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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今年是仙鹤一族的族长鹤九天任族长三年之期,过几日便是他千年大寿的好日子,鹤族的仙鹤们纷纷齐聚一堂,连几位长年云游在外的仙鹤也特地赶回来,共贺族长寿辰。

一时间,位于南方温暖湿地的鹤族领地热闹非凡,只是身为族长的鹤九天脸上没有一点喜色,俊美的脸庞千年如一日的面无表情,真是可惜了一副好相貌。

仙鹤一族素来低调行事,鹤九天更是不喜奢华,几间千年柏木塔建而成的屋子便是他的容身之所,屋内除了一张床和塌外,只摆放了一些简单的器物,朴实无华。

「族长,鹤墨孤大人求见。」屋外传来侍卫恭敬的询问声。

「不见。」身着白色羽衣的鹤九天斜靠在软塌上,漠然以对。

他的皮肤白皙,浓密的睫毛微微向上翘起,眼睛如湖水一般清澈,只是目光中没有任何感情,鼻梁挺直,薄唇紧抿,雪白的长发像银丝一般散落在肩膀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头顶处的一缕长发却是鲜红色,非常的惹眼。

他生来就是族中最珍贵的丹顶鹤,先天灵体,修练比寻常仙鹤要快上好几倍,父亲也早早的将他立为世子,他自小以此为傲,处处都谨慎行事,性子慢慢的变得淡漠起来。

「九天堂弟,堂兄特地来为你贺寿,你居然避而不已,实在太伤为兄的心了。」

话音刚落,一灰衣锦袍的壮硕男子破门而入,黝黑的脸庞上堆满了笑意,随之跟来的是守在外面的侍卫,一脸苦恼的瞪着他。

「这里没你的事,你先下去。」鹤九天缓缓起身,向侍卫摆摆手。

「堂弟还是老样子,可惜生了一副倾国倾城的美貌。」鹤墨孤嘻皮笑脸的靠近来,抬手摸向他的脸。

「放肆,别以为本座不敢动你。」威严的男声响起,钪铿有力。

鹤九天的身后闪出一道刺眼的白光,转瞬化为一张微张的鹤嘴啄在鹤墨孤的手背上,鹤墨孤惨叫一声,往后连退数步方才稳住身影。

鹤墨孤满头大汗的握住受伤的手,赤红着眼怪叫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居然对我下狠手。」

「要不是看在大伯的面子上,你的命早就没了,还不快滚出去。」他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他这堂哥是恶名昭著的花花公子,真身是最寻常不过的黑颈鹤,仗着身份特殊不知道坏了多少族里姑娘的名声。

以前寻着机会就对他胡言乱语,他都忍了,如今居然敢动手动脚,不给他点教训,还真以为他鹤九天好欺负。

「我才不要你手下留情,当年要不是你爹抢走了我爹的族长之位,如今我才是鹤族的族长!」鹤墨孤阴沉着脸,大声的咆哮。

「狂妄之徒,找死!」白光划出好看的弧线再次打向鹤墨孤,这次不再留半分情面,直击鹤墨孤的胸口。

当年大伯长年居于世子之位,爷爷却在临死之前突然将族长之位传给身为次子的爹,爹即位之后始终觉得对大伯有所亏欠,所以事事处处总让着大伯,还吩咐他万事都给堂哥留分情面,看来爹实在是太大度了。

像这种鹤族败类,早应该杀之而后快!

「你等着,总有一天我夺回属于我的位置!」鹤墨孤自知不敌,夹着尾巴狼狈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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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三百年过去,鹤族之内祥和一派,族人们安居乐业,又多添了几只漂亮的小仙鹤。

鹤九天也乐得清闲,时常在密室中闭关修练鹤功舞,可惜的是一直都没在练成。

鹤功舞是一门很奇特的功法,施展出来像是仙鹤翩翩起舞,实则暗藏杀机,杀招全都藏在舞步之中,可杀敌于无形,只是此种功法在未成之前必须禁欲,否则前功尽弃。

在密室中不知时日,也不知道外面如何,只知道这次闭关的时间不算短,他召换出一件干净羽衣换下身上被汗水打湿的脏衣,推开了密室的石门。

迎面一股暗香扑鼻,清新淡雅,沁人心脾,抬眼望去,石室旁不知何时种满了不知明的腥红色花朵,煞是惹眼。

是谁在这里种下这多鲜花,明明记得闭关之前交代下去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他的修练之所!

