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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風流

這個時候,佑一辦完事情來到皇甫龍渲所在的書房。

皇甫龍渲吃完最後一塊糕餅,從容地問道:「那個混蛋說了什麼?」

「皇上將錢家的貪汙案完全交由您處理。」

皇甫龍渲的眼底閃過一絲狠戾:「很好。」

只是,夏冰傻了。

原來,皇甫龍渲口中的混蛋是皇上......這傢伙到底有多麼目中無人啊!

「看在我的瑠花沒有睡好的份上,得好好的凌虐他才可以了。」

夏冰冏了:「請不要仗著我的名義做這種事情。」

皇甫龍渲笑得極深:「我在疼妳。」

夏冰拒絕:「不,您在替我造業障。」

皇甫龍渲笑得極為燦爛,燦爛到讓夏冰起了雞皮疙瘩,寒意從頭頂竄至腳底。

夏冰改口道:「請您再替我多造業障吧!」

只見那抹笑意瞬間變得極為溫柔:「乖。」

所謂的識時務者為俊傑,就是這麼一回事......

夏冰默淚了。

這個王爺,不簡單啊!

幾天後,皇甫龍渲像是恢復本性那般,身邊總是圍繞著鶯鶯燕燕。

夏冰凝視皇甫龍渲身邊的女人,個個容貌姿色足以傾國傾城,鶯聲燕語地想要討皇甫龍渲的歡心,嬌軟的聲音聽得讓身為女人的她也忍不住酥麻起來。

夏冰壓抑自己內心激烈翻騰的情緒,悄悄地握緊拳頭,在內心大喊:「那些正妹真的好正!」

她開始欣羨皇甫龍渲了,她現在的心情就是看得到卻得不到的鬱悶,想到這裡,夏冰就無奈的想出去透透氣。

才踏出書房,看到地面有兩道影子引起夏冰的注意,她抬眸看見小晴和一個她沒見過的男人。

凝視男人擁有風流倜儻的相貌,眼神溫柔得凝視小晴,偶爾將她的髮絲撥到耳根後,讓天真的小晴總不自禁地繃緊身子,臉紅得像初戀羞澀的模樣。

「妳怎麼當著我的面看其他男人?」

聽到皇甫龍渲的聲音,夏冰看了他一眼,發現他身邊像是解語花的女人都不見了。

夏冰用食指比向男人:「他是誰?」

皇甫龍渲似乎面對這個畫面已經習以為常了,若有若無地微笑掛在嘴角:「十弟,皇甫燁蓮。」

「他有正室了嗎?」

聽到夏冰的問題,皇甫龍渲心一凜:「妳喜歡他?」

倏地,她無言了。

夏冰有點虛脫地說道:「我只是好奇罷了。」

皇甫龍渲的臉突然變得陰霾:「別當著我的面問其他男人的事情。」

夏冰倒是覺得有趣了:「不知道是誰當著我的面抱著女人。」

皇甫龍渲口堵了,下一秒,他意味深長地瞅著夏冰的背影。

她,真的變了,像是變個人似的。

「瑠花。」

「嗯?」

夏冰側過頭,看向皇甫龍渲,單單一個動作,卻讓他的心為此悸動,著愣了一下,驚覺失態後,覺得可笑。

夏冰不解:「龍渲大人?」

皇甫龍仔細地端詳她的冷豔:「等會兒妳就自行做事情吧,晚上,記得來我的寢房。」

夏冰不開心了:「為什麼?」

「就寢前,我想看看妳。」

皇甫龍渲留下這句話,逕自離開書房,留下一臉錯愕的夏冰。

「嗄?」

在夜深人靜月明星稀風清月白,如此良辰美景適合睡覺的夜色下,她居然被叫來皇甫龍渲的書房守門!

夏冰微嘟嘴巴,無聊地在門前走來走去,盡量不聽房內傳來的一聲又一聲的靡靡交響樂。

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夏冰就覺得不爽!

記得一個時辰之前,她剛來到皇甫龍渲的寢房時,正要打開門扉之時,府底的總管阻止她。

「萬分感到抱歉,瑠花小姐。」

夏冰微蹙眉頭,又是一張陌生臉孔!

「王爺和芸兒正在裡頭......」

看到年邁的老人吞吞吐吐地不知該如何開口,夏冰有點不耐地問道:「在裡頭做什麼?」

話一落下,裡頭便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

‧‧‧

兩個人瞬間都沉默了,夏冰並不是純情到連那檔事都不知何許為物,自然能理解那聲聲動人且嬌滴滴的呻吟是怎麼一回事。

夏冰無奈,對方在〝辦事〞,她總不能勇往直前地壞了人家的好事吧!

她心灰意絕地說道:「那麼,我在這兒等著便是了!」

看來,她今晚又要晚睡了!

老福聽到夏冰的話,瞇瞇眼的他瞬間將眼睛瞪得大大的。

夏冰被老福嚇到了:「怎、怎麼了?」

只見眼珠瞪得極大的老福瞬間又變回瞇瞇眼:「不,沒事。」

儘管如此,老福依舊無法從震驚中回神。

這、這還是他從小看到大而且對下人頤指氣使的瑠花小姐嗎?

老福知道自己再繼續下去會更加失態,連忙對夏冰說道:「那麼,我先下去了......」

「好的。」

如此友善多禮的夏冰,讓見識多廣的老福震驚了,滿是皺紋風霜的額角也不禁流下一滴滴的冷汗。

若是做戲,也演得太驚天地泣鬼神了!難怪,王爺想演這齣戲,為了就是想撕破瑠花的面具......只是,這一次,連王爺也失策了!

