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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從絕望甦醒以後的未來──計畫開始與不速之客

雖然左右田一副我才不相信你的模樣,不過日向也只是笑笑回應,連續幾天的熬夜,還不停的使用才能,讓日向身體有著極大的負擔。

可是為了計畫順利執行,日向寧願犧牲自己的健康來完成。

「左右田,你不相信我沒關係,可是你也要好好相信自己一定能脫離絕望。」日向嚴肅的說著。

「無論如何,你都要相信自己,你要不要相信別人那也是你的選擇。」

「我只想要告訴你,我就算再怎麼絕望,至少我相信自己還擁有希望,不……這麼說好像有些錯。」

「應該是我們都是經歷過希望和絕望的人,因此才能開創屬於我們的未來。」

「去好好的相信自己吧!相信這屬於你的未來。」日向說完便離開左右田的房間。

左右田晃神很久以後,有種非常非常熟悉的感覺。

「開創……未來?」左右田反覆思考著。

而終里這裡也已經完全復原記憶,也在和朝日奈的對談之下,明瞭自己對貳大有著好感。

「好!我一定會連同貳大大叔的份一起努力的!」終里充滿活力的說著。

「學長還沒死啦。」朝日奈無奈的吐槽。

「是這樣嗎?那種事沒關係啦!」終里很無所謂的說。

朝日奈對此苦笑,也隨即安排終里去做詳細的檢查。

回到主控室的日向,看著努力輸入程式碼的九頭龍,覺得自己也必須努力。

兩人不自覺的不用透過言語,只需透過動作就可以得知彼此要做的事情。

身為九頭龍組的繼承者,九頭龍在小時候學習過很多東西,雖然從未接觸過電子方面的事,可是學習力比普通人好的他,很快就上手了。

日向和九頭龍在主控室忙了一夜,索妮亞在睡前也送了宵夜給兩人,兩人吃完宵夜後再次投入其中。

直到半夜兩點才完成復原工程,雖然病毒都深植在重要的區塊無法刪除,不過大部分的地方都已經建立好防火牆,病毒的威力也被削弱不少。

為了不讓江之島礙事,又為了以防萬一,日向特別將曾發生過的紀錄全部刪除,除了七海和兔美的記憶,被另外放到其他的磁碟中。

「這樣就大致完成了,剩下的病毒清理只能在裡面做清除了。」日向疲憊的快要倒在地上。

「就是阿,之後計畫實行時讓兔美做事在就好了。」面對這樣的疲勞轟炸,就算是九頭龍也無法承受負荷。

「這樣,晚安。」同時開口,結束接下來的一切無意義對話,兩人相視而笑便沉入睡眠。

到隔日早上索妮亞出現打算讓他們去吃早餐,卻看見他們熟睡的模樣便不忍心叫醒他們。

「晚安,日向同學、九頭龍同學。」索妮亞輕輕的說,她已經明白程序已經復原了,因為那偌大的銀幕螢幕都是曾經生活過的地方的影像,還有兩人安然的睡顏。  

索妮亞跑去逐步向醒來的人說這件事情。

也順便將這計畫的內容告知恢復的終里,終里也說身為倖存者之一,也要去救醒大家。

(這樣的話只剩下左右田同學了,可是他好像死都不肯相信我們。)

索妮亞邊想邊走到左右田的房門前,好似下定決心般一定要讓左右田也加入,無論是誰都不可以缺失,因為,大家都是同伴啊!

