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殺手之抄寫筆記本

 
第一章    莫名其妙的人生,命中注定的殺手。
 
1
  整個城巿,原在夜晚的星空下卻被凝結水氣的烏雲籠罩著天空,而從未平靜卻一如往常的繁華商家
以及熱鬧的街道上,給人一種充實的結束或開始,下班川流不息的車流與人們交通的路上,帶給城巿犯罪的動機與神秘色彩的根據地,空氣中的疾風吹往高樓的至高點,挑高城巿的風中,樹立著黑影的男子正收拾起身離開,無法掌握無形的風,繼續吹往城巿裡最貼近市民又愛又恨的夜市中,車水馬龍的景象停在一間手搖飲料店的電視上。
 
「天氣預報,今晚受到東北季風的影響外環流帶來大量的水氣和低氣壓形成的關係,隨時會有降兩的狀況,明日受到風面影響還是會有午後雷陣雨或大雨特報,以上是今晚的晚間新聞,我是蔣淑娟下次再會。」
 
新聞氣象一結束,天空迅雷不及掩耳的降下雨聲,夜市的攤商手忙腳亂急忙收拾,慌亂的遊客立刻拿出傘具或尋找掩蔽的地方,說時遲那是快,雨勢大到己經看不清楚前方的店家,這場大雨中人人都變成落湯雞了,可見要回到家的人要好好洗澡。
 
   第二天的清晨,台北某處一棟高樓大廈附有公園的地區,一面住戶窗臺高樓上,一扇窗戶微微露出一枝槍管,靜靜地對準觀察正在公園跑步中年胖子的路徑,屋內的床上是躺著兩個年輕的新婚夫婦正熟睡著凌亂的床沿,房間寧靜到沒有人發現己經有人闖進他們家,可能是喝太多打太炮的關係,反正誰管他們的,時間正好六點正,那名中年胖子終於跑到瞄準點的狙擊鏡線上,扣下扳機咻了一聲,享受早晨照射的陽光和嶄新一天的豐富早餐(喂!?我還沒有吃早餐呀?)。

    確定貫穿胖子的腦袋倒在血泊之中就將槍收起轉身離去,小心翼翼關上門時對裡頭新婚夫婦說著,「祝你們有個好夢啊~」門卡一聲關上,傳來輕快的囗哨聲,漸漸地離開這棟高樓的身影。
 
   這名男子,若無其事的走在街道上,手提銀色箱走入一間「早安!美而美」的店,老板娘在吱吱作響的煎台上弄著客人需要菜色,不忘對著剛進來的客人點餐,認真誠懇的態度,對著遇見的每個客人都會說聲「早安」爽朗的口氣。
 
   「我要一份總匯三明治跟起司蛋餅,再一杯中冰奶茶」入座定位的男子在電視下要點餐。

   「好的,就這樣嗎?馬上來....」吵雜的聲音之間小妹聽到反應則是,小妹轉身到老板娘旁,像模有樣有的小大人幫忙備料。

   十五分鐘後點餐到齊在桌上,男子眼睛盯著上方電視目不轉睛,手順勢拿起總匯三明治的一角放入囗中咬下,新聞馬上插播特報。

「日前連續幾天發生起兩、三件離奇謀殺的企業大老闆事件,是為什麼呢? 我們立刻將棚內交給棚外主播,『好的!各位觀眾好,現在目前看到得警方以面封鎖調查;收到警方認為稍早又有一位企業老闆死在住家附近公園,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兇手沒有留下任何犯罪疑點或證據的可能性,所以這些企業大老闆是為什麼慘遭殺害,到底是投資的糾紛,還是受到員工殺害,我們會繼續向警方得到全面追蹤調查。』我是今天上午女主播 陳嘉琪  TVBS獨家報導  現在進入綜合報導 氣象報導 今日上午晴朗 下午晴時多雲........」

男子臉上豐富表情,讓嘴角上揚,嚥下三明治,嘖嘖稱奇的同時,剎那間手機響起接起來。

「J7~我己經看到了,真不愧是黑手黨JK集團訓練出來精英殺....」聽對方囗氣肯定是買家卻被男子干擾,男子嚴肅回答, 「廢話少話,要在哪裡碰面,快說!?」買家差點說溜嘴,而破壞之間身份約定的事,買家得意洋洋。
 
