少年也不一定。

        他們所感到驚訝和神奇的地方是,少年他竟全身都染滿了不是屬於他的魔物之血,黑色的血液不是從少年身上流出,是在他身旁的魔物所流。

        少年的手中並無看似厲害的兵器,只有一把已經沾上血的鈍菜刀。

        看到主教和代行者的他,露出驕傲的笑容說:『怎樣……我很……』

        話說的模糊不清,少年的體力已經透支,他的身體往旁一倒,他倒了下來。

        代行者一見少年倒下,是立即的衝上去打算一招殺了他。

      「異於常人之者」被稱為異能者,如此怪異和特別的存在是不被教會所允許存在的,所以代行者必須代替神,消滅眼前這不該留在世上的少年。

        雖不知道少年是用了什麼辦法消滅了一大群的魔物,代行者們肯定少年能一人完成這件事,他肯定就不是位常人。

      『等等……先不要下手,他還有用途,就先把他交給我吧。』

        主教的命令讓代行者停止奪去年輕生命的動作,他們退到一旁,讓主教走到少年的身旁。

        就這樣,當日,少年被教會所收養,也在那個時候,主教就決定好了少年的未來。

        少年將被教育成一名代行者。

        憑藉著他異於常人的異能,少年肯定可以成為優良的代行者。再說,主教留下少年的最重要的用途,就是為了安排他進入魔術師協會內,好幫他們調查所有有關聖杯戰爭的一切資料。

        看著少年的睡臉,主教對於這位前途已經決定好,並將來必會對教會有所貢獻的少年,露出了看似慈悲卻又帶著邪惡氣味的笑容。

        主教對著熟睡的少年說道:『寧靜的沉睡吧,異能的孩子。當你再次醒來時,你就是主的使徒,到時就請你為主奉獻你自己的生命,以完成主的願望。』

        從這天起,當年還五歲的凱卡爾.菲洛斯就正式成為了代行者的一員並開始為教會準備潛入魔術師協會的工作。

      「一切都調查好了,主教大人。」

        凱卡爾.菲洛斯把近日以來調查的資料,一手全都交付到主教的手中,讓他知道魔術師協會近期的狀況。

      「啊~~真是太棒了,果然主還沒有捨去我們這些他的子民,主仍在前方領導著我們,走向未來光榮的道路之上。」

        看完整個報告,主教對於自己當年的決定,實在是感到相當的高興。

        他果然沒有做錯,當時的他完全沒錯。雖收養凱卡爾.菲洛斯這位異能者讓他受到教會各層的攻擊,但辛苦的努力和等待,所結下的果實終於出現了。

        聖杯戰爭終於要再度開始了,教會一直努力以來所想要調查的聖戰,又要再度開戰了,可以確認聖杯是否存在的機會,重現於這世上。這點讓主教感到高興。

        為了達成他的目的,於是主教他……

      「凱卡爾.菲洛斯。吾主的子民啊,我在此給予你最後一道命令,只要你完成這道命令之後,就可以回到教會內,回到吾主的懷抱並重回教會內當我的屬下了。」

        主教興高采烈的訴說著,十多年的努力在這一刻都是值得的。

      「──去參加聖杯戰爭吧。代行者,凱卡爾.菲洛斯代替教會去參加聖杯戰爭吧,前往極東之地,冬森城,參加史上最殘酷的聖戰,為「主」確認並找回他所遺失的世人的財寶,聖杯。你只要一確認聖杯是吾主真正的遺產的話,殺光所有的參賽者,將聖杯帶回來,帶會教會內,讓世人見見主最偉大的遺產的真面貌。」

        情緒激昂,主教對於這個機會的到來,已經是興奮到無法停下的地步。

        現在的主教,已經不打算管所謂的「停戰協約」。就算他們把聖杯給奪走後,會與魔術師協會展開大戰,他也不管了。

        聖杯啊,這可能是教會一直尋找的天之聖杯啊!!

