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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生變的戰役

        亞特蘭帝都城外周圍,高樹攀扶。數億顆綠衫木泛蓋的廣闊樹海,延密帝都前方達數公里之遠。對亞特蘭帝都軍而言,可謂是天然軍事堡壘。

        當初亞特蘭帝都建國時,選定了這塊綠樹叢生的懸崖,其有原因。

帝都背後左右斷崖流水,有效阻礙敵軍三面攻勢(背面、右方、左方)。正方樹海能夠讓帝都隱藏濃密樹林當中,不至於本體暴露於敵軍陣前。

天然屏障,彷如帝都第一道城牆,緊密保護著亞特蘭帝都不受敵軍干擾和威脅。

額外一提。帝都正背後有一座壯麗瀑布,人稱『女神瀑布』。原因乃瀑布常年彩虹四季,加上瀑布本身滔滔河流,直撲河谷的壯觀場景,有如歌誦希臘女戰神雅典娜,兼具美麗又震撼的傳說。所以取名『女神瀑布』。

也有人別呼,『雅典娜瀑布』。但不管哪種名稱,總之是異曲同工之妙。

策劃當時,希臘先祖似乎早已有預感。百年之後,新人類將側底忘記先祖遺訓『不戰共存條約』之古律。以及最終審判帶給人類的慘痛教訓。

讓這塊好不易重生後地球,再度淪為人類自相殘殺、展現權力、爭奪領土與慾望象徵的野火舞台。也就是後世俗稱的『新戰國時代』。

話說回頭,如有人認為敵軍發動空戰策略,能輕易攻破亞特蘭帝都,新世界第一強國,那一定搞錯了。

天然屏障不只遮蔽帝都本體,也遮蔽帝都軍動向。

於地面戰,帝都軍可揮霍叢林策略。一舉擊潰敵軍。畢竟無人不曉家門前狀況。於空中戰,帝都軍雖不善空襲,但地對空重砲可怩補缺憾。

巧妙利用樹海遮掩戰術,敵軍不易掌握自軍動向。近乎達到砲擊效率。

當然,也適用這場戰役。

觀察地震來源。震央來自樹海深處!地震並非自然現象,而是一群超過四萬隻暴龍軍團,猛烈奔跑帶來的巨大震動。

聖國飛龍傭兵,從開始聚集帝都上空,帝都早以發現敵蹤。上級立刻派遣暴龍軍團,悄悄聚集城外樹海埋伏。

        之所以帝都軍不採防禦先制攻擊,全是因不希望與聖國開戰。畢竟帝都理虧在先。採取先守後攻,觀察敵軍策略。

暴龍軍團,一支地空兩棲軍種,相當合適叢林戰高速奔跑,高射砲擊優秀能力。

全賴每隻暴龍背上,安裝的雙統式『激光粒子砲』。

砲射距離最高可達兩萬空中英尺。

        激光粒子砲。由分裂負粒子、零污染氫離子。融合而成的高熱能先進武器。發射時圓球壯,核心高溫高達350度。轟擊敵人足化成灰燼,相當可怕的威力型重武。

這項突破性軍事武器,於亞特蘭曆410年,一位帝都知名練金術師,『羅德曼』研發設計完成。

        此外,重砲暴龍軍團總指揮,由現任重砲暴龍軍團司令,『奇樂將軍』,擔綱領導。

上空飛龍傭兵團,好像沒做什麼大動作。雙方至今仍僵持不下。

        或許有個談判人物,局面會好一些。

隱藏樹海底下的奇樂將軍,發覺對方並無攻擊之意。臨時改換策略,領導1千名暴龍兵士,走入空曠地點,準備與敵軍領袖談判。

暴龍雷吼震天。每隻暴龍平均30呎高度。踏過地面咄咄震響。

奇樂舉起單手,對身旁副將下了道指令。副將點頭,駕馭身下座騎暴龍,推近幾步。調整激光粒子砲發射高度,瞄準飛龍傭兵團近處。

「砰!」兩發激光粒子砲,畫出長長流星,爆炸白色光火,示警意味濃厚。