带着满腹的疑问,他沿着熟悉的路往前走,路边全是妖艳的花朵,一路行来颇为奇怪,正准备叫人来问问,却突然感到一阵头昏眼花,四肢发软,来不及开口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九天堂弟,好久不见。」眼前出现一双黑色的锦靴,勉强抬头往上望去,映入眼帘的正是鹤墨孤得意洋洋的笑脸。

「是你……」一瞬间,他明白过来,这些花的来历。

八成是鹤墨孤种下的,不知此花来历,为何花香会使灵力深厚他的不支倒地?!

「不错,正是为兄,焚情花可是为兄历尽千辛万苦为你寻来,你是否喜欢?」鹤墨孤蹲下身子,抬起他的下鄂戏谑道。

「焚……焚情花……」他的脸色大变。

相传数万年前一位仙界天女被魔道太子所惑背叛天庭后,才发现自己不过是魔道太子的玩物,愤而不顾一切的将魔道太子杀死,可惜之后她也身受重伤,自知命不久矣,索性自暴而亡。

她那被魔气所污的仙体化为一种奇异的红色花朵,这种花被后世称为焚情花,旦凡闻到此花的香气都会混身无力,灵力尽失。

「九天,你那鹤功舞还没练成吧?」鹤墨孤邪肆一笑,展臂把他抱了起来,大步往他练功的密室走去。

鹤九天一言不发,脸色惨白如纸,脑中百转千回,思索着应对之策。

「鹤功舞没练成之前不能近破身,倒是便宜我了。」鹤墨孤自顾自的说,将他抱入密室,推倒在石床上,啧啧笑道:「九天这般如花美貌,令为兄魂牵梦萦,以后你就安心做为兄的禁娈吧。」

他怒目圆瞪,紧咬下唇吼道:「士可杀不可辱。」

被厌恶的人压倒在床,鹤九天几欲作喁,若在平日他早就一掌拍烂鹤墨孤的脑袋,可如今却如砧板上的肥肉任人宰割。

「我怎么舍得杀你,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待我得到你的灵力,坐上族长宝座,定会加倍地痛爱你。」鹤墨孤的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移,很快羽衣就被鹤墨狐强行扯落。

「白日做梦!」鹤九天冲他狠狠的唾了一口吐沫。

他的灵力只是暂时失去,只要离开这里,闻不到花香很快就能恢复灵力。

而且看鹤墨孤的样子似乎并不畏惧焚情花的威力,一定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开焚情花的效力。

「生气了?你生气的样子最好看,迷煞我也。」鹤墨孤痴迷的望着他,从怀中取出一枚红色果实强行塞到他的口中,「这是焚情花的果实,乖乖的吃下去,会让你欲仙欲死。」

「唔……」他想用舌头顶住果实,可惜果实入口即化,转眼全部进入他的腹中。

「不要怕,为兄会让你很舒服,快乐似神仙。」

眼看着衣衫一件件离他而去,鹤九天无法再忍耐不下去,装作很痛苦的模样,趴在床边干呕,伸手触动了床下的机关。

「九……啊!」眨眼间,鹤墨孤惨叫一声,捂着右眼倒在床下,血流一地。

「恶有恶报。」灵力未复,不敢多待,鹤九天咬破舌尖,往石室外跑去。

不由的庆幸鹤墨孤色欲熏心,把他带入密室,幸好当年修建密室时建了一个隐密的机关,将数百枚由他灵气化成的银针藏在床头,救他于危难之时。

鹤九天一刻也不敢停,拼命的往前跑,此时的他虚弱不堪,如果再被鹤墨孤抓到,下场肯定凄惨无比。

没有跑多久,脚下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无数股热流从小腹间涌上心头,双颊隐隐发烫,满头的大汗,全身上下热得要命,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

「怎么会这样?」他趴伏在身边的大树上直喘气,汗湿的长丝紧贴在他的脸上,眼前的景像慢慢变的模糊起来。

难道是之前吞下去的焚情花果实在作怪?

