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的判斷,在日向醒來前似乎有稍微接觸到江之島盾子。」霧切靠在牆邊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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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別開玩笑了好嗎?那個女人已經死了啊。」十神皺起眉頭、臉色不好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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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在日向脫出程序前,江之島用僅存的力量去接觸日向。」霧切略有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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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人開始用眼神展開廝殺,苗木為了緩和情緒而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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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雖然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好歹叫日向學長吧!」苗木接著就被兩人用冰冷的語氣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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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就別說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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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霧切同學和十神同學,好有魄力啊。)苗木安慰自己幼小脆弱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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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開玩笑了,江之島在那之前就已經被打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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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我的判斷,你不同意就算了!」霧切說完後就甩頭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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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會同意吧!是吧,苗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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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覺得都可以啦,而且說不定就像霧切同學說的也說不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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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沒用!」十神聽到差點吐血,扔下這句話後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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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掃到颱風尾啊……)苗木心想,接著頹廢的走向日向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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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苗木來到日向的病房前時,聽見了裡面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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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座同學……是吧?」索妮亞有些膽怯,與自己所熟悉的日向不同氣場,雖然作為絕望殘黨是有稍微接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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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日向——現在是神座出流的人格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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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同學怎麼會這樣?」索妮亞迫切的想知道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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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跳脫前江之島稍微入侵這裡的系統,不過也只是一下下。她和『我』說了刺激『我』的話,『我』一醒來就接受我的思想、才能,原本就有些無法承受這些東西,可是江之島那些話卻也間接影響到『我』的情緒,所以才會產生記憶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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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對於放入病毒感到抱歉,如果沒放入的話所有人現在應該會很幸福才對。」說到最後神座漸漸的小聲,持有日向的記憶的神座逐漸帶有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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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以問是因為什麼話刺激到日向同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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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座稍稍頓一下,「『哎呀,還有為了看見日向學長最絕望的樣子,我是故意殺掉七海的喔,這可以說是最絕望的事啊,唔噗噗噗。』就是這樣。」神座憑藉超高校級的演員的才能,用的好像是江之島本人說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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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日向同學才會那樣。」索妮亞發出略微高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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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會出現在這裡就僅僅是為了『我』,希望你們好好對『我』。我以後大概不會再出現了,就在『我』完全接受這才能的時候,我就會完全消失。」神座說完便不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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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座他以旁觀者的身分觀看互相殺戮的生活,可是內心也漸漸的日向感化,也認同日向創這個人的存在,同時也對七海產生了很深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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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神座同學好好休息吧。」索妮亞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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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等到裡面動靜全沒了以後,苗木才進入房間內,只見索妮亞還在消化剛才的話,和日向安然的睡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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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木學弟。」索妮亞看著苗木,想要說些什麼話時被苗木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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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不用說,我已經知道了。」苗木露出笑容,便走上前看著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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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就交給我吧,學姐不是還要去看田中學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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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裡就拜託你了。」索妮亞回頭看了日向一眼後,便動身前往田中眼蛇夢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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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樣說是病房也是不太好的,因為他們所居住的地方正是如同程序內的房子一樣,只不過永遠少了那名少女,七海千秋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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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房間很亂,堆滿很多的遊戲機,不過正因為如此才會令人難以忘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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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田中門前的索妮亞笑了,「我來了喔,田中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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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索妮亞便進入了田中的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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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同學,我進來囉。」一如往常的禮貌,索妮亞看著毫無回應的房門輕輕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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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這樣呢!)索妮亞苦笑,然後便推開房門進入田中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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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田中房內的四隻倉鼠都紛紛來到索妮亞身邊要食物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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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破壞神黑暗四天王。」