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閃亮星─妖靈稿件大募集

【ZR】Blind (R18)

一切建立在假如他們有機會過一般人的生活的話所發生的情況,然而其實故事中心的三觀⋯⋯我想還是不太正的,呵呵。

這篇真的是非常的細碎...讓我寫的非常痛且快樂著(倒地不起)

事實上我最喜歡的就是這種鉅細靡遺的刻劃,但老實說我覺得並不適合閱讀233廢話太多,心路歷程之複雜,好好的甜文好像又摻了點玻璃渣進去...

OOC、某方面來說一點都不歡樂、苦甜巧克力注意。

可惡說好的糖呢!?(不甘心搥桌)

然後我為什麼要假裝我會開車!!!(崩潰大笑)

此刻的我覺得自己就跟Zack一樣,是個文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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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ack,你會殺了我對吧?」

「啊啊——是啊。我不是對你發過誓了嗎?我不會說謊的。」

「那麼,Zack,我還有一個請求,你願意聽嗎?」

「那也得你說了我才知道啊。」

「也是,那麼我希望⋯⋯

「來,小妹妹,兩張車票。」車站的櫃檯人員將票遞給另一端的女孩,女孩接過票道謝後便往一個戴著口罩的高瘦男子的方向前去,對方顯然等她等了一陣子,皺著眉頭,面色不耐的看著女孩,卻也沒多說什麼,默默牽起對方的手就往車廂前進。

「這張是Zack的。」Ray將票遞給Zack,男人只是看了一眼,稍微抬高肩膀上的行李袋,不在乎的回道:「喔,妳拿著就好,反正我也不會用。」

「嗯。」將票重新收回貼身的小包包——原本的那個早已丟了,現在的包包是某次Zack盯上的獵物身上拿來的。

應該說,兩人身上現在所有的家當,都是這段期間從眾多『獵物』身上收獲來的。

早在那棟大樓時,Ray就知道Zack的身手不錯,才能在B1逃過自己所安置的機關。但這段期間,Ray覺得並不能用〝不錯〞就帶過去了。

確實就如Zack自己所說『只要他看上的,都別想跑掉。』,若不是大樓內有不得追殺逃至其他樓層的祭品的規矩,她想,根本就沒人可以逃離他的追殺。

而讓Ray真的意外的是,平常顯得單純直接的Zack,在追殺人時是帶腦袋做事的,雖然Zack自己本身並沒有察覺,Ray將這歸於Zack天生的狩獵本能。

在Ray的更加完善的善後下,兩人的收穫藏匿得極為隱密,會被警方發現的,也是經過Ray的思考,用來混淆視聽的線索。

其實逃亡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難,Ray心想。

人類的思考其實非常狹隘,一不小心就會從以往的經驗判斷未知的情況。

說來諷刺,長期接受心理治療的她並沒有因此『痊癒』,反倒學會如何觀察人性,洞悉人心,這些知識現在都成了幫助她和Zack逃亡的工具。

車廂內十分平靜,自從遠離原本居住的城市後,警方追捕的情況似乎也沒這麼危急了。

Zack已經在自己旁邊的座位睡著了,就算口罩遮住大半的臉孔,依舊能發現他臉上有著大小不一的暗紅疤痕,為此,Zack嘟嚷了好長一段時間,但畢竟纏滿繃帶實在太過顯眼,何況Ray其實不在乎Zack臉上的燒傷——比起他的上身,這根本不算什麼好嗎?

而且,比起害怕,對於他身上所有的傷,她總是心痛比較多,尤其每當她的手滑過那條橫跨了整個腹部的刀傷,感受到扭曲的縫合痕跡宛如一隻巨大的蜈蚣攀在上頭,就會讓她想起差點失去他的那件事,讓她心頭緊縮不已。