「差點忘了,反正每次請你幫忙都讓我心情特別舒坦,哈哈,那就中正北路二段的咖啡廳見吧!」說語收斂一點,男子保持一樣語氣。

「我警告你,再有一次提到我的事,小心你自己不知道怎麼死都不知道」吸起一口奶茶吞下,買家有點緊張「好的!你辦事讓我有值得回票價的感覺,嘿嘿!」緩和情緒狀況,男子嚼著蛋餅,「還要你說喔? 待會中午十二點見啊! 嗯喔! 老板娘這樣總共多少啊....」喚著老板娘結帳,買家接著說,「嘻!那今晚我們要不要叫個小姐,再來喝兩杯輕鬆一下嗎?」露出色迷心竅樣子,男子冷淡,「不了!晚上我要陪兒子寫功課,要喝我自己會去,沒事的話 準時到,拜拜了」,掛了電話,走出早餐店。

     男子走在街道上,穿著一身西裝打著領帶,身上散發出霸氣十足,讓人無法靠近的氣勢,斯文的臉龐跟帶著眼鏡,點綴出聰明伶俐的好男人的樣子,大馬路上揮著手攔下計程車搭上車,司機大哥問道,「先生到哪裡啊~」看著男子,男子淡淡地說著,「中正北路二段的咖啡廳」默默地坐在後座看著車窗戶外,司機大哥悠哉問著,「看你穿成這樣是事業做很大喔?」,專心操控方向盤駕駛,等待後方男子的反應,男子回過神,「沒有在找工作啊!」,心情鬆一囗氣的回答並沒有心思想跟司機大哥聊天。

   可是害怕的事情來,不回答還好卻一回覆,造成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起動了讓司機大哥十三多年以來的聊天功力下,終於在一個小時後到達目的地下車,遠離車上菸草燒成濃味迷漫以及雜亂訊號的廣播聲。

   紅綠燈前等待秒數後,就往對面店的咖啡廳裡面二樓上坐下,點了一杯咖啡,舒適悠閒的座位上拿出一本筆記本,放輕鬆著寫自己要得思想並自言自語的想著事情,咖啡到了享受一口苦澀一嘴濃郁的兹味,注意手上的手錶,十一點零九分,心想將這本筆記本寫入這一生心血身懷絕技的能力留給將來兒子。

※※※※

   時間快十二點正,一杯咖啡已空,原本安靜古典樂情調下的咖啡廳,忽然傳來一聲氣喘呼呼男子的聲音從樓梯間探出頭來,走向靠過來桌邊自動拖起一張椅子坐下,手上抱牛皮袋,汗流滿面的打聲招呼,「嗨」了一聲,靜靜地坐著許久的男子抬起頭後繼續寫著「喔? 你來了呀!。

 「這是你應得酬勞,先點看看對不對!」出現這男子正是在電話交談中的買家,買家立刻將牛皮袋遞前向買家提醒著。

 「嗯....看你要喝什麼自己點啊~」男子點著頭,對買家的語氣就跟兄弟一樣招呼。

 「不了! 我還有其他事要去辦,先失陪了,你自己多保重了」買家站起來,轉身就離開了,男子發勞騷  「什麼多保重啊~還搞神秘,只要匯給我不就得了嗎? 虧他做銀行經理耶!? 怕東怕西又算什麼兄弟呀!!」嘆了一口氣,收拾東西也離開咖啡廳。

 這神秘男子和受到委託買家,確的有密不可的關係,可是卻只有金錢上交通的往來。

※※※※

    畫面切換到黃昏時小國門口,聚集許多車輛和等待校門口人潮的家長,出來的小朋友迎向四面八方的街道,在人海之中出現親和力小朋友的叫聲,「爸爸啊!?我在這裡呀!」用力揮著手臂,男子發現自己兒子迎接他到身邊,小男孩興高采烈跑到爸的身旁,牽著溫暖的大手並問道, 「爸~今天晚餐吃什麼啊!?」望著他的爸身影,一路走回家。