伸到口袋拿出小包的種子弄到他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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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四隻倉鼠似乎都很開心的發出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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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的話就好了呢……」索妮亞漸漸的帶出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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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在那個程序中,是田中帶著索妮亞去見識新的事物,帶給索妮亞她從未接觸過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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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就學時期,兩人也有過多次接觸,不過因為身為公主的意識,索妮亞都不太敢放得開,不過在程序之中,認為可以好好地做自己,才會想要去見識新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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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田中的情感,可說是友情也亦是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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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田中同學,為什麼現在還不醒來?真的已經死了嗎?只剩下肉體還活著嗎?」索妮亞堅忍淚水,但卻無法止住淚水的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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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著在新世界程序中,和田中一起玩樂的情景,索妮亞就越是想哭,和他說話的時候,田中總是拉起圍巾,有些含糊的回應,可是有時候卻是十分狂妄的說話,這種中二的模樣,將索妮亞深深吸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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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索妮亞想起和七海曾聊天過,不,那應該只能說是七海獨自的問答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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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在新世界程序之中,在絕望病事件、貳大回來之後,索妮亞仍然早起的前往大廳,而七海就坐在大廳一樓的遊戲機前,正好七海玩到一定程度、稍作息時看見索妮亞有稍稍打個招呼便問她一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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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早安……』七海用著平常沒什麼精神的語氣像索妮亞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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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七海同學。』索妮亞淺淺的道了聲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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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直視著索妮亞許久,似乎很想問某個問題,不過又礙於某些原因而猶豫不決,最終決定還是先問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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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妮亞同學喜歡田中同學嗎?』七海歪頭問著索妮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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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只、只是有好感罷了!』索妮亞染上緋紅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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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可是我覺得索妮亞同學跟田中同學很配喔!』七海自顧自地說便拿起手中的遊戲機,『改天玩戀愛遊戲的時候再請教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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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七海就已經認定索妮亞和田中一定會在一起,索妮亞想起這段回憶的時候不禁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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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從那時候七海就很努力的想要融入到大家的生活圈中,不,是從一開始就很想融入,只可惜還是沒辦法,畢竟還是有無法成為人類的地方,就像是情感上的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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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不懂得戀愛一樣、就像是情緒上傳遞的狀態,這些七海都是沒有的。最後七海好不容易獲得和情緒有關的數據,可是還是被黑白熊處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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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很奇怪呢,不如說我為什麼會做這種事呢?大概,是無論如何都想保護大家吧?』七海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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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心喔,相信我,把票投給我。』在最後的最後,七海請求大家將票投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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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恭喜通關,一直以來都很對不起,變成這樣,肯定很多人都氣壞了吧?』再公布結果後七海苦笑,因為未來機關的各位一定都對七海感到失望,畢竟身為監視者,卻做了如此絕望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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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掰,大家。沒事的……閃亮的『未來』,無論何時也會存在於你們的前方。真的哦……絕對哦……因為,我是知道的。』和黑白美牽手的七海,和大家道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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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就是處刑,想到這裡索妮亞便鼻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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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我看到俄羅斯方塊都會有陰影了吧?)索妮亞對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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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同學,如果能夠再看到妳的話,還能繼續當朋友嗎?如果是妳還活著的話,就能跟日向同學在一起了呢。」索妮亞獨自喃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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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妮亞回憶起當時那時候學園時的記憶,如果可以重新來過,索妮亞肯定義無反顧地阻止七海去拯救自己的班導師雪染千紗,藉以避免那個處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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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田中瘦弱的容顏,索妮亞決定一定要盡力去喚醒他,即便他仍是絕望殘黨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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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還有那些,看起來就很不正常的超高校級同期生的大家,都一定要努力去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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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沒問題的對吧,七海同學。」索妮亞下定決心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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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她剛清醒時,保有程序內的記憶和絕望殘黨時的記憶,說不定是七海和兔美努力去做的一件事,只要有一個人也好,只要記得曾經在那個地方,一起過著美好生活的記憶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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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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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學長,原來你喜歡上七海了啊。」苗木淡淡的笑了,不過是個人工智能罷了,可是連日向都產生情感了,不,是就連那個毫無情感的神座也動心,果然不二咲是一個很厲害的工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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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木回想著那時候的生活,不由得一笑,那時候的生活還真是和平,可是現在卻也只能慢慢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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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請你先好好休息吧。」苗木輕輕的說,看著日向似乎好多了後,便小心翼翼地離開這個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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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木才剛走出房間就看見一同走過來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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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苗木那傢伙沒事吧?」十神十分不客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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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沒事喔。」苗木散發出如天使般的笑容,大概就是這麼天真的關係,足以稱作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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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什麼事了嗎?」感受到和剛才不同的氣氛,霧切習慣性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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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木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一次後,霧切也就笑了,十神也無奈地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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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不二咲啊,竟然能夠設計出這種程式來。」