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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 毒怕子

參.     毒帕子

天漸涼,半個年頭過去,吳藝挽身子好了九成,除了手腳偶爾冰冷,倒沒落下什麼病根。  

詠皇每個月有一半時間來敬祥宮,他漸漸發現現在的藝嬪讓他難以抗拒,總想見她。  

闇月姚陸陸續續送了桂花糕,白糖糕,黑糖糕等點心進宮,守衛們每天都得檢查好幾盒,很快的整個後宮都知道了藝嬪改了胃口,愛吃甜食,且每天都要吃上好幾盒。  

今日送進來的是黑桃做的糖糕,精緻無比,連守衛都多看了好幾眼。諾櫻見狀便留下一小盒給守衛們,守衛們不住的道謝。  

諾櫻提著食盒回宮,與倪櫻在宮門遇著,諾櫻問倪櫻要去哪?聽倪櫻要去膳房取雞湯,便要她去趟浣衣局取送洗帕子,並掏出一個小布包說裡面是要洗的一併帶去。  

倪櫻接過布包走了,諾櫻提著食盒進寢宮,吳藝挽正低頭繡個小香包。  

「娘娘,點心來了。」諾櫻把糖糕拿出來,瞥見桌上那壺茶已經沒冒煙,便道:「筱青,去給娘娘煮壺新茶。」  

「是。」  

吳藝挽低聲問道:「如何?」  

諾櫻答道:「娘娘放心,一切妥當。」  

吳藝挽吃塊糕點,滿足的閉上眼。一會兒,大半盒的糕點全進了吳藝挽肚子裡。  

晚上詠皇來時,桌上糕點已所剩無幾。  

詠皇笑著,「妳吃了多少?也不怕胃抽著。」  

吳藝挽掰掰手指,「也不多,臣妾還想吃,只是真吃不下了。」說罷還摸摸肚子。  

詠皇無語,順手捻了塊糖糕塞進嘴裡,只覺不黏不膩,滋味竟比宮中點心還好。  

「皇上覺得如何?」  

「不錯,這是妳娘親做的?」詠皇又拿了一塊。  

吳藝挽笑著點頭,並遞上自己的帕子,「娘親若不是有這好手藝,爹爹看娘親只有一身武功怕是不敢娶。」  

詠皇接過吳藝挽遞的帕子擦擦手,「往後若有,給朕也送些來。」  

此時門口傳來皇后娘娘駕到,除了詠皇其餘人等都起身迎接。  

「拜見皇后。」  

皇后一臉陰沉,見了藝嬪就是怒叱:「藝嬪,妳可知罪!?」  

吳藝挽一臉莫名,「臣妾何罪之有?」  

皇后臉色鐵青,「妳竟敢下毒毒害本宮的奶娘!」  

吳藝挽瞪大眼睛,表情顯的疑惑而莫名。  

詠皇輕咳一聲,皇后才意識到皇上也在,略為低下頭去,但盛怒情緒依舊不減。  

「怎麼回事?」  

「皇上!請皇上做主!」皇后氣的渾身發抖。  

詠皇皺眉,「妳且把事情說清楚。」  

皇后示意身旁的欣兒,欣兒跪下開始說。  

倪櫻在前往浣衣局的路上遇見了皇后的奶娘孫嬤嬤,孫嬤嬤前陣子染了風寒,這幾天不斷噴涕,倪櫻見嬤嬤那條帕子都擦到髒了,便把自己的帕子給了孫嬤嬤用著,結果嬤嬤用帕子擦了口鼻,回到宮中後口鼻竟然開始出血,等太醫趕來已經回天乏術。  

