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閃亮星─阿沿稿件大募集

第五章 學園前夜祭

「今天開幕儀式大家就好好玩吧,有事記得聯絡我們喔?」

隔天一早大家吃完早餐,那月姊和琴柯姊出門去執勤,智花和朋友們一起出門,家裡只剩我們四個,最後提議了一下,我們決定下樓去打打籃球。

「中午過後才有其他學校的比賽嗎?那我們什麼時候出去看啊?」下樓時一姬姊查了一下時間表。

「因為武藏還沒有停泊吧,巨大的航空艇停下來也是挺費事的,但有不少人都會去現場觀看武藏停泊和升空,說是相當震撼。」

「沒興趣。」「嗯。」「我也沒有。」我還沒開口呢,3位女生已經投票出結果了,雖然我也沒有什麼興趣,但是拿到我們的世界來說,肯定會有一群軍事宅或是飛機宅、船宅、宅等跑去圍觀吧?喔對了還有一般民眾攝影或是什麼的。

「下午的比賽多數是體育項目的,祭典街則是周圍都是,各校的比賽都在各校內實行,學校則會開放給校外人士參觀,我們學校今天是沒有比賽所以只有攤位吧,晚上似乎就有遊戲王的相關比賽了,好像是上一屆冠軍和武藏上的冠軍做的表演賽。」

喔喔,表演賽多麼無聊的舉動阿,雖然在我們那也沒辦過這樣的比賽就是了,我是說表演賽。

「如果晚上電視上有直播就看電視吧,我不怎麼喜歡人擠人..」

此時全部人都以同感通過,我們將籃球框架好後開始練習2打2,不過亞斯塔露蒂和奏其實都不太會,基本上都是一姬姊和我在表現,雖然在以前就知道一姬姊是會打籃球的,而做為天才就連這方面的體能也做得很好,但是在眼前真實較量後才有深切的感受。

「不讓你過去喔?」

接到傳球後的我正想上籃,卻在罰球線的位置上被一姬姊給擋下,剛剛有幾次曾想著要衝開一姬姊,卻在衝過去的瞬間球就被摸掉了。

「那只好這樣做了!」

快速的在右邊運著球,我在猜一姬姊會不會上前來抄球,但是任何人都知道右手被抄就會換到左手,如果一姬姊跟我想的一樣,她一定會左右手同時防範我的運球過人。

「嘿!」一姬姊果然行動了,面對我的她用左手抄球,右手則在我往左邊運球的軌道上等著了,如我所料!

「變向!」右手往左的瞬間我將球往右邊拍了一次,達到右手的左右換向,接著將腳踏在一姬姊的右邊,右手則從自己的背後傳到左手,雖然我不會左手運球,但是只帶一兩步是沒問題的,左手邊的上籃區被帶出了空檔,我三步就往籃框上,打板得分。

接下來換到一姬姊進攻時,亞斯塔露蒂很快地就被一姬姊騙過,球被帶到了我防守的禁區。

「身高上我不利呢?但是控球就是這樣練出來的呢。」

一姬姊將球在自己面前來回運著,似乎也是在等我上前抄球,但是奏來到了我的右邊做了卡位,一時間不能多想我就上前將手擺在球路的正中間,理論上求在左右互運時,算好時間點將手放在中間有機率可以抄到球,但是對於任何老手來說在自己前面左右運球都是幌子,於是我被幌了

,一姬姊立刻收球用拉桿的方式晃過我的頭,也用上籃的方式經過奏的卡位打板得分。

「不賴耶,一姬姊真的蠻會打球的。」

「當然,國中時可是籃球部的喔?」

雖然不好意思戳破,但我認真的懷疑一姬姊喜歡上籃球都是因為某一套漫畫的關係,至於是哪一套我也不知道了。

「抱歉我都沒有幫上什麼忙。」亞斯塔露蒂有點落寞地看著我,對於不會打籃球的人不能給予太多的負面評價,我笑著拍拍她的肩膀比了個讚。

「不會,剛剛傳了好幾球nice   ball給我,對於時機妳抓得很準。」

籃球的許多配合中,傳球和走位都是不可或缺的,對於第一次打籃球的亞斯塔露蒂來說算時很不錯的表現了,此時一姬姊也在誇獎奏的走位,我們就坐在場邊休息一下。

「吶,亞斯塔露蒂,古城和雪菜他們有來看過那月嗎?」

「嗯,畢業後會來個一兩次,因為現在比真組還強大的人到處都有,教官再也不需要時時刻刻保護古城的身份了。」

「這樣啊...對於這世界的各類特務,總覺得應該都很帥吧...」

我的腦海中閃過了黑玫瑰教團的亞連沃克等人,那些驅魔師。

「溫翼哥想當特務嗎?」

「對於救人多少有點憧憬呢,無奈我沒有可以救人的能力阿.....」

我笑著,我說的可是大實話,如果我能救人...如果我能...

