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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幼稚園老師

我叫歪歪,今年5歲,家境小康。其實歪歪並不是我的小名、綽號、別名,取名為歪歪,嚴格說起來是為了自己人生的懺悔,也算是個註解吧。希望藉由這個名字,寫下我的真實經歷,好讓我歪鈄的人生能夠得到一些良心上的安慰。

歪歪正傳

第二章-幼稚園老師

     

                因為5歲才進幼稚園的關係,我一開始讀的時候就是中班。其實我很喜歡幼稚園裡的生活,對當時的我來說,那就像一個大型的遊樂場。每天學ㄅㄆㄇ、練習算盤、聽老師講故事,中午大家一起吃飯、舖綿被睡午覺。直到放學每個小屁孩一起看卡通,等爸媽來接自己回家,都是我美好的回憶。

小時候的我很活潑好動,老師對我是又愛又恨。愛的部份,也許是因為隔代遺傳的關係,我的祖父是英國人,所以從小我就像個混血兒,在小孩子裡格外長得不一樣,很多老師都很喜歡我。而且我雖然調皮,卻還是很聽老師的話,老師只要叫我不要做我就不會做,又特別愛跟老師們撒嬌。

恨是因為我過動的個性,讓我5歲就會跟別的小朋友打架,常常皺著小小的眉頭跟對方打到互掉1、2根牙齒都是很稀鬆平常的事。還好大家的父母都不會很在意,反正小孩子正好要換牙嘛,牙齒沒打掉自己也會用舌頭舔掉。而且會跟我打架的小孩,本身也都很過動,所以各自的家長都習以為常了。

                不過有一位小璇老師,是我最喜歡的老師。她長得很漂亮,個性也很溫柔,笑容燦爛,皮膚白皙,身材算是纖瘦苗條的,常常會特別關心我,照顧我。但當我作壞事欺負別的小孩的時候,她也會特別嚴厲的打我的手心,還會對我說:

「這次是今天做錯事第幾次了,要老師打你幾下!!」

我就會又羞愧又害怕的開始在心裡計算做了幾次,再跟老師講要打幾下。現在想想,那好像是老師把我調教成功的一種默契,為什麼我要這麼乖的去算我要被打幾下呢?

雖然每次手心被打紅了,但老師還是會拉著我的小手,帶我去沖冷水,邊沖邊問我會不會痛,一邊安慰哭紅雙眼又揉眼睛的我,讓我小小的心靈,倍感溫暖。

現在想起來,那個老師應該是剛畢業不超過25歲的新老師,所以才會這麼關心我,一般經驗豐富的老師,早就有處理小孩的一套固定模式,未必會這樣細心的照顧。

有一次,在中午午睡的時候,我躺在舖好的綿被裡。看到躺在我旁邊的另一個同學,用趴著的姿勢,屁股不斷的前後扭動。(男的)我頓時明白了他正在做的事情!

(我們幼稚園睡午覺很好玩,因為教室的桌椅很小,隨便就可以搬到一邊,清出一個大空地之後,老師會讓小朋友自己把綿被枕頭拿出來,大家舖好以後就可以躺在木板地上睡覺,老師們則在旁邊走來走去巡邏,看看有沒有調皮不睡覺的小屁孩。)

於是我馬上也依樣畫葫蘆,轉身趴著,慢慢脫掉褲子跟內褲,開始前後扭動我的小屁屁!舒服的感覺陣陣襲來。他在旁邊看到我模仿他的舉動,調皮的對我會心一笑,說了一句:「你也會唷!」,我笑笑的看著他,繼續努力屁股的動作,沒有回話。

就在我不斷激烈的扭動屁股,就快要達到高潮階段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陣冷風,屁股涼涼的。原來是我的綿被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被扯到了天空!我轉頭往上一看,是小璇老師!她面無表情的看著翹著小屁屁,被嚇到定格不動的我,而我的褲子內褲,這時已經褪到膝蓋上了。

頓時我的心裡涼掉,轉頭看看我的戰友,原來他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爽完躺好睡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我本能的用裝傻沒事的表情看著老師,想表達出我對剛剛做的事完全不理解的樣子。可是老師卻蹲下,用不會吵到旁人的氣音跟我說:

「褲子穿好!跟老師過來!」

我只好慢慢的穿好褲子,爬了起來,跟著老師躡手躡腳的走出午睡教室。原來老師只是帶我到隔壁的空教室,這樣講話不會吵到其它睡覺的人。

等到我在教室的小椅子上乖乖坐好以後,老師也坐在地板上看著我的眼睛說:

「你剛剛在做什麼?」

我用平常被罵時一貫的招式,表現出非常後悔做錯事的表情低著頭對老師說:

「我不知道…」

(坦白說,那時候我也真的不知道,只知道是壞事而已,不過當時聰明的我當然不會承認自己知道在做壞事。)

小璇老師似乎鬆了一口氣,但還是用嚴厲的表情看著我,她就這樣看著,似乎在

思考這麼小的孩子,到底理不理解自慰這樣的行為。同時也不知道該怎麼樣開口對我健康教育吧。

良久,她看著低頭無語的我,終於還是放棄對我作健康教育,想要直接跳過這個話題,她說:

「總之,下次再被老師發現你在這樣,我就要打你的手心!知不知道!」

我持續低著頭,說:「知道…」

老師:「好,快回去睡覺!」

突然,一股溫暖的感覺襲來,剛剛臨時的刺激,再加上被老師抓包這麼羞愧的事情,讓我幼小的心靈一時無法承受,於是我對老師說:

「小璇老師…我…我尿褲子了…」

我越說越小聲,低著頭不敢看小璇老師,畢竟是當初很喜歡的老師,被她發現到剛剛在做壞事,內心的羞愧真是無以復加。漸漸的我眼眶泛紅,滿滿的愧咎順著我小小的臉頰流了下來…但是,我依然沒有聽到小璇老師的說話,心裡在想,不知道這次她會氣到如何懲罰我。

其實當時我的內心,也不是真的因為怕被老師懲罰而難過,而是做錯事的感覺,讓我覺得很對不起我最喜歡的老師。

就在我默默的啜泣下,小璇老師還是什麼也沒說。過了一陣子,她牽起了我的小手,帶我走到了盥洗室。我偷偷抬頭看,發現她手邊拿著幼稚園備用的兒童免洗內褲跟外褲,原來剛剛小璇老師不說話是在旁邊拿這個東西。她先把免洗褲放在架子上,然後捲起了她的褲管與袖子,露出她白皙修長的小腿與手臂,再把水龍頭打開,調到溫水的位置等水溫提高。接著她慢慢的脫下了我的褲子,當她柔軟的手滑過我幼小光滑的腿時,我心裡感到一種異樣的感覺。接著她又將我的內褲脫下,我的小雞雞就這樣彈了出來。因為聞到了自己剛尿尿的味道,我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但接著我的衣服也被脫了下來,大概是怕清洗的過程會不小心濕掉吧。

小璇老師先用手試了水溫,覺得溫度剛好,就將水轉成蓮蓬頭,幫我沖洗全身。我的身體因為水溫而感到溫暖,也開始比較敢抬頭看小璇老師的臉,她的表情已經沒有那麼嚴肅了,反而很可愛的皺著眉頭,但還是沒有說話。

等我全身都被水沖遍了之後,老師拿兒童用的沐浴乳,在她白皙修長的雙手上搓勻,接著就開始在我身上搓揉擦洗。我感覺到老師嬌嫩柔軟的雙手在我的身上游走,覺得全身都開始麻麻癢癢的…不知不覺閉上了眼睛,讓老師仔細的搓洗,老師也好像想乾脆幫我直接洗個澡似的。

慢慢的,老師的手逐漸洗到我小小的肚子,再漸漸往下半身邁進,我的呼吸加快,心裡也跟著不斷期待著…

可是在這個時候,老師的手卻停了下來,我不覺失望的張開了眼睛,看到蹲著的小璇老師,她的眼睛正在看著我小雞雞的部位。我好奇的跟著往下望,發現小雞雞跟平常有些不一樣,感覺有點脹脹的,而且微微的挺起。

但是年紀幼小的我並不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只覺得身體的麻癢渴望能夠延續到那最後的終極目標,也就是我的小雞雞上。於是我忍不住開口問了老師:

「老師…怎麼不洗了…」

老師沒有回答,只是繼續看著我的小雞雞,似乎在思考著,從表情上看不出來她的情緒。接著,她的手開始往下移動,移到了大腿的地方。我心裡一陣失望,僅僅5歲年紀的我卻體會到了患得患失的感覺,但是老師滑嫩修長的手洗著我大腿的時候,那種麻癢的感覺還是不斷持續著。