联想起鹤墨孤的话,他渐渐的意识到焚情花的果实很可能是一种可怕的毒……

他咬牙坚持往前走,没走出两步,股间一阵酥麻,令他不得不停下来。

越来越强烈的炽热感困扰着他,好不容易恢复一些灵力,却无法阻止热浪的侵袭。

「看来只有去北方酷寒之地,利用寒气驱除热毒。」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径直往北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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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之端,极夜极昼,终年飘雪,此时正是北极的夜间,冰原之上荒无人烟,白茫茫的一片。

冰天雪地中座落着无数大大小小的洞穴,全都是寒冰凝结而成,其中的一个冰洞里盘踞着一个庞然大物。

那是一条缸口粗细的银环蛇,全身呈现出黑白相间的花纹,庞大的身体像小山一般堆起,硕大的脑袋搭在身体上,一动也不动。

突然,被雪封住的洞口被硬生生的撞开,闯入一白衣男子,此人正是前不久刚刚脱险的鹤九天。

一路上不知道经过多少大川河山,冰冷的河水没有帮他缓解体内的燥热,直到来到此处,方才觉得舒服一点。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扰本君的睡眠?」他的出现吵醒了沉睡中的大蛇,大蛇愤怒的张开血腥大嘴向他咬去。

大蛇的血盆大口在离他只有半尺距离,突然停了下来,金黄色的蛇目在看清他面容的一瞬间变了颜色。

「是你,怎么会是你!」巨蛇瞬间化身为一黑衣青年,狭长的凤目中满是惊恐。

青年俊美绝伦,乌黑发亮的长发似上好的丝绸一般随意披散在脑后,皮肤细腻光滑,清澈明亮的凤目透着些许孩子气,眉心处一点红痣红得滴血,悬鼻朱唇,面若皎月,相貌丝毫不输给鹤九天。

「一边去,不要碍本座的眼。」鹤九天扫了他一眼,在洞内捡了块干净位置盘膝而坐。

还以为是谁,原来是自己的手下败将,那条被他欺负过无数次的可怜虫!

他们蛇鹤二族本就是天敌,眼前这位虽然是银环蛇族族长的次子桑,可惜天生残缺,智力不足。

当年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已经有数百年的道行,而桑则刚化为人形,还是个七八岁的孩童模样,见到他也不怕死,自顾自的缠上来,把娘亲手为他织的羽衣扯破了一个洞,他一气之下打了桑一顿。

往后的数次桑遇到他都像见鬼似的跑得飞快,惹得他很是不快,新仇加旧恨,出手也自然不留情,经常把桑打得鼻青脸肿,哭着叫爹。

「我都躲到这里来了,也会被你找到……」桑苦着脸,小心翼翼的望着他。

有着身为族长的父亲,他从来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眼前这位,每次遇到鹤九天都会吃苦头,所以这次他选择在北极度过发情期,没想到还是遇上了。

「闭嘴。」四串的欲望火焰令鹤九天大失常态,冲着桑大吼一声。

桑虽然智力不足,但并不傻,看他脸色不好,赶紧躲到一旁,想走也不敢走,一言不发的盯着他,以往的教训告诉他千万不要惹怒鹤九天,否则下场会很惨。

一鹤一蛇就这么对坐着,鹤九天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寒冷,被强行压下去的欲火再次焚烧着他的意志,来势比之前的更加猛烈。

「你是不是不舒服?」桑一直注意着他,发现他的脸色太过红艳,忍不住小声问道。

「想报仇?」眉毛一挑,鹤九天沙哑着嗓子冷哼。

他几乎快忍受不住,下体涨得非常难受,股间却又麻又痒,好像急需什么东西填满……

「不想,一点也不想。」桑飞快的摇头。

他自认不是鹤九天的对手,也从来没有想过找鹤九天报仇,只要鹤九天放过他就好了。

「口是心非,给本座滚远点。」鹤九天大声的喝斥他,想要站起来换个地方。

刚吼完,鹤九天双膝一软,瘫倒在地,坚挺的玉茎擦在冰面上,舒服的让他差点呻吟出来。

「你的脸好红,额头好烫好烫啊。」他的倒地令桑忘记了害怕,大步跑到他的脸边摸了摸他的脸。

「不要……好冰……好舒服……」正要斥责他,鹤九天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身体自然而然的向桑靠近。

他现在就好像置身于火山口上,而桑却为他带来阵阵凉气,令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得更多。

「你要干什么!」   以为自己要被打,桑惊呼一声,赶紧护住头脸。

「别动,让我靠一下。」鹤九天直接将他扑倒在地,滚烫的脸颊紧贴在他的胸前蹭了几下,最后干脆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

「……」被鹤九天怪异的举动吓得不轻,桑一动也不敢动,任由鹤九天抱着。

蛇性属寒,从桑身上散发出来的丝丝凉气令他通体舒畅,只是股间依然很不适,此时他已经明白鹤墨孤话中的意思——

鹤墨孤的心思真是歹毒,居然要他雌伏他人之下!