「去超市買點東西吧?打完球熱的有點難受呢?」一姬姊和奏走過來,其實在這稍微有點密閉的空間裡打球真的會比較容易流汗,雖然這裡是有通風的,但是即使是在室內,夏天的熱度多少還是會感受到的。

「那我去買冰吧?一姬姊你們可以去洗個澡舒服一點。」

「口味不拘,快去快回喔?」

我點點頭,拿了一點錢就出門了,超市其實離我們家蠻近的,一下子就到了,剛進門就看見清姬仍然是今天的店員。

「歡迎光臨。」看著她笑容可掬地鞠躬,為什麼我總覺得有違和感啊?既定印象太重了是嗎?來到冰櫃前卻發現冰棒只剩一排,對於之前有一天就把一袋消耗掉的紀錄,我把整排都買了下來。

「這些嗎?一共是這個價錢,另外本店今天只營業到中午喔?」

「好的謝謝妳。」付完帳拎了那袋冰棒要走時,清姬叫住了我。

「抱歉...請問你是從外界來的居民嗎?」

「阿,是的,請問有什麼事嗎?」

「那個,其實我很想知道後人對清姬和安生的事是抱著什麼想法,想請教你另一個世界對於清姬的故事...」

哦?那個被傳為病嬌的13歲的狂戰士小妹妹即使過了百年仍然在意這樣的事情嗎?在清姬傳說中的確清姬是位非常可怕的女性,僅僅13歲就展現出了超越人類的執念、對於謊言的厭惡等,最後還變成了龍蛇吐著火將自己和自己的愛人燒死。

「對不起,在我的印象中清姬非常討厭謊話對吧?」

「是的,我認為那是對於人的大不敬,不論是好是壞,但是歷經這麼多年,我已經看得相當開了,不會像當出一樣發狂...但還是請盡量跟我說實話可以嗎?」

我在心中不自覺地嘆了一口氣,剛剛還有清姬來代替自己的卻突然承認了嗎?,我正色的跟她說出我們那個世界的看法。

「癡情少女、病嬌蘿莉、恐怖情人,大致上最常見的評語是這類吧...但是」清姬很明顯要說些什麼,我連忙打斷她,因為要是讓她問出我的想法是什麼不准說謊這一句話我會很尷尬,還不如自己先講完。

「我其實對於這件事的看法比較不一樣,我認為那樣子的清姬很酷,勇敢去追什麼的我自己是做不到的。」

聽完我說的話,清姬突然笑了出來,她連忙用袖子遮住自己的臉,相當古風的作為呢?

「哈哈哈,很酷什麼的...這可不是形容少女的話呢?您可真過分呢,不過...我想您沒有對我說謊呢,謝謝你。」

「哪裡,很高興認識你清姬,也很高興可以和妳說上話。」

我出店門後向她揮揮手,提著冰棒回到家裡時一姬姊她們似乎剛泡好出來,頭上還頂著毛巾,正在客廳替亞斯塔露蒂和奏吹頭髮。

「買回來了喔,诶?已經在比賽了嗎?」

我看見電視上正播著其他人的比賽,有一幕我看見了十代對上不認識的路人,看起來是她們自己校內的比賽。

「嗯,因為決鬥學園最重視的就是決鬥,所以這個項目擺在最前面,剛剛才接到的消息。」

亞斯塔露蒂盯著電視說著,奏似乎專心的看著,為了不打擾她我就把冰棒放在電視前面的桌上。

『現在讓我們看到精采比賽的是決鬥學院的菁英選手遊城十代對上同校菁英選手三澤大地!』

我拿了一支冰棒後也坐下來看,好在我們家電視夠大,許多東西都可以看到細節,例如我剛剛很清楚的看到鏡頭晃過十代的手牌,回合還沒開始。

「奏,電視上兩位你認識嗎?」

「嗯,聽過但是沒有注意過。」

依照我對自己牌組的認知,現在場上的兩位"菁英"選手都會被速度打下場,如果沒有激起我對他們戰鬥的慾望,我可要拿練習用牌組上場了....

『先攻的三澤在一回合招換出了水龍!場上還有一張覆蓋卡,第一回合就來勢洶洶,果然是菁英選手阿!』

『十代選手採取著防守策略,似乎是手上的戰略還不夠充分嗎?』

我猜過個幾局就要逆轉了對吧?我嘆了一口氣看向一姬姊,沒想到她也看得蠻專心的,亞斯塔露蒂雖然看不懂,但也看得很專心,原來只有我覺得無聊啊...

『十代選手逆轉了!再次創造了奇蹟!』

果然,幾個回合過後十代召喚了新生俠系列的英雄打敗了三澤大地,隔壁場的萬丈目對明日香也是萬丈目獲勝,目前決鬥學院我唯一有興趣的就是丸藤亮,因為他也是開場和我一樣用回殺結束的。

「溫翼哥...怎麼看剛剛這幾場比賽的?」

「還是先問問你們吧?奏和一姬姊,你們認為自己打得贏電視上剛剛那些人嗎?」

奏和一姬姊對看了一眼後,點點頭。

「那就對了,奏先聽我說,妳手上的那副光貴改,只要牌序對了,一回合輸出一萬以上的傷害都是正常的,回殺將是你最大的優勢,一姬姊呢?我借妳的那副暗黑界,不但可以破壞卡組的平衡毀掉魔法陷阱,更可以加速濾牌和破壞對方場上的牌,除了吃墓地這個特性,妳的優勢不但可以回殺也可以穩扎穩打,老實說妳們除了幾位可能真的很強的會打上苦戰外,冠亞季應該都是我們的。」