        既然已經有了這個機會可以讓聖杯它該回去的歸屬,教會。豈有不讓它回來的道理呢。

        仔細聆聽著近似瘋狂的主教的話,凱卡爾.菲洛斯寧靜的接下了這道最後的命令。

        對他來說,主教是救了他,付予他新生的人,所以主教的命令對他來說就是絕對的神旨。只要主教一開口,就算他要凱卡爾.菲洛斯殺光世上所有的邪惡,他都會粉身碎骨,在所不惜的去達成主教的命令。

        這就是──代行者,凱卡爾.菲洛斯的一切。

      「我明白了,主教大人。我這就……」

        忽然,凱卡爾.菲洛斯的話停了下來,他這時察覺到這間破爛的教會內,除了他和主教外,有第三者的存在。

        發現到代行者的異常,主教開口問說:「怎麼?有人跟蹤你嗎?」

      「嗯,看來是這樣。雖然是剛剛進來的,不過看來我是被跟蹤了,關於這點,我深感抱歉。所以……主教大人,請下命令,告訴我該怎麼做吧。」

        請示於主教的凱卡爾.菲洛斯,眼神沒有改變,仍是一樣的平靜。

        平靜到讓人懷疑他是否活在這世上,因為凱卡爾.菲洛斯他完全沒有人的感覺,他的感情和所有的一切都不像是人。他的存在就像一台精密的機器,讓人感覺不出他的存在,感受不出他還活著。

      「解決掉他吧,我親愛的代行者。解決掉所有阻礙在你眼前的障礙,殺光所有想要妨礙你的敵人,為主奪回他應有的聖物,聖杯。」

      「是,我知道了。一切都依主的願望進行。」

        跟主教一同做出十字架手勢的凱卡爾.菲洛斯,做完手勢後,出發前往解決偷聽他和主教之間談話的入侵者。

        凱卡爾.菲洛斯是已經變成了一個冰冷的殺人兵器。只有是「主」的仇敵,他都將視為排除對象的殺害。

     

        ──即便擋在他面前的是異國的「神」也是一樣的結果,他都將殺無赦的絕不放過!

      「菲洛斯他在這裡幹嗎啊?」

        還不知道死神已經慢慢朝他靠近的魔術師,這時還把自己的視線放在凱卡爾.菲洛斯和一位未知的神秘人物身上。

        今天,魔術師在處理公事時,看到自己的好友不知為何的匆匆離開魔術師協會,當時的凱卡爾.菲洛斯,他的神情有些古怪。

        覺得事情有點古怪的他,決定跟蹤自己的好友──凱卡爾.菲洛斯。

        而跟蹤的結果就是……他現在所看到的這付景象,凱卡爾.菲洛斯他跪倒在一位看似隸屬於教會內的一位高層人員,主教。

        看到這樣的景象,魔術師是當場被嚇到,也才發現到凱卡爾.菲洛斯原來是教會派來入侵魔術師協會,暗中調查他們的間諜。

        發現到這個事實的他,才剛打算趕緊回去通告大家時。

        ──代行者已經出現在他的面前了。

        在魔術師轉頭的瞬間,代行者就已經出現在他的面前,名為「凱卡爾.菲洛斯」的代行者,眼中沒有帶著一絲一毫的感情。

      「死吧,污辱主的惡魔,魔術師。」

        三把黑鍵出現在代行者的右手,三把黑鍵出現在代行者的左手,總計六把的黑鍵存於代行者的雙手內。

      「……」

        來不及發出叫聲,魔術師二話不說的趕緊逃跑。

        他知道自己發出叫聲的時間就很有可能是自己殘存於這世上的最後時間,於是他不尖叫的逃跑。

        連尖叫都不發的魔術師,是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衝向教堂外,打算逃回魔術師協會。

