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我,晨璘是個畫家,至少曾經是。

但,現在的我只不過是個替人賺錢的工具罷了。

我的父母都是音樂家,所以他們把成為世界第一的音樂家這個夢想全部寄託在我這個唯一的獨生女身上,不過我卻覺得音樂這檔事簡直是無聊透頂,最吸引我的反而是畫圖。

當我心情不好時畫圖是我唯一的舒壓方式,它能將我帶到一個沒有煩惱與憂愁的快樂世界,自由的在白色的紙張上染上屬於我的色彩。而我自五歲以來也充分的展現了豐富的畫畫天分,但父母卻始終對我的畫不理不睬。他們只關心音樂而已。

每當他們不斷的逼我學音樂與批評我的畫作時,我就感覺父母與我之間的隔閡漸漸的擴大,等回過神來,我們已無法回到從前了。

15歲那年,我離開了家。

我四處投稿積極的參加比賽,希望的就是能讓更多人看到我的畫,半年後終於有人看到了我。

她的名子叫胥璽,今年60歲,   本身也是一位職業畫家,在圈子裡她也是小有名氣的,據說他都是不收學徒的,能被他看上我很驚訝。

胥璽很欣賞我的畫作,但從小到大我的畫圖技巧都是自學而來,許多細節都不夠仔細,所以我只好從頭開始。

終於,在20歲那年我舉辦了人生中第一場畫展,透過胥璽的幫助,更多人看到了我,而我也樂得替他人創作。

經過胥璽的勸說,我也寄了邀請函給父母。雖然表面上我裝的不在意的樣子,但其實我十分的希望父母能和我一起分享這份喜悅。

我每天都抱著些許不安與興奮的心情望著展場大門。在畫展的最後一天,我看見了那是曾相識的身影,比起五年前他們蒼老了許多,臉上布滿了一條條的皺紋,原本黑潤的髮絲也參雜著些許的白髮。

我高興得迎上去,但換來的卻是一個火辣辣的巴掌和一陣陣的怒罵。

沒想到事情會朝這樣發展的我一愣一愣的看著眼前的父母,突然一股無法形容的委屈迎上了心頭。

我知道,我們已經沒有希望重修舊好了。

期望被打碎的我心冷如冰窟,讓我覺得好冷、好冷。

為此,我情緒低落了好一段時間。不過胥璽卻不厭其煩的陪在我身邊,這五年來的相處讓我覺得她已經成為了比父母還重要的角色了。

越來越多的人看見了我的天賦,這使我的藝術之路變得十分順遂。

不到30歲,我的成就幾乎要超越了胥璽,這點讓她很欣慰。她笑笑的說人老了,也是退休享享清福的時候了。這時的她已經年過70,身體已大不如前,就這樣,她退出了美術界。

某次國際畫展時,我卻接到了噩耗。

胥璽死了。

我顧不得還在比賽,直奔機場一口氣轉了四班飛機回國,但還是沒能見到她的最後一面。

胥璽死得很安詳,她是在睡夢中離開世界的

如同要一同哀調他的死一般,天空下起了毛毛雨。我失神的跪在胥璽的墓前,陷入了迷惘。

以前的我畫畫是為了帶給看到的人快樂,但現在卻不是如此。不久之前我偶然間得知竟然有人把我要捐出的畫偷偷的以高價售出,賺取其中的利潤。

這使我很受傷,因為我的畫是帶給人快樂的,而不是給那些有錢人賺錢的。

而屬於自己心靈寄託的人也死了,現在我很迷惘,我已經不知道自己現在活著到底有何意義。

現在我已年過50,回過頭,我發現自己的人生就只有不斷的畫圖,除了畫圖甚麼都沒有。

“真想重活一遍啊……………”我不禁喃喃自語

正當我想離開時,一張傳單飛了過來

上面寫著一行字:                      

                    Rebirth重生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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