我講的很直白,就我目前來看這些人根本不足為懼。

「既然弟弟都這麼說了,我想就不需要擔心了是嗎?」

「既然是溫翼哥說的話...」

我是真的蠻希望冠亞季都是自家人拉,但是如果出現特殊狀況,我也真的不能保證自己可以進最好的名次,要知道...人衰起來時是連神都會怕的,我以前自己在打暗黑界時就有遇過連續四個回合手上沒有任何一張怪獸或可以濾牌的魔法陷阱,光貴也是一樣的道理。

「午餐吃麵怎麼樣?換換口味?」

一姬姊看了看時間決定開始做午餐,亞斯塔露蒂跟過去幫忙時我讓奏把那副牌拿出來,我想教她一些東西。

「奏,妳看看這三張牌。」我將牌庫裡的光芒系列的三張卡拿出來「這三張將是讓妳穩扎穩打的強攻系列。」

對於這裡是界的牌組,魔法陷阱似乎是逆轉的手段,不例外我們的世界也是,但是比起我們世界裡的各種反魔反陷,這裡的真的是很小兒科,之所以在光貴裡放上光芒戰神、魔王龍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將效果解釋完給奏聽後,奏臉上出現相當大的領悟(這女孩已經被調教成了戰鬥少女嗎?)。

「其實我比較想知道妳對三幻神或三幻魔、三邪神這樣的存在有沒有想法。」

奏想了想,搖搖頭,但不知道是沒有想法還是沒有聽過,雖然她很專注地盯著我,但為什麼我覺得自己有點犯傻呢?

「聽好了喔?我大致上告訴妳這些牌的弱點,妳自己去模擬一下戰略,妳的牌組不在是重點,而是妳的想法。」

無口美少女不能只有無口,至少要有想法,不說出來沒關係,至少要做出來,這就是我的無口美少女忍道,啊錯棚了,但我想說的也差不多是那樣。

「溫翼哥...你沒問題嗎?你有很多比賽要參加,會不會上場時判斷失誤...」

我的天,奏你想太多了啦!

「現在考慮這個其實還太早了,就算真的發生了那也沒關係,這樣我也可以在場下好好地替你們加油。」

雖然我是笑著摸摸奏的頭,但是我心裡想的是我怎麼可能會犯這樣的錯呢?不過也真心希望不要發生這樣的事。

 

午餐,桌上放著幾碗熱騰騰的牛肉湯麵,我們安靜地吃著,靜靜聽著電視裡的轉播,各項學校的比賽都在進行著,鏡頭偶而會晃到武藏上的比賽,一些熟悉的身影時常會出現在上面。

「對了一姬姊,我還沒有跟你練過羽毛球的雙打呢?」

仔細想想,羽毛球的雙打在現世時都沒有很認真地打過,因為和我配合的人不是我們其中一方太強,就是其中一方太弱而導致配合失調。

「是可以練阿,但我不認為這有什麼好練的?」一姬姊擦擦嘴「我想不會有人打的太超齡吧?只要正常打我相信我們都可以的。」

為什麼這個宣言像是不想打到代表賽啊?雖然我也不想啦,但是凡事都有意外對吧?

「等一下還是來練練吧?畢竟我還不清楚姊的動作。」

我將吃完的碗拿去洗,一姬姊也將碗拿了過來,我伸出手拿過她的碗一起洗。

「诶?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

「沒關係,奏和亞斯塔露蒂會打羽毛球嗎?一起陪練吧?」

奏點點頭,但亞斯塔露蒂卻搖搖頭,其實我一直覺得戰鬥能力高的人應該體育類都不錯吧,看來這是個迷思。

「那沒關係我和一姬姊單打就好了,兩位在樓上休息一下吧。」

我將碗洗好後拉著看起來有點不願意的一姬姊再次回到地下室,架好網之前一姬姊都坐在旁邊不說話。

「好啦一姬姊,等一下我幫妳按摩嘛,就當陪我練習可以嗎?不要生氣啦~」

「我沒有生氣,只是覺得剛吃飽不能做激烈運動,不然對身體不好。」

一姬姊拍拍她旁邊的地板示意我坐在她旁邊,我拿著球和球拍在她旁邊坐了下來,一姬姊頭靠在我的肩膀。

「吶...弟弟...我覺得你有點偏心...」

我還納悶怎麼回事呢,一姬姊開始訴說這幾天她覺得我對其他人比較好,對她比較冷淡之類的話,劈劈啪啪竟然用說教的方式講了快半小時阿!

「總而言之我就是覺得你偏心。」

最後以傲嬌的形式做結尾,這下我該怎麼辦?我該注意什麼?