「左右田同學,我有話要跟你——」推開門後,索妮亞愣住了。

在左右田的房間,並沒有他的身影,連浴室也沒有。

「該、該不會?」臉色鐵青的索妮亞,想要去找出左右田的下落。

結果才踏出旅館不久,就見到換上便服吃飯的左右田,雖然還是一樣很不信任人,而證明這個的證據就是他坐在角落邊,警備所有人。

「左右田同學!請你跟我去一個地方!」然後在眾人詫異的神情下,索妮亞抓著左右田的手,強硬的拖走左右田。

這時候所有人才見識到,所謂公主的才能是這麼厲害、這麼威風。

不過事實上是左右田對索妮亞一見鍾情罷了,無論有沒有失去記憶。

三人來到主控室後,看見兩人的睡姿還真不一般的差,九頭龍的腳跨在日向的手上,手緊緊捉住那呆毛,側臥在日向身旁。

日向大字型的躺在地上,雖然左手抓著九頭龍的手,試圖讓自己的呆毛掙脫九頭龍的魔爪。

而螢幕上還是呈現賈巴沃克島的場景,不同分隔的螢幕,所對應的位置也不盡然相同。

有大廳、飯廳、醫院、公園、遊樂場、工廠……非常的多,那都充滿許多珍貴的回憶。

「這是!」看見眼前的超級電腦,機械痴的左右田而言,都快要衝上前了。

要不是呼呼大睡的兩人阻礙左右田的通道,要不然左右田打算拆了這裡的所有機械一探究竟也說不定。

「左右田同學,我明白你想要一探究竟這裡的東西,可是請你好好的看一下你的兩位同學。」索妮亞無比嚴肅的說。

受到索妮亞強烈的視線,左右田無奈地將視線移向躺在地上熟睡兩人。

「日向同學和九頭龍同學為了曾經在那裡面生活的大家而熬夜努力,日向同學也是好幾天都沒閉起眼睛。」

「為了雖然朝夕相處卻只認識短短不到一個月的人,日向同學也是盡全力的去嘗試挽救。」

「而左右田同學卻用著絕望的藉口來逃避,作為從那裡倖存下來的人而言,這麼做不可恥嗎?」

「我們五個倖存者都曾是絕望殘黨的一員,可是其中四個都已經走出來了,你還走不出來嗎?」

「不是說好要一起開創未來嗎?不是說好要好好的連同大家的份活下去嗎?」

「你覺得忘記在那的記憶是好的嗎?忘記那只能生活在那裡的兔美老師,還有七海同學嗎?」

「如果你覺得無所謂的話,我們都不會等你的。」

索妮亞說著說著便哭了出來,曾經擁有過那美好的回憶,眼前的少年就忍心忘卻嗎?

左右田被索妮亞怒斥以後,反覆看在索妮亞和地上的人,最終視線定位在那偌大的螢幕。

記憶猶如跑馬燈般出現,大家第一次的餐會遇上停電,自己自告奮勇的要去開燈但電燈早就提前一步被黑白熊開啟,但詐欺師卻死了,召開學級裁判。

還有和貳大一起綁起狛枝、小泉和九頭龍的恩怨,以及九頭龍和邊谷山被處刑,最後九頭龍順利活下來。

罪木、澪田、西園寺的事情,貳大變成機器人,田中的意志,可怕的狛枝。

還有最後的學級裁判,已經不再是懷疑他人的選擇犯人,而是相信犯人的選擇。

那個遊戲少女和兔子被處刑的畫面,也閃過左右田的腦海裡。

最終大家選擇強制關機,還有最後再離開程序前的那段話語。

這些都快讓左右田有著深深的歉意,明明約好的事情,怎麼就可以這樣忘了?

「索妮亞小姐……我、真的很抱歉啊!」左右田深深的鞠躬。

「左右田同學……」索妮亞看著恢復在程序中的記憶的左右田拭去淚珠,「現在不是說抱歉的場合喔!」索妮亞頷首微笑。

「誒?那不然要怎樣啊?」左右田看著索妮亞的臉龐,再看到躺在地上睡到不知生死的兩人,便明白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左右田走上前,兩腳就踹醒日向和九頭龍。

