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班上有很多個小團體,我也有一個小團體,裡面包括了子楓。我們幾乎都是團體行動,這讓我不至於感到太孤單,似乎可以暫時忘掉我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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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楓好像可以看透我卻也不說破,她很支持我的籃球夢想,常鼓勵我給我力量,但我還是沒勇氣跟她說我心裡這個最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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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前的走廊欄杆是我的秘密基地,可以看風景或是對面的資訊大樓。如果我想她的話,很剛好她的教室在我的教室對面,但看到她的機會幾近是零,所以我恣意地看,想搜尋有關於她的一切,這樣是否就能靠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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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楓和同為團體裡的一份子香芸拍了我的肩,子楓注視著我說:「在看什麼阿?看得這麼認真!也讓我們看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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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我們也想看阿!是不是在偷看哪個帥哥?籃球隊的吼!」香芸也搭腔笑說,子楓同時捏了我的肩膀,竊竊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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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什麼都沒有阿!有帥哥當然也不會跟你們講阿。我要獨吞,好朋友不能什麼都分享阿!」我露出奸詐表情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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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楓面露不悅,「小氣鬼!那還當什麼朋友,你這個見色忘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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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現在才看透她,還來的及嗎?」香雲嘆了好大一口氣,不停搖頭指向我,子楓也有樣學樣跟隨她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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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她們無奈地苦笑,「我還想繼續看帥哥呢!」,一邊揮手要她們趕快進教室去,別打擾我看帥哥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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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聲此刻響起,子楓對我做了個鬼臉,「可惜!真是可惜!不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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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掄起拳頭作勢要揍她,子楓和香芸假裝驚慌地一同竄入教室,我緊跟她們的背影沒好氣地笑著走入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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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第二個秘密基地,也就是上電腦課的時候。小藍學姐是三年級資訊科,電腦教室又很剛好的在她教室旁邊,遇到的機會上升一半,我心中不免雀躍,總會催促我的夥伴們香芸和子楓趕快到對棟的電腦教室,她們殊不知我的別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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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快點!你們動作很慢捏!」我用力推著她們兩人,往電腦教室方向邁進,心裡在盤算我會不會遇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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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已經很快了!別催啦!電腦又跑不掉。」香雲不耐煩揮了揮手,拖著腳步慢慢走,我仍強推她前進,她似乎很享受被我推著走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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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她要幹嘛嗎?那裡肯定有帥哥阿!她那麼常往那邊看,事情很不單純喔!」子楓轉身用懷疑的眼神射向我,嘴角露出得意的笑,想看我驚慌失措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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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沒有阿!這棟就在我們教室對面,我不往前看美麗的風景,難道要盯著你們兩個邪惡的臉嗎?都看膩啦!會催妳們,是因為我要拿籃球筆記給我學姐啦!」我假裝鎮定,手裡捏了捏課本和籃球筆記,很快地晃過她們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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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你早說就好了嘛,我們肯定腳步會輕盈一點。」香芸露出無辜的眼神說,比了比旁邊的子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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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們這個速度,肯定剛好到電腦教室就打鐘了。妳看我們算得剛剛好,可別太感激我們。」子楓信誓旦旦說了風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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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雲似乎想到了什麼,對我們說:「對了!我剛好也可以去找我姐!她也在隔壁教室,跟你那個學姐是同班阿,可以去喇豬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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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要等下課了,才有更多時間,大家認識認識一下阿,介紹妳那個學姐給我們。」香芸興奮地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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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要看她想不想認識妳們阿?妳們可別嚇到我學姐。」我語帶恐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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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肯定會很開心認識我們……這兩個可愛的學妹。」子楓擺出可愛的臉,忍不住插嘴。她拉著香芸要她也一起做,香雲卻假裝沒看到直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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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芸在電腦教室前的鞋櫃,擺放她脫掉的鞋,「反正不管,我會介紹我姐姐給妳們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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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真拿妳們兩人沒辦法,顯得我好小氣一樣。」我沒轍,自動對她們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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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才知道阿,這可是事實喔!好東西要跟好朋友分享才對。」