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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

韋秀菊揉著自己垂搭到一側的奶子問馮壽:套弄多久了,咋還不硬啊?

馮壽太緊張了,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近地看到女人的裸體,剛才韋秀菊脫掉貼身紅肚兜的同時,他感受到自己的雞巴蹭著破褲子跳了幾下,很快,一股熱流就洩到了褲襠裡。

此刻是1952年1月10日,正是馮壽和韋秀菊結婚的當晚,他們在自己家的窯洞裡,在床頭高高懸掛的結婚證下,經歷各自一生中首次合法的交媾。

這是一孔破舊的窯洞,破舊到連馮壽的爹都不知道它到底壽命幾何,總之就是他們住進來的時候這窯洞就這樣破舊。馮壽他爹叫馮守業,原是四川人,是十里八鄉有名的木匠。馮守業的爹,爺爺,爺爺的爹都是當木匠的,因此馮守業也繼承了這門吃飯的本事。民國十九年他從四川跑出來賺錢,也不知道怎的就跑到了這陝北深處的二道梁子,從此便在這裡住下來,挨家挨戶地打家具做門窗。民國二十年,他在給村里劉寡婦家打櫃子的時候,劉寡婦忽然說我沒錢給你,但我可以給你看些寶貝,於是便露出了一半酥白的奶子給他看。馮守業當即就覺得自己的血液一分為二,一半衝到頭頂,漲著自己的臉通紅;一半衝到了雞巴里,,讓它爆著青筋昂首挺胸。馮守業管不了許多,一把就把劉寡婦推到在床上瘋日起來。

兩人生生日了一整夜才算消停,早上馮守業提起褲子要走時,劉寡婦說:你日了我就得娶我,你昨天一宿日了我七次,次次都把白漿灌到身子裡,我肯定是懷上你的種了,所以你必須得娶我。要不然我跟這崽子以後怎麼在二道梁子抬得起頭?馮守業老實,覺得劉寡婦說的話還是有些道理的,便給大家發了喜帖,草草地辦了一場婚禮了事。

果然,十個月之後的民國二十一年,劉寡婦,也就是馮壽娘剩下了馮壽。他出生那天一共發生了三件事,第一,二道梁子唯一座山神廟被大雨沖垮,山神被砸的粉碎;第二,村東頭的劉玉柱家遭了狼,除了圈裡的一頭母羊之外,全家無一倖免;第三,劉寡婦產後大出血,死了。

農村人沒文化,認為三件事都發生在同一天必有蹊蹺,於是琢磨著把這禍歸結到剛剛出生的馮壽身上,甚至有人說:得找外面的神漢來看看,如果這是一個妖娃的話,就當場殺了祭天。這話一出,鄉鄰們紛紛拍手同意。

神漢果然來了,拿著桃木劍就往窯洞裡衝。馮守業大驚失色,權衡半天,跺著腳把自己幾年來攢下的幾塊現大洋給了神漢。神漢見到錢喜笑顏開,又輕蔑地白了他一眼,這才轉身出窯洞說:這不是妖娃。

村民們信了,神漢說的話肯定毋庸置疑,於是便虔誠地高舉著雙手,奉上挨家挨戶湊齊的幾塊大洋作為酬勞。神漢又是輕蔑地白了鄉鄰們一眼,伸手拿過來放入荷包,甩著桃木劍丁零噹啷地悠然離去。

馮壽的命是保住了,可沒有了女人的馮家日子過的越來越差。馮守業一開始只是在二道梁打家具做門窗,後來村子裡沒人再用木匠了,他也只好把馮壽託付到別人家裡,自己跑到其他村子裡找活干。

再後來,周圍村子的活也被馮守業幹完了,他就越走越遠,回家的時候就原來越少。到了民國二十四年秋天,他已經跑到離家快有四百里的吳起去幹活。

他本來不想跑那麼遠的,但據他的木匠同行說,最近共產黨的部隊駐紮在那裡了,打家具的活到是不多,但挖窯洞做門窗的活可不少。他嚇壞了,拽著同行說你就別這麼大聲了,共產黨,那是能隨便提的嗎?同行說你不用這麼怕,國軍雖然跟共產黨是死對頭,但那地方窮鄉僻壤,而且住的都是共產黨的大官,能隨便讓國軍去嗎?再說了,軍費好掙,你只要給長官行了方便,長官自然也就給你行方便。

馮守業可以拒絕一切,但唯一不能拒絕的就是錢。於是,他安頓好馮壽之後便跟著同鄉去了吳起。

再後來那個同鄉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乾脆扔下刨子拿起大刀當了共產黨的兵,而馮守業,依然堅守著自己賺錢的夢想,抱著自己的鋸子刨子給自己和馮壽賺飯錢,就這樣過了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