虽然灵力恢复得差不多,但这样下去也不行,他是一族之长,还要回去找鹤墨孤算帐,不能在这里待一辈子!

看来,他需要找个人帮他解去果实之毒,可这冰天雪地的,上哪去找人?

心头百转千回,他抬头看向一脸呆滞的桑,眼前一亮,心头一阵算计。

「我中毒了。」他开门见山的说道。

「中毒……」桑重复着他的话,完全不懂他话中的意思,茫然不知所措。

「我需要一个男人给我解毒。」鹤九天抿着薄唇,极不情愿的瞪着他。

在他看来,桑就是一贴上好的解毒良方,待桑为他解去毒后,他大可一掌拍死桑以绝后患,当然如果他心情好的话,抹去桑的记忆,留他一条小命也未尝不可。

只是可惜从此以后不能再练鹤功舞,不过也不打紧,除掉鹤墨孤还是易如反掌。

「我去给你找个男人。」桑扁扁嘴,傻呼呼的回答。

「你……你不就是男人。」被他气得不轻,鹤九天的脸时红时白,精彩极了。

这条呆头蛇,他都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他居然还不明白。

「你是要我?」指着自己的鼻尖,桑点头附和道:「对哦,我也是男人!」

只是他还不明白鹤九天要男人干什么?

「乖乖的侍候好本座,本座饶你一条小命……」鹤九天的手卡住桑的脖子,跨坐他的腰上,抬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虽然此时的他没有往日的气势,看起来也很虚弱,但余威尚在,桑打了个哆嗦,忙不迟点头。

他很快明白鹤九天是中了淫毒,必须要与男子交合才能解毒……

还好,还好,只是解毒,小事一桩,眼下正是他的发情期,躲到这里也是为了怕乱性,如今鹤九天主动要求,他自然不敢拒绝。

而且被鹤九天欺压惯了,这次他要在鹤九天的身上讨回来,让鹤九天知道他的厉害!

「当然,当然,我会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桑的脸上露出久违的笑意。

别的不行,交欢之事却是他们蛇族的强项,一旦到了发情期哪怕不吃不喝,缠锦于床第之间数十日也不是难事。

他的手很快就覆上鹤九天的臀部,大手隔着羽衣用着不大不小的力道揉搓着。

还好偶尔会偷看大哥和君不凡欢爱,多多少少学到一些经验,其实他也有些担心,鹤九天是否喜欢自己这样做。

鹤九天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墨色的瞳仁一缩,脸色微微有些发黑。

      「你做什么?」

      「摸你!」他吞了吞口水,犹豫着要不要把手收回来。

「继续。」感觉并不如他想像中的糟,比起鹤墨孤来,桑的碰触没有让他有恶心想吐的感觉。

「我要亲你了。」

桑小声的说,扶着他的腰,坐了起来,冰冷的唇瓣直接印在鹤九天的唇上。

在他想来,交合是两厢情愿的事情,哪怕是是为了解毒,也不能让鹤九天觉得痛苦。

毫无经验的鹤九天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想骂又骂不出来,只觉得桑的手像施了法术一般,令他身心俱嘉,所以并没有阻止桑。

感觉到鹤九天渐渐的放松,身体也变得柔软许多,他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鹤九天并不排斥,随后更加地放肆起来。

      他的手飞快地剥去了鹤九天的羽衣,平坦的胸膛立刻暴露在外,不壮实也不瘦弱,细腻的皮肤紧紧包裹着鹤九天的身体,尤如初出的婴儿一般白嫩。

       两粒粉红色的饱满果实在桑的注视之下,如寒梅绽放,傲然挺立。

      「我能碰它吗?」桑并没有冒然动手,反倒是开口相询,好像他是易碎的陶瓷。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本座觉得难受,别怪本座对你不客气。」勾着桑的脖子,鹤九天眯着双眸任由他施为。

这种感觉很奇妙,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前所未有的也不觉得桑面目可憎。

「不会的,我会很小心……」桑伸手捏一下他敏感的乳首,口中的气息全都喷吐在他的耳畔。

桑记得每次大哥捏不凡的这里,不凡都会发出令他血脉喷张的呻吟声,鹤九天也应该不会例外。

      「嗯……啊……」悦耳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鹤九天的口中溢出。

      桑突然低头将他坚挺的乳首含在嘴里,用力的吸吮着,空出来的双手在他的臀上肆意揉搓。

「你……轻点……」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想要推开桑,可当手掌碰到桑的胸前,却不由自主的抚摸起来。