「喂!日向你踹我——左右田你幹什麼踹我啊!」九頭龍憤怒的說著,才剛夢到要和邊谷山去約會,結果就被叫醒,而且叫醒的方式還是用踹的。

「九頭龍你剛剛是不是又要誤會我的意思啊?還有左右田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日向雖然才剛醒來,但身為吐嘈役的自己而言,先去吐嘈還比較要緊。

「當然是來看兩個呆子啊。」左右田痞痞的說著。

「誰是呆子啊!」日向和九頭龍中氣十足的反論回去。

「如果不是呆子,那幹嘛躺在地上睡覺?而且睡姿還那麼差。」左右田揶揄兩人。

這兄弟兩臉一黑,直接將左右田跩到地上痛毆。

「誰是呆子啊!你才是呆子,你全家都是呆子!」日向毫不客氣地往左右田的胯下踹過去,左右田發出悲鳴。

「敢說老子是呆子?你真是天大的狗膽啊!信不信我讓九頭龍組的人都來吐你一口口水!」九頭龍朝左右田的身上吐口水。

左右田欲哭無淚,表示我就只是說玩玩而已,幹嘛那麼較真?還很痛苦的護住下體。

而其他人趕到的時候,這裡以左右田作死,惹得日向和九頭龍這對結拜兄弟,最後被痛毆和警告結尾的鬧劇也畫下句點。

然後日向和九頭龍紛紛解釋程序的狀況,病毒已經入侵到很重要的磁碟內而無法完整刪除,剩下的只能到裡面慢慢刪除就是了。

然而相關的紀錄都被日向拷貝起來一份後刪除,以防萬一會用到。

「既然如此,我們就直接進行計畫,邊刪除邊讓大家順利活下去吧!」索妮亞提議。

「喔!這樣的話很不錯呢!」終里也同意這個提案。

「好歸好,我是覺得還不夠充足欸。」左右田覺得這個提案哪裡怪怪的。

「是有不夠充足的,這程序不是會將我們的資料全部收集起來嗎?為了不讓江之島的病毒入侵,我們已經做足準備,密碼照三餐來這裡重設,以亂碼的形式輸入,就請霧切你幫忙了。」九頭龍解釋,並向霧切請託。

「沒有問題。」霧切點頭答應。

「接下來就是我們要進去的人,誰負責去阻止每一次事件的犯人犯案,我是鐵定要進去,我就負責狛枝吧!」日向接續九頭龍的話語,並解釋這個計畫大略的狀況。

「而我也會進去,所以我負責阻止佩子殺人的。還有為了以防萬一露出破綻,我們是直到每次事件過去後恢復要阻止下一個事件的人的記憶,無論成功與否都是這樣。」九頭龍繼續解說,說到邊谷山時,臉上閃過一絲寂寞。

「既然如此我也要進去!我想要阻止田中同學!」索妮亞用著懇求的語氣說。

「那當然是沒問題啊!接下來就只剩下花村和罪木了。」日向表情有些複雜。

「那我阻止罪木好了!」終里出聲,想要好好的盡一份力氣。

「我、我就花村好了!」左右田也插口說。

「你們……那當然是最好的啊!那麼其他人,像是小泉、詐欺師他們,也要好好的看住,當然我們自己也是,不能一時私慾就殺人。」日向耳提面命,雖然也沒幾人聽進去吧?

「總之做好準備,明天就可以進去程序之中了。」九頭龍伸個懶腰、活動筋骨。

「其他沒被分配的工作的也請看好大家的生命數值。」日向看著學妹們,後者全都點頭。

「一定要讓大夥都甦醒才行!」索妮亞舉起手,揚聲喊著。

「喔——!」全部人都興致高昂的喊。

「這樣的話,大家就先回好好的休息,因為接下來可是長時間的戰鬥啊!」日向說著,對於想要再見到珍重同伴一次的心情,可是隨著恢復工程的進展愈來愈強烈──當然想要再見一次七海的心情也是一樣。