Zack也不是很喜歡她碰那傷口,不是介意醜,而是因為她會露出擔心的表情,他現在知道那是擔心的表情了,但他不喜歡,所以不讓她碰。

那傷痕現在已被一件純黑的高領毛衣所掩蓋,毛衣的料子很舒適,是難得一件讓皮膚脆弱敏感的Zack願意在解開大部分繃帶後還能好好穿着的衣服。

原本的衣服早被Ray處理掉了,包括那件沾滿血污的帽兜。

現在的Zack就是簡單穿着一件貼身毛衣加上牛仔褲配軍靴,本來Ray還幫Zack準備一件大衣,但他嫌行動不便就塞在包裡,只有像現在睡覺時才會拿出來蓋,還是在Ray的提醒下。

現在想想,當初為了幫Zack喬裝打扮可真是費了好大的勁,回想起來Ray都有些佩服自己。

至於最顯眼的鐮刀,在兩個人都不願意丟的情況下,Ray想辦法將那把巨大的鐮刀改成組合式的,如此一來便能放在Zack的行李袋裡隨身攜帶了。

比起太過顯眼的Zack,反倒是Ray自己的情況比較容易處理,大概是顧忌自己年齡的關係,報導上並沒有詳細說明有關她的訊息,僅僅提及她的姓名年齡和簡單的外觀敘述,連張照片都沒有,而在她把及腰的長髮剪掉後,用帽子將頭髮蓋住後,他們就算大白天走在路上都不會特別顯眼。

為此,Zack佩服了很久。雖然在最初發現Ray趁他出去『狩獵』時把頭髮剪短的當下他是那麼的暴跳如雷。

想到當時的情況,Ray輕輕勾起嘴角,眼神滿是溫柔的看著靠著自己熟睡的人,閉上眼睛準備休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Ray感覺到有人經過自己和Zack旁邊,大概是對面位置的乘客,錯落的足音顯示有兩個人,腳步聲都有點緩慢遲鈍,大概是一對老人家吧?

行李架是在位置的上方,一向都是交給Zack放的,Ray根本搆不到那個架子。

現在顯然對方不是搆不著,但卻有些吃力,就在Ray思考這要不要喊醒Zack幫個忙時,她聽到一聲驚呼以及行李滑落的摩擦聲。

「搞什麼啊...」穩穩接住滑落的行李,被吵醒的Zack面色不善的看著面前有些驚慌的老夫婦,又低頭看了看剛睜眼,正在看著自己的Ray,嘖了一聲後,將老夫婦的行李放上行李架後就又倒回座位準備繼續睡。

「...剛剛真是不好意思。」老婦人帶著歉意的向Ray開口,Ray則是輕輕搖頭:「不會...」頓下,帶點愧疚的表情:「我們應該一開始就先幫你們忙的。」

「唉呀這怎麼好意思,你們本來在休息的不是?」Ray的態度讓老夫妻更加不好意思,卻同時增加了好感。

老婦人看了看兩人:「說起來,你們...是兄妹嗎?」外貌看來毫無共通之處,但這兩個孩子卻明顯關係親密,這讓老婦人十分好奇,忍不住一開口就問了這顯然太私人的問題。

聽到這問題的Ray看不出生氣的反應,只是眼睛稍微睜大了些,然後就笑著否決了,卻也不多說她和Zack的關係,只是握著Zack的手收的更緊一點。

「唉我真是的...你們一定覺得我很失禮吧?」老婦人略自責了一下自己的失言,Ray只是淡淡的微笑表示不用在意,順著老婦人的話繼續聊下去,得知老夫婦是一對已經退休的醫生夫妻,現在在鄉村開花店,聽說是老夫婦年輕時的夢想。

老婦人覺得自己很久沒碰上氣質這麼好的孩子了,忍不住聊了一下後更是喜愛,她與老伴的孩子早就成人,為了生計往大都市發展去了,連孫子都很少帶回來探望。現在遇上這麼一個漂亮的乖女孩,才會一開始問了失禮的問題,沒想到這孩子也不惱,還解釋了坐在她旁邊的男子並無惡意,只是不擅言詞而已。

在旁邊假寐的老醫生端詳了一下再度睡著的Zack,早在第一眼老醫生就發現他臉上的傷痕,也知道那些都是陳年舊傷了,因此對於Zack的態度,他並不介意,這類傷患容易被不友善的人盯上,久而久之自然多半對陌生人都有高度的警戒心,Zack出手幫助他們已經讓老醫生覺得訝異,更讓他驚訝的是Ray與Zack之間明顯有著親密的關係。