见他如此激烈的回应,桑也有些忍耐不住,本就是在发情期,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蛇目几乎快喷出火来。

桑大吼一声,像饿了很久很久一样,贪婪的埋首在他的胸前,用细长的蛇信不断的舔弄着他的乳首,引得他全身不断的颤抖。

      「啊……不要舔……」他喘息着,想要摆脱这种非人的折磨。

      「啧啧,味道真不错。」情欲大发的桑忘所了所有,翻身将他压倒在冰面上,夺取了主动权。

鹤九天闭上双眼,口中不由自主的溢出诱人的呻吟声,身体也迎着桑高高拱起。

在他想来,眼前的一切无非都是为了解毒,过程不痛苦就好,算是给桑在临死之前一点甜头尝尝。

桑非常喜欢抚摸他的感觉,鹤族的身体和他们蛇族完全不一样,柔软而轻盈,最令他兴奋的是往日高高在上的天敌此刻却被他压倒在身下为所欲为。

      在近乎透明的冰墙下,鹤九天的肌肤看起来更是晶莹剔透,因为焚情花果实的关系,他的肌肤竟泛出了淡淡的桃红色,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光彩诱人。

      桑的手在他的臀瓣上一阵揉搓后,一路往上,顺着他颈瘦的腰际往前探索——

「你乱摸什么?」感觉到冰冷的纤长手指捏住自己的下身,鹤九天不由的恼羞成怒。

那里可以连他自己都很少碰触的禁地,这条笨蛇居然敢去碰!

「没乱摸啊,摸的正是地方。」桑一呆,很快又恢复正常,五指一紧,握住他微微发颤的玉茎。

好奇怪,明明全都是照大哥学的,为何鹤九天不像君不凡那样露出享受的表情?

「你……」他咬牙切齿,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确实摸得正是地方,他早就想摸了,却又不好意思当前桑的面自渎,如今由桑代劳也乐得享受其中。

「我是想要你舒服,并没有别的意思。」桑一边说,一边活动着手指,耳边立刻传来鹤九天的闷哼声。

腰间一阵阵酥麻,脑子昏沉沉的,整个人都趴在桑的胸前,懒洋洋的哼道:「小心点,别把本座弄坏了。」此时的他倒像是在撒娇,没有一点威胁感。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他的下身撸动,玉茎的前端渐渐渗出些许透明的液体,打湿了桑的手掌心。

他咬紧牙根,拚命的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告戒着自己不过是在解毒罢了。

「其实你不凶的时候,挺好的。」桑打心底发出叹息。

当年刚化为人形的他感觉到鹤九天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寒气,以为鹤九天是他的同类,才厚着脸色死缠鹤九天,结果一不小心弄破了鹤九天的羽衣……

      「你……你说我凶……嗯……啊……」他气喘吁吁的哼着,身体不停的扭动,双颊绯红。

      「是啊,你看到我总是凶巴巴的,好像我们有仇一样,不过我还是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美极了。」桑的声音沙哑,黑色的瞳仁慢慢变成金黄色。

      「你……你好大的胆子……敢这样说我……等我……啊……」

      当他想要厉声斥责桑的时候,桑的左手回到他的臀上,沿着股缝往下摸,突然伸出一指钻进他紧窒的后穴,毫无防备的他当即失声尖叫。

      「好紧……」桑叹息一声,汗水不断的从他的额头滑落。

小穴里又热又湿,彷佛要将他的手指融化了一般,他真想早一点进去。

「放,放肆!」体内被异物强行撑开,令他非常的不适。

「不是你要解毒吗?要是不扩充好,待会儿痛得可是你。」桑拉开他修长的双腿,他赤裸的双股全都露在桑的眼前。

桑的鼻腔一酸,差点喷出血来,双目却舍不得移开。

「不要看。」身无寸缕的他想遮哪也遮不住。

「挺好看的,粉嫩嫩的,很可口的样子。」桑将手指抽了出来,拨弄着穴口处的细小褶皱,还开口赞美。

鹤九天的股间干干净净,仿如桃花花瓣一样的惹人怜爱,淡淡的桃红色正是他最钟爱的颜色,他对鹤九天的身体非常的满意。

「再看,我就杀了你!」鹤九天红了眼圈,一巴掌扇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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