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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徵二 # 七天不洗頭又沒什麼!

承上篇,到日本自由行的五天,Wifi機都是我在掌控,因為只要一開網路,我哥的手機就會響不停。

我哥也接受網路給我控管的決定,難得可以出來玩,他也不想敗興而歸。

但我也不是這麼不通人情,當我們回到飯店,他們要怎麼聊都沒關係,不過因為這樣,我哥有一天晚上幾乎沒睡,在日本列車上睡到打呼。

到日本第三天,走在清水寺的階梯上,我哥突然開口:「妳也不要這麼仇視她啦。」

「我從來沒正面跟她講過話,是她對我敵意超深吧?」

很難忘出國前某一天,我哥在客廳開視訊,我下班回來,全罩式安全帽還沒脫就走進去放包包,包包還沒離手就聽到一聲超尖銳的喊叫--

「那個女人是誰?!」

……

我跟我哥無言地對望,我拿下安全帽冷眼看手機螢幕裡的女生,還沒開口就被我哥搶先:「是我妹啦!」

忘了說,出國前一個禮拜我哥就和她正式交往了,往後的故事請不要問「為什麼你哥要跟她交往?」、「為什麼不分手?」

這之類的問題,我一概以「愛到卡慘死」、「勸合不勸離」回應。

拉回來故事,那時候我們剛看完清水寺的日落,我哥對我說:「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妳說,但又覺得妳聽了會不開心。」

對自家人我從不兜圈子,「只要跟那個女生有關,我聽了都不開心。」

他的回應是傻笑,然後問我:「妳最久能接受幾天不洗頭?」

我毫不猶豫,「每天洗。」因為自己就是每天洗頭的人,我哥也是,有時候上班前還會再洗一次澡。

「不過那個女生她啊……」

我看他有苦難言的模樣,實在很想跟他說如果真的這麼難出口,不說我也不會介意的。

像是下定決心般,我哥吸了口氣說:「她一個禮拜最多洗一次頭。」

我差點從階梯上摔下去,「……一個禮拜洗一次?夏天也是嗎?」

他點頭,「冬天好像可以兩個禮拜。」

我站在清水寺的階梯上望著熙攘的人群,據我哥所說我臉上的表情是藏不住的嫌惡。

夏天一個禮拜洗一次;冬天兩個禮拜洗一次……

這樣想著,起雞皮疙瘩一直到我回飯店還沒消下去。

後來我哥大概是想勸那個女生多洗頭,所以說了我的回應和反應。

我哥女友:「我都沒嫌髒了,你妹會不會管太寬?」

因為他們講電話每次都很大聲,在書房的我一字不漏全聽進去。

當下的我只想,我不管妳幾天沒洗頭!我也不管妳全家幾天沒洗頭!

「七天沒洗頭又沒什麼,我最長是快一個月沒洗耶!」

我馬上離開書房,避免對那還引以為傲的女人爆粗口。

後來我還是忍不住私下問我哥,為什麼他一天可能要洗到兩次澡的人,能接受七天才洗一次頭的女朋友?

「我不能接受啊!」

我眼睛一亮,老天有眼我哥醒悟了!

「所以我們吵了幾天,最後折衷的方式是她五天至少要洗一次。」

……

只要每次看到兩人的合照,那個女生的油頭,我就起雞皮疙瘩。

※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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