孫嬤嬤旁邊的宮女說嬤嬤只遇見倪櫻一人,帕子也是倪櫻給的,太醫看過帕子,說帕子浸染過毒藥,才會導致嬤嬤毒發。  

詠皇看向吳藝挽,吳藝挽明白事情經過後倒不驚慌。  

吳藝挽先是對皇后福身,說:「皇后娘娘,此事雖為倪櫻的帕子所引起,可臣妾有幾個疑問,是否讓臣妾先問問倪櫻?」  

皇后雖氣,但也知道不能不給她辯駁的機會,她不情願的點點頭。  

吳藝挽再次福身,對著倪櫻開始詢問:「倪櫻,本宮問妳幾個問題,妳都要照實回答,明白嗎?」  

「是。」  

吳藝挽指著皇后一進來就丟在桌上的帕子,「這可是妳的帕子?」  

「是。」  

「妳當真給了孫嬤嬤?」  

「是奴婢給的沒錯。」  

「那妳可在這上面下毒?」  

「沒有,此帕子是奴婢剛從浣衣局拿回來的帕子,與奴婢帶回來的那疊帕子是同批洗好的。」  

吳藝挽當下就命諾櫻把那疊帕子全部翻出來,包括已經取用的帕子也都交出來,太醫當場一條條檢視,結果則是倪櫻與諾櫻兩個人的帕子有毒。  

皇后氣的怒喝:「她們二人都是妳的貼身侍婢,兩人不管是誰遇到了嬤嬤都可以把帕子交給她!藝嬪妳竟然膽敢在宮中下毒!」  

吳藝挽表情卻很淡定,「皇后娘娘,兩人都是臣妾的奴婢,但是如果臣妾真要下毒又怎會叫自己的貼身宮婢去做呢?這麼容易就被查出來,豈不是挖洞給自己跳!」  

「妳還狡辯!」  

詠皇見藝嬪態度從容,沒有一點心虛,就連辯駁的樣子也與以前不同了,彷彿變了一個人。  

「皇上!」皇后見詠皇不作聲只是盯著吳藝挽看,伸手去拉了拉他。  

詠皇移開眼神,「來人,去浣衣局查。」  

李銘立即領了人去浣衣局,詠皇便與皇后坐在敬祥宮內等消息。吳藝挽站在一旁,不時接收到皇后狠瞪的眼神。  

在等待期間來了個意外的訪客:卿妃娘娘,她只說聽聞宮中出事,過來看看,也不等皇上皇后賜坐就自己坐下。詠皇跟皇后似乎很習慣卿妃這種隨意的個性,也都沒說話。吳藝挽看著這位五官深邃的異國妃子,她眼神清澈,神情放鬆,彷彿正在等一齣好戲上演。

約莫半個時辰李銘帶了幾個人回來,「皇上,奴才問了整個浣衣局的人,負責洗刷帕子的宮女就是這幾個,可她們都說沒有在帕子上下毒,她們的睡房跟浣衣局內也沒搜出毒藥。奴才把她們帶來了。」  

那幾個宮女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詠皇看著她們說:「妳們將帕子交與敬祥宮宮女前,可有其他人碰過帕子?」  