霧切笑盈盈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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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這該說什麼話來應對啊?」十神無奈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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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說,另一個我竟然找出之前不二咲試著設計出來的程式種子,果然很厲害啊!」苗木欽佩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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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另一個我而言,七海和新世界程序,還有兔美只剩下碎片般的數據想再一次的恢復,果然還是要不二咲在呢。」十神推了一下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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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七海就如同另一個我的妹妹一般,而七海也認定他是哥哥,果然還是有些心酸。」霧切用著輕快的語氣帶過,這麼悲傷的事情,還是不要再說下去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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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只要努力就好了吧!我相信另一個我 的力量……等等,這麼說的話就有辦法讓日向學長振作了吧?」苗木興奮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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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說確實是,要是真的恢復的話,日向也會振作才對。」十神開始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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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還是有些困難……誒?」霧切說到某個地方時想到了某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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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了?」十神對於霧切停下話語、只說一半有些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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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記錯七海千秋是77期生,這麼說的話──」霧切停止說話,因為就算不說兩人也知道霧切響子究竟要說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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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找到七海千秋的話就有辦法讓日向振作,可是在發生人類史上最大最惡事件前,七海已經死掉的事實在苗木等人還是尚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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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出現在三人之中,最後由苗木作了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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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來讓日向學長振作吧!我有辦法一定可以的。」苗木堅定不移的口氣,讓霧切和十神點頭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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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交給你了,苗木。」霧切看著苗木,漸漸產生她所未知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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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出了什麼事變成絕望我可饒了你啊!」十神兇狠的告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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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沒問題的。」相信自己的希望,苗木他產生了一股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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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前方要讓世界和平是如此的困難都沒關係,只要自己努力、堅持下去,希望就一定可以戰勝絕望,苗木誠是如此的相信,在那個時候成為超高校級的希望,就像要將希望帶給這世界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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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種希望卻和神座的希望不同,神座的希望是才能,苗木的希望是心理感受。因此也無法說誰的希望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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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論是誰的希望,大概都是這個世界的希望也說不定,因為兩人都打倒了江之島盾子,打敗了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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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這個時候的日向,再度被深深的絕望感給困住了,眼前不斷出現七海被俄羅斯方塊以不同方式砸死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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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的想要阻止,即使再也沒有學級審判,即使狛枝沒有去擬定殺人計畫,七海還是死在自己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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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啊……」日向從一開始的不斷嘶吼,到了現在只能無力地重複同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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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作。」然而這時,神座出流出現在日向面前,而日向那極其空洞的雙瞳看著神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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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我』,『她』不會開心的。所以不要再絕望下去。」神座毫無情感的語氣,徹底引起日向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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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傢伙根本就沒有任何情感又談何開心?你怎麼可能會明白我啊?」日向抓著神座的衣領,憤怒的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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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我』,這是事實。」神座非常淡定的看著情緒徹底爆走的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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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又怎樣?七海她死了啊!」日向用力地扯著神座的衣領,彷彿是在憎恨遮眼前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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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你感到無聊,不是你和江之島聯手,不是你將病毒帶進去,現在說不定七海不會死啊!」日向的憤怒彷彿就是要傾洩出來一樣,狠狠揍向神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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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是我的錯,可是現在的我,喜歡七海千秋。」神座被揍到地上,可他的語氣卻愈是堅定,神情也和以前漠不關心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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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就沒有喜歡她,因為你連喜歡是什麼都不知道!你沒有想要將她擁入懷裡、沒有想要陪她玩著遊戲機、沒有想要和她單獨的在公園睡覺!你待在她的身邊時,會心跳加速嗎?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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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說著說著就落下了淚水,也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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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七海的心情,不會有人明白的吧?去喜歡一個人工智能,而不是人類很可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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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座靜靜地走過去抱住了跪在地上的日向,日向的耳朵緊緊貼著神座的胸膛,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就彷彿在日向的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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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七海。」神座開口說道,「我想要抱她、陪她玩、一起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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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座的心跳聲隨著話語的出現而逐漸加速,「甚至是裸呈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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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日向發出簡單的發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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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能夠明白吧?我也是喜歡著她,所以我才要為了她,變成真正的希望。」神座緩緩地說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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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日向想要打斷眼前少年的話卻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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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吧?為了七海千秋而努力地活下去,為此我才動用這個才能、這個幸運,讓『我』成功留下記憶。」神座努力的想要讓日向明瞭自己的心情,「就讓我們一起為了她而開創未來。