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悠揚的鐘聲迴盪在整個校園中,處處充滿了青春的熱血,操場上迴盪著學生們熱情的呼喊聲;在這樣的青春時刻裡,一棵大樹下有位身穿西裝套裝的年輕男子,緩緩的在這樹旁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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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多少年了?」年輕男子忽然開口「這裡有我跟妳所有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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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男子靜靜的回憶著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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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小翔你在這裡做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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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欸,我好不容易有一點睡意了,妳跑來打擾我。」待在樹上的少年被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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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低著頭強忍想哭的衝動,但是眼角的淚水還是出賣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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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嘛!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在做什麼而已,不是故意要吵你的。」少女柔柔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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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上的少年一個擺蕩,將自己從樹上跳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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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啦,反正我也才剛要睡覺而已。」小翔搔了搔那一頭蓬亂的髮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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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小翔。」少女低聲的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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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傳來一陣呼喊的聲音「小艾,妳去哪裡了啊?為什麼上個廁所人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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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對不起啦!我想說剛好過來這裡晃晃。」飄逸的長髮,隨著這春天的暖風一起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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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遠方的那人輪廓漸漸明顯,一雙水靈的雙眼在配上小巧的鼻,正好跟小嘴形成完美的傑作,襯托了褐色頭髮下那張可愛的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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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找蘇小翔。這個邋遢的男生,班上很多人不喜歡與他往來,但是偏偏妳一個山中高中的校花為什麼會與他如此親密。真讓人無法理解。光是一鬃凌亂的髮型外、還戴著黑框金屬眼鏡,渾身上下不時傳出一種濃稠的異味。」褐色頭髮的少女慘烈的批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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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惠惠,我長得如何用不著妳來說三道四,妳也不先照照鏡子,跑來批評我。要不是妳的父親是有錢的企業家,不然憑藉妳這一張嘴肯定沒有朋友!實在枉費了妳的長相,可惜了內心卻是如此的低俗。」小翔也不甘示弱的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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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惠妳不要這樣說小翔啦,其實小翔人很好,有很多很多的優點。」小艾語調略微上升,神色有些慌張,或許是因為當自己面小翔被自己好朋友如此的批評,怕傷害到小翔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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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就知道護著妳的男人,完全忘了我。真不該過來打擾你們的是吧?」王惠惠板著臉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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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也不是那種想跟千金小姐計較的人,我還是先走好了。」蘇小翔不滿的道,顯然是被刺激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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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翔…」望著走遠的男孩,少女不免情緒有些低落,本來以為可以藉這個機會,多多陪著小翔,哪怕是多一秒鐘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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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拉,反正他個性就是如此孤僻,不用理會他了啦!還是跟我一起去購物吧!我最近想去看一款新出的韓國時尚洋裝呢!正好愁沒有人可以抽空陪我去。」王惠惠拉著小艾的右手臂來回的甩蕩,仿佛剛剛的事情與她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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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莫名其妙,早知道待在樹上睡覺就好了,也不用這樣無緣無故被人批評的一無是處,搞的現在不僅覺沒睡成還惹了一身怒火。」腳邊的石子隨著蘇小翔的抱怨一個個都飛舞了起來,不!應該說是狠狠的飛向前方才貼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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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一位身穿西裝外套,還提領一個公事包的中年上班族被蘇小翔給撞到在地上,由於蘇小翔沈靜在自己的仇憤世界,因此對於前方的事物完全不關心,才會有此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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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不是故意的。」看著公事包裡的文件散落一地,而那位上班族還先出言道歉,令本來火氣旺盛的蘇小翔,頓時失去臉面,趕忙上前去攙扶地上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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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對才是,我走路沒注意前方,撞到你真是非常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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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是山中高中的學生啊?我女兒也正好就讀山中高中呢!說不定有可能是同班同學喔!」剛整理好儀容的中年男子訕訕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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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沒甚麼事情我先走了,為剛剛撞到您,再一次和您道歉。」蘇小翔微微彎下身子,對著中年男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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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注意看,那麼一定會發現這人行為有些怪異。畢竟公事包的夾層外居然會露出一小包裝著白色粉末的夾鏈袋懸掛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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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小翔,你在這裡做什麼?要去哪裡啊?」輕靈的聲音迴盪在整個空間中,仿佛時間因為她而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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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想放學後去買些東西而已。」蘇小翔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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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那你…一個人去嗎?」少女弱弱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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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我還有其他人可以陪我去啊?」蘇小翔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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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說…小翔這麼溫柔,一定會很多人要陪你去,沒有別的意思…」張小艾音量又降低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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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呀…小翔,我剛好也要去買海報的文具,你可不可以讓我跟你一起放學後買東西?」小艾略帶忐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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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反正我也一個人而已。」蘇小翔隨意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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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放學後一起在校門口等喔!一定要等喔!」小艾展開笑顏,滿臉期待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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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陣散亂的腳步聲,此刻正好是一群為前途奮鬥的學子們解放的時刻。在這個人群一團團成群出現的時候,有一個修長的身影顯得格外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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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那個是傳說中的怪咖-蘇小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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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在等人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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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他這麼怪咖,還有人會跟他來往啊?」