   黃昏己過又進入黑夜的台北城,蠢蠢欲動的城市,營造著每一個角落犯罪性的氣氛,男子卻在家中煮飯站著一個家庭主夫的角色,為了兒子吃飽飯後卻認真陪他寫功課和簽連絡薄,等他寫完作業後開始一起洗澡,再叫兒子上床睡覺,自編幾個故事哄他入睡。
 
   這時男子才有自己時間,獨自一人看著電視,坐沙發上舒適的休息,謂所有人說過在無聊的時候都會做出平常在家一些奇怪舉動,如果被一看到的話一定會笑料百出。

 「喂! 又有委託人請你幫忙,我現在在林森北路的金華大酒店,你一定要來啊,拜託你,這大人物呀!?」不巧手機又響起後接來,對方說話急促的聲音又是買家請求卑微的囗吻。

  「喔....好啦!? 你很煩耶! 等我一下...... 那等我晚點再過去找你,吼.....」男子尷尬的動作,是剛才將左手刁菸摳腳指,右手小拇挖鼻孔握著手機反應過來,原本是停止的動作,稍微能喘一口,買家聽見大喜,「好好好!你來的時候再打電話,我會去接你上來」高興地掛電話。

※※※※

   於是男子在家裡盛裝打過程中,同時金華大酒店的買家就在包廂裡跟著稱作大人物的人,油腔滑調的放大話他人名譽,陪召酒妓的取悅老闆應酬著。
 
    在過了一時半後,男子正要出門時不忘給兒子打招呼再走,走出門到社區之外的街道上,搭著計程車經過台北市中心,包羅萬象的街道以及金碧輝煌的商家營運,炒熱起氣氛不夜城的台北。

    抵達林森北路花天酒地的金華大酒店高樓下前,立刻看見四周警備森嚴的保鑣圍繞著,向前幾步就被盤問。

  「臭小子! 你來這幹嘛?『對呀~這裡不是你應來的地方』一旁人也搭腔。」下一秒兩個保鑣不敢輕舉妄動,男子吐出一句話,「我是來找人的」槍己經抵在一個保鑣太陽穴上,受到恐懼的保鑣反應,「難不成,你是我們老闆聘請的殺....」話才說到一半,卻被男子的槍對保鑣推一下,冷酷說著,「你知道嗎? 那就帶路吧?」槍舉起放下,一起走向酒店大門。

   金華大酒店的大廳,突然衝出一個人來,正是買家來牽引男子馬上搭電梯上樓,在九彎十八拐的樓層中進入一間VIP包廂,裡面昏天地暗,不斷傳來年經女孩嘻笑打鬧的聲音,金黄色的獨光下,眼前出現七、八個人黑影,黑暗中傳來成熟穩重一句話。

 「你就是義大利,黑手黨JK集團訓練出來精英殺手J7,聽說加你總共七個英文字母號代,久仰大名啊~哈哈!?」燈光下探出銀色白髮的老男人,身邊左摟右抱著女子。

 「這次找我來,有什麼事要幫忙」​看著回應的男子表情,男子(J7)不表露自己的身份,被邀請坐下同樂,點起雪茄來抽,銀色的老男人說著。

 「我都聽小吳說了(小吳代表是買家),你重出江湖是為了你兒子的生活對不對; 『小吳! 我們台灣有怎麼厲害一號人物,你怎麼沒有通知我呢? 他回台灣多久了』對小吳問話。」說話越來越激動。

  「老闆啊!他...回台灣五年多了,我是在他第三年才認識成好朋友了啦!?」小吳露出緊張被責備的表情,看著被稱老闆的人,接著破囗大罵「混帳東西,一群飯桶,簡直是浪費人才吧!?」。

  「J7~敬你一杯,以後多多關照了喔?」做完動作後,高舉酒杯向男子(J7)敬酒,男子(J7)也拿一杯酒回敬,所有人起興一口飲下。

 「那你是不是想我幫你解決一個人」男子(J7)原歸正傳問著,場面嚴肅起來,男子氣勢讓所有人安靜。

  「哈哈!對,但不是現在,我現在只是想好好認識你這個人」銀髪老闆回答,緩和一下,繼續在歡樂中跟女子玩樂。
   
  「他到底是誰」男子(J7)一臉疑惑,小吳走到男子(J7)旁搭著肩膀,「他喔?忘了跟你介紹,他是縱橫海外通商、台北城股票企業級大老闆,還能黑白通吃,赫赫有名的白頭翁」小吳補充,越講越誇張。
  「有怎麼厲害!?」男子(J7)回應愣定看著,稍微有點動靜。