看了眼兩人緊握的手,又聽見妻子與Ray之間的對話,知道這對年輕人想往比較偏遠的鄉下前進,思考了一下便向女孩提議,願不願意和他們一同行動。

只見女孩明顯錯愕的停頓了一下,回頭看著已經醒來的男子,明顯是徵求意見,但後者只是看過來,皺了下眉後就又閉上眼。

看到Zack的反應,Ray才放下心來。雖然她一開始的目的就是這樣,但如果Zack不喜歡的話她也不想勉強,反正能去的鄉下很多,只是跟著這對老夫妻行動的話,對目前的他們比較有利。

幸好Zack看來是不排斥的,答應老夫婦的邀約後,Ray露出了笑容——宛如天使一般。

「Rachel,把那邊收拾收拾後就可以先回去了,今天真是麻煩妳了。」婦人將沈重的花盆從店門搬進來,夕陽餘暉從門口撒進店內,裡頭的花草與人都像被鍍上一層金。

「不會。」從櫃檯內走出,Ray俐落的將外頭的東西一一搬進來,太沉的花盆則要等下和婦人一起才搬得懂...才這麼想著,一雙帶著手套的手就把那理應需要兩個人才抬的動的花盆抬起,不費多少力氣就把重物搬進店裡。

老舊的收音機發出沙沙的聲響,夾雜著片段的訊息:『連續獵奇殺人犯⋯⋯Isaac   Foster⋯⋯特徵是臉部至身體纏著大量繃帶,手持巨大鐮刀⋯⋯另外被誘拐的女童⋯⋯經醫院提供,該名女童個性內向⋯⋯如有看見以上特徵的人,請迅速與警察聯絡⋯⋯』

「啊啊真是可怕啊⋯⋯Zack你來接Rachel的嗎?」婦人看著把重物搬進來的男人,她已經把Zack總是兇惡的表情當作他不擅長表達善意的關係,態度十分親切。

Zack和Ray在這裡落腳已經快兩個月了,就如Ray所料,這是一個偏僻的小村落,外界的消息與這裡彷彿一點關係都沒有,甚至原本排外的居民,在知道兩人是被老夫婦帶來之後,態度也都十分親切,整個村落可以說是氣氛融洽,是個十分和善的地方。於是在居民的幫助下,他們倒是得到一段難得的平靜時光,這讓Ray甚是滿意。

反而是Zack最近似乎心情不太好,Ray看著來接自己的男人,這個平靜的小村落簡直就是挑戰Zack的不多耐性。但是Zack卻忍了下來,用一種不耐的態度,甚至在確定要在這邊落腳後,去學著一般人生活所需要知道的常識。

這反倒讓Ray不知道怎麼處理,畢竟以往Zack一向有話直說,討厭這些彎彎繞繞的社交活動,現在卻開始學習怎麼當個一般人。雖然整體來說他還是以前那個單純直線條的人,不過卻沒有以往如此銳利的氣息,他學會了忍耐。Ray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的確,Zack的忍耐讓他們在這裡有著安穩的生活,包括Zack陳年舊傷都可以在這裡得到不錯的療養,原則上還在成長期的Ray也稍微長高了些,不過有時候看著明明想動手卻壓著嘴角克制的Zack,Ray就是會有點擔心。

為此,她還和Zack談論過一次,男人只是嗤之以鼻的告訴她這種事情不用多想,專心想好怎麼穩定目前的生活就好。

想想也只能船到橋頭自然直,Ray牽起Zack的手,和老婦人告別後,兩人一同往回去的路上走,順道去了村上唯一一間的雜貨店補充日常用品,店內的小電視機下面的跑馬燈跑出剛剛在花店聽到的消息,但是店裡的人都只被電視上的花邊新聞所吸引,根本沒人注意跑馬燈上的事情。

店內的晚報上某個小角落還有Zack被逮捕時的入監照,Ray微眯起眼,卻還來不及動作,旁邊的客人就拿起報紙結賬,隨即墊在便當下。看著被油污暈染開的印刷,Ray不禁嘲笑了一下自己太緊繃的神經,結賬後就和在外頭等的Zack一同回去了。