「回皇上,帕子洗淨晾乾後都是統一收在櫃子上的,櫃子無鎖,每天經過櫃子的人很多,實在不知道是誰在帕子上下毒的呀!」  

詠皇聽了不禁頭疼,這下可真成羅生門了。  

此時卿妃出聲了:「皇上,臣妾倒有一法子可以找出是誰下毒。」  

吳藝挽一愣,皇后也狐疑的看過去,詠皇看著她露出感興趣的樣子。  

「妳說吧!」  

卿妃先問太醫:「張太醫,此毒是如何沾上帕子上的?」  

「回卿妃娘娘,帕子上的毒非常均勻,要弄的如此均勻需將毒溶於水中,再把手帕放進毒水中浸泡,至少要泡一個時辰,且必須不斷搓揉否則帕子會硬化無法使用。」  

「那就是說下毒的人手也會沾上毒囉?」  

「那是自然,但若是不直接接觸口鼻是不會毒發的。」  

卿妃點點頭,對著倪櫻說:「倪櫻,妳把手給太醫檢查。」  

倪櫻毫不猶豫的上前攤開雙手,太醫檢視過後說:「此姑娘只有手指有沾到了毒。」  

諾櫻主動上前,攤開雙手。  

「此姑娘亦是如此。」  

吳藝挽對詠皇說道:「皇上,倪櫻與諾櫻只有手指沾了毒,是因為她們拿帕子的關係,並不是下毒的人。」  

詠皇對著跪著幾個人說:「妳們,都讓太醫驗手。」  

幾個宮女都伸出手來,只有一個一直低著頭的宮女沒把手伸出來。  

大夥一見也大概知道了,而皇后氣的立即上去賞了她一巴掌。  

「賤奴才!妳竟敢謀害本宮的奶娘!」  

詠皇對皇后這舉動不是很同意,皺了皺眉頭。  

此時那名宮女緩緩抬頭,眾人見到她的臉都是一驚。她是那個被廢的姬位鄭氏。  

皇后驚訝,「是妳!」  

鄭氏冷笑一聲,「皇后娘娘還記得我,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皇后此時臉色驚疑不定,是她!竟然是她!  

詠皇見鄭氏對皇后的冷笑,還有皇后臉上的驚慌,眸中閃過一絲陰沉。  

吳藝挽走到鄭氏面前說:「妳是衝著我來的?」  

「是,也不是。」鄭氏說道:「但妳能跟著遭罪那是最好的。」  

她下毒,嬤嬤死了,讓皇后痛苦且栽贓給藝嬪,若是再湊巧一點連她也死了更好。  

「妳可知道妳差點害了皇上?」吳藝挽說道。  

鄭氏聽了身子一顫,抬頭看她。  

「若是我誤拿了倪櫻或諾櫻的帕子,皇上此時已經中毒了。」  

鄭氏看向詠皇,眼底是透著懊悔。   她恨極了皇后跟藝嬪,但是對詠皇卻是真心的。

她動了動嘴,卻說不出什麼。「皇上……」  

詠皇看她一眼,不帶感情的說:「打入大牢,賜自盡。」  

看著她被帶下去,皇后有點失神的走了,卿妃見戲已結束也起身告退。  

吳藝挽讓諾櫻跟倪櫻下去洗手,也叫她們把所有帕子都重洗一遍。她親自端了盆溫水替詠皇洗淨雙手,並輕輕的按摩著。  

詠皇看著吳藝挽的側臉,「妳異常的鎮定,為何?」  

吳藝挽淡淡的笑了下,「難道皇上覺得臣妾應該驚慌失措嗎?」  

「朕只是覺得若是以前妳或許會忍著,也或許會哭著喊冤。」  

吳藝挽一頓,她命人把水盆拿走,把手擦乾。  

「臣妾忍夠了,臣妾不害人,卻遭人陷害,臣妾不能忍,也不該忍。」吳藝挽臉上的神情是詠皇從沒看過的,堅定,倔強。  

她正要走到一旁坐下,詠皇伸手拉她,力道還不小,她直接跌進了詠皇懷裡。  

吳藝挽驚呼一聲,人已經被他牢牢扣住。  

「挽兒,朕喜歡妳現在這樣。」  

詠皇低喃,後宮之中,從未有女子可以讓他有如此異樣的感覺,藝嬪從不爭寵,見他時也不做作的帶著笑,總是什麼情緒就什麼表情,有話便直說,說難聽了些就是潑辣。  

可詠皇發現他就喜歡她這樣的性子。  

「皇上…」吳藝挽也不裝害羞,雙臂便往詠皇脖子攀去。「皇上,臣妾月事過了。」  

「哦?」詠皇挑眉,打橫抱起她直接走進寢殿。  

門外倪櫻見狀趕忙關了門。  

夜深,有些涼,寢殿內卻是熱情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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