一群人在旁指指點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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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我是不是看走眼了?張小艾居然朝他的方向走去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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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路過而已。絕對不會的!對!一定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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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天爺啊!真的是在等我們的女神啊?!天道不公啊!我長這麼帥都沒有被女神青睞!為什麼是蘇小翔那個怪咖啊?」一群男生怪叫哀嚎道,仿佛是要用聲音的影響力去改變著眼前的事實,很顯然,上天沒有聽見這些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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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了,小翔。讓你等這麼久,因為我還在當值日生,對不起!對不起!」小艾愧疚的低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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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也剛到一下子而已。我們還是快點去買東西吧,不然天色晚了,妳回家很危險。」蘇小翔拍了拍小艾的肩膀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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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小翔。那麼我們走吧」小艾很快又從愧疚中轉換心情成功,顯得特別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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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高中一直以來是龍山縣最高學府,附近周圍的商家更是比比皆是,其中以山中一街的商家數量最為之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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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一家婚紗店外,一對與這個年紀不符合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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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翔,你覺不覺得這件紅婚紗特別美麗啊?」少女滿眼星光的問了問身旁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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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小艾妳穿上一定很美麗。」少年又趁機瞟了少女那可愛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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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翔…你…你在對我,告…告…白嗎?」少女瞬間臉紅的如熟透的蘋果,好似在說一句就會融化了那張精致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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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算是…吧!」蘇小翔又搔了搔招牌髮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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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我,我也…對小翔…非常喜歡…」小艾將原本低著的頭抬起,盯著小翔的雙眼看,好像是要確認這是不是玩笑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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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算是…男女朋友了嗎?」小翔這回認真的對著這雙靈動大眼的主人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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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艾發出一個簡短的回應,但是卻將時間停止在這一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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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一起回家吧!」蘇小翔像是要化解剛開始交往的不適應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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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艾點了點頭,也表示答應,但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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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小艾家附近的巷口中,兩位小情侶還在享受著有對方的時光。誰也沒有先說再見,仿佛一切的默契就在此刻,靜靜的望著彼此的雙眼,只想一直一直看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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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日,「今天放學後一起去我家玩好嗎?」靈動的褐髮少女搖了搖張小艾的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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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張小艾清朗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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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富麗堂皇的高級別墅裡,一位身穿白色襯衫的中年男子望著路上的車子,喃喃的道「今天寶貝女兒小惠說要帶同學回家,真是期待阿!」如果蘇小翔在這裡一定會很訝異!這不就是前些日子被他撞到的男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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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回來了!我可是帶了我最好的朋友回家喔!一定要好好招待她,讓她感覺回到家一樣。」一道新鶯出谷般的聲音從大門口一路飄盪到了在客廳的中年男子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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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乖女兒,會好好招待的!」中年男子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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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滿是古董、名畫的走廊,兩位美如天仙的少女一左一右的前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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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爸爸看看我家乖女兒的朋友是誰吧!」中年男子從原本背靠進口沙發上,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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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要玩得愉快一點,好好相處別吵架喔!我去幫你們去準備水果吧!」中年男子親切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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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伯父,叨擾了!」張小艾微微羞赧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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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快來玩啊!我家裡有好多好玩的,可惜以前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現在妳來了,我們可以盡情的玩了。」王惠惠拉著張小艾的手往自己房間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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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惠今天帶來的同學挺可愛的!」中年男子在兩位少女進房間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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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來拿水果了!」男子大聲喊道。手裡不知何時多出一包白色粉末,撒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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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在鹽水裡的蘋果切片,白色粉末一碰到鹽水瞬間消失,好似這只是我們看走眼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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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靈動的少女正一蹦一跳的來到自己最愛的父親面前,想必是因為第一次有朋友到家裡來陪自己玩而感到愉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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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來吃水果吧!」王惠惠新鶯出谷般的聲音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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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惠也一起來吃吧!」張小艾拿起擺在面前的水果遞了一塊給王惠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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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惠惠接過張小艾遞的水果,兩人相視而笑,整個空間充滿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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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惠,我突然好想睡覺喔。不知道為什麼,好睏!」張小艾突然有些不適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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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我也覺得好想睡覺喔,不如我們一起睡覺好啦!可能我們玩太累了!」王惠惠不以為意,拉著小艾的手就往床上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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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安啦!