享用完一頓簡單卻營養的晚餐,泡個熱水澡消除工作一天累積的疲累,Zack和Ray會幫彼此將頭髮擦乾後,在客廳的桌子開始『上課』。

這是Ray唯一強迫Zack的事情,每天的這時候,她會從一些兒童讀物、雜誌或是報紙選出一些生字,讓Zazk學起來,一次量都不多,但隨著日子久了,Zack認識的字自然也多了起來,期間還學會了算數——據說是某次Zack去買東西時,雜貨店老闆教的。

總之,Zack可以說是脫離了文盲,正式踏入半文盲的階段。

大概是會的字多了,Zack現在也不像當初那麼排斥,有的時候還會叫Ray多講一些,也就在這段時間,Zack會像是以前的Zack一樣,那麼直接、坦白、單純。

這樣就好,Ray安靜看著已經熟睡的Zack,在精神療養院時,Ray一直都有嚴重的失眠情況,這現象在離開療養院後也沒有減輕幾分,後來某次機會下,Ray發現只要Zack在自己旁邊,自己就能得到安穩的睡眠,他們就都一直睡在同張床上了。

不過Ray還是保持著睡前看著Zack的習慣,這習慣總是讓她安心,進而放鬆。雖然Zack一直覺得這習慣『很噁心』,但也不阻止,照舊睡他的,反正Ray要幹壞事之前他會先醒,何況並不會發生這種事。

緩緩閉上眼睛,還算滿意目前生活的Ray入睡前不禁想著,如果日子可以這樣平靜過下去就好了。

Ray今天不在家,好像是說過要去幫花店那老太婆的忙,要到很晚才會結束,還特別囑咐Zack不用去接她。

將事先就準備好的晚餐拿出來加熱,Zack獨自一人坐在餐桌,上次一個人吃飯是什麼時候?

在家時他不會帶著口罩和手套,看著自己拿著餐具的手,上頭燒傷依舊,但大概是營養和休息趕上了,疤痕淺了很多。只是過往卻沒有像疤痕一樣淡去,明明他一直都不是一個太過糾結的人,這陣子卻不斷回憶起遇到Ray前的過去。

和以往的生活相比,現在的生活實在虛假不過,就算是腦筋不靈光的Zack也可以輕易想像出若是村民得知自己真實的身份,肯定是驚慌失措,但幾乎都是老弱婦孺的村莊,又有什麼能力可以反抗呢?

光想想這些人絕望的表情,殺戮的欲望就緩緩升起。

等Zack意識到時,他已經用繃帶將把自己包好了,鏡中的自己看著有些陌生,大概是因為這陣子他總是聽Ray的話,不再將自己捆的緊密。

奇怪的女人。

奇怪的村子。

這裡的一切都讓他想吐、想全數摧毀、想用他熟悉一輩子的慘叫與血腥取代這令人作嘔的溫馨與平靜。

但是...但是,之後呢?

一股無法言喻的空虛感。

「Zack?」回到家的Ray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放著明亮的客廳不管,獨自坐在黑暗的浴室,將自己纏滿繃帶的Zack。

Ray捧起Zack的臉,失焦的雙瞳看到R少女才漸漸聚焦,只是眼神依舊茫然。

「......對不起。」

「...啊?」

輕輕解開Zack的繃帶,Ray就這樣看著仰望自己的Zack,Zack的五官很漂亮,異色瞳更添加神秘感,再加上修長卻不顯瘦弱的身軀,如果沒有受過火傷的話,Zack應該會是一名極有魅力的男人。

其實就算傷疤遍滿全身也不見得有削弱多少魅力,Ray知道有時候村里會有一些女孩偷偷看著他們,縱使害怕厭惡著Zack的傷,卻又被那隻金瞳所飽含的情感吸引,這讓Ray覺得很不是滋味,伸手就覆蓋住Zack的左眼。

相對不起眼的黑目,在對望時少了一種會將人灼傷的熱度,卻多了能穿透人心的感覺,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的Ray,突然間低頭親吻Zack因為自己靠近而垂簾的右眼。