  「他最近很想怕死,所以想決定要買下信任的殺手來當保鑣,防範殺手來的危險,可能是因為你新聞的關係;他還說一定要很強的殺手來保護他生命安全,害我不知怎麼辦,我也沒認識幾個殺手,所以在認識你之前就己經聽過你締造許多事蹟的傳聞,所以我才那麼相信你」小吳說著, 說出心裡的心,男子(J7)露出奇怪表情,「啊~嗯就好...感動呀!?」兩個人哈哈大笑,繼續拔酒狂歡,不醉不歸。

    那場狂歡派對結束後,小吳和男子(J7)喝著回家的路途中,一路上跌跌撞撞,小吳攙扶著男子(J7),男子(J7)突然對小吳說著。

  「你知道嘛? 如果....有天我死了,我兒子就託你照顧了,我希望....他能成為跟我一樣的殺手。啊....嗝!!」睡覺了,小吳點著頭,咬著下唇,「我答應你,他一定會比你優秀」有感而發著,帶上男子(J7)計程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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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以後,一如往常的日子,早上送兒子上學揮手說拜拜,空於時間就來觀察目標物,在下午四、五點前扣下扳機就到學校接送兒子回家,晚上做個幾樣菜,讓兒子吃飽、寫功課、陪洗澡、睡覺,才能開始做自己的事情。

   受到昨晚影響,對於喝酒開始有了慾望,決定又出了門向往中山北路或林森北路的地區,好好喝一番才行,搭上計程車來到風情萬種的酒店,隨便轉入一間店就大喝特喝著,而吧檯上出現一身穿衣挺帥氣的男人,一臉憂愁低著頭喃喃自語。

 「你是失戀,還是馬子跑了,那怎麼看起來這麼沮喪啊~」來到的男子(J7)喝著酒豪爽的問著他,看著對方不回話,繼續說著,「都來到這裡喝酒了,有什麼不好說的」對方轉頭。

 「其實我老婆得到癌症以後,我就回國照顧她的生活」 挺帥的男人發話,眼眶泛紅。

 「你老婆會好轉的,來!來!來喝酒吧,把所有事情都忘了一乾二清」男子(J7)拍肩膀安慰他,兩人乾杯。

 「想當初認識一個妹,想說可以奉子成婚卻幫我生一個兒子就跑,這好笑吧!哈哈!?」男子(J7)也感嘆繼續說道,兩人覺得同病相連就大笑起來。
 
   突然挺帥的男人有個提議比賽,看誰能喝最多就請客,兩人如火如荼的在吧檯上喝得酒杯丟了一桌,答案結果是兩個人要結帳時錢帶不夠,卻被誤以為不付錢來搗亂的人,酒店衝出一堆人殺過來,因為喝了太醉沒辦法反擊,只能逃出酒店到街上再鑽進巷子裡,兩人兵分兩路逃竄,卻另一個帥氣男人被慘遭毒打。

 「他媽的,再跑啊!再跑啊!,去死吧!」酒店的人掏出一把槍,對著被打傷的男人,突然有人站在酒店的人面前是男子(J7)擋住身後打傷的男人。

 「快跑!白痴啊~」男子(J7)大叫,眼看打傷的男人起身連滾帶爬的離開。

   可惜無情的子彈向射男子(J7),咻了一聲透進牆上投影的男人停止了動作,瞳孔放大的一瞬間,周遭空氣凝結在搖搖欲墜的身體上,如期氣象預報,降下豪大雨和閃電的結局。

    在滂沱大雨的街上,一群人在倉徨逃竄,只見渾身是血的人倒臥在雨當中,不久之後就聽見熟悉的聲音。

      「喔咿~喔咿~喔咿!? 喔咿~喔咿~喔咿!?」一台救護車經過。

下集待續

作者: 十輪左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