「我知道了!只不過有一股興奮感讓我一直情緒高昂。」索妮亞右手放在胸口上,說出自己真實的心情。

「我也是!真讓人興奮到無法好好休息,必須和人打一場架啊!」終里說著,還一副要找人打一架抒發這個情緒。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先饒了我吧!」站在終里身旁的左右田無奈地扶著額頭。

「哼,與其在這裡廢話還倒不如回去休息,我大哥可說了,接下來是長時間的戰鬥啊!」九頭龍右手叉腰,對著眼前有些悠哉的人們不太開心,卻也不怎麼反感,畢竟都一起走過來了。

「我們會負責看好的,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會在一個月後強制讓你們五人脫出,請務必要有心理準備。」霧切緊迫盯人的視線,再加上那氣勢驚人的語氣,任誰都不會去反駁的吧?

「我、我知道了。」五人有些害怕的說,面對太過強勢的後輩,真是覺得身為前輩的自己實在是太沒用了。

「日向前輩,你們一定要成功喔!」朝日奈笑著替五個人加油打氣。

「嗯,謝謝。話說苗木他們呢?」日向意識到過了這麼久,苗木也應該要出現才對。

「他回本部去被高層教訓了。」霧切一邊損著苗木,一邊面露微笑,眾人則是汗顏的看著眼前的偵探少女。

「好了好了,不要在這些不必要的話題上逗留。日向先生、九頭龍先生、索妮亞小姐、終里小姐、左右田先生,你們還是快點回去休息吧。」困插話進來,還推趕這五人回房好好休息。

這一夜,每個人懷抱著不同的心情進入夢鄉,隨著真正的海浪聲入眠,彷彿就在是在那個地方生活一樣。

隔日一早,五個人先做好檢查,確定身體狀況一切良好沒有問題,快速的吃完早餐,來到主控室集合。

等待工作人員將其餘十人放入保養床中,再準備進去。

*

「真是的,苗木你趕快跑去主控室那裡吧。」十神面容倦怠的按著太陽穴試著提神。

「嗚……好。」苗木臉色有些慘白,但還是盡全力的衝向主控室。

一整晚,十神直接從本部開飛機到達數萬公里遠的賈巴沃克島上,一整晚熬夜,還要時時顧及七海的身體狀況調整速度,對於身為駕駛人的十神而言壓力很大。

「小最中,妳看,是南方小島!」

倒是也有挺悠閒的人存在著,那就是身為初中生的兩個少女,言子和最中。

「我要去看那傢伙。」最中抓住十神的衣角,眼底訴說自身的渴望。

被這樣的人盯著,十神也無奈的先調整心情,帶最中去主控室找狛枝。

而苗木也趕上日向等人進入程序前的時間。

「前輩等等啊!」苗木用力推開大門後,因為重心不穩而仆街,然後還咬到舌頭,腳還扭到。

「嗚啊啊啊啊啊啊!」苗木發出悲鳴。

所有人衝上前詢問苗木的狀態,面對後輩冒冒失失的模樣,就不禁想起那個女孩,罪木。

朝日奈和困一副安慰的眼神射向苗木身上,日向、九頭龍、左右田同情著苗木,索妮亞替苗木擔憂,腐川在一旁掩嘴嘲笑,終里趕緊拿出醫藥箱替苗木處理傷口,霧切則是一臉無奈。

「苗木,你其實不用這麼趕沒關係啦!」朝日奈苦笑。

「那個,我把七海小姐帶來這座島了。」苗木望向眼前的日向,期望能夠答應這個要求。

「七……海?」日向聽到思慕的人的名字後,轉身看向身旁的四人,四人也呆愣在原地。

「那個我先解釋一下。」苗木抓住霧切伸出的手站起來。

「嗯,我們洗耳恭聽。」最先回過神的索妮亞有禮貌的回應。

「七海學姊在那個處刑後被月光原前輩救下,目前因為時間的關係,七海學姊正逐漸放棄生存的動力,現在也只是勉強維持著最基本的生存動力而已。」苗木臉上有些哀傷,看見瘦骨如柴的七海,任誰都會感到不捨的。