她可以感受到那瞬間Zack的睫毛在自己的手心顫抖,微癢的觸感讓Ray的心頭漫出無法言語的騷動。

依舊捧著Zack的臉,Ray碎吻著上面所有看的見的傷疤,最後停駐在Zack的唇,比起因傷疤而粗糙的皮膚,Zack的唇是那麼的柔軟,原本的請問逐漸加重,還未完全拆掉的繃帶更顯礙事。

貝齒咬住繃帶,將帶子扯開,不管滑落的繃帶,Ray輕咬著Zack,感受到男人的呼吸逐漸粗重起來,趁著Zack牙關微啟,將自己柔嫩的小舌送入對方口中肆虐一番才離開。

曖昧的銀絲,昏暗的光線,寂靜的空間只聽的到彼此的喘息。

不知道是誰先繼續的,地板很硬,磕起來有點痛,畢竟兩個人都偏瘦,磁磚卻像是融化一般,一點都感受不到冰冷,感受到的只有快將彼此焚盡的熱度。

Zack輕嚙著Ray的鎖骨,握住掌下的柔軟,少女日漸成熟的弧線各方面來說都是感官上的刺激,一種別於殺戮的渴望浮現。

他可以感覺到少女的手遊走在自己身上,順著疤痕一路向下探進褲襠,握住自己已經抬頭的慾望,觸感實在太過刺激,讓Zack忍不住瞇起眼,喉間滾著沙啞的低吟。

手上不停刺激著不斷脹大的慾望,Ray可以說是不知羞恥的用細長的雙腿盤住Zack的腰,將下腹貼近對方,眼中盡是迷離的慾望。

Zack把手指探向早已濕潤的小穴,粗糙指尖的磨蹭更多透明液體流出,不一會兒,手指之間都是被勾出的蜜液。雖然不確定Ray是否能接受自己,但此刻的他根本忍不住,只能咬著牙一點一點將自己龐大的慾望塞進少女的體內。

下身撕裂的痛感讓Ray直接緊攀著Zack的背,指甲幾乎陷入其中,就算已經不是十三歲時嬌弱的自己,還未長開的她要接受一個成年男人的慾望還是太難了。微起的櫻唇渴望可以得到更多氧氣,晶瑩的淚珠順著眼眶滑落到地上,實在是因為太過難耐,Ray不自覺地扭動了腰,孰不知這行為只是讓本來就咬牙忍著的Zack殘存的理智直接斷線。

在黑暗中閃耀著的金瞳、溫柔的輕吻與粗暴的下身,彷彿不是從自己口中發出的呻吟,肢體纏綿到最後,Ray的意識在被體內瞬間填滿的熱流給沖散了。

再次醒來後是躺在柔軟的床上,被Zack緊緊環在懷裡,窗外的鳥鳴和透進來的陽光顯示時候已經不早,想著要準備去花店的Ray剛起身,馬上又跌回原位。

腰部酸軟得完全使不上力。

這一起一跌也讓Zack醒了,看著Ray身上的殷殷紅點,臉上的傷疤顏色轉為暗紅,像是要滲出血一般——好一陣子後Ray才發現,Zack是在害羞。

不自在的咳了一聲,Zack將Ray攬回懷裡:「老太婆那我有打電話過去說你身體不舒服了。」

「⋯⋯誒?」想不到Zack居然幫忙處理了後續的Ray有些吃驚,這可還真的是第一次,以往Zack做事都不考慮後果的。想想自己已經被打理好的身體和已經請好的假,呆愣了一下,忍不住哧哧的笑起來。

「⋯⋯笑什麼啦!」惱怒的Zack把Ray按得更深:「睡你的吧!」

看著不坦率的Zack嘟嚷著閉上眼,Ray稍稍收斂了笑聲,嘴角卻是止不住的笑意:「好。」

希望警方會盲從的跟隨她錯誤的線索,從此與他們錯別。

希望村民能盲目的信賴著他們的身份,從此讓他們安定。

希望神明能永遠,閉上祂追求真理的雙眼,讓他們血腥的前半生,從此遠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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