入冬前,他被一個共產黨的長官叫去幹活,長官說首長的門壞了,你得好好修一修,他就跟著過去修。正當他在首長窯洞門口撅著腚,叮叮噹當地敲楔子時,一個身材很高,有些微胖的長官給他遞來一杯水。馮守業覺得跟感動,他之前也給國軍的長官打過家具,但從來也沒人對他這麼客氣過。他捧著缸子跟那人道謝,那人還跟他聊天,但馮守業實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最後那人只好作罷,跟他握了握手,笑著走了。

很久以後,他在一份報紙上看到一張照片覺得特別眼熟,就跑去問別人這是誰,那人看了說,你連毛主席都不認識啊!他恍然大悟,說原來這就是毛主席啊,我還給他修過門呢!那人哪裡信這個,說你一個打家具的,怎麼可能跟毛主席見過面?馮守業急的滿臉漲紅,說我不單給他修過門,我還跟他握過手呢!喏,就這隻手!

那人自然還是不信,笑哈哈的把馮​​守業的話當笑話說給別人聽,別人也不信,也把他的話傳給更多的別人聽,慢慢地,這笑話成了大家都知道的笑話。

馮守業才不管那些,他小心翼翼地從報紙上剪下那張照片,打了點漿糊抹在背面,把它貼到了窯洞裡最顯眼的位置。每次有人來看見那張照片都會笑話他癡人說夢,他也不睬,只是笑瞇瞇地給人家端茶倒水。

直到有一天,當初帶他去吳起的那個同鄉穿著軍裝路過此地,大家才真正地相信,原來馮守業真的見過毛主席,真的給毛主席修過門,真的握過毛主席的手。

從那以後大家看馮守業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每個人都會爭著跟他握手,就好像這隻手上還沾有毛主席的氣味,握這隻手就跟握毛主席的手一樣。村里的寡婦們對他也不一樣了,一到天擦黑的時候,就偷偷摸摸地對他說家裡準備了酒菜,等著他過去吃晚飯。他當然不拒絕這樣填飽肚子放空卵子的好事,每次都興沖沖地去,笑盈盈地回。只是他現在學聰明了,每次趴在寡婦身上拼到快洩時,他都會拔出來用手做最後的衝刺。寡婦們雖然覺得不盡興,但想到馮壽他媽生馮壽時死的太慘,也只好眼巴巴地看著那股白漿從馬眼中噴薄而出,撒到炕上,被上。

再後來馮壽長大了,也知道自己爹以前每天晚上不回家是去做什麼。而馮守業,同樣也感覺到力不從心,那幾個寡婦像吸血鬼一樣殘食著自己的元氣,他明顯覺得自己的腰有點直不起來,尿的顏色也有點焦黃。終於,當馮壽第一次跟他提出想娶媳婦的時候,他決定好好給孩子準備結婚的彩禮錢,從此之後再也不去寡婦家了——至少不每天都去。

那是1951年,抗美援朝正打的如火如荼,家家戶戶家裡都貼著毛主席和朱總司令的畫像。縣里,鄉里,還有別的村里也會經常來到馮壽家,聽馮守業講當年是如何給毛主席修補門窗的事,馮守業也願意跟別人分享,每次都吐沫星子橫飛地說上一下午。也就是在那一年,二道梁來了一位和馮壽同歲的姑娘,韋秀菊。

韋秀菊是從北平來的,現在應該是要叫北京了。據說因為家裡窮,民國三十年就被賣到了窯子裡,民國三十六年又被一個富家公子給破了身子。後來韋秀菊自己對馮壽說,自己沒破身子之前,總看到客人們趴在姐姐們的身上拼命,姐姐們也是跌宕起伏地喊叫,看上去痛苦不堪。但後來被那公子哥給破了身子之後就發覺這事兒不但沒那麼痛苦,反而舒服到骨頭縫裡。自那之後,她開始搶著接客,一天日四五回都不覺得累。

再後來北平開國大典,來窯子的人就變少了,生意一日不如一日。韋秀菊覺得很是苦悶,每天只能靠一種叫“角先生”的金屬雞巴填補空虛,雖然不能跟真正的男人比,但至少也算是種慰藉。這樣的日子又過了一個月左右,有天晚上,解放軍突然來了,佔了窯子抓了鴇子,說不讓她們當妓女了。韋秀菊聽到消息這個如同天塌下來一樣,沒有男人,對她來說就如同魚兒沒有了水。於是,趁著解放軍不注意,她溜出了專門為她們這些窯街社里的新生活學習班,一路向北,邊賣身邊逃,最終來到二道梁停下。

這些話不單馮壽和馮守業聽過,整個二道梁子沒有人沒聽過。村里的一些年輕小伙聽說來了這麼一個欠日的騷貨,自然要去感受一下。馮壽一開始不敢去,但每天都會有自己的伙伴咋吧著嘴說頭天是怎麼日韋秀菊的,她什麼反應,她的屄大不大,水多不多等。每聽馮壽都會硬,都會洩自己一褲襠,終於有一天,他不想再隱忍下去了,循著夜色鑽進了韋秀菊的窯洞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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