「好啦...以後我會注意的,只是一姬姊如果真的覺得我疏離妳,妳大可以直說阿,男生最厲害的地方就是聽到直球還是會跟木頭一樣,可能連揮棒的動作都沒有」

「這是什麼比喻...不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下次我可不會客氣喔?」

一姬姊紅著臉這樣說,但是很明顯的沒有說服力,既然是紅著臉的就代表下次妳仍然不會說阿,害羞什麼呢?

「好啦,那我們回到正題來打羽毛球吧,都過半小時了喔?」

「好~好~那就正常規則,11球打完就休息可以嗎?我是真的有點累了。」

「開始瞜!」我等一姬姊就定位,我就把球發了過去,接下來10分鐘,我們周圍的地板都是汗水,激烈的來回殺球讓這一球竟然沒有落地的跡象,最後我直接把球往外打,我們兩人才停下來喘口氣。

「呼...幹嘛往外打啊?明明還可以繼續接著打的?」

「呵呵...如果在比賽前就把手給操壞了那不就沒有意義了嗎?」

結果我不得不說,一姬姊真的很厲害,不論多麼刁鑽的殺球她都可以接回來,甚至反殺回來,而她也在我的殺球停滯期回敬了很多發的左右開弓,真的是毫不手軟的讓人跑來跑去阿...

「弟弟,你的殺球力道真的都很重呢...手不酸嗎?」

「酸...真的酸死了,但是一姬姊你也毫不留情的吊球啊?不累嗎?」

「同理,只是想結束都做不到阿...哈哈。」

無力的笑著,拖著疲累的身體將網子和球具收好,看一姬姊似乎真的蠻累的,不過今天一個早上和下午都這樣搞是真的會讓人很不想動,不由分說我將一姬姊背起來(別問我為什麼不用抱的,殺10分鐘的球手真的會很軟阿)一姬姊沒說什麼,只是可以聽到她的呼吸聲從微微的急促變成安穩下來。

「抱歉,背後很多汗,請不要把頭貼上來喔。」

我才剛這樣說就很明顯感受到一姬姊將臉貼上去了。

「一姬姊...」

「沒關係的...沒關係的....」上樓後我將一姬姊帶到後面的湯屋,一姬姊泡著溫泉說著今天真的要洗三次澡了,雖然我也在溫泉池裡泡著,但是我離一姬姊有點距離,雖然真的有些疲勞,但是應該不會和上次一樣在溫泉裡面睡著吧....

「一姬姊...對於我借你的那副牌,其實我有話沒跟你說...」

「怎麼了?有什麼特別的用法要告訴我嗎?」

不是的,我搖搖頭,這副牌其實組起來的時間也是挺敏感的,現在回溯起那個時間點,好像有點玄。

「其實這副牌是我原本要逼我自己一位親人來玩時組的,只是最後沒有成功罷了。」

「呵呵,自己的興趣請勿隨意施加在家人身上喔,這樣只會造成反效果,沒成功是因為你太過熱情而逃避了吧?」

假如是正常情況下可能如此吧,但是不太對就是了。

「是阿,只是我沒有方法能確認這件事了...」

「回原本的世界並不難吧?找個大家有空的時間,一起陪你回去如何?」一姬姊似乎誤會了,我在自己面前潑潑水花,我沒有直接說出來那件事到底是什麼,但是我相信那月姊現在應該知道了,我不希望她來安慰我,只要瞧不起我就好,我是這麼想的。

「春節...可以嗎?這裡會過春節嗎?」

「過年嗎?會的,只是我們的春假跟你們的比起來長的多吧,如果想春節回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智花要回去自己的老家一趟吧,琴柯姊不知道會不會想回中島家一趟,我和奏倒是沒有地方可以回去所以沒關係。」

那月姊和亞斯塔露蒂應該也是吧...不知道為何我覺得自己的內心沉重了幾分。

「我從這裡回去,會引發騷動嗎?」

「怎麼會?不就是回家過節,怎麼會引發騷動呢?」一姬姊將臉以下的部位全部泡進水哩,似乎很享受這個溫度。

(嗯...但是在我們那個世界肯定會發生騷動吧...)

「話說,都沒聽過你談起自己的原本的家人呢?」

「是啊?但是我盡可能的想迴避想起他們,對我來說是些不理想的回憶呢。」

我抬起頭看看木製天花板,是阿....

「如果你不想說就不要說吧?但是有發生什麼不好的事的話,不用憋著就說出來吧?」一姬姊在對面笑笑的,但我實在說不出口....

「如果我克服了那道障礙,我會說出來的吧....」

接下來我們也沒有再說什麼,泡好澡後一起去淋浴間沖洗,再度回到客廳時,時間差不多4點了。

「表演賽的時間出來了,8點就會開始了,還有4個小時的時間可以準備。」

「教官和琴柯姊說會回來吃飯,讓我們先準備。」

奏和亞斯塔露蒂一前一後報告最新的消息,看來真的要加速準備了,明明覺得不久前才剛吃午餐啊?這就是生活規律太正常惹的禍,我在原世界可是只吃晚餐的啊?午餐是看心情吃的.....

