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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four 戰鬥

「我說啊,我為什麼要跟著你啊?」御在我旁邊抱怨著,此時我們已經到一樓了。

「新手教學要有輔導員啊!」我跟上海。

「剛剛我們在首領專用的中心大樓,以央城為中心,向外分成1、2、3、4區   所有活動都在自己區裡,除首領以外不能進不屬於自己的區域。」海開始解釋。

「第四族是什麼?」

「『喚象』。」海說。

「是把能力以怪獸的形象召喚出來的,今天他們首領在巡邏。」

「那天說還有兩族……那最後一族呢?怎麼沒有首領也沒有自己的區?」

「......『魅靈』。」

海講得極為小聲。

「蛤什麼?」我馬上問,相對比之下我的聲音顯得相當大聲。

「『魅靈』。」又回到正常音量。

「混合『繪軀』跟『具現』的概念,但是以意志控制能力的。」

「那為什麼.......?」

「因為他們人相當少,在伏影圈……也就是這個空間裡,沒有半個這樣的控制者存在。」

我們從大樓大門走出來,不遠處停滿了像是滑板車的東西。

「這是『colat』,暱稱飛盤。」海拎起其中一台。「它會以磁力和一點點的氣流造成它懸浮跟控制的效果……總之只要控制方向跟高度就好。原理就先略過。」

當我把飛盤拎起來準備要啟動時,發現御站在一旁不動。

「御你不去嗎?」我抬頭看他。

「我是繪軀,不能進去。」

我轉頭看已經站在上飛盤,漂浮在半空中的海。

「御不去我也不去。」

海傻眼的看著我。

半晌,他開口。

「好吧!那去央城繞一圈。」

我跳上飛盤,啟動跟上海。升空去繞這個大都市。

這次看得清楚多了。

我們飛在20多層樓的高度,幾乎所有建築都在我們腳下。

連結的耳麥傳來海的聲音。

「央城由一層氣流膜組成的牆圍城一個正圓,每區之間也由氣流膜隔起來。」海指著城邊一圈像瀑布般移動的血紅色氣體。

「很明顯的看不到其他區,而氣流膜有毒,所以嘗試從非通道之處進入其他區也是不可能的。除非緊急,首領也不能進入非從屬區。」

我們從西側往城中心飛,御指向一棟漂浮在空中、連接著通往四區的巨大玻璃管的建築物。

「那是集散站,管子是列車的軌道,各個車站的出入口都有監控組管理,以免非從屬區者出入。」御說。

我轉過頭看著他。

「怎麼變成你在講了啊?」我邊笑邊問。

「因為我認為海大人一定會講啊……」御聽起來有點委屈。

「『海大人』?」沒想到御是這種人,忍不住又笑了。

「首領在這個世界是很偉大的喔!」海出聲。

「可能妳剛來,不懂『最強』的意義。」

海指向離集散站不遠的露天建築。

「那是鬥技場,戰鬥比賽都在那裡進行,而成為首領的方法就是在那裡證明你是這個族裡最強的,也就是要在那裡把族長打敗。」

聽起來不難啊!這樣連我都可以當首領了!

「但其困難點在於——每個首領都強得可以,要在鬥技場打敗他們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御有點興奮。

「嗯,每個禮拜都有人挑戰我。最高好像只撐了一分鐘吧,是嗎?」海證實了御的話

「嗯是的。而現在的四個首領都是在鬥技場裡選出來的。」

我試著理解了一下,整理出——我眼前的電玩孩子很厲害。

「不過偶爾有人不把我當『海大人』也不錯啦!妳可以像剛剛那樣把我們當平輩。」海開心的說。

海大人您真是寬宏大量,我心想。

「那……『戰鬥』是什麼概念?」

「我這就帶你去!」海的情緒似乎已經超過了開心的境界。

飛盤的龍頭一扭,我們飛向另一棟像是辦公大樓的建築。

「這是我們首領專用的訓練室,」從剛剛開始海就呈現一個亢奮的狀態,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一般。

「我們的戰鬥就是為了保護伏影圈跟人界。

我們的能力有另一種稱呼,叫『粒子梳理』。

世界上的東西是由各種『粒子』組成的,而如果這些粒子流動錯亂就會發生異常的渦流現象。放任其存在的話,流動錯亂會聚集成一顆有自我意識的『浮動靈石』,並吸收旁邊的粒子成為一個有軀體的怪物『Verel』也就是『鳸』,它們會分解身邊所有物體並吸收分解出來的粒子,不停擴大

默海越來越興奮,他眼裡映出來的不是我,而是對這件事的熱忱及著迷。

「我們的工作就是要打散這些粒子亂流,阻止鳸的形成或破壞它們的存在。」

「而在鬥技場中   我們會穿上由粒子組成的『縛』,整個粒子的重心就是胸前這顆人工的浮動石。戰鬥時只要將對方的浮動石破壞掉,縛就會自動分解,和與鳸的對戰方式相同。」

海拿著一顆半透明的紅色橢球晶體。

「其實還有很多想講的,但……妳得回人界了。」

我突然意識到這件事。

「我來多久了?」我有點焦急。

「三個小時,大概是凌晨三點吧人界。」

「欸?真的假的?可我不想睡欸!」我有點驚訝。

「來的時候讓妳睡過了,」御插嘴。「那相當於七個小時的睡眠了」

我有點驚訝又有點好奇,回過頭發現海的眼神已經恢復成一開始的模樣。

「走吧!我們回中心大樓,燧有話要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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