飛龍傭兵團瞬時一驚。眾人看向爆炸處。但『麥奎爾』經驗老道,朝砲擊來源看去。注意到地面一千隻暴龍軍。理所當然也注意到『奇樂』這號人物。

「看來他是想跟我談判,不然也不會只帶少數兵馬」老道善戰的麥奎爾立刻意會。帶上幾名飛龍傭兵,駕馭座騎飛龍,緩緩飛降暴龍軍上頭。

居高臨下望看奇樂。

「前方可否是帝都奇樂將軍?」麥奎爾問。戰場上確認敵方主帥,也算是種禮節。

麥奎爾佔盡便宜,看下方奇樂一身厚實聖白盔甲,英挺臉旁,下巴覆蓋金色鬍渣,全身充滿一代大將鷹揚氣勢。

「正是奇樂!眼前是否聖國麥奎爾將軍?」奇樂禮貌問道。

奇樂仰望上方麥奎爾。黑底紅邊威猛盔甲,深紅斗篷隨風飄揚。眉下一對虎眼雙瞳直視他,實為當代猛將。

可想而知,雙方戰前早仔細調查過敵方底細。

「麥奎爾先禮後兵。本將軍直接了當說吧。希望帝都盡速歸還聖女,可免引導戰火」麥奎爾還算客氣的說。

奇樂理當善意勸退。

「聖國飛龍軍以非法入侵帝都,我軍釋放善意,不採取國際法律防禦性攻擊,請麥奎爾將軍多加思量,早早率領飛龍軍撤離帝都,並派于使者與我方大臣溝通,可免兩國邦交破裂」不失第一大國威嚴的說。

雖然善意勸退,奇樂照保持帝都尊嚴,口氣稍微強硬些。

「奇樂將軍此言差矣!我聖國早一個月來,不知遣派多少使者,合法入境帝都,如不是亞特蘭帝王惡意倒向,一概拒絕與本國大使情面協調,我聖國也不願濫用極端策略,親軍討回聖女」麥奎爾反駁說。但仍算客套。

「但聖國親軍前來帝都,豈不是讓事情更加惡化。何況兩國原本是邦交國,如不依照國際法律,擇日招開兩國會議,雙方理性談判,豈不虧解決之道」奇樂提議說。

按照國際法律,雙方坐下來理性談判,遠比戰爭來的和平,也能在不損國家資源下,解決兩國問題,但。

「本將軍可不這麼認為?」麥奎爾否決說。

「喔!麥奎爾將軍之意?」奇樂問道。

「本將軍承認,帝都與聖國的確是邦交國。基於這點,聖女才會特例出國拜訪帝都。否則顧及聖女安全是不可以離開聖國保護之下的,可帝都卻利用這次機會扣留聖女,無疑與國際綁架畫上等號!」

麥奎爾又道「竟然帝都能那麼明目張膽扣留聖女,想必做好預戰準備,這樣一來談判多餘。二來,你們說不定企圖拖延時間,萬一聖女發生不策。到頭來還是只能靠戰爭方式解決。說到頭只要帝都馬上歸還聖女,聖國既往不究」。

麥奎爾揮了手說。

「無奈帝王嚴命暫不得釋放聖女。聖國大可指派天主教宗,親自前來帝都協調,說不定事情會有轉機,麥奎爾將軍何不考慮」奇樂說。

「那就是帝都不打算釋放聖女囉!」悶聲口亨。麥奎爾露出一臉不削表情。

他開始耐不住這無聊乏味的談判,有說等於沒說樣的道理。還不如早早開戰來得省事一點。

「只要麥奎爾將軍立刻撤離飛龍軍團,奇樂願意用人格擔保,近日必定說服我帝王,歸還聖女」。

「哼!先別說擔保之言,你們帝王言而無信,還敢指望我國相信亞特蘭帝王的陰險狡詐嗎?明明就是你意圖拖延時間,亞特蘭九世跟帝都人一樣皆是卑鄙小人」麥奎爾不悅的說。怒指道罵奇樂。

火藥味蔓延開來。

「不准你汙辱帝王,也不准你汙辱帝都人。你根本不知帝都的狀況」奇樂握拳憤怒。

說的是潘朵魔拉魔女操控亞特蘭大帝,非亞特蘭九世親自作下的決定。因為消息對外封鎖,所以旁人無從理解目前帝都的混亂。

雙方談判破裂。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總之聖女確實被亞特蘭帝王扣押。而聖國早發佈消息,不歸還聖女,即刻向帝都開戰」。