「那就來準備吧?晚餐就準備的豐盛一點吧。」

其實根據這幾天的觀察下來,晚餐是真的屬於比較豐盛的,早中兩餐都是主食類這樣的所以弄起來不麻煩。

「話說以前這樣的活動那月姊他們會弄很晚嗎?」

「教官以前都是比較隨興的,但是一有事情要調查她就會弄得比較晚。」

亞斯塔露蒂以前也是在特區警備隊工作的,所以比較了解那月姊以前的生活型態,其他人應該就不會了吧。

「等一下那月姊回來你可以問問她的意見啊?大家春節一起回去你原本的世界看看?」

一姬姊將剛剛在溫泉討論的是說了出來。

「要去溫翼哥原本住的那個世界?」奏似乎很有興趣的看向我,亞斯塔露蒂則專心的在切菜。

「如果大家不嫌棄而且有時間的話。」

我在一旁煎蛋,其實廚房現在四個人正在展現自己的絕活,不知道為什麼每到晚餐都是大工程,結果現在才4點半,那月姊和琴柯就已經接著智花到家了。

「這麼快?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倒了兩杯水給剛進門的兩位姊姊,那月拿起水杯後搖搖頭。

「晚上就讓其他局處去忙吧,剛接到消息幾個從其他局處放假的特務會回來值勤,剛好代了我們的班,指揮權交給他們去忙了。」

那月姊是指揮比較多數的城市警備員,琴柯姊則是向當初第七班一樣的小組調度指揮。

「反正能休息時就休息吧~」

琴柯姊說先上樓休息一下就離開餐廳了,那月姊則拉著我的手來到二樓說是有事要問我。

「怎麼了?這麼急?」

「你還好嗎?來到這裡後有沒有頭暈目眩噁心想吐的症狀?或是產生其他更亢奮的情緒,想殺人或是破壞的舉動?」

「我說那月姊...我不是吸血鬼啊....怎麼了?突然這麼問?」

劈頭就是問我一些詭異的症狀,看來我有資訊顯示會突然狂化嗎?

「沒有的話就沒事了,沒什麼問問罷了,不要放在心上。」

「那個那月姊...春節假期時,我回去原本的世界會很麻煩嗎?」

「不會啊?想回去嗎?」

「那月姊...會想去嗎?」

「傻瓜..你想去哪我們就一起去,只要你想回去我們就一起回去沒問題。」

那月姊訝異的抱抱我,但老實說我也沒有想到那月姊竟然想都不想般就答應了,有點感動呢...

「如果可以就安排一點計劃吧,去你那裡逛逛也算是熟悉一下你的成長環境吧?」

「哈哈那裡沒有那月姊想像中的好玩喔?應該說步調過快,沒辦法好好感受吧...」

「跟著別人的步調而自亂陣腳是最可笑的事,隨機應變和見機行事一直都是很重要的喔?」

那月姊用她手上的摺扇輕輕點了一下我低下的頭,似乎是責備我,雖然知道原因但是總覺得想不出來呢。

「但是春節假期智花應該會回她的老家跟朋友和父母一起過吧,你要自己去問問她的意見,春節很長看她怎麼想怎麼安排是重點。」

「嗯...這樣的話我等一下會找時間問她的,那個那月姊,剛剛說到安排一點計劃,妳該不會想住在那裡吧?」

「有什麼不方便嗎?」

「不方便是不會,解決方法是有的,不過我原本住的那個城市裡的家不大,嚴格說起來還蠻小的喔...」

「打地鋪、睡沙發什麼的都可以解決,有這麼困難嗎?」

oh   my   god   我哪敢讓妳睡沙發啊?诶不對,似乎不是這樣的吐槽,但為什麼我第一句話就想到這個啊?

「不用這麼..呃...克難啦,為了方便我到時候去預約飯店什麼都可以的,那月姊不用擔心...」

「有自己家還住飯店?該不會是有什麼東西是不能讓我們看到的東西吧?」

聰明,什麼本本啊有的沒的...啊不是,其實也沒有什麼不能看的啦,仔細想想那些不能被看到的東西我都整理掉了,現在的家裡其實是蠻乾淨的沒什麼東西才對,不過那月姊一臉得意的就像是覺得自己猜中了一樣。

「也沒有啦...來的時候大致上算清空了,只是怕太擠了大家睡不好之類的。」

「那就等到了之後再來討論,眼下你還有許多的比賽和學園祭要享受呢,再慢慢討論吧?」

我點點頭我們回到樓下時一如往常晚餐的準備差不多都結束了,大家來到餐桌上談論著彼此一天發生的事,有人靜靜的聽,有人開心的說著,看在眼裡不知不覺才感受到自己身陷其中,開心的吃飯聊天。