醒來後就去向大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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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日向漸漸的被勸導,突然間日向意識到某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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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這件事是你一手造成的又不是我,你自己去道歉啦!」日向恢復到過往那樣,很久不見的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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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沒時間了,你的身體已經開始接受我本身的才能,再過不久我就會消失,所以那時候『我』就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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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會牽拖,不要說的好像到頭來一切都是我的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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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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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給我自顧自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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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座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然後日向就醒來了,雖然記憶還是有些混亂,不過日向已經徹底的接受這身體的才能,但還尚未熟悉,也接受那時候失去同伴、失去七海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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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苗木也在日向清醒前十分鐘來到日向的房內,呆呆地坐在床邊,等待日向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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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學長!」苗木衝上前看著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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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木……學弟?」日向不確定的語氣問,也覺得口有些乾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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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吧,學長?」苗木擔憂地看著有些茫然的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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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看向四周,覺得有些熟悉,想了一會便想起這是自己在虛擬的賈巴沃克島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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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竟然還原的真是透徹啊,真是辛苦了。)日向心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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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給我水嗎?」日向指向水杯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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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木迅速的倒水,然後遞給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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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一飲而盡後看向苗木,「謝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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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和剛才醒來時的瘋狂截然不同的樣子,幾乎讓苗木認為他是神座而非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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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想要攻擊你們真是抱歉,還有神座那傢伙要我向你們道歉,就是帶病毒入侵的那件事……嗯,就是這樣,大概。」日向越說越沒自信,不過一想起神座的樣子便有一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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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麼麻煩的事推給我是有沒有這麼過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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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看著日向豁然開朗,不再嚷嚷要殺了江之島盾子,確實讓苗木放心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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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略為不滿的表情,也讓苗木想著是發生什麼事情,因為有前車之鑑(其實就只是看十神很不爽是小問一下就被罵),還是乖乖的住嘴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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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就是做一下檢查吧!」苗木笑了笑,讓人彷彿看見七海那天使一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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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是既溫柔又充滿希望的笑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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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日向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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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怎麼了嗎?」苗木狐疑地看著日向,日向馬上回神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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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不是要做檢查,那就快點吧。」日向下了床鋪,黑長的頭髮落在自己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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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看了自己的頭髮一眼,便感到好奇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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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依照神座存有的記憶,我應該在那個虛擬艙中,為什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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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因為程式被強制關機,然後我和十神同學還有霧切同學將你們抬到和程式中安排相同的房間,不過七海的房間就只是空下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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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木稍微解釋,可是說到七海的事情便有些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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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的房間……沒人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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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這樣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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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謝謝你們幫我還有大家抬進各自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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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客氣,話說索妮亞學姐也已經道謝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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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互相客氣的說著話,說到索妮亞的時候,日向一臉疑惑的看著苗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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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妮亞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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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學姐也醒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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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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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的一週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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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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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走旅館小屋的木板的時候看著那門牌上沒有熟悉身影的圖樣,便感到一絲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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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前可以讓我剪掉頭髮嗎?」