突然,我的小蛋蛋感覺被老師的手摸了一下,接著有種被手指頭反覆碰觸的感覺,讓我頓時有許多隻螞蟻在心裡頭爬的奇異體驗。老師終究還是開始往我小雞雞的部份洗了。可能她思考了之後,認為我尿完褲子,不洗這個地方還是不太乾淨。

我心裡的期待又再次被點燃,老師清洗的動作非常的溫柔,讓我可以充份感覺到她的手有多麼的柔軟,慢慢的她往上洗到我雞雞的根部,再洗上雞雞的頭頂,開始搓揉著,我第一次感覺到這麼的舒服,甚至比平常夾雞雞的感覺還要舒服一倍有餘。

突然一個強烈的刺激!一種撕裂的痛楚!我趕緊低頭一看,我看到我雞雞頭的外皮被老師扯到後面,而老師正在仔細的清洗我的雞雞頭,而那裡還不斷的在傳來既強烈又異樣的感覺!

第一次被褪下包皮的我,感到既困惑又害怕,但是剛剛才做錯事情,又不敢多說,只能任由老師不斷的動作。只敢在心裡想著,也許雞雞頭的皮被扒下來也是懲罰的一部份。

但是小璇老師溫柔的搓洗,卻讓那裡的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舒服,我又再次的閉上了眼睛,甚至在眼皮裡漸漸眼往上翻,最後在老師這樣溫柔的搓洗下,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小璇老師也許感覺到我身體抖了一下,察覺了一些異狀。於是她不再清洗我的小雞雞,要我轉過身去。我聽話的轉身,畢竟最想舒服的地方已經舒服到了,還體會到平常自慰不曾有過的感覺。

老師開始清洗我的背,但洗到屁股的時候,她突然在我的小屁股上,非常用力的擰了一下。

「喔~~~!!」

我忍不住大叫了一聲,真的好痛!但小璇老師還是一句話也沒有多說,開始拿起蓮蓬頭,把我身上的泡泡給沖洗乾淨,我則默默的用手呼呼我發痛的屁屁。

沖洗掉泡泡之後,老師拿起大毛巾,幫我擦乾身體。當她用大毛巾把我身體都包好了以後,終於面無表情的開口對我說:

「你這個小鬼!竟敢吃老師的豆腐,老師以後都不要理你了。」

我聽到的當下心裡直發慌,心臟彷彿又像掉到了冰塊裡一樣的收縮,不知所以然的看著老師,眼眶開始泛紅,接著忍不住心裡面的委屈,大聲的哭了出來!

「哇~~~哇~~~我不要!我不要啦~~~」

小璇老師被我突如其來這麼大聲的一哭,嚇了一大跳,趕緊用她本能的反應…

就是用手把我的嘴巴摀起來…

但是平常撒嬌慣的我,怎麼可能被這麼簡單的招式就破解,再加上心裡是真的難過,所以即使嘴巴被摀住,我還是隔著小璇老師的手發出了「嗚嗚嗚~~~」的不小噪音。

小璇老師沒有辦法,只好趕快安撫我的心情,對我說:

「好啦!好啦!老師是騙你的啦!老師沒有要不理你啦!乖啦!不要哭~」

就在老師半哄半騙之下,我終於漸漸的停下我大哭的壯舉,但身體還是忍不住抽押噎噎的。

小璇老師大概被我可憐的樣子給萌到了,也忘記了生氣,甚至還熱了條毛巾幫我敷眼睛,免得我在大哭了兩次之後,腫的張不開眼睛。

舒服的熱敷之後,老師對我說,男孩子不能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這樣以後要怎麼保護別人。我忍不住心裡的激動,對老師說:

「我要保護小璇老師!」

小璇老師看著我,說:

「好~要保護小璇老師的話就要乖乖,不可以哭,才可以保護老師唷~」

小璇老師的這句話,一直深深印在我的心裡,每當我遇到挫折想哭的時候,這句簡單的話都會帶給我很大的力量。

後來小璇老師帶我走回教室,一路上還是拉著我的小手,讓我感到非常溫暖。回到教室,早就已經過了午覺的時間,同學們看到大家都最喜歡的小璇老師帶我回來,都很好奇我剛剛被老師帶去哪裡。可是,這是我打算埋藏在心裡最珍貴的回憶,所以我當然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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