「等等表演賽要不要大家自己開個賭局啊?不然在一旁觀看多無聊啊?」

那月姊突然提議大家賭哪一位冠軍會贏,輸的人要聽贏的人一個要求,雖然是老掉牙的賭局方式,不過也不錯。

「不過我們不知道冠軍是誰和誰耶?這怎麼賭啊?」

正在思考時想到了這件事,對啊?根本就不知道冠軍是誰要怎麼猜啊?雖然我是要分析啦,但是那也是知道才能做的事,

「去年的冠軍是這位吧?然後武藏上的冠軍是....」

那月姊將找到的資料攤開在我們面前,诶?這邊的冠軍人選和我想像的竟然沒有出入,到是武藏上的冠軍讓人有點讓人傻眼。

「武藤遊戲和四郎次郎是嗎...?」

武藤遊戲的實力我多少是知道的,但是四郎次郎..呵呵呵,想到他的臉我就很想笑,他是一位在武藏上擔任會計職務的守財奴,既然如此還能玩上這個遊戲的冠軍,要不是武藏上實力相差懸殊、要不就是武藏上用學生會指名的方式派他出來,雖然我有預感是後者。

「大家都知道了嗎?那選擇吧!」

於是我選擇了四郎次郎,結果全部家人裡只有我和智花選了四郎次郎,其他人都選擇了武藤遊戲。

「诶?只有我想挑戰一下不可能的選項嗎?」

「沒有人賭博會選擇比較弱勢的一方吧?當然選贏面大的啊?」

那月姊雖然是這樣說,但是他們真的都知道這兩人的實力嗎?

「那個奏,有方法可以查看到選手的牌組嗎?或是過往資料?」

「嗯,有難度,除了那些打過公開比賽的選手有登入過牌組資料外,其他資料是很片段的,剛剛看了一下網路四郎次郎似乎在武藏上換過20副牌組。」

喔喔我的天20副牌組?不是就快跟我一樣了嗎?我全盛時期也不過18副啊?現在更是縮編了不少牌組,只留一些必要時會用到的和前幾代的主流啊。

「也就是對於他會用什麼牌組都是未知數是嗎....?」

武藤遊戲大概是用三幻神吧?假如和原作般使用那總只能用神抽來彌補完全施展不開來的連續計,那我應該不用在意他了,我濾牌的同時就可以解除他手上很多的東西。

「反正還有快一個小時,先來收集一下資訊吧~」

我拉著一姬姊請她教我如何使用通訊器上的網路,一姬姊一邊講解一邊提出疑問。

「都已經賭下去了還這麼在意紙上的資料嗎?」

「這無關於賭局,我只是想要分析戰況和四郎次郎這個人為什麼以"冠軍"的身份出來比表演賽。」

「以冠軍的身份?原來如此,弟弟認為這個人不是用正規比賽篩選出來的冠軍是嗎?」

「當然這只是假設。」

對,這只是假設,雖然這只有看過那部動畫的我會提出的假設,四郎次郎應該是位智力很高的商人,對於商業利益有很準確的"先知性"、"判斷性",但是如果和商業利益無關他就不會有積極的態度參與,也不會拿出實力和砸下重金。

「如果是真實力,等一下我們就知道了不是嗎?」

在等待的時間中看著其他比賽項目,老實說體育競賽的話我真的不想打到後面,某些人物就是籃球員的設定、某些人物也是排球員的設定,嚴格說起來我們武偵高一開始就沒有那個實力和他們打起來,如果武力上的競爭到也還可以。

「羽毛球似乎是唯一可以打進代表賽的體育項目呢....」

我正這麼想時一姬姊倒是先說出口了,倒是妳!是個天才就應該去參加西洋棋或是文字猜謎什麼的動腦成份多的比賽啊!怎麼當起運動健將了?雖然也是要動腦就是了。

「啊?比賽要開始了呢!」

那月姊提醒我們,畫面正好來到了介紹兩位冠軍進場。

「那是什麼鬼服裝啊!四郎次郎!!」

似乎不是只有我這麼想,其他人也在議論紛紛,畫面中的觀眾席不少人也這麼認為,四郎次郎身上穿著不是在武藏上穿的壓力緊身衣,而是露出四肢的埃及風短袖和大量吊飾。

「法老王...嗎?」

另一邊走出來的是"真"法老王,從人格特質上來看是法老王本身沒有錯,也就是本名為亞圖姆的法老王。

『出來了!一直處於轟動決鬥界的法老王亞圖姆!三幻神的持有者,也是頂點的決鬥者!』

似乎連主播也很興奮啊?尤其是現場的歡呼聲不斷呢,诶?剛剛觀眾席上我好像看到武藤遊戲本尊,也就是說他們成功分離了嗎?那剛剛冠軍介紹時為什麼那月姊也和我說武藤遊戲?錯亂....

『做為永遠的冠軍象徵,這次我們請的是亞圖姆先生帶給我們精彩的決鬥而不是上一屆的冠軍武藤遊戲...』

聽著主播的解釋大致上理解怎麼一回事了,亞圖姆是作為遊戲王屆的冠軍象徵,因為他手上有三幻神吧?而且還是第一代的"遊戲王",這麼說也通了,做為表演賽的代表。

『現場裁判已經舉起手,兩位代表走上前表達尊敬的握手,比賽即將開始!』

亞圖姆和四郎次郎握完手後兩人走回一段距離,我們家所有人開始認真看向電視,嗯,電視夠大不怕,但是沙發座位不夠寬敞,一姬姊放了個枕頭靠在我左邊,那月姊座在右邊,但奏是直接坐在我的大腿上啊?剛好在我下巴可以靠的完美角度。