香芸一副勝利的表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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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楓把鞋子放進鞋櫃裡,附和道:「沒錯!」,我們一前一後進入冷冷的電腦教室,教室裡人聲鼎沸,而我的心也不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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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電腦課,我走去找子楓她們,座位上早已不見她們的蹤影。難不成她們先走一步了,怎麼沒等我呢?不是說好要跟我去找學姐,該不會……不好的預感爬上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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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忙跑出電腦教室,果不其然一眼就找到她們,正在學姐的教室前聊天,當然也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她不正是小藍學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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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在鞋櫃前找尋我的鞋子,卻始終找不著我的鞋子。疑惑在心裡發酵,還在思考怎麼回事時,就傳來一個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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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妹,妳是在找這個嗎?妳的好朋友們拿給我的。」小藍學姐拿著我的一隻鞋子,在我面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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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羞紅臉看向我的好夥伴們,她們正摀住嘴巴竊竊笑,而我打算要開口唸她們時,小藍學姐卻搶先一步,「妳的籃球筆記呢?不是要交過來?還以為妳們這些學妹一個個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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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你別誤會她!她一直急著要交過來喔!是我們耽誤了她。」香芸沾沾自喜,拉著子楓要幫腔。子楓把另一隻鞋子塞進我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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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你不知道她阿…很過分!不想把妳介紹給我們呢。」子楓委屈地對小藍學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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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要不是我姐跟妳也很要好,我們恐怕一輩子都沒辦法認識妳了。這有多麼可惜啊,更何況我們是可愛的學妹啊。」香芸誇張的臉搭配語氣,手舞足蹈說。而我站在旁邊,脫下鞋子作勢要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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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那麼誇張阿,幹嘛這樣欺負妳同學,她不介紹小藍給妳認識是明智的決定。有妳這種妹妹,作姐姐的我也不想認阿。」香芸姐姐一把捏住香芸的耳朵,一邊笑笑地看向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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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姐,妳就只會損妳可愛的妹妹,我可是專程來看妳的。」香芸一臉不服氣,抓住姐姐在耳朵的手,打算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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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少來這一套,做妳姐姐的會不知道妳在想什麼?」香芸姐姐露出驕傲的神情,並做好接招的準備動作。我笑看她們兩姊妹的互動,同時想起了我和姐姐相處的一幕幕,感慨的感覺慢慢散開然後又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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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老姐最厲害,看來我也不用介紹我同學了。託我的福,大家似乎都混熟了。」香雲臭屁地說,她姐姐正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攻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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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們這些學妹真可愛,很開心能認識妳們。希望妳們能盯緊我這個小學妹,看她有沒有在課堂上偷懶阿?隨時能跟我這個學姐打小報告。」小藍學姐看著我們,最後把眼神定在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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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的!包在我們身上,小事一樁。」香雲自信滿滿,槌胸打著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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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這方面我們很行的,不用擔心。」子楓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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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啦!有妳們這兩個同學幫忙,真是我最大的榮幸,是吧?」我雙手攤開搖頭,瞪向兩個都要飛上天的夥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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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別再說了。上課鐘要打了,妳們還不趕快回去。」香雲姐姐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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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小藍學姐拿起我的籃球筆記,對我說:「我會好好看的,看妳有沒有認真做筆記?放學後見了。」她拿我的筆記在空中說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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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舉起手揮了一下,很快得轉身離開,然後把心留在了這,或者最好的說法是它跟隨小藍學姐一起進入教室了。我看著我兩個夥伴的背影,身體向著她們往前走,走進了無盡的日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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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聲響起,我們直往自己的教室奔跑了起來,也離妳越來越遠,就像妳剛剛的再見逐漸和鈴聲一同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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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組籃球聯賽快到了,我們連假日也開始練習。每個人都緊繃著神經,學姐們難得的到齊了,多了一些從未謀面已畢業的大學姐來到,場面很浩大,她們陪著我們一起練習,同時也認識、教導我們這些學妹,奉獻她們畢生籃球的所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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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一個學姐很高大,大家都叫她大樹學姐,講話和動作一樣很慢,但站在籃下有十足的威嚴。她面無表情的臉挺嚴肅的,一開始我挺怕她的,但她其實沒有表面上那麼可怕,常在隊上說一些我聽不太懂的冷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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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那麼大的陣仗,我有點怕生,休息時自個兒蜷縮角落,在一旁聽她們聊天打哈哈。