「那她人在哪裡?」日向聽到後迫切的詢問,希望能夠見上她一面。

「我想十神同學和葉隱同學正在移動到這裡的路上。」苗木看著情緒些許激動的日向,給出不確定的答案。

「總之,等到她來到這裡以後,先置入裡面,我們之中挑選一人和她談話,畢竟只能用這個方式和她溝通了。」苗木將在飛機上想到的方案告訴眾人。

「既然如此就讓我去吧!」日向急迫的說著,想要見到七海、想聽見七海的聲音,日向非常懷念著那段記憶。

「喂喂,日向你的意圖已經表達得很明顯了啊。」九頭龍無奈的扶額,看著一臉我要見七海的日向,忍不住開口損他。

「我哪有什麼『意圖』啊!」日向反駁。

九頭龍對「意圖」提出反論。

「那是不對的!你分明就一副我要去見七海,別以為我不了解你啊!」

「我——。」日向語塞,找不出任何話來反駁。

「好了好了,大家都先別吵,那就先讓日向進去和七海說話吧。」霧切站上前開口,儼然一副指揮官的模樣。

十神也和葉隱一起將七海的床推在路上,送到主控室來。

幾個男生小心的將七海置入保養艙後,日向也已經準備就緒了。

九頭龍一邊操控程序一邊鄙視日向,「你這個只會幹這種事情的廢物,到時候看我怎麼在七海面前說你壞話。」

邊說邊開啟的程序,下一秒,日向的意識像是被抽離一般,整個人完全沉睡。

當日向再一次的睜開雙目後,發現來到黑暗的空間,那是七海鼓勵自己並且喚醒自身希望的地方。

「這裡是哪裡?」我記得我設定的是在沙灘上啊。日向茫然的看著四周。

「大概就是你們口中的『程序』吧?」一個令人熟悉萬分,讓日向足以流淚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七海!」一模一樣的長相,同樣稚嫩的模樣,溫和的語調。