「奏...為什麼要坐在我的腿上?」

「因為這裡的視野比較好。」

「但是也可以不用坐在我腿上啊?」

「因為這裡的視野比較好。」奏重複了一遍剛剛的回答。

「所以說....」

「因為這裡的視野比較好。」奏在一次重複了剛剛的回答。

「好..我知道了...」我猜我在講幾次都沒有用,奏只會重複一樣的話直到我閉嘴。

就在我單方面的和奏爭執時,比賽正好開始。

『決鬥!』

「我的先攻!抽牌!」亞圖姆搶到了先攻權進行了第一回合。

「捨棄一張手牌,特殊召喚T.H.E巧詐師接著手牌的魔法卡,巧詐師分裂膠囊,將巧詐師分裂為對手場上怪獸的數量!」

「然而我場上沒有怪獸,分裂數量應該是0才對。」

然而亞圖姆的場上分裂出三隻代幣怪物,四郎次郎看向自己的場地,才發現自己場上存在三隻代幣怪物,顯示"幻影的遺產"。

「怎麼回事?」四郎次郎看相亞圖姆目的扔的那張卡。

「哼哼,我扔的這張卡是"幻影的惡魔"!」

幻影的惡魔?我思考了一下,印象中我們那並沒有這麼一張卡的存在,看來效果有必要注意一下,電視螢幕的右下方剛好科普了這張卡的效果,被怪獸效果捨棄進墓時可以每支付500點就在對方場上召喚一個代幣怪物,看來是連續技阿...

「接著我要犧牲三隻巧詐師的分身,招來地上的巨神喔,歐貝利斯克的巨神兵!」

共四張卡打造出了第一隻神巨神兵,但是遊戲的手牌也只剩下兩張,即使如此也對四郎次郎造成了巨大的威脅了。

『喔喔!果然是三幻神的操控者,第一回合就召喚出了神!給四郎選手莫大的壓力啊!』

場外一片激昂吶喊,似乎大家都對神的出現趕到熱血難耐。

「我還要發動手上的魔法卡"同胞情誼"!」

竟然在這種時候發動這樣的連續技嗎?這可真是不得了啊!?

同胞情誼在我那的世界也是有這張卡的,同種族的支血特召,而遊戲場上可以選的種族是法師族和幻神獸族其中一種,但是大部分的人已經猜到會是選什麼了。

「我要將牌組裡的歐西里斯的天空龍、太陽神的翼神龍召喚上場!」

天空中響起一陣雷聲,烏雲中可以看見巨大的紅色龍尾,很快的巨大的歐西里斯降臨在巨神兵的旁邊發出了強烈的咆嘯,緊接著烏雲散去強烈的光芒照耀著整個戰鬥場,巨大的金色球體出現在巨神兵的另一側,亞圖姆開始詠唱著古老的咒文,金球應聲而裂,從中變成一隻巨大的金色巨鷹,那一瞬間光芒閃現讓鏡頭一片花白,太陽神的翼神隆也被召喚出來了。

『這...這太令人不可置信了!三隻神都在一回合內召喚出來了!雖然因為同胞情誼而支付了不小的代價,但是三幻神已經被召喚出來了,這....這...』

主播情緒高漲,現場的觀眾更是嗨翻了天。

「發動手牌最後一張卡,天降的寶牌,雙方將手牌補回六張。」

四郎次郎因為手牌只有五張也補了一張牌,而亞圖姆卻是完整的換了六張新的手牌上手,歐西里斯的天空龍也受到手牌增加而增加了攻擊力到六千。

「我的回合結束了,來,換你了,武藏的冠軍會怎麼解這樣的牌局呢?我非常的期待。」

亞圖姆一上場就拿出了全力...在這世界裡的觀眾會這麼想吧?不過在我眼裡怎麼看都是...一上場就運氣力全開啊?

『那...四郎次郎要怎麼解這局呢?我繼續看下去吧!』

嘛...千萬別直接投降阿,請你掙扎一下也好吧,我心裡是如此的祈禱著。

「嗯,這真的讓人大開眼界呢,雖然同胞情誼每召喚一隻便要支付1000的生命值,但是這樣仍有4500可以揮霍,場上又有三隻神可以定場,堪稱完美,不過我可不會因為這樣就退縮喔?抽牌!」

四郎次郎目前手牌七張,而聽他的語氣似乎也想好了相對應的戰術,我突然有點期待了。

「魔法卡"哥布林金錢的誘惑",在這張卡的效果下,對敵方場上每隻怪獸支付等級乘與100的生命值,將場上所有的怪獸除外一回合,我支付4100點的生命值將場上的所有怪獸除外一個回合,在這效果的影響下我場上的代幣怪獸也會被除外。」

龐大的代價讓場上的怪獸都暫時戰略性撤退了,連三幻神也如此,但是只退場的一回合能有什麼作為呢?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從手上移除三隻不死族的怪獸特殊召喚,從地獄的盡頭歸來吧輪入道!召喚火車!」

四郎面前出現巨大的火球,從中出現了一輛日本古代的馬車,只是兩個輪子燃燒著黑色的烈火,車頭拉著的也不是馬而是一面赤鬼的臉。

火車,不死族主力之一,只能藉由移除手上至少三隻不死族作為召喚條件召喚,攻擊力則是以移除不死族的張數乘1000來計算,也就是說現在的攻擊力是3000,而他的另一個效果則是以移除的張數減一作為這回合可以攻擊的次數,也就是2。

『這下可不得了!?亞圖姆場上沒有作為屏障的怪獸和魔法陷阱,火車卻在這回合可以攻擊兩次造成6000的傷害!換成亞圖姆該如何解這個難題呢?』

「去吧火車!燃燒著你前進的路吧!衝鋒!」

鬼臉發出怒吼,拉著燃燒著的馬車衝向亞圖姆!