「竟然如此,談判已無意義。我代表帝都宣布,向聖國宣戰」他也豪不客氣的說。帝都戰役即將展開。

收聲,腰際『天織劍』出竅,奪光入目紫色雷電光彩曜人。命令坐騎成攻擊狀態。同一時間,號令樹海深處暴龍軍團,準備向飛龍傭兵團發動,動員攻擊。

「好!聖國與帝都邦交關係也正式決裂」麥奎爾同樣際出『虎煞寶劍』,紅色長劍揚威風中。天空飛龍傭兵團收到麥奎爾之旨意。陣勢列擺,等待進攻暴龍軍團的命令。

他們尚不知聖女早被澳丁跟烏茲兩人成功營救出來,目前已是無端戰役,雖然聖女仍停滯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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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丁三人經過那場地震,知道此事不單純。又看到天空飛龍傭兵團正全面擺出攻擊陣容,加上剛才聽見的暴龍吼叫聲。明白戰役即將展開,目標就在帝都城外。

愛爾多莉內心坎急,極不希望兩國為了她發生戰火,蔓延無辜百性。身為聖女,有責任保護這塊土地與人民。她往城外方向奔跑。由衷阻止雙方戰火。

奧丁跟烏茲心照不宣。跟隨愛爾多莉追趕過去。

就在此時。飛龍軍團上頭出現巨大紫色濃霧,且紫色濃霧還不斷擴展開來,三人同時驚覺,抬頭仰望,烏茲道:「那是什麼?」。

        「有人在施展巫毒術!我感應到施法的人還留在帝都城內,在……東門口」愛爾多莉說,她有神聖之力自然能夠知曉靈動的來源。

        「烏茲!我們兩當中最少要有一人保護貞德聖女,麻煩你來守護,我去解決那個人」奧丁指示由他獨自前往的說。

        說完往東門口奮力跑去。

        「奧丁!小心」愛爾多莉大聲的說,希望奧丁此去能夠保護自己。

        只見奧丁邊跑邊背對揮手,要他們兩人不用擔心他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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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樂眉心大怒,戰爭無可避免,無奈採取防禦性攻擊。就等他揮劍展開指令。「重砲暴龍軍聽命!全員攻」天織劍輝下之際!擊字未出口,天空紫雲巨影,

印入奇樂眼底,完全佔據他的注意。嘴巴微張,表情呆滯一目了然。

麥奎爾看到奇樂怪異模樣,紫雲巨影勾動好奇。回頭查看,當然,表情如初一撤。

天空突現一片紫雲濃霧漸漸壟罩整個飛龍團如同吞嚥般的吞食著飛龍群。

兩人定睛一看,那紫雲濃霧似是術法又似毒霧,誓要將整個飛龍傭兵團打亂,裝置在而飛龍頭上的大腦抑制裝置,因極度恐懼而失去效用。傭兵們各個騎龍難下,被飛龍拖著滿堂飛,空中頓時亂成一團。