日向在前往檢查的途中詢問苗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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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苗木立馬回答了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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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苗木帶到檢查室中,霧切冰冷的看向日向,索妮亞上前剪掉日向的長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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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內氣氛非常壓迫,也很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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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可以吧?」索妮亞剪到和那時一模一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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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索妮亞。這樣就可以開始檢查了。」日向站起來拍了拍落在身上的毛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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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開始了。」霧切轉身離去,那冰冷的語氣似乎告訴日向在檢查尚未結束前,我可不會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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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日向感受到霧切想要表達的話語後,便渾身打了個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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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連串的檢查後,日向暫時被判斷沒問題,離開前被苗木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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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索妮亞學姊、日向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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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苗木學弟?」索妮亞困惑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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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就是有關七海的事情……」慢慢將和霧切還有十神討論出來的事情說出來,日向和索妮亞有著兩極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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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複雜的神情望向苗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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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死了。」語畢,日向便轉身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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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妮亞僅僅只是苦笑後跟苗木道別,苗木只能看著兩人的背影──那是思念重要之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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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日向想了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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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改變歷史的話,我能不能成功的拯救到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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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見妳一面,七海。」日向喃喃地看著天花板,抱著完全不可能實現的想法,緩緩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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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裡,日向看見七海正在對自己說話,想要上前抱她、和她說話卻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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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同學,請繼續往前走,不要因為我而留在原地,你看,你的身邊還有很多人陪著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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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相信希望,相信一切,這樣才對。日向同學,去把大家叫醒,然後一起朝向前方充滿希望的未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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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日向同學,所以才能做到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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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七海輕輕地上前觸摸日向的臉,就消失了,更準確的說是日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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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為什麼還是這樣啊……」想要觸碰七海、感受七海的溫度,卻一次又一次的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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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著七海對自己訴說的話語,日向大半夜的躺在床上靜靜地望向天花板,想出一連串的計畫,為了七海和自己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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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將這計畫告訴了四人,雖然十神認為荒唐至極,可是卻大受苗木和索妮亞的好評,而霧切也點頭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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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的計畫是,讓日向利用「超高校級的程式設計師」的才能,來回復新世界程序的數據,所幸還留著散落的零星數據,好讓日向拿來利用、恢復;第三個計畫,是為了七海的願望,也是自己的意志而做出來的決定,在數據恢復後,雖然無法做到完全清除而因此殘存不少病毒,但日向和索妮亞決定要再次進入,讓眾人順利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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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件非常不簡單的工程,可是只要有心就一定可以完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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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只要努力就能做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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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七海所說的話語還清楚的迴盪在日向的那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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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會努力的。也請大家要努力。」日向回憶著七海替自己加油打氣的話,也好似下定決心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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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當然的啊!」苗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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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會加油的。」索妮亞開心的合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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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看你才是吧!」十神不悅地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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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這樣了。」霧切玩著髮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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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分散後,日向來到新世界程序控制室,開始恢復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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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剛開始半個小時,另一個我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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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急情報!希望峰學園78期超高校級的黑道九頭龍冬彥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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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傻乎乎地看著出現在畫面中的另一個我,回過神後衝出控制室,前往九頭龍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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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向抵達時,看見了令人難以置信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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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我都沒想過絕望殘黨是如此的恐怖,因為、那個人,徹徹底底展現如此恐怖的一面,發揮他真正的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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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徹徹底底的感受到什麼叫作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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