「好久不見,日向同學。」七海淺淺一笑。

「七海!」日向喜悅的神情映入七海的雙眼中。

「我啊,一直在等待喔,吶日向同學。」七海的笑容刺痛日向的內心。

「我會在這裡等待你們,所以要加油喔。」

「我啊,想要跟大家繼續當同班同學,想要跟日向同學一起玩遊戲喔。」

「那麼再見。」

語畢,七海的意識消失在日向眼前,過去的七海消失,隨之回來的是即將在程序中復活的七海。

「啊啊,再見了,七海……」同時,歡迎回來,七海。

遮住自己住眼睛,日向落下淚水,可是臉上卻是笑容,直至最後,也希望笑著面對眼前的一切。

十神按下脫出的按鈕,日向便離開程序。

日向起身時,十神開口:「這次行動沒被江之島發現吧?」

「嗚……我自己開設的新區域,才不會這麼快被發現,還有破解。」日向略微傲嬌。

接下來做個簡略檢查,礙於害怕日向會撐不過去,所以眾人一致決定明日再開始。

吃完晚飯後,日向走到了狛枝的房間。

比過去所見更加蒼白的臉龐,雖然腦癌的病狀已經解決,可長期只靠營養液對身體還是有損害。

「狛枝,你這混帳,這次別再做出太偏激的行動啊,要不然不管怎麼救都無法救你。」日向無奈的語氣,看著躺在床上還尚未搬去主控室的保養艙的狛枝。

「這次,絕對會救出你和七海的。」日向閉起眼睛,回想著和這兩人一起相處的時光。

另一方面,索妮亞也來到和狛枝一樣狀況的田中房內。

圍巾已經被清洗好放在床頭邊,索妮亞拿起圍巾,發現藏身在裡面的倉鼠。

索妮亞逗弄他們一下,就開始和田中說話。

「田中同學,我一定會盡全力救出你的。」索妮亞立下暗誓,隨後看向倉鼠群。

「破壞神黑暗四天王,我最近可能無法常常來看你們了,不過一定會很快回來,一定。」索妮亞捧著四隻倉鼠餵食。

而站在田中房門外的左右田拉低帽子。

「倉鼠混蛋,要是敢辜負索妮亞小姐,我絕不會讓你的。」左右田低語,然後再度看著索妮亞。

和這兩人一樣還未搬動的邊谷山,正待在自己的房間內,靜靜地躺在床上。

「佩子,妳等我,我一定會讓你醒來的,一次不行的話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無論多少次我都會竭盡全力讓你醒來的。」

九頭龍緊緊握住邊谷山的手,儼然是看著心愛的妻子一樣。

最後親吻邊谷山的額頭,道聲晚安便動身離去。

終里待在主控室看著躺在保養艙的貳大,並未說出任何話語,就彷彿心電感應般的傳達自己想要拯救他的心意。

十點一到,各自便回房休息,隔日,77、78期的學生全聚集在主控室。

「學長、學姊,要好好努力喔!」苗木在計畫實行前,替五人加油。

「嗯,我們都知道。」日向代替其他四人回應。

「那麼各自就互相努力吧。」霧切面無表情的說。

「好了,開始吧!」

全部人高呼一聲後,就開始行動。

77期的五人分別躺進曾經躺過的保養艙內,而78期的學生都開始陸續走到監視螢幕前。

除了日向以外的四人都準備好後,日向也躺進保養艙內,在關上前苗木叫住了日向。

「學長!那個……如果狛枝學長也是做出太過危險的行為一定要遠離他避免受傷,絕不可以因為保持著就是這樣才要衝上前去阻止。」苗木一掃過去天然的模樣,一臉認真的告誡日向。

「我……我知道了。」日向原想著要是狛枝再做那件事,自己就算死掉也要去阻止。

「那就好。」獲得自己想要的答案,苗木開心的說著。

「不過你怎麼知道啊?」日向狐疑地看著苗木。

「因為我是超能力者啊!」苗木正色的說。

「啊?」日向錯愕地看著苗木。

「說笑的,只是稍微推測出來學長你會這麼做就是了。」苗木趕緊解釋。

「這樣啊……」這個希望真是可怕,連我要做的事情都能推測。日向默默想著。

「其實超能力者這句話是我的某個同學這樣捉弄過我的。」苗木開始說有關於舞園沙耶香的事情,一臉苦笑。

「和11037有關的那個人嗎?」

「好厲害啊!學長你猜中了呢!阿,時間不早了,剩下的話等這次結束後再說吧!」苗木看見十神一副要宰了自己的眼神後,便快速蓋上保養艙。

和十神點頭後,程序再次啟動。

然後——

日向、索妮亞、九頭龍、左右田、終里的意識就這樣中斷了。

「苗木,你剛剛和日向說什麼?」朝日奈好奇的問。

「提醒他不要玩命。」苗木回應朝日奈的問題。

「也很想你會做的事情呢。」霧切露出淺笑,輕撥頭髮。

「誒?有嗎?」

「當然有啊。」

「這樣啊,哈哈。」

78期的學生看著螢幕上面,開始出現重生的虛擬體後,全神貫注的監視每一個人的行動。

此次新生新世界程序受測者,有超高校級的詐欺師、花村輝輝、小泉真晝、邊谷山佩子、西園寺日寄子、罪木蜜柑、貳大貓丸、田中眼蛇夢、狛枝凪斗、終里赤音、左右田和一、九頭龍冬彥、索妮亞·內瓦麥、日向創……還有最後一人——七海千秋,總共16人參與此次測驗。

然而在這時踏上賈巴沃克島的兩位未來機關高層,與77期生密切相關。

他們兩人是77期的班導師和其同班同學,雪染千紗和御手洗亮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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