有的四處竄飛,有的準備逃亡,卻反被紫雲濃霧黏住一樣,難以脫逃。

麥奎爾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見。

「怎麼會如此地步!」他傻眼的說。

麥奎爾這時它才恍然大悟!這片紫雲濃霧是有心催動巫毒術要讓整個飛龍傭兵團潰散,他盯著錯愕又驚恐的龐然巨雲。回頭對奇樂道。

「奇樂將軍!今次戰役到此為止。如果帝都仍執意不肯釋放聖女,聖國軍隊還會再來的。哼!」說完!麥奎爾駕馭座騎飛龍,疾速趕回飛龍傭兵團,亞特蘭帝都上空。

並且用他深謀軍事頭腦,細盤分析如何幫助飛龍傭兵團離開這片詭異的紫雲濃霧,

只見他嘴角上灣,一副賣弄心機模樣。駕馭座騎飛龍飛往賽勒雷帝方向。

「火焰旋流發射」麥奎爾對座騎飛龍下了指令說。

片刻飛龍口中集中紅色火焰。吐出火焰旋流,

希稀的點轟去,然後紫雲濃霧因為點被轟出一道缺口,飛龍傭軍團趁著那道暫破的缺口皆已撤離危險區域。

        戰場令一端!旁冷眼旁觀的奇樂,臉色大變。原本寄望紫雲濃霧,能幫助帝都,擊退聖國軍。但現在似乎已經不可能了。

「可惡的麥奎爾!」奇樂不齒道。手握全頭微微顫抖,好脾氣的他第二回動怒。

麥奎爾領著飛龍傭兵團逃之夭夭。

奇樂舉起天熾劍號令全數重砲暴龍軍退軍。

戰爭終於平息,   那時飛龍傭兵團,到達帝都上空,除了奇樂領導的2萬名重砲暴龍軍,埋伏城外樹海外。其他城民與軍隊到哪去?為何只留下少許可憐衛兵,駐守帝都?皇家主殿內,一國之君「亞特蘭九世」,無人護駕?

        一切謎題,述說帝都不為人知的秘辛。

帝都鬧出空城計,主因乃城民們皆躲進了地下城,而地下城就建立在帝都的「地表之下」。簡稱「臨時避難區」。

亞特蘭大帝一世建國時,已考慮到後來世界,有機會再發生類似第三次世界末日大災難,為了防止最終審判再度降臨地球。建國當時,策劃地下城機構,納入建設範圍。

隨著後代子孫循漸遺忘先祖遺訓,「不戰共存條約」。零星戰火,慢慢延燒整個亞特蘭大陸。說來諷刺!原本先祖苦心經營給後代子孫,預防天災的地下城,演變成今日戰爭陰霾底下的臨時避難區。

雖然眾人逃往了地下城,但帝都仍需人看守,預防聖國傭兵入侵帝都,隨時調動兵馬,傳達訊息。否則,奇樂發射救援彈時,帝都不可能臨刻啟動最終防禦武器,抵抗賽勒雷帝。

最後謎題。亞特蘭九世無人護駕?潘朵魔菈離開帝都前,運用迷幻魅術,撤離了禁衛軍,隨後將其帶走禁衛軍。目前是潘朵魔菈魔力衰弱時刻,需要一支絕對忠心的軍隊保護她的安全。

理所當然,亞特蘭大帝是死是活,潘朵魔菈也就莫不關切。

說來奇怪,或許潘朵魔菈本不得人緣,或許存有超乎異常警戒之心,也或許她擔心有人趁機刺殺性命。所必須經過她的魅術迷惑,她才能百分之百地無憂無慮。

不過可以肯定,現在有了一整支經過嚴格訓練的皇家禁衛軍,駐守於潘朵魔菈身旁,往後想要除掉潘朵魔菈,無疑是最大阻礙。還得顧慮她身旁第一武士、路西法。

「愛爾多莉,不!聖女!我剛打探的四處東門口都沒見著人影,看來是施術後怕別人發現就先行離開了」奧丁抱怨的說。

「對不起!叫我愛爾多莉就行了」愛爾多莉應道的說。

「好的,愛爾多莉!」奧丁點頭的說。

「先別說這些了!災難過後,聖國飛龍團已經離開帝都,趁現在帝都衛兵尚未發現我們之前,趕快帶聖女回去聖國吧」烏茲提醒的說。營救聖女任務已大致成功,不能忘記來帝都首要目的。

帶著聖女回去聖國,領取1000萬金幣。烏茲迫不及待,想感受與『美女們』,一起睡在用白花花1000萬的金幣,鋪製而成的床上是什麼滋味。

雖然烏茲說的理然,但看在奧丁眼裡一副破罵色相。

呃……

關於獎金之事,從頭到尾未在愛爾多莉面前提起。誰會在美人面前提說,兩人為了錢才營救她的,當然需保持一貫英雄救美風格才行。

「說得對,趁現在隨我們走吧,我和烏茲會安全護送妳回聖國」奧丁附合的說。為了尊重愛爾多莉,奧丁仍是尊稱她一聲聖女。

愛爾多莉搖搖頭。

「不!相信帝都不會為難我們了,死去的伊墨汎羅已經把一切經過都告訴我了。兩國開戰原因,無非潘朵魔菈從中作梗,現在潘朵魔菈已經離開帝都,帝都也將回復和平。我必須重拾聖女該做的責任。謝謝你們從魔女手中把我救出,但現在我還不能離開帝都」