老福趕緊離開,留下夏冰一人。

夏冰一臉嫌棄地看著寢房門扉:「嘖,果然,皮相好的男人總有女人倒貼上去,加上又有錢有勢,女人更是前仆後繼。」

等了不知今夕是何年何月何日,裡頭的呻吟聲才漸漸平息,而夏冰也小盹了一會兒。

不久,芸兒走出寢房,看到夏冰時,起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挑釁地看向她。

「王爺根本不會喜歡妳,妳何必癡癡在這兒等候?」

夏冰咬牙切齒,用著憤恨不平又無法反抗命運,充滿悲劇色彩的口吻說道:「我是被逼的!」

充滿憤慨的話一落下,皇甫龍渲便呼喚她進門,留下傻眼的芸兒。

夏冰一走進充滿慾望氣味的寢房,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細細的柳眉微微地緊蹙。

這傢伙......該不會要她打掃這間房間吧?

抬眸,看到隨手披件外衣,袒露精壯的古銅色胸膛,一逞獸慾後饜足慵懶的男人。

放浪狂狷的深邃眼瞳凝視夏冰的微慍,故作失望地說道:「我以為妳會闖進來。」

「我沒有欣賞活春宮的癖好。」

該死的男人,害她一直受吹涼風之苦,現在開始有點流鼻水了!

看到夏冰的穿著,皇甫龍渲不著痕跡地微蹙眉宇,語氣有幾分責怪之意:「妳怎麼穿那麼薄?」

聽到這句風涼話,她想比中指了!

夏冰忍住咬牙切齒的衝動,冷冷地說道:「我以為您有要緊事。」

他只想捉弄她而已,事實上,他也捉弄到了!

皇甫龍渲叮嚀道:「染上風寒的話,記得去請太醫。」

夏冰馬上否認:「我沒有。」

流鼻水這種小兒科的病,她相信自身的自癒能力,想必不用幾天就好了。

只是,話才一落下,她便打了一個噴嚏,她抬眸也不必抬眸,便曉得那張囂張的臉是如何嘲笑他。

可惜,夏冰沒有抬眸,否則她會看到皇甫龍渲那張鐵青的臉。

「妳早早回去就寢吧。」

夏冰的臉沉了下來,不客氣地說道:「敢情你是真的在整我。」

看到夏冰有點慍怒,皇甫龍渲的笑意更深:「還是,妳想和我來一回?」

夏冰不是笨蛋,當然曉得他的言下之意,她不開心的輕哼:「我沒那麼飢渴。」

她離開皇甫龍渲的寢房,離開之前,聽到身後傳來醇厚的嗓音。

他又耳提面命地說道:「假如身體不適,記得去找太醫。」

只見夏冰擺了擺手,隨意敷衍過去,內心有說不清的愉悅。

既然那隻淫魔沒事,那她要回去睡她的回籠覺了!

然而,夏冰沒有察覺到身後的皇甫龍渲意味深長地瞅著她的背影。

隔天,夏冰若無其事地走到皇甫龍渲的書房,隨手抽了一本〝正常〞的書冊,半躺在他特地命人安置的貴妃椅上。

她流鼻水的症狀過了一夜似乎沒有好轉,她拿張面紙擤了擤鼻涕,擦得鼻子都紅通通。

皇甫龍渲緊蹙眉宇:「妳還沒痊癒。」

夏冰不以為意地又翻下一頁:「可能過幾天吧。」

說完,她又打了一個噴嚏。

皇甫龍渲看不下去,喚了站在門外的芸兒,聽到呼喚的芸兒開心地走進書房。

芸兒嬌嫩的聲音沒有掩藏那份喜悅:「九王爺。」

「妳去請劉太醫來替瑠花治病。」

皇甫龍渲話一落,芸兒的喜悅被狠狠地潑了冷水澆熄了。

瑠花?她有沒有聽錯?

芸兒看向悠閒地躺在貴妃椅上的女人,嘴巴張得開開的,一臉不可置信。

察覺到芸兒半晌沒動靜,皇甫龍渲不耐煩地沉下語氣:「妳還愣著做什麼?」

向來俊美溫柔的九王爺發起脾氣可不是人人可擔待得起的!

「芸兒失禮了!」語畢,芸兒趕緊去請劉太醫。

在芸兒匆忙離去的下一秒,夏冰瞟了皇甫龍渲一眼:「你嚇著芸兒了。」

「辦事不力的奴婢本該責罵。」

夏冰扁了扁嘴。

好歹她是前一晚讓你一逞獸慾的女人,你還苛責她?

像是看穿夏冰的心思,皇甫龍渲停下手上的毛筆:「昨晚,我沒要了她。」

夏冰的杏眸瞪得大大的。

那一聲聲酥人心胸的呻吟聲是怎樣?

「我讓底下的下人要了她。」

夏冰手上的書冊應聲掉落,她怔怔地看向一臉淡定的男人。

言下之意是你〝不行〞?只好用〝看〞的?

皇甫龍渲狹長又深邃的眼瞳閃過一絲惡劣,她清清楚楚地聽見他不避諱又變態地說道:「我還可以更久,如何?要不要試看看?」

她知道,〝不行〞的男人總是愛逞強,總是這麼說的......

皇甫龍渲看到夏冰的眼眸同情的意味越來越濃重,他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毫無預警地將她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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