「手牌的栗子球捨棄進墓,讓一次的傷害歸0!」

火車發出咆嘯聲快速地衝過亞圖姆身邊沒造成傷害,但是火車的攻擊並沒有結束,它再次掉頭衝向亞圖姆,而這次準確地穿過亞圖姆造成3000的傷害,亞圖姆的生命值來到了1500,但是也代表他撐過這一回合了。

「真是可惜...我覆蓋兩張卡結束這一回合。」

四郎次郎嘆了一口氣將最後的兩張手牌覆蓋到場上,他的回合結束了。

「四郎次郎,真的是不簡單,竟然準備了這麼周全的戰術,不過真可惜,差一點我就輸了呢,我的回合抽牌!在輪到我的階段時,我要將剛剛被除外的三幻神和巧詐師再次召喚回場上!」

「剛剛您說我很可惜,但是我要將這句話還給您法老王,翻開覆蓋的陷阱卡"雷公的瀑布潭"!」

直到剛剛我都不是很確定,但是這下子我已經很確定四郎次郎的牌組架構了,是日本鬼怪牌組的"四楓月夜"!

「大家,我現在肯定四郎次郎會贏這場比賽了。」

我笑著看坐在旁邊的那月姊。

「為什麼溫翼哥這麼肯定?」奏將頭稍稍仰起來看著我,我將她的頭推回去後開始講解這副四楓月夜。

這副牌會被稱為四楓月夜的原因其實取至日本古代陰陽家中其中一支主流"四楓",雖然只是傳說,但是有一本傳說集記錄著某一時期四楓家風印著的妖怪名錄,而裡面的妖怪都被做成這副牌的取材對象,而月夜一詞則是那個家族裡最有名的陰陽師,不過這都是我們那個世界所自己編的名字,實際上那只是一副新手初始套牌,封面放的是火車。

「但是為了強化這副牌,它的原始系統中有部分的卡做成限制對方特殊召喚和召喚的條件,雷公的瀑布潭就是其中一張。」

正好電視上正在解釋這張卡,所以我也不用多費唇舌了。

「我這張永續陷阱"雷公的瀑布潭",它的效果是此卡在場時,任何除外區的怪獸不能被召喚回場上,當然三幻神也不例外!」

「什麼!?」亞圖姆很明顯地露出驚訝的表情,但四郎次郎的動作還沒有結束呢。

「這一回合就要和您說再見了呢,翻開覆蓋的陷阱卡"火靈術的祭品"犧牲場上一支炎屬性的怪獸,給對方造成該怪獸攻擊力的損傷!」

這裡就不用解釋了,場上炎屬性的怪獸的確有一隻,而在準備階段能抵擋住陷阱卡效果的牌少之又少亞圖姆一臉震驚的吃下3000的傷害,直到生命值歸零的那一刻他都是一臉不可置信,但決鬥結束。

『決...決...決鬥結束!!天啊,真是太精彩了!招招精彩啊!不愧都是冠軍!給予我們大家一場精彩的表演賽!!請大家掌聲鼓勵!』

所有人起身鼓掌,沒有人為亞圖姆的輸道喝彩,雖然不少人臉上有些失望,但是卻都有滿足的表情,而畫面也照向兩人握手談笑的一刻,看來四郎次郎也是蠻有好運的嗎?不過能組成這副牌也算是實力了吧,我也笑著從內心認同了這一點。

 

「這場賭局是我們贏了呢智花~」

我笑著對坐在琴柯姊腿上的智花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我比較想知道你到底是用什麼依據來判斷四郎次郎會勝利的啊?」

那月姊對我提出了疑問,但這問題真的不好回答阿....我是用猜的和直覺,並沒有直接的依據和判斷。

「嚴格說起來是直覺啦...一時也說不清楚...」

「唉...好吧,既然我們輸了你就說說說看要求吧?」

「抱歉那月姊,我一時沒有想到什麼要求,這事就擱著或是忘了吧?」

我笑著抓抓頭,一時間要想到那麼多要求真的太難了,應該說目前的我也真的沒什麼好要求的。

「真的忘掉了可不管喔?」那月姊說著並將一個靠枕扔向我這裡,在躲避的同時我看見那月姊笑得很開心,而大家似乎也很開心呢,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活動開始了,客廳裡的大家開始互相扔著枕頭,開幕的第一天就這樣在笑鬧中渡過,明天開始就有大大小小的賽事要開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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