        但今天,死神卻沒有打算放過魔術師。

        代行者不到十秒就追上魔術師,二十秒跑到了魔術師的面前。

      「Maku   Ters」

        魔術師見到代行者在自己的眼前,顧不得距離上的不利,發動了魔術。

        魔術迴路發動,魔術出現在魔術師的手掌心內。

        就正在他要放出前,代行者已經先行動了……

        而且代行者的行為是讓魔術師的表情浮現出驚慌,凱卡爾.菲洛斯他……脫去了右眼的眼罩,第一次在魔術師的面前展現出自己的右眼。

        瞬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魔術師沒有死去,周遭的事物也沒有任何的改變,四周都跟之前一樣,毫無變化。

      「你……」

        正當魔術師想開口之際,他才發現到並非沒有變化,因為產生變化的人正是他自己。

        他的身體無法動彈,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停止了,神經也不再傳遞訊息給體內的接受器,魔術迴路更是冷卻下來的不動。

        他全身上下唯一還能活動的,就只剩下他的眼睛。

        連話都說不出來的魔術師,他眼睛直瞪著代行者,凱卡爾.菲洛斯。

        他看著這位原不應被教會所接受的異能者,魔眼一族的倖存者。

        魔術師雖全身都無法動彈,腦中卻浮現出自己曾看過一本介紹「魔眼」的書籍。在書中有一族的魔眼就跟傳說中的魔獸,梅杜莎相同,具有束縛對手的能力。

        他們的不同之處是,梅杜莎是將對手給慢慢石化,而這一族只會限制住對手的行動罷了。

        但也因為這種能力的關係,這一族的魔眼被稱為「罪縛之魔眼」。

        會這麼稱呼,完全是因為他們這一族的能力,讓人聯想到梅杜莎的傳說,才會因此取名的。

        不過,傳說中,這一族早該在十多年前就全被滅族了才對。

        在一場與魔物的大戰中,「罪縛之魔眼」的族人應該已經全都跟魔物同歸於盡了,但為什麼現在會?

        無法繼續思考下去,魔術師停止了自己的思考。

        死亡已經在眼前了,思考這些問題都已經是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今天就正是這位魔術師的死期到來,而到走他的死神就是代行者,凱卡爾.菲洛斯。

        與其去想為什麼,魔術師的腦袋在看到賜予自己死亡的人時,就停止了思考,他不再去想。

      「沒辦法,就只好接受自己的死亡。」這是魔術師死前最後的想法。

        代行者對已要死去的人,給予最後的制裁。

        已經不會動的目標,對凱卡爾.菲洛斯來說就是個標靶,不需要特意去瞄準。

        兩把黑鍵射出,射穿了魔術師的雙手,讓他雙手張開的被釘住。

        再丟出兩把,一擊射穿魔術師的腦袋,讓他成為死人,一擊刺穿他的雙腳,將魔術師給射成十字。

        魔術師的屍體就跟十字架一樣,被釘住,釘在教堂的牆壁上。

        最後的一把黑鍵,正中間的刺穿魔術師的身體,成為一個中心點,一個完美的十字架出現在代行者的面前。

        給予罪人應有的懲罰後,代行者開始對神禱告。

      「主啊!在天的聖父、聖子,請您們原諒此人的罪過,讓他的靈魂重回您們的懷抱之中。主,我在此請求您寬恕此人的過去的一切,帶領他拋離此生的罪孽,洗靜他的身軀,步向寧靜的天國。」

      「在此,您的使徒,神的代行者,向您禱告。阿門。」

        再一次的十字架手勢,代行者不是因為對於之前曾是自己朋友的感情而做的禱告。這是他的習慣,這是他對於主的敬意。

        代行者在確認罪人的死去之後,他離開了教堂,只留下了用屍體做成的血紅十字架。

        如同聖經中記載的墮天使,為敵人帶來死亡的代行者,凱卡爾.菲洛斯。

        他展開了前往日本,前往冬森城的旅程,為參加聖杯戰爭及為了實現主教的願望而出發。

        此時,教會的參戰已經確認,他們的行動已經展開,聖杯戰爭又將因此引發一連串的爭鬥了。

        一場魔術師與教會之間的小型戰爭,也隨著聖杯戰爭的開始,即將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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