看著愛爾多莉一面拒絕,奧丁與烏茲只能搔搔頭,互相對望。

數小時後。

民眾從地下城湧回帝都,當人們看見帝都,如天堂與地獄兩種景象時,引起一番激烈討論,宣稱亞特蘭九世將戰爭帶進帝都,人民無不譴責與痛罵。

經過大臣們安撫過後,許諾願意用帝都重建名義,近日舉辦後續記者公開會。並公告個人財產損失理賠,將由國家全額補助,民眾總算安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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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久寂靜的皇家主殿,今日有了顯明改觀。亞特蘭九世依舊木訥攤坐在藍晶寶座,情況並無隨著潘朵魔菈離去有所改觀。

皇親國戚才能越軌的階梯底下,紅毯兩端站崗新組成的禁衛軍,殿堂回復該有的威嚴。

奇樂將軍身上與頭部,分別包扎紗布繃帶。有隻手還用紗布纏掛在胸前。領頭紅毯頂端。

本來他的傷,軍醫是不允許下床走動。但據衛兵通報,聖女即將在主殿,舉行神聖儀式,運用聖女之力治療亞特蘭九世。奇樂不顧軍醫反對,堅持出席殿堂。

站在奇樂另一端,是名金髮妙齡女子,她穿著帝都一系藍色制服,刀斧菱角的鵝蛋臉,婀娜多姿身材比例,搭配兩座胸前傲起的雙峰,稱得上當代一等一美人胚子。

據說這位制服女官是煉金師魔法軍司令。「道希,百加列」的輔佐副官。她代表道希,百加列出席殿堂,並隨後告知上司殿堂後續發展。

女官名稱「籟音」。

紅毯中央排列三位熟悉背影,分別是中央的愛爾多莉,左右兩旁護衛,澳丁與烏茲。

因為愛爾多莉堅持暫時不回聖國,兩人無可奈何,只能留下來守護愛爾多莉。但由於兩人並非帝都人,也無合法拘留權,按照帝都法律,本遣離帝都。愛爾多莉想盡法子,經過與大臣協調。最後以聖女護衛之名,勉強讓二人留在身旁。

愛爾多莉緩緩一層又一層踏上白石階梯。貴為崇高聖女地位,她能破例,踏上這層皇親國戚才能越軌的階梯。

慢慢敞開雙手,全身包隴著銀色璀璨光芒。實行「生命復活術」,治療亞特蘭九世的傀儡之症。但,傀儡之症與生命復活術有何關聯?

人體不外乎存在三魂七魄,當人的精神陷入痴呆狀態時,表示魂魄已經驅逐身軀。和戰鬥中喪失生命,靈魂撥離肉體道理相同。

兩者只要實行生命復活術,集結肉體內的魂魄,藉修復受損內臟,使之復活。等於生命復活術等於治癒術進階版。迷惑之術也就不攻自破。

可如果人的肉體已經腐爛成一堆白骨。或者,靈魂召靈天國。不管生命復活術多麼神奇,也會無濟於事。這是自然定律。人體只能在肉身保持完整情況下,才可實行生命復活術,復活亡者。