緊接著是一連串的練習,學姐們其實人都很好,大樹學姐也傳授了我一些中鋒的動作,慢慢的我也融入這個大家庭,學姐們稱這個大家庭為籃七七,還兩手一起比七的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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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著小藍學姐笑開的臉,突然覺得孤單根本不算什麼,只要有她在的地方,我又怎麼會孤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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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藍學姐集合了我們,宣布球隊的一些事宜,我們邊收操邊聽她叮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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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妹們!妳們還有人筆記沒交喔?如果不知道怎麼寫?可以參考看看郁澄的筆記。」她轉向我詢問:「郁澄,妳的筆記可以借她們參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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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我抬頭看向她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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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妳們還沒交的趕快交上來喔!聯賽快到了,如果自己有空閒的時間,就多多練基本動作,也希望大家盡量不要缺席。」小藍學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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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最近天氣很冷,要注意保暖,該換的衣服就要換,還有一定要換長褲。回家記得泡熱水、按摩雙腳,隔天才不會肌肉痠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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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藍學姐!我們知道啦!妳已經千叮嚀萬交代了,我們聽爛了也都會背了。」阿樺吐著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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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妳們這些小鬼不聽話,要我們這些學姐一再叮嚀。看來妳們這些小鬼操不夠喔,還敢頂學姐的話呢!」小藍學姐像著我們這群學妹恐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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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哀嚎聲四起,阿樺連忙求饒,「我們錯了,大人不計小人過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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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叫妳自作聰明要多話?」婉芬補了一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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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置身事外地靜靜聽著她們鬥嘴,小藍學姐阻止她們繼續下去:「好了!散會了,趕快去換衣服,免得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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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完了衣服,一行人浩浩蕩蕩走向校門口,經過椰林大道,大樹學姐靠到我身邊說:「學妹,聽小藍學姐說,妳好像住在學校附近,離我家還蠻近的。有空可以去我家串串門子,或一起出去打球,住的近很方便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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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著小藍學姐和咕雞學姐不知道在說什麼的背影,回應:「可以阿!學姐有空都可以來找我!」,我根本也沒聽清楚大樹學姐回了什麼,眼睛一直在小藍學姐的一舉一動中,就這樣走出了校門口。最後,我只看見小藍學姐坐上咕雞學姐的機車,騎到了我們身旁跟我們說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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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她們奔馳而去的背影,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上,但她們機車的光就跟路燈一樣閃過我心中。今夜的風很冷,我騎著腳踏車,跟呼嘯而過的車背道而馳,心底的聲音和此起彼落的車聲不曾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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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陣子,我跟大樹學姐熟捻了起來,她還真得常常約我出去打球,一開始我不好意思拒絕她,但經過一次次相處,反倒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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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她都會約我出去打球,偶爾也會約小籃學姐;不過只要有小藍學姐在,咕雞學姐一定在,她們總是共乘一輛機車而來,對此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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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大樹學姐一起混的時間裡,聽了很多以前球隊的事,也包括了一些小藍學姐的事,卻沒有聽到我想知道的那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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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那裡我得到了小藍學姐的部落格,總覺得也許我可以更靠近小籃學姐一點點,或者找到我想要的那個解答。我需要有人直接回答我心中的這個疑問,並把證實攤在我眼前,我才能真正去相信,不然我似乎無法就此放棄,但同時我也害怕有這麼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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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電腦前,搜尋關鍵字籃七七,果然查到了小藍學姐的部落格,既興奮又緊張的心情打開了它,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偷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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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簾的是屬於小籃學姐的世界,而我卻不在其中,我讀著陌生的文字,猜不透她字裡的意思,她說的又是誰,她心裡確實有一個人,但我卻猜不出任何一個人,好像咕雞學姐,又好像另外一個我所不知道的他,看得越多,反而讓我的疑問更多,越覺得她離我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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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飄到了遠邊,手裡卻還不停地點閱她的文章,心裡的空洞越來越大,卻停止不了思念,悄然來到身邊,隨著血液蔓延至全身,像是有什麼要爆開來,我急於找個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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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決定把它寫成文字,也註冊了一個部落格,想把我堆積如山的思念拋開。它出現在電腦裡,活生生又演了一遍在心裡,看著我剛出爐的文字,心裡總算鬆了一口氣,突然間有種踏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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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人可以說這個祕密,但我可以選擇說給我自己聽,彷彿也同樣說給別人聽。我想著,或許有一天她無意間看到,如果她看到了,會有什麼想法呢?她會知道我說的是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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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答案的夜晚,我終究關了機,走上樓睡覺。思念怎麼一點都不睏呢?我的心累了,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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