小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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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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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絕世少女近乎瞬間就失去意識,對於外界的事物一概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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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惠也睡著了!」一個粗曠的男聲從房門旁的門縫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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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可以好好解放了,現在先把小惠的同學搬到客房去。」男子邊說邊將自己的衣物漸漸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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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我怎麼在這裡?為什麼頭那麼暈?而且身體也好不舒服…」張小艾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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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一道尖銳的女聲迴盪在這間客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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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怎麼…沒穿衣服?」張小艾開始惶恐的自問。眼角的淚水像潰堤般的狂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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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開始嚎啕大哭、大叫、大鬧,她害怕、恐懼了。不懂為什麼睡個覺起來會是這樣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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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醒啦?」那粗曠的男聲從門口傳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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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依舊在大哭,好似完全沒有聽到中年男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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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現在跑不掉了,我不僅奪走妳的清白,還拍下了許多經典的照片!勸妳還是不要報警。現在讓妳走後門回家,我已經跟小惠說妳提早走了。」中年男子搖了搖手上的相機,眼神還在她身上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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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依舊在哭泣,只是聲音更加淒涼,讓聽到的人都會覺得心疼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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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小艾最近怎麼都沒看到人?明明每次都會來找我的,最近沒有出現真的有些詭異。一名走在學校走廊的少年喃喃的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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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蘇小翔,小艾有沒有來找過妳啊?」一名褐髮少女擋在少年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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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還想問妳呢!」少年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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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好幾天沒來學校了!自從上次去我家玩她提早走後,我就再也沒有看到她了。」褐髮少女搖了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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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小艾一定不是那種會無故消失的人,怎麼會不見了呢?」蘇小翔抓了抓頭,顯得有些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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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去問問看老師好了!」王惠惠對著對面的少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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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瞎猜也不是辦法」蘇小翔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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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裏一名頭染紅褐色的女老師,正低頭發出陣陣啜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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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妳怎麼了?發生甚麼事…?」一名褐髮少女探出了頭,旁邊還站著一個黑框眼鏡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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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什麼,這不是你們該聽的…」老師抿了抿嘴,用衛生紙擦拭了哭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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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有事情講出來一起分擔阿!」少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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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阿,老師別憋著」少女輕聲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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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們!」又擦了擦落下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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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小艾,她…她…自殺了!」老師艱難的道出完整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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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人!騙人的!」一剎那少女和少年皆震驚的同時發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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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不要騙人了,我前幾天、前幾天還跟小艾一起回我家玩呢!」少女搖了搖頭,像是要把這個消息當成惡作劇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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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不會的!小艾,才剛跟我交往,我們才剛要開始…」少年激動的推動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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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被性侵了!她留…留下的遺書裡是著麼說的…」女老師強忍淚水斷斷續續的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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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老師妳一定在騙我!」王惠惠顯然接受不了這種打擊,癱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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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為什麼?我沒有好好保護她,我應該要早點發現的阿…我應該要阻止這個悲劇發生的!我應該更早發現她好幾天沒出現了!」少年槌了槌木製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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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做的?如果被我知道我一定不饒他!」少女失神的自言自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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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晴天突然一陣午後雷陣雨,頓時滂沱了起來;整個世界充滿了陰鬱的氣氛,像是為了沖刷這社會的黑暗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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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年輕男子站在一棵大樹下:「這裡是我每次睡覺的地方,妳總會出現在我的視線裡。多少年過去了,同樣的地方,同樣的大樹,唯獨妳消失了!卻仍然在午夜夢迴時候,調皮的到我夢裡出現。」年輕男子握了握拳,望著這棵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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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總是怯怯地對人,但是對我卻是敞開心扉,總是出現在我身後,讓我習慣有妳的生活。好不容易我們才剛要開始,妳卻離我而去。」年輕的臉上流下了兩行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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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妳,我重考三年,考上了台大法律系,成為了一名法官。只是再也喚不回妳了。我好希望妳在一次出現在我身邊,讓我看到當年那個可愛的少女。」年輕男子摸了摸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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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王惠惠嗎?當初妳最好的那個朋友,最後一切真相大白時,她受不了精神打擊,這輩子可能都離不開精神病院了。」他深深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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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念妳喔!妳在那邊,過的好嗎?妳會快樂嗎?」年輕男子閉上雙眼靜靜的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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