「天父!請賜予你的女僕無上神力,使俳迴人間的靈魂,獲得生命的重生。見證你那浩瀚神威,生命復活術」。

愛爾多莉神祝大喊,銀色光芒壟罩聖女,隨著祈禱結束,銀光轉移到亞特蘭九世身軀。

當光芒消失之際,只見亞特蘭九世眼角,流下一行淚。

奇樂見證聖女神蹟,激動的跪地對亞特蘭九世叩禮。

「帝王、帝王」。

一旁默默無語的女官籟音,跟著奇樂一同跪禮。

殿堂,禁衛軍無不先後秩序的跪下。

澳丁跟烏茲不過平凡傭兵,恍頭乍見眾人行跪地禮,他們別無選擇,只好跟著眾人叩跪。

殿堂之中,只剩愛爾多莉一人端莊姿立。崇高聖女身分,天主的女僕,無須附合這些凡俗禮節。

「敬愛的帝王!你最忠心的臣子,伊墨汎羅已經殉國了」奇樂抬頭望著亞特蘭九世說。

雙矇泛瞳淚光,嘴角顫斗的顏容,超過言語能表達的欣慰。雖然亞特蘭九世仍保持攤坐狀態,但奇樂內心知曉,敬愛的帝王已經甦醒了。

        亞特蘭九世右手姆指動了一下,眼矇再度流下一行淚痕,好似述說,事情他都知曉,只是因為遭受潘朵魔菈的禁錮,無法表達內心最深沉的傷痛。

伊墨汎羅的遺體已經妥善安置靈柩,近日將舉行國葬,緬懷這位獨立對抗魔女的偉大將軍。

        奇樂見敬愛的帝王,首次做了肢體動作,屆時低頭痛哭,這是他們一直等待的時刻。

        「敬愛的帝王!臣下冒昧上奏!聖女扣留帝都長達1個月之久,臣下懇求帝王御令,釋放聖女自由,回歸聖國」奇樂再度進言。

頭一想到的國事,就是徹底解決兩國戰爭,但如果得不到帝王親自允許,大臣們仍不敢貿然解放聖女自由。

        只見亞特蘭九世,食指再度微微動了一下,批准示意。

        這時愛爾多莉走下階梯的說。

「將軍!愛爾多莉已經為亞特蘭大帝實行神聖儀式。但由於傀儡之術已深達帝王體內根深地固,恐怕短時間還無法真正甦醒。但只要每日請帝都祭司,為帝王祈求祝福儀式,相信過些時日,很快就能完全回復意識」。

「貞德聖女!我必須為帝都先前對妳的不敬道歉」奇樂起身賠禮的說。

「將軍!請不要多禮。聖國方面愛爾多莉會寫封密函,傳遞聖國王的,向聖國王解釋亞特蘭帝王的病情。愛爾多莉保證,戰爭不會再發生帝都,請奇樂將軍放心」愛爾多莉釋懷的說。

「貞德聖女的寬宏大量,帝都永遠銘記尤心」奇樂感激的道。

帝都雖是環保工業與通貨貿易的重鎮,但礦業原產地其實是在歐洲,又以聖國礦業出產量最盛。兩國工業其實密不可分。

聖國盛產礦業,帝都具有鋼鐵提煉、加工等研發技術,運用帝都航海通貨貿易,物流於聖國大盤,再流向世界各地。兩國皆處一方龍頭地位。

如果聖國與帝都真正開戰,斷截貿易與邦交關係,對世界經濟會有多大衝擊,可想而知。這也是為何兩國互相容忍彼方的原因。

不然聖國不會一直派大使前來帝都關說,帝都也不可能退攻為守,試圖安撫聖國。世界兩大國早在第一時間開戰,不用等一個月後。

這時,女官籟音插話的對著奇樂說。

「奇樂將軍!由於道希上司正為此次戰役善後,沒有辦法出席殿堂儀式。他口頭交代我向你轉報?如果帝王病情好轉,同意釋放聖女,他會全程善後戰役等一切事務。並以大使身分動身聖國,為帝都行為向聖國王道歉,同時間在聖國招開國際會議,解釋帝都擅自研發太古兵器一事」。

籟音簡明清楚的轉報上司交代的口令。

「勞煩妳了,籟音副官!請代我向道希將軍言謝」奇樂客氣的說。

「哪裡!這是籟音份內之事,容許屬下告退」籟音手伏扣胸禮的說。

就在她準備離開殿堂時?奧丁明眼看見,籟音對烏茲撫媚的拋了一眼。烏茲回了籟音一記微笑。

奧丁流下一滴汗。

烏茲早前已經跟澳丁私下表白,遲來教堂的那段艷遇,對象是名女官。該不會就是面前這名女子吧。想到這,奧丁不經意看了烏茲一眼。心道雀語。「烏茲真有辦法,搞上那麼漂亮的女官」

烏茲好像意會奧丁正盯著他看,先來個尷尬,臉頰兩朵小紅暈暗自若現,似有無意的咳了兩聲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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